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多责怪别人,少反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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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赵郡李氏子,这能如他司泽所愿一般,将叶时安斩于此,替他报仇雪恨。
“啧,原来就是你眼馋我媳妇儿,想当牛头人啊?”叶时安手下打量一番人模狗样的李俊睿,点评道,“瞧你长得人五人六的,竟是道貌岸然之辈,恬不知耻地觊觎他人妻。”
还未动手,叶时安就直接给李俊睿扣上帽子,能激怒他,使其自乱方寸更好,不行也可逞口舌之快,自娱自乐。
“牙尖嘴利的小子。”李俊睿握着剑鞘,抱于胸前,轻蔑地看着叶时安,“我倒想看看,你的武功是否也如你的嘴皮子一般利索。”
“汝与城北徐坤孰美?”
李俊睿没听明白,未理解话中之意,但他知晓,能从叶时安口中蹦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听不懂啊,怎么跟司泽一样不学无术,没学问呀?”叶时安装模作样地摇摇头,笑道。
“你这狂徒,也配谈学问二字?”李俊睿厉声指责道,“在司府门前,欺凌弱小,哪还有底线原则?也配读圣贤书?”
李俊睿也不甘示弱,言语暴起反击。
“不好意思,叶某人的原则就是...”叶时安耸耸肩,随意地摊手道,“多责怪别人,少反思自己,错全部都是别人的,我永远都是正确的。”
“巧言令色,强词夺理!”
李俊睿没想到叶时安不按套路出牌,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点,只得这般指责。
“那又如何?大少爷你清高,你高贵,你了不起。”叶时安一挑眉,泼皮无赖上身,“特么的看不惯,就来咬我呀。”
“你这粗鄙狂徒,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李俊睿拔剑,指向叶时安,“既然你那么想死,李某就送你一程!”
李俊睿原本还准备找个理由,对叶时安动手,因为世家大族好面子,讲究一个师出有名。
没想到困了想睡觉,叶时安这人,竟直接将枕头给递了过来,当真是大好人啊。
“啰里啰嗦的,废话真多,本就是来杀我的,扯这么多干嘛?”叶时安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道,“痛快点,李大少爷。”
“好,很好!”李俊睿单手持剑,一跃凌空,“苍余剑仙之徒李俊睿,前来问剑,叶时安你可敢与我一战?”
“唧唧歪歪的,要打就打,屁话前缀那么多。”叶时安瞥了一眼走流程的李俊睿,嗤道,“他娘的燕绥之,这么多年就教会了你放屁磨牙?”
“你敢直呼家师名讳?”李俊睿横剑指着叶时安,怒道。
“名字取来不就是让人叫的嘛,叫他燕绥之咋了?”叶时安不以为意道,“开心我叫他一句燕绥之,不开心了我叫他本名燕二狗。”
“好,今日我就让你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叶时安!”
原本淡然自若的李俊睿,动怒了,他可以容忍叶时安侮辱司家,但是他忍不了叶时安侮辱他的授业恩师,苍余剑仙。
“越山剑法第三式,风露浩然!”
凌空的李俊睿动了,风起露现,浩然之气,跃然而出,凝于剑锋之上,袭向叶时安。
“叶时安,小心啊!”
原本冷眼旁观,未发一言的司遥,见毫无动作的叶时安,担忧地喊道。
“小心?小心什么?”叶时安转头,故作疑惑地对司遥问道。
同时,叶时安抬手,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李俊睿斩下的剑。
“这所谓的越山,不会是妄图越过剑道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吧,他燕绥之也配嘛?”
叶时安冷笑着,青莲剑意顷刻间自指尖磅礴而出,与李俊睿的剑意相抗衡。
叶时安就是故意的,以弱示敌,诱敌深入,后发制人。
“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也是练剑之人。”李俊睿进攻受挫,抽剑后撤,对叶时安问道,“这剑意看着不弱,不知阁下师承何人?”
李俊睿对叶时安的称呼换成了阁下,足以见其重视。
“师承啊?”叶时安抿嘴笑道,“等会你就知晓了。”
叶时安见李俊睿并未认出他的青莲剑意,便已知晓燕绥之未曾向他这位弟子,提及过他屡战屡败的往事。
也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在弟子面前提及,有损威严。
“越山剑法第五式,山河影转!”李俊睿喝道。
山河虚影,随着李俊睿手中剑的舞动,骤然间幻化在李俊睿身形之旁,又融入剑中,斩向叶时安。
“接天莲叶无穷碧!”
叶时安掌中一吸,门前大树上的一支枯枝,瞬间飞到他的手中。
青色剑气,在叶时安身旁迭荡而出,化作接天的莲叶,无穷无尽,满是碧绿之色。
轰!
两道剑意的交锋中,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波浪,席卷四周。
得亏叶时安分出一道罡气,护住了司遥,她才避免受到波及。
“此子虽年轻,但绝没情报中那般简单。”
短暂地试探性交锋,在李俊睿的心中荡起了惊涛骇浪,他的剑意配上他半步天玄的修为,按理来说应是轻松碾压,横扫叶时安的。
但竟只有这叶时安战了个平手,甚至还未伤及他分毫。
而且最让李俊睿忌惮的是,他根本看不透叶时安修为的深浅,这人就宛如一潭不可见底的深渊。
“好,很好,你倒是个值得我动真格的对手!”
“越山剑法第七式,今古照凄凉。”李俊睿稳定心神,看向叶时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叶时安,死在此剑之下,你该感到荣幸,这原本是家师,为对战他的一生之敌,所悟所创。”
哀伤的凄凉之意,自李俊睿手中剑上传出,逐渐席卷全场。
“青莲并蒂开,一莲生,万花落。”
叶时安手中的枯枝,在青莲剑意加持之下,枯木逢春,迸发出勃勃生机。
并蒂青莲的虚影,悄然在叶时安背后形成,并逐渐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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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打斗的过程中,重伤的司泽,已被仆人抬入了司府中。
“儿啊,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司泽母心疼地抚着自己重伤的儿子,难掩痛苦,又看向她的丈夫,楚楚可怜地求道,“老爷,你得替我们泽儿做主啊!”
司父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司泽,却出奇地并未表态,反而看向自己静静感应着府外战斗的正妻。
“好强的两道剑意,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司遥生母苏泠初心中感慨一句,却有眉头微皱,“嗯?这是青莲剑意,司遥嫁的那少年,使得竟是青莲剑歌?他怎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