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有软饭不吃是王八蛋,别人想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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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虞归晚瞥了眼那柄质地古朴的剑,一转头看到叶时安的动作,眉头微皱,疑惑道,“你干嘛?”
只见叶时安后退一步,闪到虞归晚身后,双手搭在虞归晚香肩的黑袍上,探头探脑地看着那柄剑。
“教主,你走前面。”叶时安谨慎道。
“嗯?”
虞归晚不明所以,一时间就连她也看不明白叶时安在想什么了。
“我怕有机关。”叶时安贴近虞归晚耳边,如实地低声坦白道。
经验和直觉告诉叶时安,这种镇压的封印之地,肯定是机关重重,暗藏杀机,与其逞强撑面子,不如老老实实抱紧虞归晚大腿,躲她身后,安全第一。
反正那是自己媳妇儿,这又没外人,不丢人。
有软饭不吃是王八蛋,别人想吃都没有。
“你倒是越来越实诚了,这么快就改掉了对我撒谎的毛病。”虞归晚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
她没想到,叶时安都不挣扎,就这么把自己的小心思坦诚相待出来了。
不过这也算好事,至少他现在不抵触她,愿意相信她了。
“反正我都骗不过你,不如实话实说自在一点。”叶时安耸耸肩,淡然道。
“你啊。”虞归晚娇嗔一声,对叶时安嘱咐道,“跟紧我,不要离得太远。”
“好。”叶时安应道,紧跟在虞归晚身后。
在那一瞬间,叶时安觉得虞归晚好像还挺有女人味的,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温柔。
错觉,那一定是错觉。
叶时安在心底摁下这个念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是虞归晚啊,杀人不眨眼,一掌把人拍成血雾的魔教教主,能跟温柔沾边?
虞归晚温柔是有的,不过是对极少数人罢了,而叶时安就恰好是这极少数人之一,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而已。
在不断靠近那柄剑的过程中,一具又一具的干尸,出现在二人眼前,在干尸的身旁,还随意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干尸身上的衣物,因为时间的久远,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了,但仔细端详,能看出这些布料的精致。
“这么多干尸,让人瘆得慌。”叶时安看着这不下百具,却死状安详的干尸,不禁打了个寒颤,又贴近虞归晚几分,“跟个乱葬岗似的。”
叶时安发誓,他绝没有趁机吃虞归晚豆腐的想法,只是单纯害怕,离虞归晚近一点儿更有安全感。
再说对虞归晚耍流氓那能叫耍流氓嘛,那叫增进夫妻感情,促进和谐生活。
虞归晚对叶时安的动作,倒是不在意,反而更关注那些干尸,“他们身上没有致命伤,很是诡异。”
这些干尸不禁死状安详,甚至全身上下,不是没有致命伤,甚至没有鲜明的伤口,就跟安乐死一般。
“奇怪,真就没一点儿机关嘛?”叶时安疑惑道,“就把这破剑插这儿,也没什么防护,不怕被人顺走了?”
走近镇压那柄剑之处,叶时安对这一路上的畅通无阻,大为不解,是真的没有任何机关,甚至连布置了机关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但那些干尸又为何会死在这个地方呢?
数量还如此庞大。
“居然是它...”虞归晚看着那柄半身插在石中的剑,陷入沉思,口中喃喃。
“怎么了?你认识这柄剑?它是何来历?”
叶时安瞅着虞归晚这模样,应该是认识这柄剑的,所以问道。
“没什么。”虞归晚摇摇头,有些讳莫如深,更像是不确定。
就是不知是不确定这柄剑是真是假,还是不确定这柄剑为何会被镇压在这里。
“又不愿意说。”叶时安撇撇嘴,虞归晚不愿意说,他也不好(不敢)勉强啊。
只得围着这柄剑环绕打量,“这看着也没什么特殊的呀。”
说着,叶时安就伸出手,去摸那剑的剑柄。
“别碰!”虞归晚提醒时,为时已晚。
在叶时安刚一接触到剑柄之时,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拽着叶时安的手,使其无法脱手,同时一股诡异的力量,开始顺着叶时安握剑之手,冲入他的体内。
剑身不知为何,缓缓地溢出暗红色的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好强的吸力!这暗红色的雾气是什么?”叶时安诧异,他知晓自己闯祸了,“还有点香...有毒...”
叶时安双眼一白,脑子一空,瞬间倒了下去,虞归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叶时安,抱在怀中。
那柄剑仍在叶时安手中,未曾脱手。
叶时安渡过承天效法后土雷劫之后,已是百毒不侵,所以那暗红色的雾气,并不是毒。
而且只对叶时安生效,虞归晚毫发无损。
“让你乱摸,这下好了吧。”虞归晚看着昏迷的叶时安,嗔怪道,“戮仙剑,出现在这里,还选中了叶时安,是巧合,还是蓄谋...”
~~
“这是哪?悬崖边上?”
“姥姥的,虞归晚呢?虞归晚!”
叶时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不在湖底,不在镇压戮仙剑之处,虞归晚也消失了。
而叶时安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悬崖,与舍身崖不同,这里的悬崖看着不真实,甚至有些虚幻,乃至他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虚幻。
更为奇怪的是,那悬崖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人,在不停的哭泣,显得极为伤心。
从声音和体型上来看,不是虞归晚。
虞归晚会哭?
而且身形过于纤细扁平,一看就不是虞归晚那女人。
但这又会是谁呢?
但叶时安来不及细想,一道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别喊了,那个强大的女人,不再这里。”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叶时安身后,诡异的是他并没有腿,而是漂浮在空中。
“你是谁?”
“我是这片世界的主宰?”
“就你?”
“怎么,看不起我?”
“嗯,是有点。”
“你...哼,叶时安作出你的判断吧?”
叶时安靠近那中年男子,开始揉捏起来,“什么玩意?”
“你在干什么?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中年男子身形暴退,躲开了叶时安的揉捏,愤怒地斥责道。
“看着人模人样的,但是没有触感,这是幻境吧。”叶时安作出了判断。
难怪虞归晚不见了,原来是他自己陷入了某种幻境。
中年男子没有搭理叶时安,而是看了眼不知何时悬浮在那,燃烧了一半的香,指着悬崖边上哭泣的女子,开口道:“你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作出你的决断吧。”
“啊?那女人在悬崖边上哭,需要我做什么决断?”叶时安摸不着头脑。
她哭就哭呗,难不成还指望他叶某人也劝她,哄她?下辈子吧。
“她为爱所伤,悲痛欲绝,半柱香后就会跳崖,你要如何拯救她,使其重获新生。”中年男子继续说道。
叶时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傻了吧唧的家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人家的女人,伤得再狠,痛得再深,要跳就跳咯,跟他有半毛钱干系呀。
“如果不能完成,或者选择逃避,你的神念顷刻间就会被大道规则抹杀。”中年男子玩味地对叶时安笑道。
叶时安傻眼了,这尼玛是个大坑呀。
中年男子又指了指又燃烧了一段时间的香,善意的提醒道:“你的时间不多了,还剩下四分之一,速做决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