第15章 姬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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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荻出了密室,董叔第一个派人去报信,这个宋家主管按过去叫法就是管家,且深得宋家两代人尊重且倚重。
首先跑来的是宋策,后面是白须老者和宋妍。数日未见,宋策气息匀称,从居室快速奔来脸不红气不喘,显然是先天境界已稳定。
萧荻见几人站定,且露出企盼神色,宋策依然是恭敬有加,行礼道:侄儿恭迎萧叔出关。
萧荻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来贤侄,送个件兵刃,你那把扇子着实差了点,中看不中用。说完一把剑器凭空出现在萧荻手中。
那剑极尽华丽,黄铜吞口,剑柄嵌之以美玉,剑身颤动中光芒闪动,一看就不是凡品。
见萧荻将剑柄前伸,宋策强忍激动按过,伸指轻揩剑身一带而过,一声嗡嗡剑吟缓缓传出。
身后白须老者眼睛亮了,这是剑气龙音其中一种,若是注入真气…
宋策看向老者炽热的眼眸,二者心意相通。一股真气送出,剑吟声又起,丝丝白芒从剑尖透出,吞吐不定。
在场众人都呆住了,尤其是宋妍,从萧荻凭空拿出宝剑时,心里就狂跳:果然是他,他果然是修士,我没有看错,天不亡我。一双清泪不由沁出眼眸。
萧荻早见怪不怪,别人都是瞠目结舌,宋警官却是泪流满面,这是什么名堂:我萧某重生才十来天就有这么大魅力了?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啊,熟人不好下手,还是宋刚爱女,前些天还称兄道弟,背后却勾搭上对方宝贝女儿,这种事绝对不能做,可要是对方主动投怀送抱呢?那个,宋家主,那就不能怪我了吧。
唉,还是不行,好了伤疤忘了疼,上辈子就是栽在女人手里,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而且我萧荻实力也不够啊,不站在这个一界最顶端就谈不上安全,我萧荻革命尚未成功,还须努力啊。
轻咳一声,宋荻道:我说贤侄啊,叔叔我辛苦了十来天,你是不是该摆一桌酒菜慰劳慰劳你叔啊,而且我家那宝贝女儿这些天没见,叔我甚是想念,啊,你理解的,舐犊之情嘛人皆有之。
宋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便宜叔叔两次给了他极大惊喜,忙道:是,是,侄儿这就安排,请萧叔去斋房休息,这次家父特地从家里安排两位大厨负责叔叔饮食,一住主淮扬菜,一位主川菜,都是在我家里工作了十多年的老师傅,手艺都是极佳的。
萧荻点点头表示满意,在宋策引领下不急不慢往岛中一处建筑走去。
鱼荷斋,名字倒还凑合,就是字太过庄正,不宜。
见萧荻摇头,宋妍赶紧吩咐手下取来笔墨,萧荻胸有丘壑,下笔如有神,鱼荷斋三个肥劲古拙行书字体跃然纸上。
白须老者手指轻划,不觉入神,身旁宋策拉了下他,老者回过神来道:徒弟啊,这位萧先生是神人啊,这是将剑法融入书法之中,已经是入道级别高手,为师我跟他相比提鞋也不配啊。
宋刚愕然,他这位师父看似低调,实则非常自负,平常连宋刚都是爱理不理,这次应该是被打击到了,自己这个便宜叔叔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此时的萧荻望向门外的荷塘,再展眼苍苍湖光山水,心里已酝酿好一首诗,遂提笔写道:望太湖
太湖万倾波,迎风扬绿荷。
吴女联舟棹,时作采莲歌。
众人连声喝彩:好字,好诗。萧荻意气风发,将笔一丢道:将这幅字裱好,好久没写出这么畅快的字了。
爸爸爸爸,一把清脆的童声传来,萧荻转头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忙张开大手弯身一把抱过,在其娇嫩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爸爸胡子扎人,芷儿抗议道。众人轰笑,小女孩身后含笑而立的正是秦素,连日不见,曾经的愁眉不展已经不复在她身上,此时的她,安静的如同一株墨莲。
萧荻有点恍惚,姬冰月,一个有如魔咒的名字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极力把自己扭过身去,心里波涛汹涌,他是下辈子都不愿想起那个可怕的女人了。
宋妍见萧荻面色不对,心里大惑不解,这对离异夫妻难不成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这不是他能介入的,这个萧先生她宋家捧都来不及,岂敢有所不敬。
什么闲情逸致都没了,萧荻强笑道:饭菜还没好吗?来点糕点垫垫肚子也好啊。
宋策闻言,连忙吩咐下去,于是大厅圆桌上已经摆上了各色茶点,萧荻不管众人,自斟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稍稍平复了下内心搅动的思绪。
茶水才过三巡,宋策就走到萧荻耳边小声道:萧叔,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就上菜?
