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胜利的天平已然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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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兄弟们苏醒了过来，这是他们睡的最安心的一次，狼王就在他们身边，警戒之狼无论站岗多久都充满精力，士气已然达到巅峰。
亚空间风暴拍打着舰船，符文牧师通灵之力呼叫着芬里斯之魂的帮助，全父之光已然消失，导航员艰难的在风暴中前进。
无数邪祟在风暴中隐匿，这里是恶魔的天堂，眼前这艘平平无奇的打击巡洋舰将成为它们饱餐一顿的餐桌。
“报告，检测到一支舰队快速靠近。”
“什么情况，我们还在亚空间里啊。”
狼王迅速来到了舰桥，瞥了一眼之后，惊讶于这支舰队的疯狂速度。
什么情况？难道是混账亚空间又延误了？老五现在才到？
只有白疤的舰船能行驶的如此疯狂，即使是在亚空间中这种速度也令人惊讶。
“呼叫。”
比约恩这时候才蹬着小短腿出来，比起狼人化的战士，无畏实在是太慢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倒霉的室温环境。
延缓他痛苦的重要因素就是他把无畏的对外交互给打开了，让寒冷涌入舱内才能短暂僵化他的痛苦，这是野狼战士的特性。
驾驶室有凡人，是正常温度。那该死的痛苦又回来了。
当他龇牙咧嘴的来到舰桥，刚好通讯接通。
“我是白疤战团长莫日根，你们是什么人。”
狼王“嗖”的一下窜到了比约恩身后，那高大厚重的无畏像是盾牌一样挡住了原体强壮的躯体，遮的严严实实的。
“比约恩，上。”
比约恩：？？？
狼王：“你的名号比较好用，先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比约恩也坦然大步向前，自己经历的这种事情也不少。
“莫日根，嗯，对你来说，很久不见，我是比约恩。”野狼的神圣无畏出现在全息投影中，把莫日根吓了一大跳。
怎么把这位老前辈放出来了？
“向你致敬，英勇的神圣无畏。吾等正要赶赴战场，同黑色军团一决雌雄。”
“不必担心，我等也为此而来，只是风暴让我们难以找到前进之路。”
“此事交予吾等。”
莫日根身后，一整个远征军的强大智库都在风暴先知的带领下指引导航员，白疤常年在星炬之外战斗，对于亚空间盲行很有经验。
这不是第一支他们遇到的舰队，先前可汗快速穿越风暴时走散的三成舰队零零散散的也遇上了些。
寒冰狩猎号默默的跟到了核心舰队中，莫日根还是给予了这位老无畏一些尊重，将他放在了核心的位置中。
现在支撑整支舰队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停留的前进几乎耗尽了他们的所有物资，完全是迫切想见到素未谋面的基因之父的心情支撑着他们。
在花费了比可汗多得多的时间、大量灵能者和智库昏厥、同样和不计其数的舰船失联之后，整支舰队才从曼德维尔点呼啸而出。
战争，近在咫尺的战争！
宏级能量遍布整个星系，全星系都是密集的陨石、强烈的辐射、鱼雷宏炮和战舰，连鲁斯认为这个混乱的战场是难以完全掌控的。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费鲁斯能精确掌控这场战争节奏，基利曼、荷鲁斯也不行。
他命令将大量的能量推入鸟仆仪中，寻找在战场中快速乱窜的舰船。
（可汗：这就是你对我的刻板印象？）
除了和他们一起冲入战场的白疤舰船外，他们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一支赤色洪流送给白疤的风云级战列舰编队也跃迁出来，虽然他们并不受风暴影响，但是钛族引擎实在是太落后了，达到亚空间航行舰船速度的七成就是极限了。
这支有生力量的加入给黑色军团带来的打击非常有效，战争的格局逐渐改变。
黎曼鲁斯找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有找到可汗的舰船，决定去找复仇之魂号的麻烦。
打击巡洋舰跳帮一艘荣光女王级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好在现在两条巨舰靠的极近，他们朝着钢铁之拳号靠去。
那里已经有了许多舰船。
钢铁之拳号虽然不算大的舰船，但是算极其坚硬的荣光女王级，特别是之前被帝皇之子的旗舰重创之后，钢铁之手们发了疯一样不断加固这艘舰船。
黑色军团的跳帮部队不断的跃入这里，舰船外装甲上，跳帮仓烧出来的热熔洞口和周围的残骸一样骇人。
太空野狼讨厌亚空间，他们很少使用亚空间传送，但此刻狼王也不得不承认，他无法保证能跳帮仓顺利冲入目标区域。
“检测到复仇之魂号中的传送信标，我们需要再靠近些。”
“舰船解除隐秘航行，如果可汗不在外面，那肯定在揍阿巴顿！”
.....
