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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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斯发出一串魔性的笑声，抱着坛子乐不可支，韩卫趁机在她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被一把打开，疼得龇牙咧嘴“管住你的咸猪手”泰勒斯好半天才止住笑“她真的说要把用过的口红给我？你真的说我是乡下来的，小地方？”说着指着坛子。
“是这么说来的。”韩卫回味刚才掐一下的美妙触感中，挨打也值。把手放在鼻子前用力嗅了嗅，哦买噶，就是这个味道。
“我有点喜欢这样的戏码了，挺好玩的。”泰勒斯看他偷偷摸摸的样子伸手揪住他耳朵“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哎，，开车呢，哎，，看不到路。”
车子在土路边停了下来，刚才拖档了，车子蹶得两下憋灭火了。
他们挥手驱散灰土，好半天才干净，二人相视大笑，都灰头土脸的“我也不想偷偷摸摸。”韩卫笑着“那就正大光明吧！”他抱着泰勒斯恶狠狠亲下去，泰勒斯居然没有反抗，闭上眼品味着他热烈如火的吻，韩卫的手慢慢下移，却摸到一个尖锐的手指甲，她把手指放在胸前，阻止他的咸猪手继续下滑，她意乱情迷睁开眼睛“我只能让你上到二垒。”
韩卫的车子慢下来，拐进村里，泰勒斯看着韩卫慢慢的在红墙绿树映衬的街上行驶着，近了，门口的大杨树，承载了他太多的记忆，拽着树枝爬大树，和小伙伴们比赛，墙头那块残破的地方就是自己踩坏的，院里的葡萄架，已经绿叶成荫，硕果累累。
韩卫停下车“到家了。”
听到车声，屋里两个女人走了出来，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妇人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夕阳下葡萄架斑斑点点光斑里走过来两个人，她搭起粗糙布满裂口的手遮挡阳光，略微浑浊的眼睛一亮，布满皱纹的眼角也撑开了一些，荣光焕发，是儿子回来了。
“妈。”韩卫蹦跳着跑过去，“介绍一下，小谭，我的女朋友。姐，看看，替我把把关。”他说着对旁边的年轻女人挤了挤眼睛说，他姐容貌和韩卫有些相似，但组合到一起却觉得比韩卫好看多了，她柔和的笑了笑，有点宠溺的理了理韩卫的头发，全是灰“蹦跳的，没个大人样。”
小谭心里十分激动，她不记得自己的妈妈了，太久远了，但是她想有一个宠她，疼她的妈妈，妈妈，多么久远，神圣的两个字。
“阿姨好，我是小谭。”她轻轻的躬身鞠了一躬“好，好啊，这孩子个子真高啊！”韩母王玉玲乐的合不拢嘴拉过她的手“真好看，好，，，”
“姐姐好，这是我给诚儿买的衣服，也不知道合适不。”
“破费啦，买啥衣服啊，客气。”韩卫姐姐韩娜急忙感谢，她很惊讶弟弟竟然带回来一个超级大美女。
“舅舅！”一个男孩跳着从屋里出来，一只手拿着一只小鸡腿，吃得满嘴油“哎呀宝贝儿！”韩卫一把抱起小诚儿，孩子呵呵直笑。
众人忙着进屋叙话，小谭好奇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进屋就是左右两个锅台，柴火烧得正猛，锅里传来肉香，正对着门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放了两个菜用盘子扣着，屋子里的东西都老旧，却都干干净净，韩母住在东屋，屋里是南炕，炕上放着一张小桌子，靠墙是一个老柜子，柜子上落着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盖着被单。