萧荻点点头道:那就上菜吧。见芷儿还在大口吃鸡蛋糕,忙道:宝贝儿,好了,蛋糕吃撑了大龙虾可就肚子装不下了。
宴席温馨而热闹,除了宋氏兄妹就是白须老者,加上萧荻父子秦荻,一桌子山珍海味。
萧荻很中意九转大肠跟佛跳墙这两味菜,鲁菜这种北方菜重油重火工很对他口味,佛跳墙是闽菜,师傅别出心裁的加入焯过水的鲜藕丝,香甜脆口,于一大盘海味补品中点缀上这样一料,竟有锦上添花之感。
席间萧荻才知道白须老者叫辛增,是宋策授业恩师,从宋策举止看他对这位老师是从心里敬重。席间老者敬了萧荻一杯酒后全程只举箸数次便静坐慢饮,萧荻顺带回敬了一杯,还敬了宋氏兄妹一杯,谢谢他俩对秦素跟芷儿的照顾。
宋策受宠若惊,慌忙起身满饮,宋妍也只好起身陪着喝了一杯。
宴罢芷儿闹着要去划船钓鱼,萧荻自无不可,不过当下他还有事要收尾,只哄他让董叔去准备船只,还让芷儿随董叔去挑选钓具顺便帮他选一副,自己陏后便来。
秦素知道萧荻应该是有话跟宋家兄妹说,便带着芷儿去了。
直接让宋策安排了间单独厢房,萧荻坐在桌边,手一拂,四块精美的镶玉木牌出现桌上,宋妍身上一阵激动,这是法器灵力波动为她所感应,这是多久,几年没有的感觉了。
宋策与白须老者也不是一般人,萧荻这一手极像江湖外八门手法,可二人不敢将这位萧先生与江湖中人相提并论,只一点,江湖中人会炼制护身法器?
萧荻不理三人表情,悠悠道:这是答应你宋家的护身法器,粗略估计可挡狙击步枪三次重击或三次外力重击,记住,如果玉牌未碎裂是可以再作护身之用的,也就是说此玉牌护身之能不止三次,如果碎裂则作废。
现在说说这种护身法器跟萧策你身上那把剑了,如果上拍卖会,作价几何?
宋策首先急了:萧叔,这玉牌你可是答应家父卖与我宋家的,还有这剑,您可是长辈,不会食言后悔吧。
萧荻闻名一怔,随即笑骂道:你小子,怪我,怪我没说清楚。这些不算,我另外还炼制了一些,你们都说说拍卖价吧。
宋策与宋妍对望了一眼,他兄妹默契十足,果然宋妍道:萧先生,如果单论价值,这护身法器跟宝剑都是无价之宝,如果上拍卖会,起拍价至少1亿元起步,以我估计,成拍价最少在七八亿乃至十几亿,而且这还是初步估计。
萧荻闻言点了点头,以示满意,想了想,手一扫,桌上又多了一大堆物事。
屋内三人定睛望去,一堆明晃晃,晶光绚烂。竟然是五把宝剑与五枚玉牌。
萧荻道:剩不的交给你们了,这十件仅次于先前几件,我先走了,芷儿怕是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