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遥远的天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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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无名氏”受到鲁奇夫的喜爱,这显然破坏了这个大个子的心情。
“就算是模拟比赛,也不能马虎啊。”
贝塞尔突然宣布。
推鲁斯笑着回答。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比赛还是在平常的练习场,用木剑匣进行。
虽说是木剑,但使用的是坚硬的橡木,如果真的打起来,会危及性命。
面对着高大的表圈,就连肌肉发达的推鲁斯也显得瘦削。
但是,钴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因为鲁奇夫出门了,所以比赛由“荒野兄弟”的长老多梅斯负责。
让推鲁斯和贝塞尔面对面站着,提醒了比赛时的注意事项。
“听好了,这只不过是模拟比赛而已。打到身体上没关系,但不能互相伤害。”
贝塞尔微微一笑,说:“我会尽量的,尽量的。”
推鲁斯默默点头。
多梅斯让两人拉开距离,等分比较后宣布。
“开始!”
话还没说完,贝塞尔就以与庞大身躯不相称的速度刺了过来。
推鲁斯站在下层,木剑的前端碰到地面后跳了起来。
剑尖上的小偷土飞向了急速前进的贝塞尔的眼睛。
躲开贝塞尔瞬间胆怯的间隙,推鲁斯拉开身体躲开了对方,并将自己的木剑横伸,瞄准了贝塞尔的脖子。
但是贝塞尔却仰起身子躲开了他,在他的后背还没着地之前,他就扔掉了木剑,用双手抓住了推鲁斯的脚。
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想要捏紧腿上的肌肉。
“哇!”
推鲁斯忍着疼痛,挥下了木剑,但就在剑即将击中时,贝塞尔的手离开了脚边,滚来滚去,到了自己的木剑所在的地方,他立刻拿起木剑站了起来。
“从这里开始就是胜负了,无名氏!”
从那以后,对推鲁斯来说是噩梦般的时间。
与外观不同,表圈的动作很快,而且很麻烦。
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而且,每一击都很沉重。
推鲁斯一边防战一边防战。
不仅如此。
与为了让推鲁斯受伤而毫不客气地进攻的贝塞尔不同,新加入的推鲁斯不可能让对方受重伤。
失去记忆的身体,连栖身之处都失去了。
确信胜利的贝塞尔为了给推鲁斯致命一击,使出了拿手的招数。
被木剑劈开的空气似乎要焦灼起来。
“去死吧,无名氏!”
贝塞尔的木剑逼近推鲁斯的喉咙。
推鲁斯放弃了反击,丢下了木剑。
他猛地弯下腰,用手掌夹住伸过来的贝塞尔木剑,仰倒在地,同时用双脚“咚”的一声踢向贝塞尔的胸口。
就在他一瞬间失去了目标,身体几乎崩溃的时候,贝塞尔的巨大身躯被踢了起来,以冲过来的气势在空中舞动。
就这样旋转了一下,从背后掉到了地面上。
“呜!”
如果下面不是松软的小偷土,恐怕会受重伤吧。
即便如此,贝表圈似乎早已动弹不得,只能呻吟。
倒在地上的推鲁斯呆呆地站起来,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从对方手中夺走的木剑。
这并不是推鲁斯有意为之,可以说是无意识中被刷出来的体术。
“到此为止!”
在场的人都举起了手。
“我不是无名之辈。推鲁斯,你赢了。话说回来,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技能的?”
推鲁斯苦笑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眯起眼睛凝视着遥远的天空。
在这片天空下,曾经的巴罗德自治领更名为巴罗德共和国,并稳步地为与加尔曼尼亚帝国的战争做准备。
把据点从市政厅转移到王宫的迦勒本爵士,依然翻着堆积如山的报告书,独自喋喋不休。
“真是的,为什么信这么多?”
他皱起面颊凹陷的阴郁表情,用粗羽毛笔一个接一个地签名。
在他担任加尔曼尼亚帝国占领时期的执政官和执政官时,主要是行政文书,而如今成为共和国总裁后,几乎都是外交文书。
这时,共和国的官员进来了。
“我要向总裁阁下各位说!”
“听见了,声音再小一点就行了。”
“是的。辛特自治领提出申请,希望加入我们的属下。您认为如何?”
卡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会有什么大的战斗力。好吧,枯木也无所谓。我就告诉他,我愿意接受你的申请。”
“哈!遵命!”
卡本不快地嘟囔了一句“声音太大了”,然后用手背做了个驱赶的动作,目光再次落在文件上。
但马上又抬起头来。
卡本对着房间的角落问道:“是你吗?”他问道。
这时,一个全身黑透,连脸都蒙着黑布的人出现在迦勒本眼前,单膝跪地。
是暗杀部族的女人。
“傻瓜,一个人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召集了很多同伴,周游了各国,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答复。”
“哼。我知道。积极申请协助的都是弱小的国家和自治领。剩下的就看机会了。所以,初战很重要。一旦我们取得了胜利,他们就会像雪崩一样站在我们这边。对了,乌尔的消息你获得了吗?”
“王子,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听说了别的传闻。”
“传言?”
“有男人在找王子。”
“是新巴勒莫王国的残余势力吗?”
“不是的,是从克鲁姆城逃跑的囚犯梅休德。现在,他和小偷巴在一起。那个男人一旦受伤,就会变成野兽。”
卡本歪着头。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如果是乌尔的相关人员,或许有逮捕的价值。通缉吧。”
“您的意思。”
盖族的女人消失后,卡本很快就忘记了那个男人。
但是,一旦受伤就会变成野兽的男人,也就是佐亚,正在接近巴罗德共和国的周边。
别名为“丰收神海宁的箱庭”的中原,由于北方的别尔吉斯大山脉的融雪水,常年保持湿润。
除了西端的斯坎波河以外,其他地方都有纵横交错的细流,如网状般纵横交错,最终汇入南部的阿尔阿里大湿原。
但是,途中的细河会不断地改变流向,过了一百年就会移动到完全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