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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是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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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这宅子,原是前朝大奸相严松的宅子,先皇建立燕朝时,前朝树倒猢狲散,严松被魏老将军斩于马下,先皇便大手一挥,将这宅子送给了他。

魏老将军是个粗人,又是草根出身,自小过惯了苦日子,自打搬到这大宅子,他便日日难以安寝,商议妻儿搬出去找个小院子住,但魏母和魏洵等人,却留恋于大宅子的风光舒适,哪里肯跟他一起出去住小院子受苦。

到最后搬出去的便只有他一人。

他在西院的院墙外头,单独砌了个小院子,便是此前宋妍妤住的那个。

他虽开了门方便同大宅子往来,魏母等人却极少到小院来,甚至隐隐觉得他过不了好日子,实在丢人的很。

直到魏父发现了西院下头的暗道。

西院原本住的是严松最不宠爱的发妻,据说他出身不高,年少时也曾有一倾心爱慕的女子,却因发妻瞧上了他的相貌横刀夺爱,导致他与青梅竹马生生错过,后来青梅另嫁他人,他也终于死了心,跟发妻成了婚。

但若真如传言那般,严松对这发妻厌恶到了极致,又怎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埋在发妻所住的西院地底?

魏父发现这暗道密室本是偶然,他一生忠于先皇,知道这魏府的秘密一旦爆出来,于国无益,于是便将这秘密瞒了下来,除了他之外再无人知晓。

就连宋妍妤,也是前世偶然听齐渊说起什么魏府、密道,这才有了猜测。她重生后,有意在魏府四处查探,倒真让她找到了这暗道。

说是暗道,却更像是一个庞大复杂的交通线路,不仅连接着燕京城众多贵族的宅邸,更是直通东城门外。不难想象,当时的严松是怎样通过这个密道,同自己的亲信往来交流,更不难想象魏父发现这个密道时,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她在东厢房,齐渊的声音虽然极轻,却还是慢悠悠的钻进了她的耳朵,倒好似东厢房的角落,处处都是他。

宋妍妤稳了稳心神,从东厢房出去,正巧与他四目相对。

齐渊嘴角扯出笑意,“你果然聪慧,幸而我从未想过要瞒着你此事。”

宋妍妤不接话,转身便要往正房走,他也不阻拦,自始至终都淡淡的,似是胸有成竹,直到她快要进门时,他才轻飘飘地开口,“对不住,这些事原不想把你扯进来。”

“事到如今,齐大人又何必假仁假义,我不是宜妃娘娘,不敢奢求大人对我有怜惜,只希望大人以后即便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也莫要给了人希望,却又让人失望。”

宋妍妤自觉失态,什么都没再说,把自己关进了正房,素钰搀着她坐下,笑道,“小姐可饿了,今日正好得空,小姐可想吃我做的糖糕?”

“素钰,不必劝我,我无事。”知道素钰是怕自己难过,她勉强挤出笑意,“不过多日不曾吃过你做的糖糕了,这会听你说起,倒真是有些馋了。”

见她答应要吃点东西,素钰欢喜得很,忙去小厨房忙活去了。

然而人刚走不久,齐渊便进了正房。

方才二人隔得远,宋妍妤没有看清他的模样,这会见了,只觉他除了面色苍白一些,竟瞧不出哪里受了伤。

“你在躲着我?”

“齐大人这话说的倒是奇了,我与大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又何必躲着大人。”

“你若真的不怪我,便不会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

男人忽的又想起正事,“不过你是如何知道,这院子底下有个暗道?”

“偶然间发现的罢了,大人莫名其妙弄了一身伤,借着养伤的名义住进了我这,为的便是这下头的暗道吧?”

宋妍妤聪慧又敏感,齐渊早就知道瞒不过她,笑笑说道,“永昌伯府密谋造反,圣上得了消息,不日便要处置了。”

她心中一惊,前世永昌伯府谋反不过是场误会,后来平反,皇上更是给齐渊和秦笙重新赐了婚,虽说秦笙进齐家不过是个侧妃,但齐渊一直没有娶妻,她与正室无异。

见她一脸惊异,齐渊却忽的心情有些好,甚至翻出了从前的事要与她解释,可她沉默了片刻,再开口却是为了秦家求情,“齐大人,我不过是个女子,并不知朝堂之道,但我却知秦家当是冤枉的。”

“你怎知他们是冤枉的?皇上派了暗卫彻查,已然是证据确凿。”

“我并不是为了秦家求情,我与秦家并无半点交情,不过是不忍忠臣蒙冤,大人明察秋毫,自然不会真的冤枉了好人。”

宋妍妤边说边观察齐渊的神。

前世秦家出事时,她与齐渊早已断了联系,因而并不知道齐渊现在对此事到底是何态度。

听她这样说,齐渊并未接话,反倒是一脸深思。

宋妍妤瞧了,心里也算有了几分底气,他信了。

二人一时无话,正当宋妍妤犹豫,要如何开口逐客的时候,却听男人忽的开了口,“你都没有问我的伤,可是变心了?”

他的声音缱绻又温柔,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宋妍妤愣了愣,而后连道不敢,“大人如何,实在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何况大人身上这伤是为了谁,即便大人不说,我心中也清楚。”

是为了谁?又能为了谁?

这么多年能让他豁出命去不管不顾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些沈婉宜。

齐渊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这本就是他与沈婉宜之间的秘密,他不愿让旁人知晓,旁人也不配知晓。

许是面前人脸上的表情太过冷淡,他终究没忍住,又问道,“你对我,可还有情意?”

“从前有过,大人于危难之中对我伸出援手,我心中感激的很,从前不懂事,也生出了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但是这些心思,早就消失不见了,大人身姿,原就不是我可以肖想的。”

齐渊只觉她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他冷了脸,顾不得身上的伤,将宋妍妤扯到了自己身前,“我看是我太多日子没有碰你了,你竟敢奚落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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