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们俩闹够没有,不嫌丢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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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淮之看了眼兴致盎然的林扬,又扫了眼楼下如火如荼的战况,神色为难地说道,“这不好吧?”
还不待林扬开口,淮之神色突变,迅速从怀中摸出一粒碎银子,捏在手中,眉飞色舞道,“我押徐清秋,这姐们,我之前跟小叶子一起接触过,很不简单,她的背景,她的手腕,绝不是那个司遥可比拟的。”
“哦?这么自信,你押多少银子。”林扬抿嘴轻笑,又补充说道,“赔率一比一。”
淮之将手中的碎银子抛给了林扬,说道,“小赌怡情,我来个二两银子的。”
“我看好司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司遥毕竟是西南大族出身,家族势力在嘉州可谓是盘根错节。”沈南嘉上前,挤开了淮之,昂首道。
“她上次来借小叶子,出手极其阔绰,再加上这高冷脱俗的气质,城主又如何,我觉得她能赢。”
沈南嘉那神情,颇有几分挑衅淮之的意味。
林扬点点头,或许也是认可她的说法有几分道理,问道,“南嘉丫头,你押多少?”
沈南嘉从荷包中,取出一小锭完整的银子,拍在桌上,“五两,搏一搏,瘦驴变骏马。”
林扬放好沈南嘉的银子后,对成景问道,“老成你玩嘛?”
“嗯...综合考虑,我觉得还是徐城主更胜一筹。”成景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年少时从洛阳王手中,豪赢一座城,又参悟出天人六博之术,赢面很大。”
成景拿出银子,弹给林扬,说道,“二十两,看看这个月的酒钱,能不能翻倍。”
林扬笑着收下,转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裴昭,询问道,“小裴,不来下一注?”
裴昭闻言,抬起头,连忙摆手,正色道,“吾乃读书人,学圣人教诲,怎可参与赌局?”
裴昭一边说着,另一手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林扬,“十两,我赌司遥赢。”
“裴大哥,你刚不是说...?”裴昭的操作,给淮之整迷惑了,诧异地问道。
“圣人今日休沐,管不着我。”裴昭随口答道,观望着下方的战事情况,“赚点小钱,去多买几本书,圣人会体谅我的。”
裴昭配图
“还得是你。”淮之默默地给裴昭竖起了大拇指,以表敬意。
“裴大哥,你为啥也看好司遥?”沈南嘉凑上前,问道。
“直觉!”裴昭解释道,“如此冰冷的女子,世所罕见,以小博大,有何不可?”
“得,裴大哥你才是个赌徒。”淮之撇撇嘴,说道。
他与沈南嘉的说法,怎么着也还有点依据,裴昭这完全就是唯心主义,全凭感觉。
或许这就是圣人门徒吧。
林扬想了想还有谁没问到的,忽然看到一个敞亮的光头,问道,“二比二平了,无天小师傅,你玩嘛?”
“阿弥陀佛,如此趣事,小僧若是错过,岂非人生一大憾事。”无天说着,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了林扬,“一百两,小僧押徐城主,善哉善哉!”
淮之瞄了眼无天的银票,说道,“还是无天大气,不愧是大悲寺,财大气粗。”
不知是林扬忘了还是漏了,并未询问一旁的阿婆,但沈南嘉却注意到了,“阿婆,你看好谁?不下一注嘛?”
阿婆摆摆手,低声说道,“算了,你们年轻人玩吧,我就不掺和了。”
“好吧。”沈南嘉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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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司遥小姐,你可知晓夫君出身何门何地,可又曾见过夫君家的长辈?”
徐清秋不慌不忙,乘胜追击,淡然道,“可知没有叶家老爷子点头,就算你与夫君有夫妻之实,那也终归是没有名分的外室罢了。”
徐清秋说得很平静,攻击力却很惊人,凡事都讲究一个名分,徐清秋直接釜底抽薪,从根本上,否定了司遥的身份的正统性。
说得好听点叫外室,说得不好听,那就是连侍妾都不如,与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浪荡女子,又有何异?
“哦?是嘛?”司遥不为所动,嘴角勾起冷笑,反击道,“难道叶家老爷子还是食古不化,墨守成规之人?”
司遥站起身,一改冰冷神色,含情脉脉地望着叶时安,说道,“听时安说,他祖父最是开明,最是疼人,断然做不出棒打鸳鸯之事。”
“那可不一定哦,如此不合礼数,上赶着贴来,可是会被怀疑别有用心的哦。”徐清秋阴阳怪气,笑着反问道,“莫不是,你心中,真有鬼吧?”
徐清秋抓住司遥话中的漏洞,当即针尖对麦芒的反击,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哈哈哈,这重要嘛?”司遥衣裳摇曳,慢步走到徐清秋身前,冷声道。
司遥与徐清秋面对面,四目对视,寒意四射。
司遥伸出素手,轻抚在自己小腹上,挑衅道,“只要我诞下长子,心中有没有鬼,谁又会在乎呢?”
软柿子,司遥可不是,既然正面战场势弱,那就转移战场,将局势拉回到持平,或者有利于自己的优势。
比如现在,司遥就直接认了,再重拳出击,你徐清秋有釜底抽薪,我司遥有玉石俱焚。
“就凭你,也配?”徐清秋皱眉,怒道。
她也没想到,司遥会来这么一招。
“谁知道呢?”司遥又伸手戳了戳徐清秋肚子,嘲弄道,“或许就是比徐大城主你,快那么一小步呢。”
双方的火药味极浓,剑拔弩张,让围观的吃瓜群众只觉,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掐杀起来。
“够了!”
一声厉喝,从二人身后传来,打断了她们下一步的举动。
沉默良久的叶时安,上前走到二人中间,将司遥与徐清秋分隔开来。
“你们俩闹够没有,不嫌丢人嘛!”
二女看着突然乱入的叶时安,怔楞在那,她们只顾着争吵,却把争吵的目的给遗忘了。
“叶时安...”左手边的司遥冷声道。
“夫君...”右手边的徐清秋柔声道。
叶时安扯起自己沾满泥土,破烂的衣衫,说道,“我从进门,站到现在,一身狼藉,蓬头垢面,破败不堪,可从始至终没人,问过我关心过我一句呢。”
叶时安说得很气愤,意思也很明显,你们只顾着争权夺利,却没有人,哪怕一句关心都没问过,根本就不在乎他这般模样,昨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争!争尼玛个屁!你们喜欢争,喜欢吵,就自己慢慢玩吧,我不奉陪了!”
叶时安撂下话后,径直走向楼梯,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砰!
片刻后,只听得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