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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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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兄,我观你身上似乎有着隐疾,”秋木根缓声的问道。

只见凌弈叹了叹道:“秋兄,不瞒你说,我来青南山就是为我这丹田被毁来筑体的。”

“嗯?来青南山筑体?不都是说无法修炼者,青南山一律拒绝吗?这青南山以凌兄这身体的状况怕是进入不去吧!”

“秋兄,可知南仙翁?”

只见秋木根摇了摇头。

“那封神陵呢?”

“封神陵可是秦时骊山的帝陵?”

只是凌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我是跟着一句话而来的!”

“什么话?”秋木根奇怪的问道。

“一线天下清风涧,莲池幽径封神陵!不知秋兄可曾听说过?”凌弈说完向着秋木根问道。

只见秋木根,扬起了驴鞭抽了一下那毛驴说道:“闻所未闻,但是以凌兄所说,这莲池幽径封神陵,想来这一定是在青南山的一处裂谷处,水涧之下,我在青南山,山泽水涧是见过不少,但是也未听说过有着裂谷莲池之处。”

顿时凌弈有些忧郁的叹了叹:“还是先上青南山之后再说吧。”

只是秋木根点了点头道:“嗯,忧郁的人,还是凡事要往好处想!”

“不知木根兄弟,为何从那云麓书院归来?”凌弈问道!

“唉……别提了,起初我也是想做一名修仙问道之人,奈何我与伊人去往了云麓书院,家中长辈,为了我的以后的着想,我这便去往了云麓书院,作了一名儒生。”

“哦!哪有为何归来?”凌弈问道!

只看秋木根叹了叹道:“这要从跟早前说起了,也是怪我。”

只见此时的秋木根,一张笑盈盈的脸下藏着对以往的悔恨。

不知是何原因,这秋木根倒是跟凌弈诉起了苦,应当是熟人面前不好说什么,凌弈是为陌生人能说上一些。

只听秋木根轻声的说道:“这要从最早我们秋家说起,我们秋家本是在洛川城的一个大家族,在我爷爷辈那时,因年初一,燃爆竹,爷爷的失手炸坏了一家人吃水的缸。要知道年初一打坏一只碗还要说,碎碎安,碎碎平安,岁岁安,岁岁平安呢!可那是缸啊,一家人吃水的缸,炸坏了那缸,岂不是全家都要散。”

“而那年出于家族众人的言语,又因他人的说道,老家主出于无奈,就把我爷爷赶出了洛川,便拖旧时的关系,在这商邑的小镇谋了一地,至此安定了下来。”

“而爷爷初到商邑之时,老家主出于不忍,给我的爷爷留下了不少的钱财,留下的那钱财可以说在这商邑镇,也是一方的小户富了。”

“可是好景不长,也因我们是移居之人,不受人待见,虽是有些钱财,但是路却是行不通,在岁月的流年下,我们的家族逐渐的没落了。”

在我出生那年,镇中有一户人家,他们家中是从商的,商邑是为华商始祖之地,这里人多嘈杂,就在他们的生意蒸蒸日上时,他们的家中出了人祸。

而我的父母亲为了帮他们在那场人祸中逝世了。

爷爷驻在了此地,前时也有了他们的帮助,出于旧识,我的爷爷就耗尽了家产,帮他们保住一脉,而保住的这一脉便是此时与我有着婚约的女子,名叫花芙蓉。

三年前,是我们读书修道之时,我和芙蓉一心想去修道,而爷爷却是一心想让我们入儒家。

要知道儒家的云麓书院,是在洛川城南的山脚下,离洛川很近,爷爷想让芙蓉跟随我重回家族,便逼迫着我带着芙蓉,去往了云麓书院。

“可你为何又回来了?”凌弈问道。

“我应当算是名落孙山了吧,私塾读的不太好,而且又是捉襟见肘。我与芙蓉便离开了书院,那天我们吵了一架,她说我们二人离开了书院,就在也没那出头之日,芙蓉便与我分开了。而最让我怒的是,芙蓉离开了云麓书院,竟然是要去那洛川的繁华之处醉梦楼去竞选花魁,好赚些银山供我读书。”

而此时的秋木根刚说完,却气急败坏直拍手的道“那不是步入青楼吗?”

