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冬去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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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人似乎每次都动摇不安，玛丽西毫不在意地继续说。
“在北方，生命的齿轮疯了，现在喷火的是蚁山和蚁山，在其他地方是不会这样的。北方的蝙蝠和小龙虾也特别凶残。
不，也有人说原本生活在北方，到了边境和中原后变得衰弱，这就是我们所知道的诺斯菲尔和甘克。甚至有学者说，巨人基冈和侏儒波普的祖先其实是生活在北方的普通人。”
听着听着，乌尔的冲击稍稍冷静下来，于是问道。
“那闪闪发光的结晶是什么?”
马里西对迅速从惊愕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乌尔“啊”的一声佩服。
“据故古老的传说，那片结晶森林原来也是普通的森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北方腹地开始一点点结晶化，接近这城墙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即使是现在，为了偷取那个变成钱而侵入北方的蠢货也层出不穷。北方的动物比我刚才说的还要丰富多彩，而且都是凶猛的动物，所以一下子就失去了生命，变成了那样的动物。”
“可是，这里不是住着人吗?”
茉里西苦笑道。
“那是当然，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才准备的。城外住着北方蛮族，约有十二部族共两万人，个个骁勇善战，幸好彼此关系不好，偶尔会个别进攻，我们都一一击退。”
“可是，准备的不只是这些。”
乌尔话还没说完，就被索卡拦住了。
“请不要在这里提起这个名字。”
“啊，对不起。”
玛丽什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我知道乌尔王子想说什么。对此一直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征兆。”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白色的东西从茉里的头上飘落下来。乌尔用手掌接住，体温一下子融成了小水滴。
“下雪了吗?”
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蓝天。
这就是被称为“风花”的气象。
乌尔天真无邪地嘀咕着，两个大人却脸色大变。
茉里西拍了拍胸墙的扶手。
“这是凶兆兆头！必须马上准备好！”
索卡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也来帮忙。”
乌尔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风花是凶兆，但也察觉到那是与连说都不敢说出来的白魔都鲁布有关的东西。
“我也会帮忙的。”
马里西似乎被乌尔的坚强所打动，一瞬间露出祖父般的笑容，但又用力摇头。
“不行，事已至此，必须尽快离开此地。我本来打算稍后再慢慢说明的，不过，我们要乘快船沿着斯堪波河而下。这样一来，一下子就能走到安全的地方。”
“安全的地方?”
“是的，沿海沿海各国。”
“你要找的王子，好像已经进入北长城了。”
吉太是在乌尔看到风花的三天后对左亚这么说的。
比赛结束后，佐亚和曜羽认为这里比莱纳的地方更舒服，打算去吉太家。
不过，这里有很多小矮人用的家具，尤其是身材高大的佐亚，使用起来很不方便，所以他们花一枚金币添置寝具和椅子。
正在帮忙砍柴的佐亚想吃个饱，放下手中的柴刀，反问道。
“北长城是什么?”
“嗯，就像我以前说过的，边境的北边有一个人以外的世界，被称为北方的地区。我的祖先住在这里，但我没有亲眼见过。
为了防止居住在那里的蛮族和猛兽的入侵，一千五百年前鼎盛时期的古代巴罗德圣王国命令边境伯伯建造的。
从那以后，中原各国自不必说，就连边境伯国也作为半独立的存在常驻了一万北方警备军。
有过几次大规模的侵略，五百年前，北方蛮族的所有部族一齐进攻过，当时边境伯领几乎被夷为平地。
后来，大部分中原各国合力渡过斯堪波河，终于将其击退，这就是所谓的‘白魔杜尔布之乱’。”
“杜尔布?”
吉太苦笑。
“就连我也不太清楚。不管怎么说，这是隐藏在北方深处的谜一样的存在，平时隐藏着，好像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
听说五百年前，蛮族害怕这件事，逃到长城里，这就是事件的开端。嗯，怎么了?”
佐亚的眼睛泛着绿色的光，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似的咬紧了牙关。
就在这时，啃着红彤彤的苹果从后门回来的曜羽惊讶地问道。
“大叔，你没事吧?”
