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继续询问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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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疑惑地接过信，瞪大了眼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首领和副首领交换了一个眼神，首领回答：“我们是巡捕房的，有些事情需要请教路小姐。”中年女人紧张地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接受了信，答应转交给路淼。
首领和副首领忧心忡忡地回去，路上一边走，一边在讨论。首领抬头看着天空说：“唉，要是路淼能早点回来就好了。”副首领叹息道：“是啊，她一直都很能干，希望她能帮上忙。”他们的眉头紧锁，步伐也显得有些沉重。
路舜垚和乔念生又去了一趟首领和副首领的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里没有人。乔念生撅起嘴说：“怎么又没人了？”她皱起眉头，琢磨着：“那两个人突然出去，出去的时候，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又有点奇怪，总觉得，是在背着我们做什么。”
路舜垚皱着眉头表示：“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做的，无非也就是阻拦两个人的调查。”乔念生紧张地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路舜垚摇了摇头，表示暂时还没有想好。
路舜垚说：“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要想办法把消息透露到京都，最好亲自过去一趟。”乔念生表示同意，跟他一起去。她笑着说：“行，那就一起去吧。”
路舜垚看着乔念生，笑着说：“你越来越关心我了。”乔念生瞪了他一眼：“少臭美！”路舜垚将乔念生抱在怀里，告诉她：“你这样，我很喜欢。”乔念生脸红了，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路舜垚又提起来，发电报和打电话都可能会留下痕迹。他们必须尽早动身，亲自前往。乔念生说：“那就今天赶过去。”两人立刻开始准备行装。
路舜垚摇头，表示现在掌握的消息太少。就算要给京都那边传递消息，也要给别人一些有用的消息。乔念生说：“那我想办法去青龙帮打听。”路舜垚皱着眉头表示：“不能去青龙帮，太过于危险。”
乔念生表示：“我是巡捕房的人，对方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动手。”路舜垚摇头，告诉乔念生：“光明正大动手是不可能，但对方或许会采用一些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乔念生瞪大眼睛，说：“你的心思真阴，这都能想到。”
路舜垚伸出手来，戳了戳乔念生的脑袋，有些无奈地表示：“不仅我能想到。巡捕房的其他人，肯定也想到了，不然首领和副首领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乔念生也知道说的有道理，沉默。路舜垚说：“而且我要真的心思很阴的话，早就将你拿下，也不会像现在，孩子都有了，还没名分。”乔念生害羞地瞪了他一眼，嘟囔几句，两人相视而笑，情感更加深厚。
乔念生停止笑，又开始苦恼起来，问：“不去青龙帮，怎么才能提供有用的线索？”路舜垚也开始思索，眉头紧锁。
路舜垚表示：“之前那个络腮胡子壮汉已经关了一段时间了。给他那么长的时间，说不定，能想出一些线索来。”乔念生说：“那先回去，问问壮汉。”
两个人和巡捕房的小月和老林打了个招呼。小月吐槽说：“今天真是奇了怪了，首领和副首领也早走，乔念生和路舜垚也早走。”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解释，离开了巡捕房。
乔念生和路舜垚走在路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他们相互依靠，心里充满了信任和归属感。
到了一处地下室，这里昏暗潮湿，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乔念生皱着眉，不太喜欢这个地方。
乔念生和路舜垚避开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进去。看到大汉几天没洗漱，人也瘦下来，非常憔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大汉看到乔念生，立刻问：“最近外面怎么样了？”乔念生表示：“不是太好。”然后问他认不认识龙哥。壮汉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应该是也去过赌场。”
乔念生表示：“龙哥是这一带的混混，阿四是他手下的小弟。”壮汉点头，乔念生说：“龙哥也死了。”
壮汉吓得浑身瘫软，倒在地上，颤抖。乔念生模样严肃，眼神坚定，显得非常有事业感。她说：“而且龙哥早就察觉出不对劲，早早坐船去了外面。”
壮汉问：“那他为什么会死？”乔念生露出一丝微笑，神秘地说：“因为有人，将他抓了回来，杀掉，还将尸体碎在巡捕房的门口。”
壮汉更害怕了，恐惧地往后退，缩在角落里，喃喃自语：“该怎么办？”乔念生安抚壮汉，告诉他：“所以你想活下来，必须配合我们，让我们发现青龙帮的弱点，扳倒青龙帮，你才能正常回去。”
壮汉连连点头，但又哭了，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能说的，都说了。”乔念生和路舜垚相视一眼，看着壮汉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乔念生看着壮汉的模样，皱着眉问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大汉低头，避开她的目光，紧张地说：“是的，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乔念生双手叉腰，语气不悦：“你可别忽悠我们，这事关重大，你要是敢隐瞒，后果可是严重的！”壮汉立刻摇头如拨浪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忽悠你们，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
路舜垚从后面走过来，走到大汉面前，在他身边蹲下，笑着说：“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们找到一些线索。”大汉继续表示：“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如果我知道什么，一定会告诉你们的。”路舜垚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你先冷静下来，也许你能想起一些细节。”
路舜垚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对壮汉说：“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想解决问题，而不是惹事。”壮汉情绪稍微缓和，回答：“谢谢你们，我也想帮忙，可是……”路舜垚安慰他：“没关系，我们明白，也许你真的记不得了。不过，你还是尽量想想看，或许有些线索潜藏在你的记忆深处。”壮汉点点头：“好，我会尽量想的。”乔念生也缓和了语气：“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跟我们配合，我们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