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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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附近有一间咖啡店,自己走了一下午也累了,他想进去喝杯咖啡等会顺便接女儿。
午后四点左右的咖啡厅,人不是太多,舒缓轻柔的音乐洗涤着他的疲惫。
他穿过大厅朝靠窗的包厢走去,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在大厅角落里王丽正与一个男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窃窃私语。时不时还传过来一阵笑声。
“今天我去他学校,当着那么多老师的面闹了一通,把那个书呆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说你要不同意离婚过两天我还来闹。他是个最要脸面的人,被我这么一闹我猜这两天应该差不多能签了。”
“丽丽,我们这样对他是不是太残酷了。”那男人有点同情地说。
“峰,你不用同情那个土鳖,他就是个当冤大头的命,当初你抛下我去美国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是那么的爱你,但你却那么决绝的离开我。要不是我爸爸拦着,我也追到美国去了。”
听到那个男人得意的笑声,“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么,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在一起了。”
王丽抽抽搭搭道:“你要不是和那女人离婚了,是不是也不会回来找我呀,你刚走了没多久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正好遇到李文轩那个乡下土包子当了接盘侠。他还当果果是他亲生女儿呢,还要和我争果果的扶养权,你说那个傻冒可笑不可笑。”
李文轩听着这对男女对自己的嘲讽讥笑,直到听到自己疼了十年的女儿竟然不是亲生的。
自己还在傻傻地跟这个女人争果果的抚养权,霎时间他彻底崩溃了。
十年的付出和屈辱,自己成了别人的接盘侠,竟然活成个天大的笑话。
他要问问这个女人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恶毒。
他跌跌撞撞来到王丽面前,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她那张打扮精致的脸,
王丽蓦地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文轩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对李文轩的吼声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话,这和平时自己呼来喝去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果果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说。你说呀”。
李文轩发疯般的大声吼道,咖啡厅里的人被李文轩的怒吼纷纷吸引过来!
王丽不安地四下张望,平时老实的男人发起疯来竟这么可怕。
那个被称作凌峰的男人,此刻丝毫不显得慌张,他摇晃着手里的咖啡,气定神闲嘴角微微带着讥笑。冲着王丽说道。
“你索性都把真相告诉他吧。看把人家急的。”
王丽定定神假装咳嗽了一下,立即仰起头“你想知道什么,是,果果不是你亲生的,她是我和凌峰的女儿,你能怎么样。”
这么无耻的回答,是啊他又能怎么样。结婚十年家不是自己的,媳妇不是自己的,疼了十年爱了十年的女儿现在也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人生是多么的讽刺和可笑。这一切的一切全拜这个女人所赐,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他看着王丽的脸变得愈加狰狞和扭曲。
一杯咖啡泼在那个女人脸上,轻柔的音乐也抚不平他受伤的心。
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灵魂好像被剥离出躯壳,在众人的注目下他迈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打扮得妩媚妖娆的女人,一改往日跋扈的神态,正嫣然巧笑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那男人的怀里,
一个小女孩儿正甜笑着向他招手,他不顾一切奋力朝那孩子扑过去。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上空,李文轩躺在了血泊中……
燃点酒吧里。
“肖立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血,流血了,快来人哪,快去叫救护车快点。”
顾静妍看着沾到手上的鲜血,正顺着手指往下滴吓得哭了起来。
她看着昏倒在地上血流满面的肖立恒,她边哭边蹲下来抱起他的上半身,声嘶力竭地喊道。
燃点酒吧里大多是,那些寻欢作乐左拥右抱的富二代经常光临的地方。他们平时玩世不恭鲜衣怒马,在夜店挥金如土玩女人。
勾结一群狐朋狗友成天喝得烂醉如泥。平时看上去个个都是仗义疏财的主,此刻遇到大事谁都怕受牵连,只是纷纷围上前来看热闹。酒吧的人己经拨打了120和报警的电话。
崔世勋看着肖立恒流血的头,再看看自己举着酒瓶的手瞬间吓懵了,手一松酒瓶从手中滑落碎了一地,酒劲立马醒了一半。
他扭转身刚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但却被酒吧保安拦住,奈何众目睽睽之下已无法脱身。他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的肖立恒就昏倒在他的身旁。
“肖大少,我不是真想打死你的。你他妈的快醒醒啊,你要是真死了我这一辈子就完蛋了,我们崔氏集团还有亿万家产等着我继承呢。我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我享受呢!我可不想坐牢,这样你要能醒过来,我以后就不给你争顾静妍了你听到了吗?”
顾静妍眼里冒火,厌恶地看着崔世勋的怂样,气愤地推开他骂道。
“崔世勋你给我滚开,肖立恒要是死了,我看你怎么能脱得了干系。”
顾静妍冲他怒吼道!
\\\崔世勋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你把人给打死了你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酒吧老板冲崔世勋说道,旁边已经围上来几个酒吧的工作人员,把出事现场团团围住等待警察的到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到他跟顾静妍在一起,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用酒瓶砸他的,我没想打死他,真的没想打死他。”
“等警察来了你给警察说吧!这不关我们酒吧的事”。
崔世勋吓得面如土色地蹲在肖立恒面前,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放在肖立恒鼻子下面,已经没有任何的呼吸了,他绝望地哀嚎着,
似乎己经看到一幅锃亮的手铐在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