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受到控制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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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缓了会之后,急忙迈着虚浮的脚步下车,此时天已经黑下,车头灯碎了一只,另一只还在散发透彻的光,将血淋淋的地面照得一清二楚。
他往前一看,只见有人静静躺在十几米开外的路中央,扁担鞋子草帽全部散落在公路上。
吴浩胆战心惊的小跑过去查看,那老农早已躺在血泊中没了声音,他焦急的骂道:“他妈的,这老不死主动窜过来和我没关系啊...”
有点像自言自语,他抬头朝四周看去,根本没有摄像头电子眼之类的监控设备,眼红他位置的人可多了,如今发生这种事还没监控,那头又要清腐打腐,自己被做文章的话百口莫辩啊。
吴浩抹掉冷汗,撞死人少说也要判个十多年,哪怕赔钱和解也要坐牢,他坐到分区局长的位子,岂不能这么丢了。
心下一横,反正没人看见赶紧把车开走,在临县他还有点人脉,车子修理一下丢去黑市卖掉,查无踪迹。
吴浩想到此处果断返回车中,一脚油门离开了现场。
小山堆里,拍下全程的青年兴奋得手舞足蹈,并不因有人死在眼前而发慌害怕,和钱比起来,死个人怎么了,更何况本来就是谈好的事。
老板出钱,老农出命,子孙享福,一切早就明码标价了。
几个帮会小弟护送青年下山,小面包在路旁等着他,见到白常侍,青年将刚才拍摄下来的视频调出来放到大哥眼前。
白常侍抽着烟看完全程,视频非常清晰简直是专业水准,最后看到吴浩驾车而逃,满意地拍拍青年肩膀,笑道:“干得不错,待会去找俞老领笔赏钱。”
“谢谢大哥!”
“老大,我们现在要不要报警?”车厢内一心腹小弟问道。
白常侍呸了声,招呼青年上车,嘴上道:“我们报个屁,让别人报,条子查到我们就不好搞了。”
黑夜下,小面包开上了返程的道路消失在夜色中。
隔日一早,玄鱼结束晨练之后与白常侍,段宏还有阿光在西区的早餐店内用餐。
简陋的早餐店内,被擦得油光锃亮的桌面上摆着好几笼面包,特别是玄鱼面前,已经吃光5笼了,白常侍他们眼前才2笼不到。
阿光第一次和大哥还有老板吃东西,紧张的说不出话,小口小口吃着观察众人脸色。
白常侍光着膀子,露出他那身满是肌肉的身躯,讲述昨晚在1号公路发生的事情,段宏则看着自己报社连夜赶制出来的报纸,上面标题是。
市郊车祸惨烈!一年迈老菜农遭撞身体横飞十四米当场身亡!肇事司机已失踪逃逸!
玄鱼咽下一口包子,又喝上一口豆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瞥向段宏手中的报纸,惊讶道:“撞飞十四米那么远,那得开多快。”
白常侍接话说,“少说也有40,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家早餐店是他手下小弟开的,都是自己人,没外人在这里吃东西,一些事情倒是可以大方说。
段宏忍住心中的惊恐,他虽然知道这件事是老板一手策划,可这也是他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内心难免不安,毕竟是条人命,在两人嘴里如同鸡毛蒜皮的小事般不足挂齿。
“阿光,网上什么情况?”玄鱼用纸巾擦拭嘴唇,动作并不文雅。
她是不介意在几个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真实一面的,反正都是手下,还都是黑手套,有啥可装的。
阿光被问到话反射性颤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网上我看的时候已经炸开锅了,目前这条新闻是热度最高的,就连游戏玩家群体也被吸引了过去,声讨游戏公司的帖子比前几天少了好几倍,骂声也少了。李贤的嘛没升起什么波澜。”
在一个变化万千的世界中,公众的注意力总是被各种热点事件所抢占,难以集中于某一件事情。
这样的现象并非无法解决,而是对复杂社会环境的应对和妥协。
针对争夺公众关注度的各种事件,只有那些具备足够吸引力和影响力的才能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并引起广泛关注。
相反,那些较弱或者难以引起共鸣的事件,便会被淹没在潮流之中。
为了在角逐中胜出,策略性和实力都至关重要,借助真实性、感人力作以及富有创意的表达,也许可以让事件瞬间成为热门话题。
玄鱼想毕,面露笑意对阿光说,“没有波澜可以掀起波澜,我记得东兴帮帮主自首前不是袒露过一些李贤的内幕么,我觉得可以在李贤和吴浩两人当中做点文章。”
她说着转头看向段宏,继续道:“段社长,这件事就交给你和这小伙子了,你俩接触一下,不要让我失望。这件事就像宝石一样要细细打磨。”
“好的,这位叫阿光是吧,我叫段宏,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段宏不敢再两人面前摆谱,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必要,现在他的报社正向好的方向发展,这就足够了。
“这那行,我一敲键盘的就叫您段社长吧,刊登报纸我可不会,还要是看您提笔啊。”阿光谦虚的拍了句马屁。
突如其来的菜农车祸事件冲上新闻和报纸头条,性质与那次西区游行比较同样严重,撞死人还肇事逃逸,各路新闻报社记者争先恐后的进行报道。
但此次事件幕后由玄鱼一手策划,段宏也早接到消息拟好了新闻稿,只要消息一出,他就直接刊登上报外传。
死者男性72岁,未婚,但家中领养有一孙女,12岁正上初中念书,蜗居在市郊外17平的房子里,平日以回收废品,捡垃圾,种地卖青菜度日。
如今惨遭车祸,家中收入支柱轰然倒塌,网上录像中,女孩趴在担架上嚎啕大哭。
记者也分享了女孩的住处情况。
狭隘,黑暗,少女的闺房整整齐齐堆叠了许多旧书,破旧的玩偶和一盏新买的台灯,仿佛是这不见天日小房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