阿巴顿心有余悸的从亚空间中出来，刚才晚一步，可汗肯定能杀死他，每一个亚空间邪神都这么确信。
不过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暂时困住可汗，亚空间的援军会大量的涌入，不仅仅是他想获得杀死原体的荣耀，那些大魔同样如此，必然有许多大魔会来到复仇之魂号。
等等，怎么感觉不对。
一股寒冷正在旗舰上弥漫，冰冷之中蕴含着惊天杀气。
“符文牧师？太空野狼的部队？”
寒冰风暴瞬间灌满了整个舱室，狼王一落地，周围就响起了无数的哀嚎声，莫日根已经先一步到达了这里，周围都是终结者的尸体，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阿斯塔特也不过是耗材。
狼王大步跨过破碎的动力甲，乱七八糟的颜色乱七八糟的战团徽记。
“真是混乱，也就基利曼会喜欢这种混乱。”狼王嘟囔了一句，他觉得大家都一个徽记多爽利，现在这样，都不知道谁是谁的崽子。
酒神之矛挥动一击，将没死透的加斯特林战士斩成了两半。
嗅觉在这里很难起作用，复仇之魂号上的每一个分子都在反抗他。
狼王依旧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
他走到了几具尸体前，是可汗的原体卫队。
“那么可汗呢？”冰纹战甲散发的寒气将尸体冻结。
.....
“你需要我的帮助，只有我能帮助你战胜他，察合台。”
奸奇还在蛊惑着可汗，尽管可汗已经处于全面的下风。
福格瑞姆将可汗重新拖入决斗之中，他们从破碎迷宫打到了色孽的贵族长廊，又撞入了海底水晶洞窟，战斗场地无比的混乱，无数的场景碎片缝合成了他们的角斗场。
可汗仍旧忍受着奸奇的幻象，自己在挨打，但是星际尘埃眼罩中不断的闪烁着他凭借奸奇之力战胜福格瑞姆的场景。
几秒钟前是拯救自己子嗣的场景、在阿尔法瑞斯战死后取而代之成为帝国统治者的场景.....
这就完全走错了方向，可汗对统治这个事情极端厌恶，完全不想管的。
白疤之主正在解放越来越多的本质，并非用来对抗福格瑞姆，而是用亚空间化的躯体来快速治愈混沌伤势。
“看看，恶心的大长虫，我蒙着眼都能击中你。”
可汗凭借自己的直觉挥动剑刃，刺穿了恶魔原体的胸口。
“你竟然还能说话。”
福格瑞姆也被奸奇迷宫折磨的够呛，但是状态不错，灵族精华凝结的血肉药剂快速愈合伤势，效果极佳。
战斗进入尾声，察合台的步伐摇摇晃晃，野火宝甲难以找到一块完好的部件，连可汗不想让对方知道的秘密都展露在福格瑞姆的面前。
“哦！我的天呐，你居然戴假发，察合台啊察合台，每次遇见你，我都会刷新一次对你的认知。”
一缕头发飘落到福格瑞姆的掌心，手指捻起几丝微微揉动，很快就化作一团粘稠的生物质。
可汗对此的回应是一剑斩向对方的头颅，看似也要削掉对方的头发，刀锋在空中一滞，转变方向斩断了福格瑞姆又长又尖的小拇指“指甲”。
恶魔腐化之下，他的手指变得如恶魔利爪般漆黑细长。
可汗嫌弃的“呸”了一声。“咦~灰指甲。”
福格瑞姆大声笑了起来，“太牵强了，察合台，你已经没话说了吗？还是，假发真的很重要？哈哈哈~~”
愤怒的世界涌动着毁灭的力量，一方超新星爆炸的天文灾难余波从超维度碎片中冲入这方世界，灵魂在热浪中哀嚎翻滚，邪恶嬉笑着靠近，同时萦绕在两位原体耳中。
剌人圣剑再次挥动，比之前更快更精准，挑开可汗的剑刃刺穿了他的胰脏，只有在这种时候，可汗才能确定对方位置发动反击。
双方暴雨般的对攻，可汗总是落后对方一拍，战甲的碎片飞溅到了各个领域。
重击将可汗砸在地上，他艰难的呼吸，仰起头不让太多的鲜血堵住他的鼻子，喘息和他的剑刃一样无力。
福格瑞姆也好不到哪去，但终究可以举起兵刃。
“不逃吗？”
“叛徒。”
“忠于伪帝让你很自豪？”
“我忠于自己，而你背叛了自己。”
察合台勉强挺直腰板，但被福格瑞姆一次猛烈的撞击打飞出去。
“我发现了，察合台，当你的话语变得尖酸刻薄甚至带上一些幼稚，你的战斗力就陷入了真正的绝境。”
福格瑞姆想问一句，你的亚空间本质是什么？嘴臭吗？但是终究没有问出口。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效忠于无上的欲望之主。”
“算了，怕屁股疼。”
福格瑞姆不再犹豫，他的刀刃落下，色孽大魔的孕育它的力量，不再用于修复而用于攻击。