这是一个简朴却整洁的家。王玉玲拉着她坐在炕上，不错眼珠的打量着她，满脸笑意，小谭也回以微笑，她看到那孩子有点认生，躲在妈妈身后，打开包装拿出衣服逗弄着小诚儿，“来，试试看。”
小诚儿不满意的看着鸡腿被舅舅拿走了，不过舅舅说会给他更好吃的，试完衣服就拿来，才肯让老妈摆弄，穿上阿姨买的新衣服，略微大了点，韩娜却很满意的把长的袖子挽起来一截，正好正好，孩子就得穿大点的。
韩卫去车里把买的水果和给孩子买的零食都拿出来，逗弄着诚儿玩儿，韩母和姐姐去厨房忙活，小谭好奇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拿起韩卫打开的一盒薯片边吃边看着韩卫抱着孩子亲了亲又举高，那孩子抓的两手玩具，咯咯笑，她放下薯片走到堂屋，
“小谭你进屋坐，再呆一会儿就吃饭，就我们几个人，这点菜好做，也没啥好菜，也不知道你爱吃啥。”王玉玲在灶边忙着炒菜，边烧着柴火，韩娜切菜做凉菜，也连忙道“对，你和小卫聊天就行了，我们做。”
“阿姨，我来帮你们，我也要学会做这样的菜啊！那样韩卫以后吃起来才会有家的味道。”她说着蹲下来，挽起袖子烧火“我学着就行，帮你们烧火。”
“ 行！”王玉玲本来看她这身材样貌觉得自己儿子有点配不上，驾驭不了，就怕儿子养不住这样的洋媳妇儿，受气，不过这孩子不作假，看得出真是来学做菜的，看来对韩卫真心的，儿子好福气啊！王玉玲今天把往常一年的笑点都笑完了。
饭菜做好了，都是家常菜，韩家接待最高规格八个菜，就放在堂屋的圆桌上，众人落座让小谭坐正位，她怎么也不同意，让王玉玲坐在正中，姐姐抱着孩子坐在旁边，自己坐在外边，说要给大伙盛饭，自己笨手笨脚，干点简单活。
王玉玲越看这小谭越高兴，她举手投足稳重得体，一定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孩子，又看了看儿子，韩卫甩开腮帮子吃得那叫一个香，一点眼力价没有，她踢了自己儿子一脚，哎呦，这孩子腿怎么这么硬，像石头似的，韩卫不满的问道“妈，你踢到我了。”
王玉玲看了看小谭尴尬一笑，又踢一脚，“你也不问问小谭爱吃啥，给夹点菜。”
几个人欢声笑语的边吃边谈，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小谭帮忙收拾碗筷姐姐说啥也不干，让他俩出去溜达溜达消化消化食儿。
王玉玲忙了一天，先去火炕上趴一会儿，老寒腿风湿老毛病，累点就开疼。
“你去打点热水，我给阿姨洗洗脚，按摩按摩。”小谭吩咐韩卫，自己则脱下外套叠起放好，挽起衬衫袖子，端着韩卫打的一盆水对王玉玲笑着说“阿姨，我给您洗洗脚，按摩按摩。”王玉玲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可不敢，我自己洗还能让你给我洗脚？”
“我学过按摩，给您按一按，您放松就行。”小谭放下盆，握住王玉玲的一只脚，王玉玲节俭惯了，袜子都打着补丁，她十分尴尬的怕这儿子女友看到嫌弃，缩着脚“我试过了，不烫。”小谭帮她脱掉袜子，把她粗糙的脚底粘了一下水抬头笑着问道“烫吗？”
“不烫，正好。”王玉玲语音哽咽着回答道。小谭仔细的搓洗着王玉玲的脚，王玉玲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小谭的头发“闺女啊，你到这个家要吃苦啊，这家穷啊，你想好啦！”
“想好了阿姨，我啥都不怕！”小谭清洗着王玉玲粗糙的脚掌，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心情有些低落。
“孩子啊，我就怕你们吃不了这个苦啊！”王玉玲抚摸着小谭的额头，宠溺的说。小谭闭上眼睛，颈部轻轻摆动，享受着王玉玲的抚摸“我可以叫你一声妈妈吗？”
王玉玲一愣，欣喜的猛点头“哎，行，行啊！”
“ 妈妈！”小谭抱着她的腿，把脸颊贴在她的腿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