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变命运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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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你挂机，让试炼英雄听我给你的五个将魂指挥就行，她们算是专业代练，不会稀罕白虎试炼奖励的。”
“那她们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起吧，她们分别代表五人竞技游戏的一到五号位，擅长全英雄的，可以轻松带你们通过白虎试炼，但是你要想用她们带你们上分，升阶英雄就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她们想永生，主人是我，不是你，她们是不喜欢白虎试炼的生灵力，但是喜欢分数代表的旺灵力，以及等阶提升带来的生存年限范围。”
孙思琪有点蒙：“什么分数？将魂还能永生，不是牌魂才永生吗？她们这么强怎么还是将魂，不是牌魂，而且好像也没什么自主智慧？”
“因为她们是兽魂，类似蝶族的有限智能AI，可控的那种工具人魂，我严格说起来也不是牌斗师，而是妖斗师，她们再强也没有当人的想法，只想永远活着。”
“这么说她们有顺天当人的资格，能用现实形态出现在我面前？”
高龙点了点头：“是的，但是最好不要，这会浪费她们不多的生灵力，你要没有足够的生灵力喂养她们，小心被她们反噬，目前你可处理不了她们的反叛。”
“你能处理就行了，她们是什么形态的宠物？”
妖斗师知识孙思琪还是知道的，她接受的传承来自七八区，接触过妖斗师。
虽然不明白天龙族是怎么回事，可清楚的知道这族就是和妖族合作，用宠物亡魂当牌魂的特殊牌斗师。
可现在看到这活着的妖魂，那就不是牌斗师，是魂斗师啊。
是从来没出现过的驭兽师形态的魂斗师。
人魂可比兽魂强无数倍，所以人族不论那种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这种利用活着兽魂的魂斗师。
但是，不出现，不代表没有。
起码孙思琪确定，在这时代，这种魂斗师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区正面对抗驭兽师。
孙思琪绝对不是白痴，否则不可能获得牌斗师传承。
她只是因为传承牌魂出问题，所知信息有限才会看起来那么傻。
可同样也是因为她这傻样，让她瞒过了孙文，取信了高龙，在高龙身上读取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超时空信息完善了自己的牌斗师传承。
再结合她本就是有的顺天生存机会和八阶实力，能当魂斗师，所以她现在勉强算是个在成长的天斗师。
这信息是孙文留给高龙的信息，本来这些感性信息要到高龙真正神魂离体，去往其他时区时，才会被下一个高龙继任者，也就是周小强获得。
可是高龙为了对抗孙文，提前神魂离开，让孙思琪也看到了孙文留下的超时空信息。
正因为如此，她才能问出这个问题，要不，她这白痴模样怎么理解天斗师的本质？
“千变万化，没有固定形态，不过，小强曾经是只猫，所以我们这一脉牌斗师习惯用猫族形态，招财最初就叫招财猫的，我最擅长的本命英雄也是火猫，小强是蓝猫，小东是狸猫，孙文未来也会成为可以光明正大穿梭时空的紫猫。
至于你们，我只知道淼淼擅长用九尾狐，红桃是周芷若，蝶姨没出过手，我也不知道，周小柔是冒牌九尾，是过时的天道九尾，算是现在冒牌文明轮回的人族始祖，周雨琪则是目前最强大的新白虎，可能是传说中的雪狐。”
高龙这一通信息有点多，要是以前，孙思琪肯定听不懂，但是现在懂了。
也通过高龙不知道的孙文信息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她孙思琪就是新一代九尾，是未来周卫国那一脉的逆时空牌斗师幸存者，不同于高龙来自未来，自己来自过去。
现在自己和高龙是一起救世的队友，可未来会是敌人。
这么说，自己未来注定会再去坑高龙？
不对，自己是牌斗师，怎么可能遵守这固定的命运？
那自己逆着来，真让自己这一系将魂都嫁给高龙的将魂，是不是能让牌皇两脉归一，再也没有内斗，自己这样的女天斗师可以让真假始祖天道归一，让真假文明轮回不再有同一的冲突时间，而是有一个新的真正轮回，甜甜圈可以有两个的啊！