这一击相当于大魔和原体的联手一击，饶是可汗成功用赫莱克之钥挡住了敌剑，身躯仍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砸的粉尘四溅，筋骨寸断。
无力的依靠在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的柱子下。
“你到现在都不敢直面自己杀死费鲁斯的事实，懦夫。”
令人恶心的蛇尾蠕动声停了。
福格瑞姆的行动变得怪异，他谨慎不敢向前，双剑在空中不断的甩出高难度剑花，围绕着可汗游走。
“放弃吧，伪神，欺骗毫无意义。”可汗被奸奇弄得烦不胜烦，要不是祂，自己早赢了。
“这点我还是认同的，真相才是快刀。”狼王缓缓开口，踢了一下依靠在他腿上的兄弟。
“你没有发现我？”狼王觉得不该如此，难道他俩生分的让可汗靠在自己身上都认不出自己？
“我觉得你是假的，别笑，刚才我还见到的父亲、大天使和多恩的幻象。”
狼王轻轻的俯身，让福格瑞姆紧张的不行，如今他的状态也不好，和狼王打不算优势，重要的是狼王手中的武器。
真相才是快刀可不是说说而已，酒神之矛真能让他直面那段真相。
恶魔原体的脑海中浮现了太多狼王俯身前冲的战斗姿态，直到狼王的头低到了可汗鲜血淋漓的脸上。
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可汗的眼皮。
....
福格瑞姆和色孽都尖叫起来，色孽的一下子就趴到了梳妆镜前，光滑的镜面不断的强化恶魔原体视角的清晰度，直到寄宿在内的大魔都差点过载烧起来。
两条如梦似幻的小腿在床边一翘一翘，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狼王像是吃到了什么恶臭的东西一样，连续呸呸呸了好几口，那星际尘埃真的难吃。
哕~~
“真是一件麻烦事情。”
狼王言语仍在空中飘荡，身躯已经消失在原体，朝着福格瑞姆猛扑过去。
可汗身躯突然失去了依靠，但是狼王递给了他一个瓶子，塞在他的掌心中。
刀刃轻松的斩断了斑驳的灵族魔刃，它再也扛不住一位全盛原体的攻势。
剌人圣剑全力架住狼王的攻势，大爆炸炸碎了远处的群山，沙漠上掀起风暴，湖水中游动着暗影，城市崩塌，陨石坠落，混沌交错的领域在崩塌。
“你干了什么！你这条愚蠢鲁莽的狗！”
“按照我知识学冠天下的兄弟指示做，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狼王笑着，他离开皇宫前，马格努斯让他去取了一些灰骑士的鲜血，那时候正是众人在做准备，第一位灰骑士被征召而来的时候，禁军亲自交给他的。
鲜血流淌在可汗的眼睛上，那远离大地亿万年的沙粒终于落在了坚实的土地上，尽管这里是混沌魔域。
净化这一切的鲜血尚未用尽，它的滴落让整个世界都发自灵魂的厌恶，一个个破洞从迷宫中出现，现实的一部分重新撞入这里。
阿巴顿高呼着撤退，精锐卫队的尸体已经堆满战舰，自己绝不能再损耗为数不多的亲卫力量。
声音从现实的破洞中传入三位原体耳朵。
狼王和可汗同时露出了笑容。
“听见了吗？福格瑞姆，你也该滚了，我们亲自送你上路。”
面对“莽夫二人组”（恶魔原体是这么认为的），再自负的原体都要掂量掂量，现在是怎么逃跑的问题了。
色孽让他撤退。
这是对奸奇的恶意，你去吧，你去腐化他俩吧，我看你怎么弄。
色孽势力转头就走，奸奇料到了一切，没料到狼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那瓶灰骑士鲜血绝不是纯洁之血那么简单，绝对不是。
卡尔多的血？德温的血？不可能，谁的血能做到这种地步，仅仅是携带就能遮掩天机？
两位原体站在原地，周遭的灵能在破碎。
“我觉得不对劲，兄弟。”
灵能从可汗的眼睛中溢出，圣洁的鲜血正在发光。
狼王第一次看见可汗澎湃的灵能力量，那是如此的惊人，和芬里斯的意志不同，那是一种高于苍天的自由气质，天穹之处降下的王者气息。
“我们已经不在复仇之魂号上了，兄弟。”
“可汗，你没事吧？等等，难道是马格努斯算计了你！”狼王慌乱起来，可汗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不正常。
