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街道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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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什么时候成傻柱的房子了,聋老太太这房子是轧钢厂的财产。”
阎阜贵走了出来说道。
“阎老扣,你才在乱讲。”
“三大爷,您可别乱说,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街坊邻居可都知道。”
傻柱站在门前,双手一拦。
“你是何雨柱吧!”街道的同志被吵的脑仁疼赶紧站了出来。
“是我。”
“我知道你是这屋子原主人的干孙子,可是这房子不是她的遗产。”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傻柱混不吝的劲头当时就上来了。
他奶奶刚死多久,这帮人就图谋他的房子。
“怎么了,怎么了,柱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和街道的同志讲话呢!”易中海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这柱子也真是的,敢这么和街道的同志说话,不清楚现在自己什么身份嘛?
“您是?”
易中海面不改色,装作很熟的模样。
“您抽烟,这里面有误会吧!”易中海从兜里拿出大前门。
“这里能有什么误会,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阎阜贵不达目的不罢休,怎么可能让易中海出来插一脚。
“老阎说的是对的,这房子的确是轧钢厂的财产。”刘海中推了一下眼镜,大有一副猪八戒戴眼镜冒充大学生的既视感。
众邻居们不说话,反正他们又捞不到什么好处,现在讨论没准还要被人记恨。
“抽烟就不必了。”街道办的同志直接就拒绝了易中海。
额!易中海没想到会当面下不来台,看来自己现在还真是臭大街了。
林天微微一笑,这刘海中和阎阜贵绝对有交易,聋老太太这两间房子,估计他们一人要分一间了。
“这房子是当时街道分配给聋老太太的,因为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所以理应是她的遗产。”
易中海不死心,拿五保户当令牌。
此话一出,阎阜贵和刘海中相视一笑,这种情况他们早就预料到了。
易中海一愣,这两人居然还在笑,他们可真该死呐。
聋老太太才死多久,这两人就准备霸占她的遗产,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和狗一样。
这事不会是林天在背后怂恿的吧!
易中海一时间摸不准脉。
“老阎,老刘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就做个好人吧!柱子现在都多难了。”
“该死的黑心肝,你们还是人吗?你们是脱了毛的活畜生啊!没天理啊!”
贾家婆媳开始助攻,谁让这和她们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呢!
“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这房子是我的。”傻柱直接坐在了门口,想进屋先得过了他这关,随后还有门锁那关。
“好了都不要说了,咱们是要讲证据的,这是当时的文件,里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这件事,阎老师给大家读一下。”街道办的同志直接把文件递给了阎阜贵。
“好的,那我给大家念一下...”阎阜贵毕恭毕敬的接过文件,这可比他亲爹还亲,毕竟读完后,他能得一间房。
这几天他可没少忙活,下定主意后,直接就去找了刘海中。
两人一拍即合,所以便有了这么一幕。
“呼,还真是这样的。”
“二大爷那么精明个人,他能说假话。”
贾张氏脸色当时就是一变,本来她还在咒骂着两人。
“你这是假的,我们都没看到,你随便怎么说都可以。”
易中海本来也想说的,但是感觉太蠢了,人家街道拿来的文件怎么可能是假的,幸好有贾张氏。
“贾婶说的对,你别想骗我,我就不走。”傻柱开启摆烂模式,直接瘫在了门口。
他听完就已经相信了,可是他可以装傻充愣。
刘海中大口喘着粗气,这傻柱太让人生气了。
阎阜贵待不住了,走到贾张氏面前:“你自己看看,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
贾张氏鼻孔朝天:“哼,我不认识字,你这不是欺负我没文化嘛!”
“你,这。傻柱你赶紧起来。”阎阜贵气的直打转。
一时间没有了章程,望了一眼人群中的林天,但感觉林天也帮不上什么忙。
转头来到了街道办同志的面前:“您看这。”阎阜贵满脸焦急,用手指了指贾张氏和傻柱。
那意思就是再说:你看,他们可不想给啊!
“你们太过了,这不是霸占公家财产嘛!人家街道的同志会拿假文件欺骗你们?”
街道的同志刚要开口,林天抢先说道。
街道办的同志对林天投来了感谢的目光,他是刚刚分到这一片的,没想到这一片居然这么复杂。
他说没人愿意来呢!看来他要赶紧把情况摸清。
毕竟刚刚到一个新的工作环境。
“这位同志说的不错,所以这房子今天街道办要收回。”
一时间好几双眼睛盯着林天。
感谢的,愤恨的,还有咬牙切齿的。
“傻柱听清楚了吗?赶紧起来,然后把锁打开。”阎阜贵催促道。
易中海拂袖而去,这事情没有余地了。
“奶奶啊!是孙子不孝,您这房子被坏人抢走了。”
傻柱双手拍地,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但是根本没有人理他。
“阎老扣别得意,这房子不一定属于谁呢!”贾张氏不死心道。
按理来说,街道收走房子,还会接着分配,那么她们家也有资格,毕竟秦淮茹不单接了贾东旭的岗位,还有他的工龄。
阎阜贵根本不在意,他认为贾张氏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只会骂人。
不多时,聋老太太的房子便被打开了,街道办的同志做好记录,叮嘱刘海中让傻柱尽快把东西搬完。
随后留下一把锁后,也离开了四合院。
“小天,谢谢你啊!”阎阜贵那天就是顺口一提。
没想到林天真的会出来帮忙,那帮邻居可都离的远远的,就怕得罪人。
“害,二大爷,这都是举手之劳,到时候乔迁之喜我可要讨杯酒水喝。”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阎阜贵满脸笑意。
这块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