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开诚布公的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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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往机场的商务车里，噤若寒蝉！
张昭离开妈妈身边，走到秦亦晗身旁坐下，“沐哥哥，你要出国留学？”
“是啊！我要到大洋彼岸去求学！”
“那你要去很多年吗？”
“嗯！快则5年，慢则9年。”
“9-5\\u003d4，沐哥哥，有4年之差？”
“昭昭，我是研博连读，若求学顺利，能在第三年转为博士研究生，并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完成规定课程通过论文和答辩，就可以顺利毕业了。
若是国内的家人安康，我会留跟着导师做科研，等我的专业技能和实操有所突破，我才会选择回国，这个时间大概在3-5年！”
“那如果求学过程不顺利呢？”
“是啊！我也挺担心的！”
“担心老师不喜欢你，给你穿小鞋？”
“呵呵～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担心！”
“沐哥哥，你若是和导师不对付，就找校长申请换老师，学习很辛苦，有个好老师，上课心情好，才能事半功倍！”
“哦？昭昭有换老师的经验？”
“我妈妈最早为我请的钢琴老师，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
她离开羊城到粤海教我，对我的要求很高，我背诵乐理不流畅，指法错误，她就用戒尺打我的小手掌。
我找妈妈哭诉，总被她批评教育，后来我们到羊城见到外婆，我和她说了一样的话，外婆就帮我把她辞退了。并为我重新安排了冰冰老师。
冰冰老师可温柔了，她从不批评我，也不打我手掌，她的鼓励和陪伴，让我对钢琴学习重拾信心。
现在我都钢琴6级了，明年我就能通过7级考试。”
“昭昭这么有信心啊？”
“沐哥哥，我喜欢的乐器是小提琴，但我妈妈喜欢钢琴。
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常常一个人坐在钢琴前弹奏《梦中的婚礼》。妈妈弹钢琴的时候特别宁静美好！”
张昭看眼对面欲言又止的父母，她低下头看看手指，抬头对着她爸说。“爸爸，我当初选择学钢琴，是希望能让妈妈开怀。
妈妈为我三顾茅庐请来的钢琴家老师确实很优秀，但她对我太过严厉，让我一度想要放弃。
我承认，我跟着她学习一年半，打下良好基础，减轻了冰冰老师的教学负担。
去年春节前，我和外婆一起插花的时候，她说我的两位钢琴老师在羊城还没回老家。
我们一起为她和冰冰老师各准备了一份礼物，老叔带着我亲自上门拜访。
钢琴家的客厅里有一架大钢琴，我到的时候老师正好在弹奏《致爱丽丝》。
保姆迎我在休息区坐下，就去准备茶点了。
她弹奏完转身对我说，“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刚刚这首曲子，是我为你弹奏的，张昭能为我献上一曲《梦中的婚礼》吗？”
“老师，我能为你弹奏《蓝色多瑙河》？”
“可以，那就弹《蓝色多瑙河》！”
她坐在旁边看我弹奏，等我弹奏完，她为我指正并给予我建议。
接着，她又让我弹奏了《致爱丽丝》，弹完后她给我演示联弹指法。
她说，“张昭，你是有天赋的，若是能更加热爱钢琴，将来定能有一番成就！”
我从老师家里离开又去了冰冰老师那，两位老师的居住环境不一样。室内布置更是毫无相同之处！
钢琴家老师的房子典雅空旷，冰冰老师的蜗居只有35平，墙面漆已经有点发黄，进门后一侧是厨房，一侧是卫生间，穿过过道就是一个小客厅，一架老旧的钢琴摆在客厅一角，占掉四分之一的空间，钢琴用白色的纱布盖起来。
她接过礼盒，顺手就放到厨房旁边的小餐桌上，她用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了温水，迎我到钢琴前坐下。
有段时间没练琴，她也想检验一下我的手法和熟练度。
我为她弹奏了一曲《致爱丽丝》。
她听完后很是惊叹，让我又弹奏了一次，忍不住上手弹奏了一回。
“不愧是钢琴大师！
她这样一调整指法，整首曲子都更流畅了！昭昭，老师自叹不如！”
“冰冰老师，当初，我为妈妈选择学钢琴，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是你让我重拾信心，我才能坚持继续学习。