如果这是奸奇恶魔亲王递过来的鲜血，那么这将是一场绝杀。
第一次，豆大的汗珠从狼王的头上落下。
他像是个做错事却不知道错在哪的孩子一样站着，不知所措。
可汗回应了他。
“不，是父亲的意思。”
雅努斯的血。
那是马格努斯的最大一块忠诚碎片在马卡多的帮助下进入伊纽斯的灵魂之中所制造的灰骑士初代至高大导师的血。
“全父的意思？”
黎曼鲁斯松了一口气，周围的环境快速变换，不是崩塌，而是扩张。
不断的扩张，这片奸奇领域瞬间吞没了复仇之魂号上的所有忠诚派阿斯塔特。
锁定这艘舰船的全部亚空间传送器都失去了目标，跳帮舱自动返航，这艘黑色军团旗舰上迸发出了难以言述的力量，随后一股脑儿撞入了钢铁之拳号上。
周围的战士一晃神，哎！我怎么在钢铁之拳号上？
狼王提前出来，导致可汗距离他有十几米。
“这是你干的吗，可汗？”他大声的朝前方喊道。
“不全是。”
“你从我脑袋上下来，立刻，马上！”一句话从鲁斯的脚下传来。
鲁斯打眼一瞧，嘿，这还有精金战士，红子红孙到处都是？
自己蹲在了一个精金战士脑袋上，怪不得提前出来了，精金战士非常生气，大声叫嚷着，“哪个狼崽子这么不开眼？丫的罗吉尔的还是拉格纳的，我告诉你，我两边都有人，抽你信不信？”
精金战士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他只能从余光中看见狼团的纹饰，直到一面巨墙落在了他的面前。
精金战士：（惊讶）（害怕）（思考）（搓搓手）
“兄弟，你告诉我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我保证将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你这也太猛了，你叫什么？”
“黎曼鲁斯。”
自闭者加一。
......
这次集体传送很难说没有奸奇的助力，祂不仅将忠诚派全都丢了出去，保住了复仇之魂号，还将目的地送到了临近的忠诚荣光女王级上。
为什么呢？信任才是重点。
这里有着太多战团的战士，难免混入一些欧米岗的子嗣，第二十军团的叛变派已经在这次亚空间之旅中加入了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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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帅！敌人消失了。”
“快，前军向前，旗舰后撤，维持炮火密度。”
一句话，反方向进攻，让小弟先上。
总之，他阿巴顿是功成名就了，给可汗一顿揍，到哪谁不叫他大哥？
自己的亲卫伤亡惨重，不能再折损自己的力量了。
周围的混沌领主即刻响应号召。
他们收到的信息只有可汗被暴揍一条，自然是跟着大哥上，大优势谁不冲啊？
阿巴顿在事后解释了自己揍可汗到一半撤退的原因。
嗯，狼王来了。
绝对不是我打不过原体嗷，我只是处理不了两个原体。
没人能质疑他，因为那些脑子一热冲进钢铁之拳号的混沌领主已经被黎曼鲁斯撕成了碎片。
你们一群人还解决不了一个原体？还不如我阿巴顿大人哒~~
至少在亚空间宣传方面，阿巴顿大获全胜，黑色军团的威望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这场战斗异常之激烈，蔓延到了周围的好几个星区，双方的舰船不断的受伤、紧急跃迁、追击，呈辐射状散开。
跳帮到钢铁之拳号内部的敌人成功将复仇之魂号上的电子恶魔带入了其中，瘫痪了它的引擎系统。
依靠着对方无法移动的劣势，复仇之魂号采取了率先歼灭其他有生力量，最终围攻荣光女王战舰的计划，复仇之魂号驶离了对方旗舰的射程，并且协助黑色军团着重摧毁帝国战列舰。
钢铁之拳号一直支撑到了重新修复引擎系统，才开始离开这个鬼地方。
黑色军团勉强击退了这一波的帝国攻势。
护国公率部后撤，收拢部队，等待暗鸦远征军的抵达。
这时候，黑色军团虽然胜利但已经是逃离之势，战略上的胜利已经握在了帝国手中。
阿巴顿自知不可能抓住暗鸦率领的部队，又难以迅速击溃两位原体领导的大军，对方只要三军会合，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