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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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最后一剑。”林川对临道圣祖缓缓道。
“那还真是凑巧，老夫也只剩这最后一掌！”临道圣祖闻言大笑一声，他知道自己早已离开了这片天地，如今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能够再次出现，但是能够看到临道圣地依旧存在，能够与这样一位剑修一战，这就已经足够了。
林川手中由祖灵纹凝聚而成的黑王在这一刻再次出鞘，这一剑是纯粹的剑道，但是在临道圣祖的眼中，这一剑可斩因果，跨时空，灭星辰！
以至强剑道，牵引天地万道！
“这一剑名为亘古！”
接近第三重极境的剑道境界，手中剑道祖灵纹的加持，以及这么多年对亘古剑道的了解，林川最终挥出了这一剑。
“这一掌名为灵祖！”临道圣祖周身灵气如潮，宛若延绵不绝的大海，深不可测，看不到尽头！
有那么一瞬间，林川感觉面前临道圣祖的气息超越了生死，要迈入更高的层次！
剑光斩破万道，与这至强的一掌相碰！
两人的交战虽然已经处于灵武大陆的边界，但是在这一刻，两人战斗的余波蔓延到了灵武大陆！
“不好！”三大圣地的圣主脸色一变，感受到了一股惊人的力量从天际之上传来。
是那两位凝聚祖灵纹强者战斗的余波！
灵武大陆不比真武大陆，无论是从大陆层次，大陆面积还是空间的稳固程度上来说，都是远远比不上真武大陆的。
即便是在真武大陆之中，生死境之间的战斗都足以给大陆带来不小的创伤，在灵武大陆之中，林川和临道圣祖这两位站在生死境真正顶峰的存在，如果不是在灵武大陆的边界，二人之间的战斗将是一场生灵涂炭！
三大圣地圣主，八大天宗宗主，十二神殿殿主，还有其余媲美生死境第三步的存在齐齐出手，这两位圣祖级存在虽强，但是相隔如此之远，对他们这种层次的存在还造不成伤害，不过作为灵武大陆最顶尖的势力，庇护弱者也是他们的责任。
有这数十位媲美生死境第三步的灵纹武者出手，这已经被削弱了绝大多数力量的余波已经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
剑掌交锋之间，林川和临道圣祖都听到了一道破碎的声音。
二人知道，林川手中的剑道祖灵纹终于不堪重负。
灵武大陆第一枚被击碎的祖灵纹诞生了。
“我输了。”林川微微叹气道。
他的剑道突破太晚，祖灵纹受损太过严重，已经无法承受自己的这一剑和临道圣祖的这一掌。
不过若是临道圣祖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他也无法撑到如今这一步。
“你没有输。”临道圣祖看了一眼掌心，将右手微微抬起，在他的手中，赫然也是一枚破碎的灵纹！
属于临道圣祖的祖灵纹在刚才那一刻同时破碎！
“看来小友是没有感知到。”临道圣祖淡然一笑，丝毫没有祖灵纹破碎的痛苦，此刻的他，只有一场战斗之后的酣畅淋漓。
他是灵武大陆第一位走到巅峰的存在，但是自从他凝聚祖灵纹之后，便再也无人是他一合之敌，他也曾尝试去探索灵武大陆之外，但是在灵武大陆的边界，却有着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即便是他在将祖灵纹修行到出神入化的晚年，他也未能打破那一道屏障。
对于后期的临道圣祖来说，遇到一位势均力敌的对手，一直是他所期盼的。
林川怔怔地看着临道圣祖手中破碎的祖灵纹，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以及一丝惊喜！
他的确没有感知到临道圣祖祖灵纹的破碎，在他手中剑道祖灵纹破碎的瞬间，他的心神就已经被自己的祖灵纹所吸引，再加上临道圣祖以雄厚的灵刻意隐藏，林川疏忽了这一点。
林川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一战就算平局好了。”临道圣祖将林川的表情尽收眼底，两人的祖灵纹尽皆破碎，要不了多久两人便会跌境。
而且他感觉自己又要离开了...
“多谢前辈。”林川对临道圣祖微微拱手，他大概也能够理解临道圣祖的心思，一位无敌数十万载岁月的强者，如今终于遇到遇到一位有机会与自己一战的对手，而且对方还在成长，自然是希望对方成长到巅峰与之一战。
毕竟如今的临道圣祖无牵无挂，只需要考虑这一场战斗就足以。
这在林川此前经历的二十五重轮回之中从未遇到的。
在此前的轮回之中，虽然遇到的那些人物都是有血有肉，但是包括那些最后挑战在内，林川总感觉差了一些什么。
但是在灵武大陆，在临道圣祖这里，林川感觉到了不一样。
在这些轮回之中经历的一切，真的只是轮回帝碑幻化出来的吗？
还有那万法图鉴之中的世界。
无论真相如何，超越彼岸至强者的手段都远不是如今的林川能够想象的。
“看来是到时间了。”临道圣祖原本还想和林川交谈一二，探索祖灵纹之上的境界，可惜的是，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快要离开了。
临道圣祖没有继续言语，而是向临道圣地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
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之后，临道圣祖的身影开始逐渐消散。
悄无声息的离去。
林川看着离去的临道圣祖，颇有些感慨，如果他未来不能走到那一步，在几十万年之后，或许也将会面临一样的结局吧。
“失败了。”林川想到这第二十六重轮回的考验，说不遗憾那是假的，如今的轮回已经能够让他走到超越自己本身的境界，后续的轮回或许他还能凭借其他武道体系窥见更高的境界。
不过能和临道圣祖这样一位存在交手，也算是圆满了。
可惜辜负了楚晨的信任，未能渡过这三十重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