我并不热爱钢琴，有你教导，我相信自己可以考到10级证书，给妈妈，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我不打算走钢琴家的路子！”
“……”
“沐哥哥，我喜欢钢琴，有良师益友相伴才能坚持这许多年。
其实，钢琴家老师最懂我，她知道我并不热爱。
哪怕我有点儿天赋，肯吃苦背诵乐理，每天早晚坚持练习指法，对她来说，我不热爱就是一种资源浪费。
她把我看得透透的，发现无法让我真正爱上钢琴后，她才会一边悉心教导，一边棍棒相加。
她心疼的时候，也让我手痛。
现在回想起来，这也没什么的，我能理解她的失望和愤怒！”
秦亦晗抚摸着小姑娘的芊芊玉指，“昭昭，你有一双钢琴手，但你若真的不爱，可以选择不学的！”
“不行，我还是挺喜欢钢琴的，我争取12岁前考到10级证书，到时我再学小提琴应该还来得及！”
“钢琴和小提琴同属于管弦乐，一个是“乐器之王”与一个是“乐器之后”。
若拿他们比较，会很有趣味和启示。”
张少楠及时制止了妻子的发言。她贴着妻子耳朵低声说道，“乖，咱们好好听孩子们聊天。
“我……”
只见，秦亦晗继续说道，“昭昭，钢琴属于打击弦明乐器，琴弦受锥子激发而产生振动，弦振幅瞬间达到最大值之后随时间而渐渐减弱至零。
小提琴属于弓拉弦鸣乐器，只要弓压在弦上运动，弦就处于受受迫稳态振动，音响稳定，延续性强，善于表现如人声的歌唱性。
钢琴非凡的表现力，众所周知，色彩丰富的和弦功能更是无所匹敌，强大的威力部分归功于键盘及弦机联动杠杆机械装置，然而机械却不能揉弦，不可避免的影响到音色的美化。
小提琴的和弦表现属弱项，不过弦乐器独有的“纯律”音准的“双音”是钢琴这类12平均律键盘乐器所不具备的。
相比钢琴，小提琴的纯律双音音程更加和谐悦耳。
另外，小提琴其揉弦能随心所欲、尽情发挥，抒发丰富的音乐感情，音色的美化也达到了。
小提琴诞生于16世纪40年代，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后发展成的艺术品。14世纪末，以意大利为中心发生了一场提倡复兴希腊罗马古典文化，反对封建思想意识的伟大运动，这次运动很快就席卷整个欧洲，16世纪达到高潮，小提琴的造型显然是吸取了古典艺术的精华，整体和局部无处不表现出古典的美。
意大利制琴大师于18世纪初将制琴艺术推向巅峰，后人就再也难以超越，小提琴作为艺术品不可能永远与时俱进，同社会的发展成比例。
但是钢琴是欧洲工业革命的产物，直接受益于现代高度发达的工业技术，随着时代和社会的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不断创新，钢琴也必定不断前进。
昭昭，海外已经有透明水晶钢琴问世，它具有宝石般的光辉，能让时空顿时充满绚丽，色彩梦幻的外形，透明感极强的音响。
见者无不惊叹！
话说回来，300年后的钢琴会是什么样子？谁又能准确预言呢？”
昭昭微笑着，对他说。“沐哥哥，我喜欢钢琴，但我还是更喜欢小提琴。
我喜欢安东尼奥.维瓦尔的《四季》，《春》E大调、《夏》g小调、《秋》F大调、《冬》f小调。
其中，《春》的第一乐章（快板）最为着名，音乐展开轻松愉快的旋律，使人联想到春天的葱绿，《夏》则出乎意料之外，表现出夏天的疲倦，《秋》描写的是收获季节中，农民们饮酒作乐，庆祝丰收的快活景象，第一乐章节快乐活泼（片段3），《冬》描写人们走在冰上滑稽的姿态，以及由炉旁挑望窗外的雨景等景象，其中，第二段乐章非常出名，曾被改编为轻音乐而广为流传（片段4）。
沐哥哥，我常常一个人呆在影音室里听《四季》！
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听《夏》，闷热的酷夏午后，牧人慵懒，牛羊萎靡，只有杜鹃、斑鸠在林间窃窃私语，不甘寂寞。
忽而一阵凉风掠过，带来乌云满天，一场下雨即将来临。
轰隆隆的雷鸣惊醒了牧童的白日好梦，他试图再睡，无奈蚊虫嗡嗡飞舞，绕得他烦躁不已。
风暴终于来临，狂风怒吼，电闪雷鸣，催古拉朽，誓要将夏日的烦闷一扫而光。
随着豆大的雨点开始打落，惊恐的牧童仓皇躲避，不住哭泣。
一曲毕，酣畅淋漓。
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若是肯到影音室里坐坐，我会让《春》填满房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音乐而来的是春天的葱绿和生机，春光重返大地，小鸟欢快的歌唱，森林里的枝叶随风婆沙，呢喃私语。
突然电光乍闪，
春雷惊蛰，
万物复苏。
静逸而悠闲的田园风光展现眼前！
在鲜花盛开的草地上，在莎莎作响的草丛中，牧羊人在歇息，忠实的牧羊狗躺在他的身旁。
我仿佛看见春雷过后，雨过天晴，小鸟唱起了动人的歌曲，牧羊人和他忠实的小狗在鲜花丛里悠闲小憩，春天明媚的阳光下，伴随着风笛欢快的音响，晴朗天空中仙女们在翩翩起舞。”
