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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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栋很高的写字楼，看起来很新，应该刚刚建成装修没多久，这一片儿似乎都透着高阶的气息，有点不像置身于长沙，像是在北京或上海最繁华的写字楼地段。
姜烨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没戴口罩所以表情直接表露在外面，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巴都张的老大。
“你该不会把整栋楼都包下来了吧，张总。”
张真源刚刚检查好自己的车门有没有完全关好，一转过头来就看到一个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得老圆的人在原地扫视的这栋楼，忍不住觉得很好笑，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黑色的口罩，示意她还没有进到楼内得戴口罩。
姜烨接过口罩还是没有缓过来震惊的情绪，但还是迟钝的顺手戴上了。张真源绕过她走在前面，路过她的时候，看她这副仰天震惊观察写字楼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脑袋，也是示意她赶紧跟上自己。
“你以为我是地产大亨啊，我要能把这栋楼租下来，我哪里还有剩的钱开公司。只租了一层，走啦快点跟上来。”
姜烨听到张真源的催促，才勉强回过神来，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领子想让自己看起来庄重一点，抓紧小跑追上张真源在前面的步伐。
走进这座写字楼，姜烨都感觉它散发着一种商业的清香，看起来高级的不得了，她不得不再一次配合张真源的眼光和选择。
“哇，高级的写字楼就是不一样，我感觉我闻到一股高级的清香，闻起来就很贵。”
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姜烨可以随便的发表自己的意见，不用顾及别人的目光。凑着脑袋左闻闻右闻闻，就是觉得闻到一股香味。
张真源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左晃脑袋右晃脑袋，眼神里都是笑容，还带了宠溺，像是看着小孩子一样。
“傻不傻，应该是清洁员在做打扫的时候在清洁设备里放置了香水，为了让这栋楼闻起来比较清新，可能也是因为这楼刚刚建成的原因，不是什么高级的味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下一秒电梯的门，还没到达他们要去的楼层就打开，姜烨看都没看就准备出去，然后被张真源一把拉回来，提醒她还没有到。进来的是清洁阿姨，拉着清洁工具打算到别的楼层打扫。
有人进电梯之后，姜烨立刻就安分了，没有再东张西望的上看下看，老老实实的站的笔直，就好像刚刚那个好奇心满满的不是她一样。
张真源看到现在非常安静的她，强烈反差袭来让他忍不住在口罩后面笑了，像是在不熟的外人面前还要维持人设的举动一样，姜烨现在装的特别文静。
直到清洁阿姨离开之后，又重新开始复苏活泼的性格。
“哇你你租的办公室在19楼啊，好高。那怎么没租18楼，我还以为你会想租18楼呢。”
姜烨盯着楼层上的数字，还有亮起来的按钮，在电梯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又开始了碎碎念。
“本来是想租18楼的，怎么说也是有某种回忆和宿命感，可惜楼下被租走了，就只能选这儿了 ”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他们要去的楼层打开门，张真源先脚走出电梯，姜烨在后面小小声的嘀咕“19楼也好，压那个破长江国际一头”，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张真源在前面还是听到了。假装没听到，憋着笑往前走，心想着一会儿摘了口罩更难憋住了，忍不住越来越觉得姜烨有意思。
这层楼非常安静也干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几张桌椅，因为没有人和什么家具设备，显得这里更加大更加宽阔。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景色，今天天气很好，望出去可以望到江，显得这里更加开阔了。
“哇，这里好大好漂亮啊。”
姜烨一进门就忍不住感叹，一种简约又高级的感觉扑面而来，主要是外面景色很好，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并不是很大，就是可能现在办公设备很少，而且没有什么人，所以显得比较空旷吧。你觉得这里很好吗，可我觉得这里好像有一些偏了，地理位置离市区中心有点远。”
姜烨顾着惊叹外面的景色还有宽阔的办公室，没有察觉到一点不好。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表示自己真的很喜欢这里。
“我觉得很好，不用换了。虽然是偏了一点，但也比较隐秘不是吗，要是在繁华地段随时随地就能偶遇一个粉丝，那还怎么办公，大家都到你这儿来打卡了。
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把公司的地址租在长沙，我本来以为你会选择北京或者上海…”
姜烨其实有很多奇思妙想，一秒钟脑洞可以多出五六十个，甚至在接到张真源的邀约之后，她还幻想过定在长沙是不是因为自己在这儿，虽然很快就把这种念头打消，但她还是对张真源把公司租在长沙这个问题感到很好奇。
张真源站在她的身边，跟她并肩而立，两个人一起眺望着从落地窗看出去远方的风景，就像在眺望未来一样。
