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这就是少年人的欲擒故纵嘛?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震惊!当朝女帝是我小姨子!
“啊?邪术妖法?大哥,这不过是简单的四两拨千斤罢了。”叶时安抱拳,恭敬说道,眸中尽是玩味,“小弟刚学没多久,用的还不够纯熟,望大哥您指点一二。”
“顺便说说,切身感受。”
叶时安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要不是自己忌惮于他的邪术妖法,罗承博真想上去撕了叶时安的那张嘴。
叶时安真傻吗?横炼肉身的修行方法,林扬与他讲过,独强于肉身,而不顾根基。
肉身虽坚,然修为不济,速度不行,短板明显,就如同那移动缓慢的王八壳子。
遇到高手只能挨揍,难以还击,不过也有可取之处,就是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却是难以攻破,谁也奈何不了谁,算是五五开吧。
所以叶时安选择了以逸待劳,四两拨千斤,以尔之矛攻尔之盾,效果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叶时安学着纪云霓的模样,念叨着,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一道道细小的雷霆之力,自叶时安掌中而出,化为个头娇小的银白色雀鸟。
银白色雀鸟展翅而飞,扑腾入罗承博体内。
“啊啊啊啊!”
罗承博发出一连串的哀嚎声,痛苦不堪,宛如撕心挖肺。
这些雀鸟在进入罗承博体内的那一刻,立即分散,化整为零,走奇经八脉,袭五脏六腑,所过之处,如不毛之地,片甲不存。
“你...这是什么招数?”罗承博匍匐在地上,艰难地问道。
“雷法化相,掌中为雀。”叶时安低头,耐心地解释道,“新学的小招数,难登大雅之堂。大哥,你看如何?”
极致的物理防御,当然得用纯粹的魔法攻击来破了,刚巧的是,叶时安正好学了祖天师的道术。
罗承博周身被电的发黑,空气中隐约间弥漫着一股焦糊肉香。
“大哥,你这横炼肉身的金刚境,看着也不如何呀。”现在换到叶时安来嘲讽罗承博了。
“是嘛?”罗承博心有不甘地凝视着叶时安。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子,竟有这层出不穷的招式,这般恐怖。
“莫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入江湖历练?”罗承博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是啊,嘉州城中那些三流门派,哪一个可以培养出这般年轻的少年英才,以不到二十的年龄,破了他罗承博这横炼十数年的肉身。
“当然,时候不早了,不陪你玩了。”叶时安看了看渐暗的天色,笑道。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叶时安身形闪动,施展逍遥神游,掐指点向罗承博,“横炼肉身的金刚境,一指可破!”
一指落下,罗承博残存的防御,土崩瓦解,顷刻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但罗承博的生机尚存。
“你为什么不杀我?”罗承博恐惧的望着叶时安,颤巍巍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不就是意气之争,抢个女人而已嘛?不至于。”叶时安拍了拍衣衫,反问道,“再说你又没对我起杀心,刚才你说我留我一口气,那我自然也得留你一命。”
“走吧。”
“小兄弟高义,这份情罗某记下了。”罗承博面露喜色,如蒙大赦。
那些原本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兄弟,罗承博也无暇顾及,立刻起身,拔腿就跑,只想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罗承博在跑远后,在嘉陵江边一处没有护栏处,回头而望,确认叶时安没有追上来,才逐渐放慢脚步,停了下来。
“今日之辱,我罗承博来日定当百倍奉...”
罗承博恶狠狠盯着叶时安所在的方向,话音未落,还字还未出口。
罗承博只觉心间一阵绞痛,捂着胸口。
“不...”
一瞬间,罗承博的心脉俱断,生机尽灭,在说出他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个字后,一头栽进了嘉陵江中,被惊涛骇浪所吞噬,成为江中游鱼的腹中食。
意气之争?留他一命?叶时安留了啊,只是他罗承博自己没有把握住而已,怪不得旁人。
这都得归功于陆云起和朱尹强,这二位给叶时安上了一堂记忆深刻的江湖课。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谁知晓你大发善心放过的小人物,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你身处紧要关头时,给你补上最为致命的一刀。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这雷法化相的暗劲确实好用,暗中潜伏于心脉,在那人彻底放松警惕时,给出致命一击,实乃斩草除根的不二之选。
~~
“你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人了?他分明是对你起了杀心的,你不怕他事后报复嘛?”纪云霓见安全后,酒意也消散了几分,快步走到叶时安身边,关切地问道。
“或许吧。看他造化了。”叶时安耸耸肩,无所谓道。
跟罗承博的死活相比,此刻叶时安更愿意欣赏纪云霓的美貌。
成熟少妇的风韵,让叶时安折服不已,尤其是她脸上那生动情绪,更让叶时安陶醉。
谁不喜欢表情丰富的女人呢,谁又愿意面对一个高冷的冰山了。
尤其是刚被司大小姐折磨过的叶时安,更愿意亲近这暖心大JJ。
“你...”纪云霓有些无奈,又看向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对叶时安问道,“他们怎么办?”
“你不说,我都忘了。”叶时安看痴了,回过神来,淡然说道,“简单。”
说罢,叶时安一抬手,罡气外放,托起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一掷而出,化作数道唯美的抛物线,落入嘉陵江中。
“你这还真是简单粗暴呢。”纪云霓摇摇头,失笑道。
她原本以为这少年郎,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没想到竟是这般果决。
“这么看的话,他应该是在逃脱那人施了手段...”纪云霓心中暗道。
“你那些话,都是说给我听得吧。”纪云霓没有在那个问题上纠结,而是望着叶时安问道。
“什么话?”叶时安装作不知道,反问道。
“明知故问啊,小男人。”纪云霓轻笑,玉指在叶时安的心口处,轻轻地点了点,“这就是少年人的欲擒故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