张少楠看着对面的女儿，心里五味杂陈，他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妻子。
“昭昭，我也很喜欢《四季》！
钢琴和小提琴虽然同为西洋乐器，但他们各具风格，各有特色。
首先谱子的区别就很大，小提琴是一行谱，一般用G谱号（高音谱号），而钢琴是双行谱，一般上面G普号，下面F谱号（低音谱号）。
从谱子上来看，小提琴因为只用看一行谱子，相对于钢琴来说显得容易一些。
小提琴初学相对钢琴会更难入手，手指刚开始夹琴，腮骨很容易就会发痛，练琴之后要顾左手按准，右手又要协调弓子，不能太靠近琴马，看着谱又不能拉错。
可能一段时间下来还只能拉出刺耳的拉锯声。
相比之下，钢琴是固定高音，基本学过几节课，一些小曲子就可以弹奏了，虽然后面继续深入学习，也会很费功夫，但是已经有了一些弹奏的兴趣后，更容易坚持。
钢琴初学容易，小提琴初学难，学到一定程度，反而是钢琴不容易提高，小提琴如果基础好，继续学就不太难，而且一路顺畅。
我初到京都，外婆的生活助理带我到琴行去试课，老师很认真的与我谈过这许多。
我作为钢琴爱好者，偶尔也会去大剧院里客串。
我对小提琴也有所涉猎，但是懂得不多，能给你的建议也不多，只希望你能选择自己所热爱的。”
“沐哥哥的手指修长，我昨天就想问你是不是小小钢琴家了！”
少年微笑着摸摸小姑娘的头，帮她理了理额前刘海。
“我12岁钢琴10级，13岁后，进少年班学习，14岁跟着导师学物理后，我就很少再有时间弹奏钢琴了，只偶尔在家宴上弹奏一曲。”
“沐哥哥，我喜欢钢琴，但我知道自己更热爱的，还是小提琴。我现在7岁，如果能在12岁以前考到钢琴10级就好了。”
“沐哥哥相信你可以！”
“沐哥哥，12岁学小提琴会不会太晚？”
“小提琴没有固定音准的，全凭自己的音感，这就要求你有相当高的视唱练耳基础。
我5岁那年在选择学钢琴前，就听课程老师强调过，学小提琴，训练听音的黄金年龄是四岁到八九岁的时候，过了这个年龄段再学就比较难了。
小提琴需要从小就学，也是因为这一点，弦乐器难就难在了音准上。
昭昭，关键是你期望自己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
如果只是因为热爱，想增加一点这方面的音乐修养，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你想考专业的音乐学院成为专业的小提琴演奏家，起步晚的话确实会比较吃亏。
12岁再学习小提琴会有点晚，不过你有钢琴的基础应该也还好。”
“那我可不可以坚持学钢琴的同时学习小提琴呢？”
“钢琴的触键和小提琴的都是相同的，你现在7岁，钢琴六级，乐理、音准、节奏也都有感觉，这对你学小提琴是有帮助的。
小学生课余时间相对宽裕，你只需要合理分配好练琴的时间，是可以同时学习钢琴和小提琴的。”
“太好了，你这么说让我信心倍增，我完全没必要等到钢琴10级后再来学自己热爱的小提琴！”
张昭兴奋的转头望着父母，“爸爸、妈妈，我可以学小提琴吗？我现在7岁，应该还来得及～”
“学小提琴前期会很辛苦，你愿意学，妈妈就在羊城帮你找老师……”
“妈妈，我们去粤海市里的星海琴行选老师可以吗？
启蒙阶段，我希望能找一个合拍的老师，就像冰冰老师一样，能耐心教学，及时给予我回应！
学习之初，我需要鼓励和肯定，等我有了一定基础后，妈妈再考虑到羊城帮我延请名师，可以吗？”
“老公，你觉得呢？”
张少楠看看老婆，转头就对上女儿希冀的目光。
“咳咳~
我不懂音乐，给不了你意见。
或者，我们到羊城后，你询问一下外婆的意见。”
“好的，爸爸”
“昭昭，我相信外婆和妈妈一定能为你找到合适的授课老师的。”
“或者，我也可以帮忙？”
“这太麻烦你了！”
“敏嘉，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我喜欢昭昭，再说，我也只是让人帮着问问，有合适的人选，才推荐给你们，用不用人，还是要看你和伯母的选择。
咱们这都是为孩子好，昭昭能有良师益友相伴，咱们大人也能放心啊！”
“行！都看看，我们年后就回粤海，也要老师愿意跟着我们去小渔村才行啊！”
“哈哈～说得没错，再好的老师也得要她愿意用心教导才行。
我爸常说，强扭的瓜不甜，牛不喝水强按头是不行的。是会出事的！”
“……”
一个小时的车程，三个大人都在用心听孩子们聊天。
葛敏嘉看着小闺女，突然就生出了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来。
她看着进进出出，帮着张少楠提行李的少年，总算有了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感觉来。
