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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谢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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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一直跟着到了路远的家门口。

“世子今日无事?”路远停下脚步。

“不知我今日有没有口福,能得路大人一顿午膳。”沈故厚脸皮地讨要。

路远心中直翻白眼:“世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沈故抬头看看天,不说话。

路远想起今襄交待过的话,也是没有办法:“世子请。”打开门请了他进去。

... ...

三人坐在饭桌边,面面相觑,谁都不开口说话。

今襄看了看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你们都不饿吗?饭菜都要冷了。”

路远轻咳一声:“咳,先吃饭吧。”

午膳过后,路远自动担任了洗碗之责,留两人在屋内。

“阿姐,你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沈故见她伤痕累累的模样。

“这还不明显吗?遭遇了不测,得贵人相救。”今襄抬了抬裹着石膏的手。

“如此说来,幕后之人意在取你性命?”沈故听了事情经过,再结合已知的线索。

“嗯,如今在外我的行踪不明,那几个杀手也都被路远抓了,通过招供,他们... ...”今襄说到这里有些哽咽,“他们把小桃当作是我。”

这话确不是今襄胡言,是路远从贼人口中得到的信息。

当听到如此消息的时候,今襄的心抽痛阵阵,满目是小桃遍体鳞伤的身体。只一句结果,她也能猜到了七八分。

那日小桃与她穿了同色系衣裙,天色漆黑,贼人也分不清谁是谁。

小桃被抓走之后,听到了贼人所言,故自认今襄身份,使得杀手停止了对今襄的追杀。便是这个原因,今襄心中对她愧疚更甚。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阿故,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

... ...

“三爷呢?”江弥珠来到玉清筑。

“回夫人,三爷在房内。”下人回道。

“夫人... ...”下人见江弥珠要进入,伸手拦道。

“放肆,敢拦夫人。”蓉香在后喝斥。

“夫人恕罪,三爷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下人连忙告罪求饶。

“我家夫人既是三爷母亲,又是亲姨母,还能害他不成。”蓉香厉声道,“若是三爷在里面出了事,你们可担待得起!”

下人不敢再阻拦,江弥珠径直入内。

谢繁已经请假挂值好几日了,整日消沉在家,见有人进门,有些不耐:“滚出去。”

“子简?”

谢繁抬头看见来人,起身作揖:“母亲。”

江弥珠看着他手中紧握的玉梅簪,眼底藏笑,上前安慰:“子简,今姑娘的事,我听你父亲说了,请你节哀。他已经特意吩咐了京兆尹,定会找到贼人,为今姑娘报仇的。”【哼,尸体怕已经沉入江底被鱼啃食干净了吧。】

“听闻是位俊秀的姑娘,可惜我没有机会能见上她一面。”江弥珠安慰道。

“能得您喜欢,她知道的话定会开心。”谢繁敷衍了一句。

“你父亲给予你厚望,便是他先前有什么过错也都是为你好,你不该与他争吵,有空了去道个歉?”

“是儿鲁莽,母亲教训的是,儿谨遵母亲教诲。”

“还有几日便是吉日,我知你不愿,活着的人总该向前看,别再让你父亲失望了。”江弥珠得了谢算吩咐来当说客,看着谢繁有些憔悴的神色,心中竟有几分愉悦。

“你向来明理,最是通透,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江弥珠最后瞥了一眼那枚发簪,走出了房门。

谢繁颓然倒地,双手握紧玉梅簪,置于胸口,身体不自觉地发颤蜷缩,暗自流泪忏悔:“对不起,襄儿。是我无能,没有护住你。”

... ...

“夫人,你今日心情很不错。”江弥珠回到念珠院,安嬷嬷替她倒了一杯茶。

“了却了心中一件事,自然开心。”

【低贱的商女也敢攀附高枝,真是不知死活!】

【这世间,谁都配不上他。】

自那日江弥珠为谢繁洗发,发现他后颈之处的朱砂痕消退,心中便埋下了杀种。

至于那玉簪,自然也是她派人送到他手中。

... ...

“今日外面为何如此热闹?”外面锣鼓喧天,路远小院偏僻,便是这都能听得到。

今襄不免好奇:“听着锣乐,似乎是喜乐,可是有谁在行嫁娶之礼?”

“许是哪位达官显贵吧。”路远今日休沐在家,陪着今襄在院中晒太阳吃茶。

【达官显贵的嫁娶之礼?】

今襄想到了什么,自问自答了一句:“原来已经初二了啊,确实是个黄道吉日。”

她自然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终究还是抵不过吗?】

“你还好吗?”路远虽与谢繁有过几面之缘,停留的印象多是琴师和相府公子形象,多从他人口中得知。

他也是后来才知今襄与谢繁之间的关系,默默按下那份悸动。

“我能怎么样?就我这样还能去当街抢亲不成。”养了大半个月,已经大有好转,抬了抬手脚,自嘲一句。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性情的女子。”路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喝着,“他都另娶亲了,你就没有一点埋怨?对他或者对自己?”

“你相信你的同门吗?还是说你除了自己便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今襄不答反问。

“我自是相信伙伴的。”路远这么说着,话中有几分真假,只他自己知道。

“那我自然也是相信他为人的。”今襄从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他是未来国相,命运早早为他设定好了一切,他无法抵抗。

可是她不信命运,自己的东西,她从来不会分给外人一分一毫。除非她不要,否则谁都别想沾染。

... ...

相府的好日子,荣王府自然是收到了请柬,虽说谢算与荣王是政客敌对,但是礼数还是得周全。

沈故本不愿去,但是他可咽不下心中这口气,携礼上门。

对着身着喜服的谢繁阴阳怪气地嘲讽了几句:“谢三爷今日真是春光满面,金榜题名又洞房花烛,可喜可贺啊。”

谢繁的神色很不好看,冷漠地厌世,如同行尸走肉般,充耳不闻他人的恭贺和沈故的嘲讽,只自顾自灌着酒。

“谢繁,我在跟你说话。”沈故气不过,粗鲁地抓起他地襟口,“瞧瞧你这副样子,你对得起她吗?”

“说话。”沈故一拳打在他的侧脸,瞬间将谢繁打了个鼻青脸肿。

相府亲宴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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