凌弈没有吱声,只是听着。

而秋木根又道:“奈何我左右不了她,她却一意孤行的去往了醉梦楼。而我就……呵呵,回来了”

但是凌弈说道:“秋兄,芙蓉姑娘也是为你们以后着想!”

秋木根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以前的她是一个很是清高之人!”

而秋木根又道:“现在的我非常的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书读无功落孙山,为何出于寒门无银钱。”

听着秋木根这么说,顿时凌弈感觉到,这秋木根口中的花芙蓉应当是走心,在异处像是有了他人。只是凌弈没有说破。

秋木根却摇了摇头道:“没有!”

凌弈却安慰:“现在的你应该专心读书,不要枉费了芙蓉姑娘的一片苦心。”

“放心,可我怎能放心,她不在我身边,我怎能放下心来。若是步入青楼赚取银钱,供我私塾,那我更是放心不下,何况我已经跟她挑明,这私塾我不读了。可她还是一意孤行。”

而凌弈又想起刚刚秋木根所说这花芙蓉是要去洛川醉梦楼,他满是疑惑的向着秋木根问道“那芙蓉姑娘在洛川城有没有什么朋友?”

秋木根说道:“这洛川城离我商邑虽近,但是芙蓉,自打小就没有去过洛川城,哪里会有朋友。”

这时凌弈脑子有些乱了,不是走向了他人之心,而想不出这秋木根口中的芙蓉究竟是何意,同出在一家之人,如果这花芙蓉没有难言之隐,只能说着花芙蓉是为狼心狗肺。

此时而凌弈却安慰道:“不是还有着一句话是为出淤泥而不染吗。”

秋木根反驳道:“出淤泥而不染?可她是芙蓉!”

“秋兄,可你这从书院归来,又是何意,不就是枉费了芙蓉姑娘的一片苦心了吗?”

“我已向她挑明,书我是不读了。先回去吧,回到家中,我跟爷爷述明,再说吧。在家中等着她归来。”

“没事,看开点,说不定过几天她见你不在书院,就回来了呢。。”

“但愿吧!唉,她不在云麓书院,。这书读的也没意思!过几日,我与你一起去那青南山吧。青南山凌虚门离云麓书院,洛川城都很近。她若如书院,归家中,即使不归来,我也能照顾她一些。”

接着满是落魄苦闷的秋木根,不在言语。

此时的凌弈听着秋木根的所说,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人,跟这秋木根比起来,却是让他倍感到极为的幸运。

在东海时,六岁那年,他被他父亲遗留在东海渔村时,有一个一直陪伴他的小女孩,那时的他因父亲的离开,凌弈因不明白他的父亲,为何要抛弃他,没日没夜的哭,而在他的身旁的小女孩,却一整天都在安慰她,陪伴他,那时的他受欺负了,也是她为他打抱不平,他曾经不让她靠近他,出手伤过她,而她却是依旧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他怒的时候,有时他的拳头都是鲜血淋淋,而她却是在他平息之后,走了过来,认真的给着他清洗拳头上的伤口。他一连好几天没吃饭的时候,她却哪怕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跟他留着,而她却仅仅只是因为凌弈初到东海之时,为她赶走了野兽。

但是十岁那年,她离开了,那时的她,走时。她的眼睛像是一只麋鹿看着凌弈问道:“凌大哥,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可那时的他一直都在记恨着当初他的父亲狠心将他抛弃,那还会去懂女孩问的会不会想她。

那年她走了,而他却只是对她笑了笑,待她走远时,他站在了一巨石上面,看着她,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而她却是哭成了泪人,揭开车帘子的她,哭声高喊道:“凌大哥,你一定要来洛川找我。”

只是满是木然的凌弈嘴里喃喃道:“月依,不知你在洛川,现在怎么样?……”

可是想归想,凌弈并没有去寻柳月依的打算,此时的他丹田被毁为废人的他,即使她不笑他,她身边的人也会笑她吧!何况自己此时已经有了沐遥,此时的自己不能去寻她。

倒是凌弈想问秋木根打听这柳月依的近况来着,但是一看到秋木根落魄的模样,凌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时,似乎是想开的秋木根却向着凌弈说道:“凌兄,要不你在商邑镇逗留几日,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只见凌弈说道:“这不太好吧!”

“无碍,过几日我就与你一起去那青南山。”

说完不等凌弈回答,他便扬起了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那头倔驴。

就这样在秋木根的一鞭几步走的驴行中,二人便向着商邑的小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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