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海贼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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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应该马上赶来的小姓佩奇他们,一个也没有。
所有人都吓得落荒而逃。
巴波罗正要起身去叫人,阳台外侧传来一声巨响,接着阳台地板吱吱作响。
巴波罗回头一看,刚才说要抓住的怪物正站在阳台的边缘瞪着自己。
竟然是从中庭跳到这里来的。
“喂,你想想办法。”
巴波罗向刚才还呵斥他的心腹求助,但他什么也没说,爬着跑了。
“喂,不要丢下我,带着我逃走!”
“非常抱歉!”
心腹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变成兽人的佐亚一跳一跳地冲到了巴波罗眼前。
“我、我知道了。我不会抓你的。你乖乖回去吧。”
佐亚张大了嘴,口水从牙缝里滴溜溜地往下淌。
“不要,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了?不要,不要!”
巴波罗大叫的瞬间,那酒气熏天的气息让佐亚皱起了鼻尖,使劲摇了摇头。
就这样往后一跳,走出了阳台。
剩下的巴波罗的表情突然放松下来,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大水洼。
曜羽等着从阳台跳下来的佐亚。
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
“大叔,振作点!几乎所有人都逃走了,里格斯也不在了。”
“离、离、离……”
“是啊,是我的堂兄弟。虽然是个坏人,但我觉得没死真是太好了。对不起。”
“不、不、那个,好!”
随着佐亚情绪的稳定,她的脸变平了,体毛也变短了。
“大叔,你没事了吧?”
“啊、啊,不用担心。”
“那就先逃了吧,在这种地方待太久是没用的。”
“是吗?对不起,赚不了多少钱。”
罗克放心地笑了,说:“没办法,我再去找工作。走吧。”
结果,两人直到最后都没有机会和里格斯亲密交谈。
因此,他并没有听说里格斯在斯坎波河南行的快船上绑架了一个奇怪的少年,反而被他绑架了,而是按照原计划向北进发。
此时,乌尔乘坐的快船终于从斯堪波河的河口驶向南方的大海。
“啊,这就是潮盐的香味啊。”
乌尔被允许在甲板上停留的条件是,只要稍微停留一会儿就可以,他第一次体验到所谓大海的感觉,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在旁边一起吹着海风,对姆回答说:“还只是个小入口。”
他的表情洋溢着从北长城出发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喜悦。
乌尔也注意到了,笑着说:“看起来很开心呢。”
忽然,她罕见地含羞起来。
“果然是这样吗?我自以为早就放弃了对大海的思念。”
“啊?为什么?”
推姆的表情有些为难。也许是教养好,一起旅行的他很清楚,乌尔完全不会揣摩对方的微妙感情。
只要不明确回答,就会被提问攻击。
佐亚判断还是在这个时候说实话比较好。
“恕我直言,我曾以海盗为生。”
“海贼,就是海上的野盗团吗?”
“是更坏的东西。”
终于苦笑着说了起来。
……沿海诸国面朝南方的大海,北侧隔着苏萨斯山脉,再往北是阿里大湿原,因此没有受到中原中原战乱的影响,享受着千年的和平。
但是,就整个地区来说,大多是山边的斜坡,再加上海水的咸味,几乎不产谷物。
因此,为了出售丰富的海产品和香料等,购买小麦和杂粮杂货,很早就发展出了溯河而上的西环航线。
与此同时,袭击船只、抢夺货物的海盗频繁出现也是理所当然的。
沿海各国周边的海域,许多岛屿和岛屿挤在一起,形成多岛海,是海盗的栖息地,这对海盗的兴盛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身为渔夫家的三男,他从年轻时就放弃了正经的生活,加入了海贼团“拉卡姆水军”。
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会毛骨悚然的坏事,佐亚却满不在乎地做着。
“拉卡姆水军”的做法基本上是杀光所有人。
被袭击的一方也派出了以雇佣兵为中心的警备船队,无法掉以轻心。
有一天,他们正好袭击了一艘从斯坎波河开往卡里奥特的快船。
正当他们按照往常的步骤抢劫时,在货物的阴影处发现了一对颤抖的母子。
孩子是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为了保护母亲,他张开双臂站在母亲面前,对母亲说:“只要碰我妈妈一根手指,我就不放过你!”大叫道。
从他说话的口音来看,应该和佐亚一样是卡里奥特人。
佐亚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帮助她。
但他很清楚,这是一种性命攸关的行为。
一旦被发现,就会被严刑拷打,甚至被活生生地当作小龙虾的饲料。
他叫母子保持安静,悄悄地让他们坐上了救生用的小船,然后趁机逃到了海里。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勒住了翅膀,带到老大拉卡姆面前。
他没有找任何借口。
即使说了,对方也听不懂。
他挨了一顿痛打。
完事后,他脸上被蒙上麻袋,手脚被绳索捆住,沉入河口附近满是沙坑的水中。
他并不后悔,只是担心那对母子能否平安逃走。
因为身上绑着重锤,佐亚一口气爬到了水底,全身的皮肤被雁克的剪刀划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讽刺的是,多亏麻袋,他的脸平安无事,但也没有因为疼痛而昏过去。
当乌尔恢复意识时,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那里是运送物资到北长城的快船的甲板上。
那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许官正盯着乌尔看,乌尔当时根本想象不出他是谁。
这就是年轻时的马里西将军。
马里西将军看到乌尔醒了过来,转身对他说:“太好了,你们的恩人得救了。”
那对母子就在那里。
后来,母子乘坐的救生艇被马里西将军的快船救了下来。
乌尔松了口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马里西将军见乌尔如此,便对乌尔说:“你可以来找我。”。
“那之后就一直没回去吗?”
乌尔的眼睛湿润了。
也不是不能理解别人的心情啊,他不禁笑了笑,只回答了一句:“是啊。”
“那么,也能见到怀念的人了。”
乌尔笑着说,果然还是不明白啊,二人叹息着应道。
“如果只是怀念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阿舞凝视着遥远的海面,突然,她的眉头阴沉了下来。
“请小心,暴风雨可能会来。”
那天夜里,果然不出所料,刮起了暴风雨。
在气候温和的中原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风雨,再加上伴随着从斯堪波河下游向下时从未有过的巨大波浪,乌尔完全吃不下了。
乌尔不停地吐,吐得胃里都是空的了,但恶心的症状丝毫没有好转,乌尔躺在船舱的床上,动弹不得。
当然,身为海盗的他似乎与晕船无关,但他还是不时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
乌尔脸色铁青,奄奄一息,却忍不住问道。
“啊,对不起。乌尔大人的状态很差,但还是在甲板上来回跑了好几次。我安静一下。”
“那倒没关系,你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犹豫了一下,最后似乎觉得还是说比较好,坐在了乌尔的旁边。
“嗯,有两个。”
“一个呢?”
“是的。就像我今天说的,这附近是多岛海。托这个福,乌尔大人可能不会相信,这也削弱了波浪。另一方面,由于浅滩较多,触礁搁浅的危险较大,而且很担心船被风吹走,偏离航向。幸好船员都是高手,应该没问题。”
“还有一个呢?”
终于露出为难的笑容,但如果不说,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这是有可能的。我还是海盗的时候,袭击船的时候都是波浪平稳的时候。如果海上波涛汹涌的话,接舷就会减少,无法转移。不过,最近有传闻说,由于警备船的巡视非常严密,海盗们都是趁风暴来临之际下手。先让他们处于无法航行的状态,等暴风雨平息后再进来,或者连船一起拖到自己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