张少楠看了眼老婆，又看了眼后尾箱里的那一堆礼盒，心下感叹，老夫人豪气！
两孩子八字还没一撇呢！
居然就把四色礼盒给安排上了。
秦亦晗见他肯收下礼盒，对着张昭挑眉微笑。“昭昭，我推行李车，你在旁边帮我看着一点。”
“好嘞！”
“敏嘉，两个孩子都还小！
若是阿沐留学归来，昭昭成年了，两个人还能相处愉快，对彼此存有好感，咱们再谈婚约？你放心，我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一切端看孩子们的态度！”
“谢谢宋茜姐，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敏嘉，我听他们聊了这一路，
我也就想通了。
咱们做父母的惟愿子女平安顺遂，他能有一个好身体，能在某一个领域有所造化，已是万幸福。
我不应该对他要求太高！”
“宋茜姐～”
张少楠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办理好登机手续，宋茜的助理也拿出证件在安检处做了登记。
一行人走VIp通道过了安检，来到候机大厅，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起飞，经济仓的乘客已经在检票登机。
“沐哥哥，我回粤海后，会努力学习的，争取考上京都大学，也到你所在的学校考研读博！”
“昭昭，我以为你想上的是音乐学院？”
“怎么可能！
我要考的是京大经管系，我对数字和货币的兴趣不亚于小提琴和钢琴。
你知道，我爸前几年很少回家，回家后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处理公事。
我想跟他呆在一起，就让他抱着办公，刚开始我也坐不住，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他回家的日子，只要在书房，我就会像条小尾巴一样跟着他。
他也习惯了抱着我在怀里看报表。
他累了的时候就教我一起做眼保健操，跟我一起看窗外的远山和近处的园林。
我们还站在窗口看天上的云，树上的鸟，一起闻着桂花香。
沐哥哥，我对数字很敏感的，这得益于我的爸爸。他是工科男，女儿肖父。
但我爸说，他是农民子弟，当初学理工科是为了将来能有个好前途，他大二就应召入伍，从军大毕业后就做了连长，他服役12年，退役的时候已经是团长！
爸爸说，我不用再学理工科，实在喜欢就选金融，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学成归来就可以帮着爸爸打理公司。
这样，他也能有更多时间陪我妈妈。”
秦亦晗心中对她更加怜惜，摸摸小姑娘的头，柔声说道。“这次回粤海，你爸爸不会再离开你们了，你们父女会有更多的时间相处的，伯父伯母也会好好的。”
张昭回头见爸爸低头正与妈妈细细私语，走出几步，他还不忘招呼着宋姑姑一起往这边来。
“沐哥哥，以前我做梦都想爸爸能早日回家。现在可算是把我爸给盼回来了，我妈妈有他相伴，也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人。”
秦亦晗看着小姑娘，肯定的点点头。
“会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母子俩目送一家三口从登机口消失，才在助理的陪伴下离开机场。
北京的冬天不太冷，也鲜少有积雪，即使下雪也很快消失殆尽。
虽比不得南国冬天婉约别致，但也有些许南国没有的情调。
车子开入辅道，秦亦晗收回目光，让司机靠边停车。
“慕叔叔，麻烦你靠边停车，我想和妈妈走着回家。”
北京树种繁多，秦一涵最喜欢梧桐，因为梧桐树高大，叶子浓密，夏天能遮风挡雨，树中丈夫也！
都说一叶知秋，梧桐最怕西风骤。
此时已到深冬，马路两边的梧桐叶子由翠绿色变成干枯的黄色，西风摇动的树枝瑟瑟有声，叶子还一直坚持挂在枝头，在这寒冷的冬天给人一丝丝暖意。
母子俩走着走着，一片巴掌大的黄色叶子从枝头飘然而落，落到了秦亦晗的头上，脚上，母子俩停下脚步，相视一笑。
“昨天，我原本想要带着昭昭一起去游湖，湖面已经结冰，没有波光麟麟，有的只是冻瓷实的像镜子一样的冰面。
我们没有溜冰鞋，只能走小道回家，我准备找保姆嬢嬢帮忙准备溜冰鞋，看着走在前面自由欢快的小姑娘。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牵着她的手，带她登上了博雅楼……”
“儿子，妈妈希望这条路可以无限延伸，我们放慢脚步，可终究还是走到了家门口。
沐儿，谢谢你能告诉妈妈这些，我很开心，希望你以后可以多分享。”
“我尽量……”
\\\儿子，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