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定级和何雨水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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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杨厂长就带着一肚子闷气，接到了部里的通知，同样也是委婉的表达了一下，对他越级上报的不满，原因很简单，上报总厂，分管华北这一片的就可以做出安排，上报部里，东北，西北什么的都能来过问一下，试试能不能分一杯羹，虽说全国一盘棋，但是内部也是山头林立很正常。再加上他的老领导不在，很多人对他很不满意，这一次越级上报也是急于求成的表现。最后下达命令，由总厂进行统一调配，对标准生产原型机进行公关验证。

总厂也不让人心寒，当天晚上就下达了命令，要求各单位在总厂统一调度下，以红星厂为主导，机械厂全力辅助，尽快开启原型机的试制。张主任在询问了孙三民和钱有根的意见之后，把他们的人事关系调到了技术科，并且重新成为了技术科的实习工，至于李卫国，等原型机研究成功之后，利用这一个功劳，先把身上的处分去了再说吧。

至于研发奖励，等原型机试制成功再说，但是厂里还是把他们的加班费折算之后给他们了，由于这个项目级别不高，所以定的加班费基线只有两千块钱，加班最多的孙三民也只有八百个小时的加班，只拿到了一百六十万的加班费。

这边刚告一段落，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的大定级终于开始了。定级考核，标准由厂里制定，但是高级工考核厂里说了不算，由钢铁技术学校的老师来统一考核，而且这一次所有等级的考核笔试部分，也全都由学校出题。顺便人家也要来考察技术员，对技术员进行定级。

等级认定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而且是从低级往高级考，所有人都要参加，防止出现对自己过于信任的窘境。二级工考试第一天，机修车间就爆出一个大瓜，大名鼎鼎的易中海，尽心尽力教出来的徒弟，贾东旭，居然没有通过二级工的实操，理论也没过。

贾东旭要不怎么能和何雨柱玩到一起呢，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属油井的，不压不出油，拨一拨转一转，不踹两脚不走路。何雨柱自从何大清走了之后有了动力，自己要养家糊口了，有了媳妇孩子之后压力更大的，不努力提升，被妹妹比下去到没啥，关键是不能让孩子在家挨饿啊，要是被媳妇比下去了，那丢人可丢大发了。再加上何雨柱自称厨师世家，实际就是他爹和他，怎么能让外八路的周利民压一头呢。所以何雨柱就有了动力了。

贾东旭可不是，他有着农村户口，舅舅和老丈人年年给他送粮食，这一块几乎不用支出，老娘和媳妇还能在家里给他打点的舒舒服服的，媳妇漂亮，儿子可爱，厂里还有师傅易中海这个全厂最厉害的模具钳工罩着，一群想要得到易中海指点的学徒捧着，一群师兄弟哄着，那小日子过得那叫有滋有味，所以水平吗，就属于那种不达标的一级工。现在虽然有了压力，但是前边欠账太多了，一时半会还不上了，所以这一次，非常悲惨的得了一个一级。要知道一级工的工资是比原来的初级工低的，而且贾家还有一群人没有定量，要吃高价粮。

和他面对同样境遇的金家可是轻轻松松的过了二级，甚至有能力冲击一下四级，而且人家父母在农村也立了协议，明年多干，换了一批粮食支援他们家。

而且这也引出来一个问题，贾东旭连二级理论都考不过，那他是怎么通过的当年厂里办的夜校高小学历认证，并拿到优秀的，要知道前者比后者的难度可要低多了。很明显，这里面矛盾很大，厂里自然是要追究责任的。

反倒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紧急突击培训，何雨柱倒是成功的达到了九级炊事员，因为何雨水的贡献，领八级的工资，但是这就是个大锅菜评级，饭店里面是不认的，再说现在饭店里也没有评级机制。

就在红星厂进行大评级的时候，第一次报名的审核和背调已经结束了，不出意外的是赵鑫通过了审核，出意外的是何雨水没有通过，这让大家非常吃惊。名义上学校是不能说为什么的，但是架不住赵芹人脉广啊，都用不着张教授出马，联系了一下当年一起听过课的同学。各种消息很快就汇总了过来。京大也挺冤，别看它办学实力很强，但是在资格上，比人民大学，工业学院，农业大学，军工院这老哥四个还真不是一个量级的。别的不说，最起码它没有调取何雨水隐秘档案的资格。