“啊，嗯，没事的。”
并没有达到兽人化的程度，似乎是靠意志的力量抑制住了情绪。
吉太“嗯”了一声。
“演英沙的时候也是，我好像记不住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次轮到佐亚苦笑了。
“知道这一点就不辛苦了。已经没问题了。不过，既然乌尔在那里，那明天就出发吧。这么长时间受你照顾了。”
“时间不长。不仅对练习剑术有帮助，更重要的是让我亲眼看到了活着的传说。我待多久都无所谓，但如果是你的重要任务，我乐意送你出去。不过，是否还在长城，就不得而知了。”
“没关系，只要有线索，就值得去看看。对了，曜羽，你打算怎么办?”
曜羽微微一笑。
“当然要去了，没有我，大叔就迷路了。”
三个人放声大笑起来。
到北长城到北长城，不管走哪条路都是必要的，因此佐亚等人在吉太的推荐下购买了马。
他拜访马贩子，经过一番交涉，最终选定了两匹马，分别是体格健壮的苇毛苇根(灰色的马)和年轻的栗毛栗根(棕色的马)。
先把从马贩子那里拿到的两匹马拴在吉太的院子里。
吉太似乎很喜欢马，布满皱纹的脸皱成一团，眯起平时黑眼珠的眼睛。
他倏地爬上栅栏，抚摸着栗毛的鼻尖，遗憾地说：“真想要龙马，不过区区几枚金币是买不到的。”
佐亚笑着拍了拍苇毛的脖子说：“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曜羽似乎有些不服气。
“大叔的芦苇毛还好，我的栗色头发有点小吧?”
吉太回答道。
“什么呀，以后会慢慢长大的。你要好好喂它吃叶子。”
“不要担心马的饮食扶持问题，连我们今后能不能吃上饭都不知道。因为准备马匹、行装和制服都花了不少钱。”
“哦，我忘了，我有东西要交给你们。”
说着，吉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皮袋。
“我把得到的五枚金币换成了小粒银。在旅途中，这样比较方便。啊，不用客气。一旦作为工作的承包费归我所有，我就擅自把钱作为朋友出门时的饯别礼送给他。”
佐亚低下头说：“不甚感激。”
吉太笑着摆手。
“不用在意。莱纳也一样，不过你就当这是先行投资吧。对了，你们依然是狂热的寻寻者。你决定走什么路线了吗?”
曜羽回答了这个问题。
西卡也是如此，中原的西半部分还有很多不服从格尔曼尼亚帝国的自由城市，也有很多小的独立国家。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放心，所以极力从中间的不属于任何地方的缓冲干扰地带中钻过去，虽然不会走得太快，但总比被抓住或当场被砍死强。”
“嗯，除了这一点别无他法。不过，你可要注意，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奖金。”
那天莱纳说无论如何都要举行壮行会总公开，所以决定第二天早上出发。
壮行会上，喝醉的莱娜逼着佐亚入赘，但佐亚的回答没有改变。
“谢谢，我有个约定。”
莱纳醉醺醺地看着佐亚，突然站起身，跑过去抱紧了他。
“我会等你的，永远。”
“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没关系，我也是被抛弃的孩子。”
“我知道了。虽然不能答应入赘，但只要找到我要找的人，我一定会回来的。”
“肯定的。”
宴会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
此时，乌尔穿过长城外壁与内墙之间东西贯穿的马车道，到达最东端。
那里是通往斯堪波河的码头。
“快船会来的，会很寂寞的。”
在逗留期间，玛丽西似乎完全喜欢上了乌尔，眼睛已经湿润了。
“承蒙关照。”
乌尔低下头。
旁边站着一个提着乌尔行李的年轻男子。
为了防止防御薄弱，阿龙留在长城的中央，取而代之的是由马里西的手下一个叫推姆的男人与乌尔同行。
南方系的男人，有着近乎黑色的深褐色头发和眼睛，十分精悍。
“那就拜托乌尔大人了。”
“是吗?就算用我的生命来代替。”
远处传来钟声，预示着船的到来。
“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