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路遇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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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马车进京的第一天,一家人精神抖擞看啥都新鲜好玩,觉得风景好好,空气都极其新鲜。
坐马车进京的第二天,周芍箐教舒睿阳唱歌,歌词是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呀好风光。母子一个教一个学,彼此不亦乐乎。
坐马车进京的第三天,舒绾绾觉得路上风景都差不多,就又开始倒头就睡,醒来就吃的日子,觉得时间在飞快流逝。
坐马车进京的第四天,周芍箐把马车坐够了,开始打yue,因为前几天太兴奋了,一路上精神都极佳,没感受到坐马车还晕车。
今天实在是憋闷也坐够了,现在开始产生并发症了,就是晕车。
周芍箐纳闷儿,现代自己就晕车,越好的车她坐着越晕,你要让她赶公交,她还乐呵的不行,这是她唯一能忍受的坐车的方式。
其实舒绾绾也晕车,但是重活一世,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可以说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个痛苦。
周芍箐已经在马车上躺平了,因为王府马车特别大,中间的座椅被设计成了可以从下面拉出板子来以便车上的人可以睡觉。
她现在和舒绾绾一样,一上马车就睡,下马车就吃,这样她就感受不到晕车了。
舒冀南带着舒睿阳打马走在马车旁边,偶尔还快跑,整的舒睿阳嗷嗷的叫唤,兴奋的不行。
周芍箐看着他俩就来气,虽说君子六艺她自己这个身体做姑娘时也学过,但是骑马实在不行,不仅磨得大腿疼,一颠一颠的不仅是屁股,腰也疼,还不如坐马车。
再转头看见呼呼大睡的舒绾绾,现在没人能和她感同身受,算了还是睡觉吧。
坐马车进京的第五天,天气忽然刮起了一阵阵风,随后飘起来了小雨点,舒冀南觉得雨中行进不安全,就在驿站多停留了一会。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且下雨过后天气都变得清爽了起来,所以一行人只睡了一会儿午觉就起来继续赶路了。
从一个小县城出来后,官道就变小了,小山丘也不少,还有一段路是在竹林里面,据当地人说常有山匪在此地打劫,所以舒冀南一行人的脚步在路过竹林的时候也加快了不少。
虽说不会有人冒着诛九族的危险敢来截王府的马车,但是这世界上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万一就有那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你还能跟别人讲道理嘛?
在竹林行进了一半,舒冀南的贴身侍卫伍肆道:“王爷,后面好像有一队人马,后面的护卫回来说,似乎在追人还有打斗的声响。”
舒冀南警铃大作,连忙问:“追我们的?”
伍肆道:“不像,但是王爷我们得做好准备,最好在走快些,出了这竹林走到大道上去。”
舒冀南也觉得他们在这个地方不安全,于是一行人更加快了速度。
周芍箐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摇醒了,掀开车帘子问:“出什么事儿了吗?”
舒冀南道:“不知道后面是不是有不长眼的,要来打劫我们。”
周芍箐刚睡醒还迷糊着,一听突然清醒:“打打打…打劫?劫财还是劫人啊?多少人啊?”
舒冀南忙说:“你先别急,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但是小心些更好。”
周芍箐忙点头附和,看了还在睡的大儿子和小女儿,一脸担忧。
很快后面传来了马蹄声还有打杀的声音,伍肆立马安排大量护卫守住周芍箐所在马车,接着一个人影离得越来越近。
已经能看清楚是一位年轻人,身上穿着的粗麻衣服也被血色染上红色。
护卫严阵以待,准备将其拦下扣押。
就在离车队不远处,年轻人看见王府车队标识,眼睛突然露出亮光大声叫道:“草民张昊,有一桩天大冤情上告,愿王爷倾听。”
舒冀南好巧不巧耳力很好,一下就听见了对伍肆说:“你去将那年轻人拦下,仔细问一下他是何人有何冤情。”
话刚毕就看见年轻人将身上包裹取下用力一甩,直朝着舒冀南面门飞去。
舒冀南心中慌乱,要不是这是古代,他都要以为是谁朝他丢了一只手榴弹了。
“王爷请看。”年轻人大叫。
护卫们当然不能由着他乱来,随即就有人飞身上去将包裹扣下,然后其余人连忙上去将人拦下,押到了舒冀南面前。
舒冀南看着包裹又看着年轻人道:“你是何人,有何等冤情上报,竟值得你豁出性命拦王府马车。”
年轻人跪在地上抬头道:“草民是商州俞华县人,要状告俞华县县令陈志浩,他强抢草民妹妹,将其纳为妾室,害得我妹妹上吊而亡。还抢占百姓良田数千亩,只为自己纳财。不仅如此还随意打压百姓,草民上告给商州刺史,竟不知原来是官官相护。”
说着眼睛都愤怒得都红了但是依旧不改语速道:“县令和刺史知道草民要进京告御状,还派府中侍卫一路追杀,草民实在是没办法,后面还有几个愿意跟着我的兄弟为我搏命,争取时间,我这才有机会杀出重围。望王爷派人相救,草民感激不敬。”
舒冀南听着这一桩桩事件,心里大惊,指着包裹道:“这里面是?”
“回王爷,是草民收集的证据,还有俞华县百余百姓的联名上告书。”
舒冀南刚打开看了一本册子,就立马吩咐伍肆安排人去后面把张昊的人救出来。
张昊连忙表示感激。
周芍箐在马车上听完了这一切说:“这些东西可是真的?”
舒冀南快速翻完一本册子说:“十有八九是真的,但是具体如何还不知道,我对这些事物也不熟悉。”
舒冀南又看了余下的册子道:“虽然他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行凶,还把朝廷法度放在心上吗?”
这虽然是古代,人分三六九等,但是平民百姓也不是谁说杀就能杀的。
就连皇帝也不能,区区一个县令居然能勾结上官做到如此地步,终究是要整治的。
“你先起来吧。”舒冀南对张昊说。
“谢王爷。”话毕还没站稳,又快倒下去了,还好伍肆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
舒睿阳早就醒了,拉开车帘一看小脸一白惊呼:“爹,他还在流血!”
只见张昊的一条胳膊还在不停的冒血,于是舒冀南叫人把他扶下去,叫随行的大夫给他看一下伤势顺便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