所以京大的审核只能按照流程来，先是到区档案室，调了她的档案，第一步审查没有问题，到第二步的时候，就要调查她在大院周边的名声了。就是人家来的时候，出事儿了，有个妇女同志说了何雨水不少坏话。第一，他爹当年给小鬼子做过饭，而且是上门去小鬼子司令部里做的。第二他爹曾经为了一个寡妇跑过，扔下了一双儿女。第三院里的大爷让她哥给一个烈属做饭，遭到了拒绝。第四就是她只和后院同样学习很好的赵鑫玩的很好，和其他同龄人关系一般。得到消息后，人家又经过了多方核实，确定以上都属实，所以就给了一个审核没通过。其实也有人说了赵鑫的坏话，但是人家工业学院根本不在乎，连记都没记。

看起来不是大事儿，但是问题是，人家京大又不缺学生，干嘛要招一个有污点的学生呢。当赵芹把这些消息汇总到何家的时候，何雨柱和何大清眼珠子都红了。白氏这人真不好说，何大清对她儿子好，她就真敢替何大清出气。白氏听了之后，立刻冲了出去，从前院开始骂，一直骂到后院，有人出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白氏夹枪带棒的边骂边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的邻居也一起跟着骂。这事儿实在是太缺德了。

易中海想出来当好人，劝一下。结果，何大清冲了出来，“易中海，你少他妈的当好人，要不是你撺掇着柱子给老太太做饭，哪有这么多破事。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找不出谁说的来，老子一把耗子药全送你们上西天。一个个给你们脸了是吧，老子不在这里，你们就是这么欺负我闺女的。”现在何大清还有理智在不确定是不是聋老太太使坏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敢直接开骂的。

“老何，你别急，我们开个会研究研究。”

“研究你妈个头，这里面有数，知道老子给小鬼子做过饭的就你们这几家，知道柱子不愿意去做饭的，也不多，两下一对，就你易家，贾家，和后院老太太家知道……”

“老何，后边这事，不少人知道……”易中海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他妈找死，老子劈了你！”

“爸，爸，别冲动，赵姐说还有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让雨水这么好的成绩去上中专，我告诉你们这群王八蛋，坏人前程这种事，死爹死妈，不孕不育，儿孙满堂，老易，你不是想开会吗，你开吧，你慢慢研究，你研究不出来，明天我就找厂里说理去。”第一次审核不过，理论上可以再报一次名，但是第二次报名人家会找第一次的学校要审查表，一般大学基本不会考虑了，反而中专没有这么多要求。

易中海被何大清这一通怼，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必须要查出到底这话是谁说的来，这可不是小事儿，先别说坏人前程这种事有多缺德，就说厂里追究下来，整个大院都得吃挂落。但是还是得开会，找出罪魁祸首是谁来。

单说何家，再把除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之外的人都赶出去开会之后，赵芹才说，“雨水，现在你有几个选择 第一是去天大博一下，让总厂给你写推荐信，看看他们能不能接受你，其实就化学方向而言，天大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哪怕今年考不上，咱可以明年再准备，第二是报名人民大学，工业学院，农业大学，军工院这四所学校，他们能调档案，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问题不大，但是这四所学校除了工业学院之外，化学都不强，工业学院的化学也不是药物化学方向的。第三是咱们手里有一个钢铁学院保底，直接启动保底去上学。第四就是明年不参加高考了，重新换个学校报名，赌他们不会再调查出这些东西来。你看着选择。”

何雨柱对此非常吃惊，上大学还能有保底，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有两条坦途可以走，学习好就这么沾光吗。何雨柱都看出来了，实际上可行的只有二三两条，一四赌性太大。赵鑫是希望何雨水能跟自己一起去工业学院的，毕竟有个伴吗。但是何雨水不想赌，她也不想耽误功夫，反正这些学校都差不多，都不能给她提供合适的实验环境，工业学院她也明白，里面约束太多，既然都是从零开始，玩钢铁和机械的钢铁学院反而更加适合她。所以，“赵姐我也是轧钢厂的子弟，我去钢铁学院。到时候我造大炮，鑫鑫造炮弹，我们一起研究一种天下无敌的大炮。”

这话倒是把赵芹和何雨柱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