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远行地外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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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了。
胡杰自爆了，贾里德·圣·里格没有受伤，但心里的意外和不解却让他心里像卡了刺一样难受。
回到远行地外大楼，他将十二席的几位一起带了上去，而一直不在的莫斯·史密斯则好整以暇地坐在独属于他的位置上。
贾里德·圣·里格没有因为自己突破了就乱去坐那些位置，而是在第七席的位置坐了下来，并将其他人挨个摆放好，同时看向自他进来后一言不发的莫斯·史密斯。
“莫斯先生，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好的解释。”贾里德·圣·里格面色平淡道，他看着周围的位置，那个完全空置的第一席。
那是维什·苏纳克的位置。
莫斯·史密斯点了根烟，没有用打火机，烟就自己燃了起来，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不用打火机点烟的能力很多，但是贾里德·圣·里格却又一次睁大眼睛，自他突破后，这已经是第二次感觉意外和不解了。
“还记得一年前的连星者大战吗？贾里德。”莫斯·史密斯没有称呼他的全名，而是直接说出了名字，代表身份的转变。
“当然，莫斯，那个时候我们也在其中，只不过能力不强，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还是依靠那几个人，才让我们远行地外有能力坐在这里。”贾里德·圣·里格自然地也跟着转变了称呼。
“你已经和冰神一样了吗？”莫斯·史密斯问道。
“嗯。”他答。
莫斯·史密斯呼出一口烟圈，“我这个年纪本来是不太敢抽烟的，因为那样做会损害我的肺部，你是知道早年我有多喜欢抽的。”
“嗯，那个时候我还和你有过些矛盾。”
“都过去了，贾里德，那么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境界了吧？”莫斯·史密斯笑道。
“兜兜转转，没想到你会是这样打算的，英国有三神了吗？”
“所以需要一个强大的力量来统合我们英国，老女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倒是我们，还没有确定谁来当这个门面。”莫斯·史密斯意有所指，但贾里德·圣·里格也不完全想要忍受这件事。
“他们可都还在这里。”
“又有什么关系呢？”莫斯·史密斯轻轻敲击桌面，十二席纷纷转醒，随即都是一怔，看向莫斯·史密斯，而后又看向贾里德·圣·里格，当然也看到了空空荡荡的第一席。
“你们都醒了吗？”莫斯·史密斯还是一副老样子，蓄着长胡子的他总会给人老朋友的样子，虽然认识这么久了，大家对他的戒备却依然存在。
“看样子‘‘群星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是个什么说法？”特莉丝·帕罗眯着眼睛问道。
“这个的话，还是问问我们新晋的神明吧！对吧，贾里德传教士。”
“‘群星会’的事情我想我会让他们给合适说法的。”贾里德·圣·里格盯着莫斯·史密斯，“莫斯先生也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们应该先庆祝一下新神的诞生不是吗？你才应该想想叫什么神，我想整个英国都会为你而欢呼的。”第十二席的莫斯·史密斯转个头就可以将所有人都纳入眼中。
“圣公会会给我一个好的称呼，而上帝也不会容许别的神明，莫斯先生，注意你的言辞。”贾里德·圣·里格并不买账，而是把目光再一次放到了维什·苏纳克的位置上，以及空缺的第二席——威利·菲尔德的位置。
莫斯·史密斯轻笑，“说是我失言了，贾里德传教士，米歇尔教皇应该会很高兴的，而威利·菲尔德也会见到她的。”
“你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我就没有异议了。”贾里德·圣·里格起身，看也不看众人，“莫斯，这样很没意思。”
“贾里德，在英国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是可以浪漫起来的，不是吗？”莫斯·史密斯也起身道，“看看他们，都是你带回来的，这个第一席，我想苏纳克家是没有太对想法了。”
“这一点都不浪漫，史密斯！”贾里德·圣·里格走了。
几个十二席到现在都还有些懵，别的不说，虽然平时讲话他们也怪腔怪调的，但现在确实是听不懂。
“没关系的，贾里德·圣·里格，这里会一直在的。”
……
英国圣公会。
“贾里德·圣·里格，你已经到了这个境界吗？”米歇尔教皇在听闻贾里德·圣·里格境界已经到了这里，特意抽时间出来见他一面。
“是的，米歇尔教皇，我想这完全是上帝的功劳。”贾里德·圣·里格在这个女人面前意外地保持了应有的尊重，教皇的威严也是圣公会的一部分。
“听着，贾里德传教士，你的努力是必不可少的，上帝他会帮助每一个虔诚的信徒，而信徒们则是为了感谢上帝而努力的，你可以到这个境界，应该也知道上帝的心愿了，祂不单单是一个存在，更是一种意志，一个精神。”米歇尔教皇身上套着一些红色配饰，耳朵旁边则挂着一个看上去不重的金色耳饰，她的衣服是白色的底加红色的袍，就像是一个朴实的人，她神情柔和而亲近，让人感觉很是舒适。
“教皇冕下。”贾里德·圣·里格微微附身表示恭敬。
“我会为你仪式，到时候便为大主教，主管伦敦城周围。”
“是！”
“圣公会的大主教中，你是第六位，也是英国的第一位，希望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谨记，上帝爱人，而我们也爱上帝。”米歇尔教皇笑着说道，“往事不会消失，他它会伴随着时间渐渐模糊，上帝不会消失，祂会随着时间而重新出现降临，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加有力，或许某一天你会觉得迷茫，不要妄图去窥探神，祂不喜。”
“谨记。”
……
贾里德·圣·里格离开圣公会，迎面便看到了那个他心里感觉怪异的人。