“我来了长沙很多次。几乎每次都是因为录制的关系，也许确实是因为芒果的原因这里的文艺活动层次不穷，虽然我的工作是目前定在北京，但我想如果要开公司的话，北京或许不是一个最佳的地方。
想到长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这里的机会似乎更多，而且地理位置处于中间地区，好像到哪里去进行活动都比较方便。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把公司定在哪里，我觉得无形的东西更重要，也许以后也会改地址吧。但我觉得，现在在长沙一定可以有很好的发展。所以初步就想把我的公司选在这里。”
张真源说完自己的解释顿了顿，目光从看着风景转化到姜烨的身上，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而且，我喜欢…”
这一刻正好姜烨也转身望张真源，也许是没料到她转身，所以张真源跟她突然对上了目光，口中的话也就此顿了一下。
不知道是目光对视的原因，还是张真源的话再次停顿，并且停顿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姜烨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总觉得能从眼神当中感受到一些什么。
“喜欢…南方城市多一点。”
顿住的那剩下一半的话，终于才全部说出口。姜烨听到这个回答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有些小失落。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说不清楚，但好像有一个声音不清晰，但可以感觉得到。
“那…你北京的工作室呢…”
因为对视而结结巴巴姜烨想了好久，才终于想出一个新的问题，来缓解两个人略显尴尬的气氛。又把自己的世界目光转到窗外，不敢再看张真源的眼睛。
“那是张真源的工作室，负责张真源的演艺事业，但这里张真源的公司，负责投资一些有价值的项目。”
虽然绕的有些乱，但张真源这么解释姜烨还是听懂了，看着这间空荡荡的办公室，似乎能够看到未来不久以后这里充满了人气，人来人往忙碌的模样。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经常在长沙见到你了？”
姜烨承认这个问题，她有很大的私心，怎么会不想经常见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呢，即使是以朋友的身份，也希望可以常常见面。
张真源看着她笑，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一样，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姜烨听到他的确认之后，更加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了。
不敢想象这该有多幸福。不仅仅是要经常见到自己的喜欢的偶像，还是要经常见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好像是在这座一直都不属于自己的城市，一直都没有安定感的城市，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的城市，终于看见了可以当做依靠的光。
“谢谢你选在这儿，我终于在长沙也可以有特别好的朋友了。”
姜烨抬头笑着跟张真源说，忍不住蹦蹦跳跳的看起来特别开心。她来这儿这么久，除了工作之外，似乎还没有机会认识其他的朋友，所以可以说在长沙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特别好的朋友。
这是姜烨脱口而出的称呼，但在张真源听到的时候却愣住了一秒，不知道该默许这个称呼还是反驳，可是似乎又不知道反驳什么比较好。
房子很空旷，这种构造似乎让姜烨一下子觉得特别熟悉，不单单是在其他的写字楼中经常见到，还是在一栋特殊的建筑里，她曾经经常看的视频当中看见。
长江国际18楼。
这个地方好像对张真源他们来说稍微有一些遥远了吧。但姜烨几乎没有一天不渴望过这个地方。好想去看一看，陪伴着张真源长大的地方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突然觉得这里好眼熟，你看这像不像你们在重庆的公司？”
张真源似乎一开始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在姜烨这句话提出来之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张着嘴狂点头表示赞同。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司以前里面是怎么样的。”
明明姜烨暴露了这么多次，张真源居然到现在才注意到。姜烨早就已经习惯了口无遮拦的暴露粉籍，现在突然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但她显然一开始联想到的不是暴露粉籍的事情，而是作为楼丝最应激的反应，下一刻激动的就要跳起来，着急的澄清自己。
“我不是私生！”
张真源看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又好像被她激动的样子可爱到。
“我没说你是私生…我就是随口一问…”
这一会儿姜烨才开始发现自己已经暴露粉籍的事情，脑子转的都快起火了，结结巴巴的想着该如何应对张真源的问题。
“就…看过你们物料，看过你们物料所以有印象呗…”
其实是很蹩脚的借口，因为好像除了粉丝以外，路人是不会知道有物料这个东西更不会去主动看的，但张真源一看就是不懂得粉圈关系的人，居然就这样傻傻的相信了，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