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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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坐着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远处看去似乎是在谈论着什么事情。
“铁钥将军,锦玉说玉琼她可以活动手臂了,手掌也能紧紧的够握住东西了,还真是个好消息啊!”凤玌对着掌心大小的纸条嘴角上扬。
“你是开心玉丫头能够活动手臂了,还是在开心他的来信?”铁钥咂了咂嘴。
都一年了,也不觉得烦,三五天一次飞鸽传书,真是不知道信鸽的辛苦啊!
不过玉丫头从半年前醒来,直到现在能够活动手臂,不晓得已经是多么的幸运了。
凤玌扬了扬嘴角,目视远方,“俗话说,小别胜新欢,我与他可是一年没见了,能不想得慌吗?
再说了,我的夫君在照顾我以外的女人,就算她是我朋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的。
铁钥将军,你我同为女人,有些话就算我不点透,你也能够明白,我啊!就是怕我家那位在那里受了委屈,而我在远处又无法帮他。”
“嗯。”铁钥眉头紧锁的对着凤琦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确实觉得你有些小家子气。”
凤玌看着身旁的铁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家子气什么鬼啊?吃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难道生在皇家,就真的要做到无情无义吗?
“铁钥将军言重了……只是略微有些不放心罢了,之前玉琼一直没有醒来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如今她醒来了,忘却了很多事不说。
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真的对锦玉做出了什么不合礼数的举动,我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出门在外朋友固然很重要,但是.…...爱人更重要!
“玉琼不是那样的人,你说你吃醋也分个对象啊!可不能什么醋都乱吃,不然可有你受的。”铁钥将军摇了摇头对着她轻笑,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比不了,比不了了。
凤玌挑了挑眉,有些端倪的看着她,“铁钥将军这么说,似乎很有经验呢!”
“咳咳……”手掌握拳放在唇下,轻咳了两声,眼神似有若无的飘散着,“那个什么,我去操练士兵了,你……少想那些有的没。”
“去吧,去吧。”凤玌对着她挥了挥手,怎么说着说着,这人还害羞起来了呢?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回了营帐。
“咕咕……”信鸽拍打着翅膀咕咕的叫着,凡栩抓住了它,然后将它腿上系着的信笺取了下来,细细看着信里的内容,然后忽然眉头紧锁。
一旁正在练剑的龙逸轩自信鸽飞来之际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于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虑,上前几步问道:“凡栩师傅,可是司徒公子的来信?”
凡栩回头看了龙宇轩一眼对着他笑着点了点头,随意的将信放在自己的衣袖之中,对龙宇轩说道:“司徒锦玉公子说玉琼现在很好。”
“这样啊!”龙宇轩垂了垂眸,自从半年前听说她醒过来之后,他几乎每天的盼望着能够见到她,没日没夜的梦见她,想与她回到之前的那种生命中有她的日子。
“司徒锦玉公子信中所述,她醒来的时间有限,大多时候意识都是不清醒的,似乎又遗忘了很多事,总之还是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凡栩是这样说的,与信中所写的内容有些差别。
信笺:[最近郡主已经可以随意自己转动轮椅了,只是仍旧不记得过往所发生了何事,对于龙侍郎也是只字不提,但愿不是心中所想的,仍希望凡栩师傅能够安抚龙侍郎。]
“醒来便好,只要她能够醒过来,我便会保护她,绝不让她再受到这种伤害,凡栩师傅,我……我想去找妻主……”贝齿紧咬下唇。
对于他所提出来的事,她早就猜测到了,年轻人嘛,有很多事已经不是自己能够管辖的了,未来究竟会如何?现在做出的选择是对是错?诚然已经都不重要了,人生苦短,何不按自己所想放手一搏呢?
凡栩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她他的双眼他郑重道:“你是一个不爱争不爱抢的孩子,可事实上,只有爱争爱抢的孩子,才能得到更多关注。
感情并不是一个人一昧的付出,是需要双方真心相对的,若是两情相悦,有何惧那虚无缥缈的流言蜚语?”
龙宇轩扬着唇角对着凡栩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您,凡栩师傅!”