甚至还可以把甜甜圈再看成圆环，在这基础上再造甜甜圈，无限循环下去。
此时高龙看孙思琪没反应，以为她没听懂，就拍了孙思琪肩膀一下，本来是是想传意给她的，没想到反而意外同样获得了孙文给的信息。
倒不是他能读心，而是这些本就是给他的东西。
不同的是，高龙是真傻，也没有偷魂孙思琪的意思。
所以得出了个很奇葩的结论：“你和孙文有一腿？”
孙思琪一听就炸毛了：“混蛋，你胡说什么，他就在这作为我假弟弟活了三天，我怎么可能这么快看上他？”
高龙正想说，怎么不可能，三天他就改变了未来，给自己娶了最可怕的母老虎。
眼前又出现了了新的选项，有没有搞错，我又怎么了？
A，是不可能，他就是个叛徒，未来害死了我们所有人。
b，是啊，他一直是个花花公子，女朋友成堆，也就能骗骗其他傻姑娘。
c，怎么不可能，孙文人还是不错的，也是他帮你成了真正的牌斗师。
d，对牌斗师来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们女牌斗师的爱人往往是你们过去或者未来亲人的，他当你三天弟弟，说不定就是你们缘定三生。
这次高龙不准备再选d，而是选了A，他到现在也不信孙文会害自己，可那是事实，甚至就是现在的孙文给自己的感觉也没变，今生自己要不阻止他，孙文还会动手害死所有人的。
追求势力平衡？只锄强扶弱？
不管对错？
不管九区和非九区来抢夺生存机会的虚拟人？
不管是海兽族人还是妖族中人？
孙思琪听了高龙的回答，沉默了一会才说：“如果要牺牲掉我们才能救更多人呢？你还是不愿牺牲吗？”
“我是愿意，但是我身后的无数冤死将魂不愿意，若孙文真和你说的一样，等我打上天庭时，会留他一命的，他毕竟是我们宿舍的兄弟。”
高龙以为这些信息是孙思琪告诉他的，要不，他会明白孙文的苦心。
可惜，没有如果，两人在这区注定为敌。
牌皇两脉中，高龙清楚的知道自己代表是少数派，是那被多数人决定牺牲命运的少数派。
我们不是不愿意牺牲，而是不愿意不明不白的牺牲，我们不是聪明的鼠族，而是愚蠢的狐族，凤族，我们只愿意为孩子牺牲，而不是为多数陌生人牺牲。
所以，不管孙文有什么理由，他要在这维护九区的大战命运，让生灵涂炭，那自己一定会阻止他的。
两人不得不为敌。
“好，我会帮你的！”
高龙不屑的摇了摇头：“就你？能帮我什么？我们兄弟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要真想帮我，就告诉我孙文为什么会这么做？”
这话把孙思琪问住了，倒不是她不知道孙文这么做的原因，而是这真不能现在和高龙说，要是和他说明白了，那他肯定会和小东离心，让自己这一脉传人再也无法从他孩子中再现。
孙思琪马上切换成挂机状态，换将魂出来应对：“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能帮你生孩子！”
这话一说，两人都愣住了。
孙思琪是害羞，那个姐妹这么饥渴啊，太直接了吧？
高龙则是刚刚回神，这个最像办正事的A选项才是最直接的啊，孙思琪怎么也这么配合？难道自己真这么大魅力？
小莹开口打击高龙：“你想的美，是她没得选择，她有事瞒你，刚也挂机了，这是她身上的将魂被你策反了，你收不收？”
“这不好吧，她是我姐姐啊，现在也没对我怎样？”
“未来她一样是敌人，她是另一脉的传人，你一样可以给她将魂弥补她，最好你真娶了她，就可以化敌为友了。”
莹玉才是真掌握一切的牌皇继承人，当然能看清孙思琪的一举一动，高龙傻，她可不傻。
也明白未来周卫国行事的根本原因，他在当和事老，想在本来的甜甜圈时空上再造一层甜甜圈，让命运再无重复，人族再无不同。
原来牌皇的另一脉从来都不是周卫国，而是周小熊，未来复苏的周小熊，那位为了人族大义什么都愿牺牲的完美人祖。
可他毕竟是古人，想法此时有点过时了，就是他本身会变，可跟随他的傻瓜天道，顺天至尊也不会变，他已经变成了新一代无敌天道之祖。
莹玉此时已经明白了，想永生的秦小白不可能活到现在，但是不想永生的周小熊和未来的周小强交换生存机会，再次化身周卫国活到了现在，是自己的敌人。
而现在的秦小白，就是周小熊的魂脉传承者，这也是明明求永生的傻瓜武夫家族，秦家，会这么不畏牺牲的原因。
感性炼神高手是求永生的，很懒，很怕死。
而人族家族之所以会成为未来最强的人族实力形势，就是因为家族中的高手会无条件的听从家主号令违背本心行事。
不提莹玉的想法，外面头脑简单的高龙似乎也明白这些，竟然很快同意了莹玉的规劝，不再直接拒绝孙思琪，顺势跟着孙思琪说：“行，你要能说服摇光，我就娶你。”
“说定了哦，我这就去找摇光。”
