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商人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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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乌尔曾经待过的地方的地板上，突然被一把人高大小的大剑刺穿。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乌尔丝毫没有动摇。
“恕我冒失，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消灭千人队的，是荒野的兄弟野盗，而有一个人一举击溃了这些野盗。”
“是哪个国家的兵?”
“不，每个人都有。”
“别说假话！”
又听到“嗖”的一声，乌尔向旁边移动。
紧接着，一柄大剑猛地刺进了地板。
“我没有说谎，为了追查那个男人的行踪，我特意抽出了时间。”
“什么人！”
“很遗憾，我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除了佐亚这个名字以外。不过......”
“什么?”
“有人说那不是人，是怪物。”
听到这句话，盖尔皇帝第一次发出了不是怒斥的声音。
“哦，真有意思，一定要抓起来。”
“哈！一定！”
与此同时，那个左亚追踪乌尔的消息，从加尔曼尼亚军手中夺取了驳船渡过斯坎波河，准备进入自由都市赛卡。
“真的知道乌尔在哪里吗?”
看着一脸不安的佐亚，曜羽挺起了胸膛。
“交给我吧。瞎找也找不到的。这种情况下应该去问线人。即使现在还不知道，但只要钱开了，什么事都能调查清楚，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而且，在这个西化自由都市，到处都是手底下的情报贩子。”
在环绕城市的城墙上唯一的一座大门前，两侧各立着手持长枪和盾牌的守门人。
曜羽走上前，满脸笑容地鞠躬说“辛苦了”，同时出示伪造的通行证。
但门卫突然用长枪刺向通行证。接着，从门上的箭缝中不断有箭射来。
“哎呀，哎呀！大叔，快逃！”
但是，这时佐亚已经抢走了另一个守门人的长枪。
佐亚打开身体避开守门人递过来的长枪，然后把长枪的剑柄抱在腋下夺了过来，然后用长枪的尖刺向身体前倾的守门人的胸口。戳了一句。
“啊！”
他把呻吟着倒下的门卫扔在一边，哼哼地抡起长枪，一箭接一箭地弹开。
“你自己！”
把锁上的通行证串起来的守门人终于破口大骂了一声，这时，佐亚手中的长枪已经逼近守门人的喉头。
“到此为止！”
门上传来了制止的声音，声音中饱含着裂帛般的气势，佐亚的长枪在即将贯穿对方喉咙的前一刻停住了。
“太漂亮了！”
阻止佐伊的声音的主人，这次又发出了称赞的声音。
野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声音。
佐亚毫不松懈地把长枪刺向守门人，只把视线投向了声音传来的门上。
拱形的门上有箭缝和缝隙，再上面是门楼。
从门楼伸出的露台上探出身子，一个女人正在给佐雅鼓掌。
年纪大约三十五岁，身上穿着雪白的长衣托加，让人觉得他身份高贵。
从远处看，也能看出她长得很漂亮。
女人停止鼓掌，向门楼深处喊道：“恭恭敬敬地欢迎下面两位，他们是来的客人！”大叫道。
女人的命令似乎是绝对的，看门的人都恭恭敬敬地退下了，门缓缓打开，里面出现了几个官差模样的男人，像招呼客人一样把罗克和佐亚带了进去。
“我很顺利地让你进去了，你没事吧?”
罗克不安地环视着四周，佐亚也小声警告他：“别大意。”
两人被带到了一座豪宅，与附近的建筑物相比，这座豪宅显得格外高大。
室内陈设一应俱全，就连物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他被带进其中一间客厅，让他坐在贴着毛皮的椅子上等待。
因为紧张而沉默不语的曜羽，就在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让你久等了。”
站在露台上的女人一边坦率地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我是被委派来负责这个西卡的莱纳。因为我不喜欢中规中矩，所以我就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你们，你们就是小偷地摇滚和同伴佐亚吧?”
曜羽斜眼窥视着他，想知道该如何回答，却没等他说完，佐亚就开口了。
“如果我说对，你会怎么做?”
莱纳呵呵地笑着说：“也许会交给加尔曼尼亚。这附近所有的自由都市都有回函会场，据说会给抓到这两个人的人十枚金币。嗯，就看你们怎么回答了。”说完，他“啪”的一声指了起来。
随着“唰”的一声，隔着隔壁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十来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出现了。
“哦，真是太热情了，欢迎啦。”
对于佐亚的讽刺，莱纳也苦笑了。
“其实我还是很不安，因为那个荒野的兄弟鲁奇夫就是光着脚逃走的男人。不过，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抓住你。”
莱纳说的不是“你们”，而是“你”。那视线，早已只捕捉到了佐亚。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是商人阿金多创建的自由城市。任何国家、任何民族都可以进行交易。但是，出现了只对自己特别对待的国家。而且还带有不听话就蹂躏的威胁。没错，就是名为加尔曼尼亚帝国的怪物。西卡也有傲气。但是，即使召集了雇佣兵，也雇不到大将。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率领一支雇佣兵部队来守卫这个河西?”
佐亚的回答简单明了。
“我拒绝。”
控制间的士兵们纷纷踏出脚步，发出鸣叫，向前迈了半步。
看着对着自己的长枪，佐亚苦笑了一下。
“你的做法好像也和加尔曼尼亚没什么两样。不过，如果你还想争个你死我活，这些人早就死了。”
莱纳也苦笑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莱纳命令士兵们说：“你们听到了吧，给我下来。”他有些高兴地看着佐亚的脸。
“我再问你，为什么拒绝?”
“我曾经承诺要保护某个人，但现在还没有实现。”
“哦！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旁边的小偷吧?”
对此，罗克慌忙摆手否认。
“怎么可能！不是我！”
莱纳等了一会儿，但索亚并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