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羞辱李云天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极品逍遥皇太子!
祖丽娅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担忧,她还想着她们不在,阿布会不会遇到危险,听到李云兴的话,立刻打起精神。
说起眼前这位老仆,其实连他们都不大清楚此人的底细,小的时候她也好奇过,但阿布并没有告诉她。
“我们也并不知道他是谁,自我们有记忆以来,他就跟在阿布身边,而且只听阿布的话,后来阿布生病之后,他就离开了,一直到今日阿布病好,他又突然出现,应当只有阿布才有办法找到他。”
看来应当是一位奇人,李云兴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位老仆,摇了摇头,一行人继续赶路。
李云兴一行人悄悄回到武朝,没有了威胁,大家都轻松下来,廉湛与众人告别,他要回都城报平安,不能继续和李云兴他们同行。
白芥子处于死遁状态,暂时没有身份,只能先跟在李云兴身边,外加上祖丽娅姐妹,李云兴派去几个绣衣御史护送老将军回都城。
李云兴先去了西北大营,毕竟当初他离开之际,是打着去西北大营督军的旗号,戏自然要做全了。
他离开之前打过招呼,展骏将整个西北大营管理的非常好,柳仲卿的人想要进里面探听,却什么都探听不到。
李云兴回来,展骏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他表面上未露出破绽,可实际在心里一直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全。
他递上了从都城传来的密报,太子离开的这些时日,都城内也很是热闹,柳寅回来之后,柳仲卿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保护儿子安全的事情上,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女儿柳如絮,都没有时间过问西北大营的事情,自然更不知道太子殿下早已去过大月氏一趟,如今已经安然回来了。
李云兴笑笑,他早已料到这个结果,所以在柳如絮请他帮忙将柳寅带回来之事,他就知道这是一个扰乱柳家父女关系的重要棋子,只是这颗棋子什么时候用,该怎么用,他那时还没想清楚。
谁知这么快就有了用上那颗棋子的机会,借此分散柳仲卿的注意力,甚至可以看他们父女两个内斗。
柳如絮真像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安排柳寅进了少府,他从不受宠的柳家三公子,从所有世家子弟暗中嘲笑的对象一跃成为了少府最有前途的年轻官员,整个少府内所有官员都要对他礼敬三分,这让柳寅越发得意,恨不得在街上横着走。
他还是头一次享受这般众星捧月的待遇,人一得意必定猖狂,他身边又围上了许多阿谀奉承的世家公子,让他越发不知道东南西北,甚至连贤王李云天都不放在眼里。
那天他乘坐的马车与贤王李云天的马车相向而行,狭路相逢,按理来说,李云天已成为王爷,身份尊贵,自然是要柳寅一个普通的六品少卿让路。
可柳寅万般瞧不上李云天,在他心中,李云天之所以被封为贤王,都是因为他投靠了自己的父亲和阿姐,是被他们柳家捧起来的。
而如今有了自己,他完全可以成为第二个苏昭阳取而代之,所以便想要在此为难李云天,坚决不肯让路。
李云天坐在马车之中,脸色极其难看,这个柳寅,听说皇后给他在少府内安插了职务,不过一个六品少卿,就值得他这般猖狂?
不知为何,李云天一看到此人,便能想起那个他亲手毒死的苏昭阳,都是一样令人生厌。
见对方始终没有动作,柳寅你安安稳稳坐在马车之中,反倒是他的仆人嚣张上前。
“对面是什么人,还不快给我家爷让位置,你们可知我家爷是什么人?”
李云天直接从马车内探出个头来,见到他,那仆人丝毫不惊慌,反而梗着脖子,皮笑肉不笑说道。
“哟,我当这是谁的马车,遇到我家爷还不知道让位置,原来是贤王啊,真是不巧呢,我家的马车只能前进,不能掉头,还请贤王见谅,往后让让。”
从始至终,柳寅都呆在马车之中,未曾露脸。
李云天冷笑一声,他时刻关注柳家父女的情况,自然知道这对父女两个的小心思。
既然柳仲卿那老头这般看重唯一这个儿子,但是柳如絮却对这个弟弟只有怨恨,他现在和柳仲卿合作,不方便对他这个宝贝儿子下手,更何况今日忍了一下,他大可以从别的地方将今日受的气讨回来,于是吩咐马车后退。
见到对方还真是退了,柳寅这边更加得意。
他似乎已经看到皇位在向他招手。
柳寅这边正得意着,柳仲卿已经知道街口发生的事情,他看着手中的密信,嘴里念叨这个蠢货儿子,哪里有半点能够比得上柳辰。
他居然敢当街和李云天叫板,而且丝毫不让,甚至还让李云天主动低头,调转马车给他让路。
要知道,虽然是李云天主动找他合作,还认了他当祖父,可李云天毕竟是皇家子孙,岂是他能随便羞辱的?
他立刻给自己的蠢货儿子写了一封信,让他莫要再这么猖狂,不然就让他立刻滚回东南军营。
然后又备了一份礼物,派人亲自送到李云天的府邸之上,当做赔罪之物,希望李云天不要跟着蠢货计较。
李云天自然知晓柳中心的意思,将礼物收下了,表明自己并未把此事当回事,可是当天夜里,他还是偷偷给皇后柳如絮去了一封信。
柳如絮收到李云天的信,冷哼一声,这个李云天当真好算计,想利用她对付柳寅。
看来李云天知晓她想杀了柳寅之事,柳如絮并不奇怪,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就比如柳仲卿。
但他还是唯一一个胆子大到直接写信与她挑明此事,还说要助她杀人的人。
不过知道了李云天今日的遭遇,暗想像他那样睚眦必报的性格,确实不会放过羞辱自己的人,也觉得他此番行为也有迹可循。
她将信烧掉,吩咐道。
“去跟外面的人说一声,就说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