孙思琪可不是后四区的女子，这虽是她的本意，可这么直接说出来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就头也不会的快步离开了。
摇光在游戏里，她现在可没本事直接去找她说清楚，孙思琪的打算很清楚，先说服梦星才是正事，起码在这区，摇光是听她的。
等孙思琪离开，高龙才松了口气，然后想明白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刘婉莹才是刘招财背后的那个人族叛徒？”
小莹现身，点了点头说：“是的，在末世顺天死路一条，在我们的记忆中孙文早就死了，你认识的招财也是死后上天，通过刘家手段逆转生死才骗过你的。”
“你出来和我说话，是想瞒着我什么吗？”
小莹要和高龙交流，没必要出来说话的，高龙又不是小强，习惯听语音交流。
相反，他是个傻瓜，更喜欢听小莹的灵魂传音行事。
“正相反，我现身才是不想让你怀疑我，因为我们四姐妹中的最后一个其实就是刘婉莹，最终也是她认识了错误才和我们合作，招来了白虎至尊唤醒了你。”
在高龙眼中，自己牌魂的四脉首领是小璃，小莹，晓东媳妇淼淼和另一个不靠谱的，千变万化的坑货红桃。
没想到红桃实际和淼淼蝶姨抢男人在这变成了小白。
“我没活到十一区吗？”
“活到了，但是十区成了真的末日，没有了人族，又那来的十一区蝴蝶至尊？我们只能利用有限的灵力唤来白虎至尊顺天假冒蝴蝶至尊才能救你，不是婉莹，我们也不可能知道白虎至尊的真实状态。”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小莹犹豫了一会才说：“找机会甩了秦摇光，让她未来杀你！”
“那也不用你专门出来说吧？”
小莹叹了口气，回到高龙身上再也没有开口，只是和他用感性信息说清楚了怎么行事。
这样才能瞒天行事改变命运。
甩一个陌生女人是很简单的，一般也没人会追着杀他，可要甩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就不同了，要是再抛妻弃子，出轨她闺蜜，那她真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这就是我的完形填空吗？
高龙沉默了，这样牺牲一个人，救无数人，不就是自己的理念吗？
可这，如果牺牲别人，又那里正确了？
秦摇光这傻姑娘何其无辜，牺牲孙思琪这个造成这一切的坑货还差不多！
这么一想，高龙终于明白小莹现身的用意了。
末世本质是牌皇传承失控，自己回来要改变末日，不可能不提升自己实力，那肯定还难免失控，所以要找个后手限制自己。
找白虎至尊是无奈的选择，在这时候，自己有的是选择，那就是真心培养另一脉的敌人，让牌皇传承不会失控。
那这敌人还是敌人吗，朋友还是朋友吗？
自己这做法和追求势力平衡的孙文有何区别？
......
天庭，孙文看着回来的周雨琪有点无语：“你是去哪了，怎么搞成了这样？”
眼前的周雨琪已经没有了人形，变成了一只小猫咪，有点像小强那只小蓝猫，可这是只母猫，而且也不是蓝色的，而是少见的紫色小喵咪。
“听你的去找老李生孩子啊，结果我就成这样了，下面的高龙就是我儿子，我刚从九区末世回来，不是刘婉莹，我就真死了啊，你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孙文当然不会承认：“肯定不是啊，我都说了你不能生孩子，还好你听我话只生了一个，要不然，我们就都玩完了。”
忽悠雨琪下界时，孙文还没明白高龙的状态，更不清楚两脉的胜利者是周小强，他此时是真没有坑雨琪的心思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不死的吗？”
孙文正色对周雨琪说：“你要老老实实的当无情天道，当一个世界的智能核心，那是不会死，可你要去当人，要当个体生灵，那怎么可能不死，再强的单体生灵也有死去的一天。”
“我知道，我没想永生，我是说我在那边被杀死了，不是老死的！”
孙文吓了一跳：“谁能杀你？”
“不知道，另一个我不认识的魔头。”
“女的还是男的？”
“当然是女的，男的见我这么漂亮，谁能忍心杀我？”
“那在这里有她的踪迹吗？”
周雨琪代表的是真实文明轮回的正牌天道始祖，但是现在人族的文明轮回是虚假的冒牌货，以十三家能力完全无法控制这虚拟文明轮回的冒牌天道。
也就是说只可能会有一个不受十三家控制的周小柔出来害周雨琪，天无二主的。
“没有，不对，好像忽然有了，对，就是那个王淼淼，就是她，是她差点害死了我，我要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