“威利·菲尔德，你怎么来这里了？”他没有提到任何远行地外和“群星会”的事情，面色平淡的他甚至根本看不出来远行地外之前和“群星会”打生打死就在几个小时前。
威利·菲尔德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看得出来，他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不是对已经“成神”的贾里德·圣·里格，而是对着里面的人。
贾里德·圣·里格十分清楚是对谁的。
“教皇冕下在等你，之后回远行地外，莫斯先生会和你聊聊的。”贾里德·圣·里格说道，在这里，他一直都是很淡然的模样，脾气也完全没有，只是看上去像个没有感情的人。
威利·菲尔德点点头，拾级而上，很快与贾里德·圣·里格擦肩而过。
“如果教皇冕下让你带话给我，就说我对冕下是支持的。”
伴随着这个话，威利·菲尔德侧身却不见贾里德·圣·里格。
或许吧！
威利·菲尔德几乎是屏住呼吸走进教皇接待客人的房间。
“菲尔德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冕下，我……很好。”
威利·菲尔德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眼泪，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疯狂地倾泄着压抑的情绪。
“那个时候我还是传教士，没想到会有一天变成教皇，不过你不必称呼我为冕下，我想那一天，足够我们互相熟络些了，不是吗？”
米歇尔教皇手捧一本很薄很薄的纸，她递给了威利·菲尔德，同时道，“你一直都会想着来看看我，对吗？”
“是的，米歇尔女士。”威利·菲尔德带着哭腔，“我虽然不会加入圣公会，但是我会在您需要的时候出手帮您解决问题。”
“上帝给了我们所有人一次几乎，我们要如何才可以保答呢？人间就是这样。”
……
莫斯·史密斯来到地下的罗烨华市，看着多奇先生问道，“你的计划成功了吗？”
“放心好了，本源化物简直就是玻璃门的最佳拍档。”多奇先生带着莫斯·史密斯走向他的实验室。
“我本想着研究所那边或许会插上一手，但是他们却意外地保持沉默。”莫斯·史密斯道，“你或许知道些东西，所以我就过来了。”
多奇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摇摇头，莫斯·史密斯跟着走，很快就来到了实验室，“这里就是你的秘密存储地吗？”
多奇先生点点头，伸手握住一块小石头，“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你的新成果，多思和本源化物的结合体？”莫斯·史密斯接过石头。
“虽然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以石头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是这都不重要，莫斯先生，你将能量注入试试。”多奇先生说道。
莫斯·史密斯尝试了一番，石头才终于有了反应——上面出现了一个字符，亦或者说是一个图画，莫斯·史密斯问道，“那么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根据破译的猜想，莫斯先生，你的能力等级属于较高的状态，如果以后不产生异变或者转移的话，上限是到可以毁灭一个国家的程度。”多奇先生面露惊讶。
“哈哈，这不会就图一个乐吧！”莫斯·史密斯笑道。
一道空间漩涡忽然出现，莫斯·史密斯还以为是有空间类连星者埋伏自己，当即便挥手将这个空间漩涡销毁。
“啊！莫斯先生，真是浪费了！”多奇先生来不及阻止，便只能看着空间漩涡消失。
“这么说刚刚那个空间漩涡有用？”莫斯·史密斯问。
“当然，那可是这个石头的效果。”多奇先生摇摇头道，“莫斯先生下一次开启空间漩涡的时间要到下个月了。”
“噢？这个空间漩涡会带我去哪里呢？”
“会去与能力相匹配的空间，这个世界的空间都很奇特，似乎会被不同的连星者能力吸引，再经由这个新产物呼唤来，莫斯先生，好好保存好啊。”多奇先生道，同时脚步一拐，带着莫斯·史密斯来到一台大电脑前。
“有什么要给我看的吗？”莫斯·史密斯问道，他一路过来就光顾着提问了。
“请看这个视频。”多奇先生没有多说，儿而是让莫斯·史密斯看视频。
视频正是席贤等人销毁他们的空空导弹的视频。
“这些人还真是挺不错的，可惜是外国人，你盯上他们了？那个女孩可不好对付，以你的能力来说，还是不要动这个心思了。”莫斯·史密斯毫不顾忌地说道。
“我只是想要研究他们的能力，根据你刚刚试过的石头来看，他们中有几个上限可以毁灭地球的。”多奇先生对这个颇有兴致。
“毁灭地球？这怕不是只有真的神才可以做到吧？哪怕我们的星环厚度到了包裹全身的地步，最多也就毁掉四分之一个地球，多了都不可能。”莫斯·史密斯叹气道，“这个石头肯定有问题。”
“莫斯先生，请不要这样说，这个石头可是经过了很多测试的。”多奇先生笑道，“那个金光看到了吗？”
莫斯·史密斯忽然一怔，自己伸手调节视频进度，终于定在了罗萍金光划下的瞬间。
“那是？”
“很眼熟吧？不过能力相较于那个新神而言也许不一样，但是那都不重要，我们可以去收刮那些金光连星者，他们会给我们一个答复的。”多奇先生嘿嘿笑道，“莫斯先生，上帝也会有疏忽的时候，你让威利·菲尔德过去，肯定也不只是出于那一个选择吧？或许内心里，你也妄图窥视神？哈哈哈，或者我搞错了！”
多奇先生卡在莫斯·史密斯想要说话的时候自己说自己可能“搞错了”。
“多奇先生，我知道你的想法了，远行地外的资源会向这边倾斜的，至于人的话，那个持刀人很适合交换给我们，他是第一个被我们击倒的，或许会给我也意想不到的惊喜。”莫斯·史密斯叹气。
“那是正确的选择，也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莫斯先生，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会在各种时间出现，而我们的历史，才要刚刚开始呢。”多奇先生把视频关掉，从电脑后面拿出一本笔记本，封面看不出来是什么，只能知道那些涂涂画画或许是什么的启示，亦或是不可窥视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