“可有打算好何时启程?
“尽快!”
“如此……甚好,不过,又只剩下我一个老婆子,在这孤零零的山头上了。”说罢,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龙宇轩紧张的摇了摇头,“凡栩师傅放心,等我见到妻主,我一定会将她带回,到时候凡栩师傅便不再是一个人了。”
“算你有心。”有些忧心的皱了皱眉头,看着他认真道:“饮血剑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连玉儿都不要说,还有你的灵虚剑法,除非敌人是要伤及你性命之人,否则绝不要动用它!”
对于凡栩的嘱咐,龙逸轩都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于凡栩对龙宇轩的看法一句话概括,那就是后生可畏啊!
他聪明才智之人,若非皇家也会是个权贵之人,只可惜性子淡薄,对于很多事他都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去争夺什么。
“今天早些休息,这几日收拾好你的行囊,便向着渊泽王府出行吧。”
“是,多谢凡栩师傅提点,待日后宇轩携手妻主,定要好好孝敬凡栩师傅。”龙宇轩正要跪下叩拜,被凡栩拦下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些礼节,我何时让你对我行过?繁文缛节什么的,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玉琼她性子也是淡薄的很,有些时候她看问题的想法还不如你,所以这次去你还要做好一个监督师,慢慢指导她为人处事之类的。”
“是,宇轩铭记在心。”
“好了,我要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你先去忙你的吧。”
“是!”
佛堂之中,金灿灿的佛像立于大堂,佛像下跪着的是一身白袍风若尘,“佛祖,若尘是否真的错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大祭司之位,我风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佛无言,风若尘深深的叹息着,人都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失去同等的东西,这便是自然之论,本来也不想得到什么,只是为何会失去那般多的东西。
“大祭司?”天泽打开佛堂的大门,看着风若尘道:“看着天色似乎要下雨了,我们该回去了。”
风若尘转身对他点了点头,走到佛堂大门处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佛像,“昨夜星象异常,只怕是有大事发生,若尘早已命不久矣,只盼百姓能少些颠沛流离。”
战争不可怕,可怕的是贪得无厌的人心,山外下起了绵绵细雨,是夏季里少有的清凉。
风若尘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乌云密布的天气,仿佛在预兆着什么一样,乌云更像是一张灰色的大网,压抑的让人透不出气来。
“大祭司?您怎么了?”天泽看着从佛堂里出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风若尘有些疑惑。
“天泽,我……”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无碍,我们回去吧。”
见他如此,天泽也不再问,只是隐隐觉得风若尘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扶着他上了马车,坐在他身旁,马车缓缓走在下山的的小路上,风若尘撩起了马车上的窗帘,看着外面的风景。
翠绿的竹林被风轻轻吹动摇曳着枝叶,细微的雨水对它来讲却大有起色,雨过之后势必要长高几分。
凤岚国景城内,一家客栈边角的二楼窗前窗前,风若林抚摸着盘在桌面上一米长的麟盲蛇,“今日的雨怕是没那么容易停下了。”
麟盲蛇一双金色的眼镜盯着他看了看,然后用头蹭了蹭风若林的手臂,一副乖巧可人的小模样。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年前从风若尘那里带回了的幼蛇,如今都长了一年前一倍的长度,食量也是大的惊人,说到食量,风若林真的是有好好的为它操办,每一顿都让它吃的饱饱的。
“你灵性倒是不错,只可惜你还不够强,还没有到达你母亲的那个地步,那样会让我少费很多功夫。”
摸着它冰冷的头顶,诡异的扯了扯嘴角。
“说实在的,你还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吧?也是,那时的你还在壳中,有些事你自然是不会有印象的,不过我可是清楚的很,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的亲哥哥,你的仇人。”
风若林手掌微微用力,麟盲蛇虽然害怕的要命,可是却一直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的任由风若林拿捏,乖巧的有些不像话。
手掌渐渐松了下来,看着巍巍颤颤的麟盲蛇,嘴角笑容更甚,“你放心,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还要共进退呢,我怎么会伤害你呢?我的宝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