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相聚齐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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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温琦禾一眼难尽地看着岑喜。
“这么看着我干嘛?有病啊你?”
岑喜很不喜欢这样的眼光,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她一副红颜祸水的眼神。
“你行啊你,惹了君剑愁还不算,连闻名大宴的铁树,你都让开花,本姑娘就算骑十匹马也追不上你这样招惹男人的速度啊。”
“听沈相那语气,你们好像干了什么,到哪一步了?说说这样的男人什么感觉,能不能让你心心念念?”
温琦禾吐槽了一番岑喜之后,嘴角勾起,又一脸八卦表情。
她好奇死了,要是这样的男人对她干点什么,她一定会甜死。
“你不是喜欢君剑愁吗?别一脸花痴相,这样会亵渎你的感情。”
岑喜看她一副看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表情,转移话题,她不想提那个狗男人。
上次见面后,她就想不能再给于狂惹麻烦,所以从那之后她就没去找他。
没想到于狂居然买了杀手去杀沈谨辰。
“就算喜欢君剑愁,也不影响我对沈相心存幻想啊,你出去随便抓个女人问问,沈相要是与她们有一晚露水情缘,她们会不会心动?”
“你这个死女人,好男人都被你给占了,你居然还不要。”
温琦禾一脸忿忿。
“巧取豪夺的露水情缘你也要?”
“要啊!能与这样的男人睡一晚,本姑娘死也甘愿了。”
温琦禾一脸向往。
“你没救了,难怪你口口声声叫嚷着喜欢君剑愁,却还能与我做朋友。敢情你的爱情是心血来潮啊。”
岑喜无语地看她。
“也不是心血来潮,沈相是想着睡上一觉就是福气,君剑愁是想把留在身边耳鬓厮磨的人。这能一样吗?所以不能比较嘛。”
温琦禾看着岑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好吧!被你的爱情观折服了。我竟无言以对。”
岑喜憋了半天好像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她想古代女人思想都这么前卫。
她是落伍了吗?
“难怪这沈相的帖子会下到温家,他是不是怀疑你了?”
温琦禾原本就很聪明,这件事她只要多加深想,就能发现端倪。
“谁知道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狗男人想对我图谋不轨,休想。”
岑喜一想起他对君剑愁说的那句,让她好好留着守宫砂,等着他来取,她就想挠墙。
妈的,什么时候她成了他的私有物了,美得他。
“哟!耳根子这么红,莫不是想起什么羞羞的事了?还说你对沈相的身体没有肖想?”
温琦禾见岑喜晦暗莫明的脸色和突然泛红的耳垂,忍不住调侃道。
“本姑娘想要把他碎尸万段,走,回去了!”
岑喜眼神一凛,收起了烦乱的情绪。
“不回,我要找文叔学厨艺,就从荷叶熏鸡开始。本姑娘决定实施你说的那个计划。君剑愁不到手,我就一辈子当老姑娘。”
温琦禾紧拽着粉拳,下定决心道。
“那你去吧!我就不奉陪了,我去找你哥要点东西。”
岑喜说完,闪身离开了。
……
转眼五日后,温琦细带着温家一群人进了青山书院。
青山书院其实有文府武院之分。
温大儒温客琴其实与沈谨辰一样奇才,文府和武院都对他很遵从。
加之这届的诗会又有闻名遐迩的少年丞相和青州刺史主持。
所以这届学子来的得特别多。
岑喜跟着温琦细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人疯了,沈谨辰有什么好推崇的,一个变态而已,他们至于吗?
什么沈丞相风姿绰约,文采斐然,也不知今日这棋艺是温大儒赢还是沈丞相赢的话。
什么要是得沈丞相提点一二,今科高中有望了。
还有什么沈丞相要是能收婢女就好了,就算是端茶倒水我也是愿意的。
岑喜看着那个什么文府的明堂挤满了男人和女人。
真是满头黑线,那些男人也就算了,书院为什么还有花痴女人啊?
难道这个世道女人也可以入仕?
岑喜听了一段,实在觉得与她三观不合。
所以默默地退出了这个地方。
去了青山书院有名的齐腰峰看半醉莲去了。
她今日原本想和那个狗男人当面锣对面鼓地问清楚,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找她。
还有确定他的身份的。
前两天师祖已经给她传信给她,说了沈谨辰那点穴手法的缘由。
他说他猜测沈谨辰的师父应该几百年前是和隐门老祖师出同门。
因为隐门有一套点穴功法和她描述的十分相似。
只不过那本手札被当年的宴太祖带走了。
当年他的徒弟公孙离并不会,所以现在的隐门这套点穴手法已经失传。
老头让她最好回去一趟,他亲自传授一遍给她。
岑喜当时看到他的信时欲哭无泪。因为他并没有说解决之法。
那就说明她必须寻得先机,先把那个狗男人弄倒,她才有扒人裤子一探究竟的能力。
昨天她特意与温琦禾讨论了一下如何瞬间制服沈谨辰的方法,温琦禾扒拉扒拉说了许多。就是没说的点子上。
最后经过反复的推敲,岑喜想起了朱焰娘给的那几瓶毒药。
他记得曾经让于狂看过,他说,如果在那毒药的基础上再加一味药,效果会翻倍。
于狂没穿越前是一名外科医生,穿越后他除了拜隐门公孙离为师外,师传还有医药谷药神。
所以他说的话很依据。
在那天醉仙楼回去找温琦细无果之后的第三天,她又去找了温琦细,花了大价钱买了他手上一株独有的透骨草。
而且上山后她还带了琴,她就不信在魔音破空和改制后的毒药加持下,他不倒。
她知道他会来,于是在观景亭弹起了她以前最喜欢的《少年游》。
果然曲子弹到第五遍时,她等的人到了。
岑喜朝耳后一摸,变回了本来模样。
“曲子不错!”
沈谨辰缓步靠近她,赞道。
“丞相好胆量,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自负呢?”
岑喜说话间,琴音斗转,一阵破空之音席卷沈谨辰耳膜。
同时一种香甜气味直入鼻息。
沈谨辰明显感觉他体内真气在涣散。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