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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想要我们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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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大老爷心中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矜桑鹿,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说什么?让贺家滚出京城?

“你,你好大的口气!”

“两位可知道我的身份?”

矜桑鹿见贺大老爷愤怒的样子,依旧轻笑,只是眼中的笑意很是冰凉,瞧他变了脸色,便说。

“这是默许本寨主的身份了?知道当年矜家的下场吗?”

见他们还是静默,接着说,“看来是知道的,那你们这般吃惊做什么?自古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当年你们将矜家赶出去京城,也该想到有一日,贺家也得被人赶出去啊。”

“矜桑鹿!”

贺大老爷知道她今天的来意,沉着脸看向她说,“你如今来了京城为官又如何,不过小小的侍郎,还能一手遮天不成。我贺家乃望族,岂是你一句话,就可以将我们赶出京城?

你是坐拥西边三十座山的女大王不假,怎么,你还想带着土匪杀上京城,灭我贺家?”

“本寨主的土匪,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矜桑鹿瞧愤怒的贺大老爷,依旧面带笑容,“当初你们除去矜家,没有手染鲜血,那矜家为什么要手染你们的鲜血?

矜家为将,手上的鲜血代表的是功勋,怎么能让你们的血玷污了?不然,你以为当年的矜家还灭不得你们了?”

贺大老爷说不出话来,他出生的时候,矜家已经不复存在,可矜家的战功赫赫,提起来东淮国谁人不知。

能将敌国打得嗷嗷叫,又怎么会杀不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不过是他们不想罢了。

想到矜家,贺大老爷心中烦躁,又怨恨父亲,若非父亲,贺家何至于背负这样的仇恨!

可他身为贺家嫡长子,岂能真让矜桑鹿灭了贺家。

“当年矜家乃东淮国第一将门世家,若非矜夫人和先皇不清不楚,谁还有本事让矜家落败?

我父亲当年身为御史,弹劾又有何错?当年便是百姓都在骂矜家,也是百姓将矜家赶出京城的。”

“啧。”

矜桑鹿听着忽地笑了,看向贺大老爷问,“不如你将你父亲请出来,让他当着我的面,说我矜家是罪有应得,才被人戳着脊梁骨。”

见他们不说话,嗤笑了几声,“本寨主都来了贺家,你觉得当年的真相,本寨主知晓了几分?”

话落,声音冷了几分,“文人的嘴啊,比我们的刀还厉害,杀人于无形。”

“凡事要讲证据,矜寨主如今也为官了,想定我们贺家的罪,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们就告上公堂,看看你,能不能将我贺家赶出京城!”

贺大老爷捏紧了拳头,看向面露杀意的矜桑鹿,想到那日她屠杀土匪的凶残画面。

身体不禁颤了颤,也知道她想杀他们轻而易举,她没有,不就是没有证据。

当年矜家的事情,非他们贺家能办到的,她想洗清矜家的罪名,就要找证据。

可世家的把柄是这么好抓住的?无非是想从他们贺家下手,撕开一道口子,好逐个击破。

想到这里,更是懊恼了,贺家不该第一个出手的。

“证据么?”

矜桑鹿冷笑几声,睨了他们几眼,才说,“要本寨主细数你们贺家的罪名?是从四十年前说起,还是四十年后?

那就从四十年前说起,弘德九年,西蛮国攻打过来,矜将军带兵二十万迎敌,将西蛮打得节节败退。”

话落 ,声音冷了几分,“却因粮草不足,将士们活活被饿半月,可笑啊,战士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是被饿死的。

当年押送粮草的,是你贺家不错吧?\

贺大老爷的面色变了变,想狡辩,可想到父亲同他说的,又咬牙没脸说。

当年就是怕被问责,才想先一步,除去矜家。

“弘德十年,京城有件人命案子,是穷书生告上公堂,说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辱,告的,是你二叔。”

“可不怎知道的,罪名逆转,说是这个书生卖妻求荣,为了银子,写了放妻书,却贪得无厌,嫌银子少了,才告上的。”

“后你二叔无罪释放,奇怪得很,这个书生被人追杀,也是巧了,这个书生没死,被人救下了,你们猜猜,谁救的?”

“弘德十三年,有一.......”

“够了!”

贺大老爷的面色铁青,觉得屈辱,也知晓女土匪有备而来,却又愤恨。

他兢兢业业为官,却要因父亲二叔,这样被人羞辱!

贺家做了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有人遮掩,长辈想做什么,他能怎么办!

“你们听不下去?”

矜桑鹿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册子,冷笑,“那些被害的人呢?你们不想听的,都是他们经历的。”

“我们......”

贺二老爷颤颤巍巍的,瞥了一眼矜桑鹿后面的女土匪,瞧她背着把大刀,面上满是杀意。

没有忍住吞了一口唾沫,也觉得没脸,可这些并非他们做的。

“矜侍郎,你既想除去我们贺家,为什么还要举荐我?”

“本寨主惯来就事论事。”

矜桑鹿看向贺二老爷,沉默良久,才说,“你为官有二十年,一直办实事,对得起你的官身。雍州因你的水渠,让很多百姓都免于水患之苦。”

“你接下了圣旨,一心修建水渠,为民着想。矜家的事情,你又未曾参与,我想不到除去你的理由。”

“我既为官,着了这身官袍,举荐你乃为官的本分。我是要报仇,可我凭什么要失了我矜家为官的本心。”

“!!”

贺二老爷的心口一震,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半晌没有说话,却更是愧疚。

矜家的事情,他是前段日子才听父亲说起来的,堂堂的将门,却是被逼得凄惨落败。

提起来,百姓还要骂几句,全然忘记矜家的功劳,又何其悲哀?

可他们的悲哀,有他们父亲的功劳。

“矜桑鹿,你想要我们贺家认罪?你说的其他罪,我们可以认。

可矜家的事情,即便我们说出来,没有人会信。”

贺大老爷沉默了许久,看了看弟弟,忽地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看向矜桑鹿说。

“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很多勋贵大族都参与的,仅仅一个贺家,你没法洗脱矜家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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