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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郝仁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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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自杀了,这消忽很快传到了京城、东厂的人都去了客栈,他们在客栈大哭、崇祯也知道了,是他派锦衣卫到客楼抓捕魏忠贤后知道的,锦衣卫飞马向他报告了这一情况。

崇祯有点不甘心,他让锦衣卫将东厂的人全部都抓起来、让韩忠良负责去查收魏忠贤的家产,没收那二十车货物和厚德堂、还有魏忠贤的老家也要搜。

韩忠良先去把二十车货物查封,然后拉到北京府保存,韩忠良现在的身份是京兆尹,管着京城的一切,他又查封了厚德堂,这厚德堂现在啥也没了,只是个空房子。

韩忠良最后带人到了魏忠贤的老家,到了后才知道魏忠贤家里没人了,他妻子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女婿也死了,外孙被八王协持死在吴三柱的刀下。

那时吴三桂只顾着发泄,哪还管对方是谁,把被绑着的冯治君给砍了,魏忠贤本想为难一下吴三桂,可在崇祯面前他没了往日的威风、没弄成这事。

魏忠贤的女儿在她丈夫冯老七死后她就出家当尼姑了,具体在那个寺庙也没人知道,所以是一座空房、韩忠良查抄了一日啥也没搜到,他只得回京复命。

魏忠贤的尸体被拉了回京城、崇祯让放在菜市口暴晒三日。那东厂的人除许五去送客氏没被抓外,全部被带回京城下了天牢。

崇祯派孙承宗审这案子、孙承宗拿着齐高杰的名单开始抓人,抓那些送银子给魏忠贤的人,前前后后抓了十几天,京城中的官员都抓遍了。最后他向皇上建议,送银子少的抓来打几板子算了,要不没有官员办公了。

崇祯当然同意了,他再不同意这皇帝没法当了。每日上朝后只能见到几个老御史和刚提上来的几个新人,满朝文武都在大牢待着呢!

孙承宗放了多数人,只留几个和魏忠贤关系特别密切的在天牢、那东林党的阮大铖也挨了几板子,他被打后马上给崇被写了几千字的检查,然后主动请缨要加入清理阉党的活动中。

郝仁由于没给魏忠贤送银子、所以没被抓、可几日后锦衣卫还是带走了他,并把他关进了天宇的甲字号牢房。这里关着的可都是东厂的人,是铁定的阉党份子,郝仁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等到孙承宗提审他的时候,他才知道那齐高杰举报的阉党中,排在第一的就指证是郝仁。

齐高杰说郝仁和魏忠贤是一党,一同定了拥立八王称帝的计划。崇祯觉的他说的不太对,这郝仁去北大管逼死了柳庆荷,把自己接出来这事谁都知道,怎么可能是八王的人呢!

可齐高杰说当时京城大乱,魏忠贤却派李横保护郝仁的家人,这说明他们是一党的,魏忠贤出京时只有郝仁送行,这足可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崇祯一想也对,这魏忠贤自己的外孙都保护不了,却派人保护郝仁的家人,这不会是一般的关系。

于是一句话把郝仁抓了起来,把他定成了阉党,

现在崇祯是真的恨魏忠贤,以前只是看不惯他专权,现在不同了,这魏忠贤曾经真的与八王同谋过,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知他们同谋了,他明知自己在北大营被困,却不上报皇上,专等着天启皇帝驾崩后带领百官拥八王为帝,这是要夺自己的皇位,这是政治问题,是要谋反,要害死自己。所以现在和魏忠贤能扯上关系的人通通都该死。

郝仁也是阉党,并还是骨干份子,崇祯还通过众大臣的描述,说魏忠贤权倾朝野,所有大臣见了他都的下跪、唯独这郝仁不跪,还和魏忠贤称兄道弟。

特别是东林党人攻的比较厉害,说魏忠贤同郝仁是狼狈为奸、相互擦屁股,那阮大铖也更是把这事说的神呼其神、说魏忠贤和郝仁经常在一起喝酒、两人称兄道弟不说,还经常设计陷害忠良。东林党的案子郝仁也有份、这满朝文武都成了打落水狗的好手、他们觉的郝仁已经下了天牢,说什么也翻不了身了,所有阉党都要遭清算,郝仁是第一号人物、死十次都够的。

这时的齐高杰因为是举报首功,所以成了孙承宗的副审。崇祯觉的用小人干这事比较好,成本低见较大,是不是阉党无所谓,和阉党沾着边就得死。

这齐高杰现在可威风了,跟着孙承宗一起审阉党,那些往日的大哥现在成了他的犯人,在他的纵使下、杜子君、张雷、李横、王卫、吴兴光、胡俊堂、马龙、何久,这八位大哥被刑部的人打的不成了人样。

不想说话的打到他们说话为止,想说话的打到他们说不出话为止,总之齐高杰这下可过足了瘾。

终于轮到提审郝仁了、齐高杰撸起袖头准备大干一场,直接把郝仁打废。打死的话太便宜他了,要先打废,再接着打残、再接着打废,这样过瘾些、最后再让他到菜市口砍了脑袋,到时把朱忠也叫来观看,把那陈香也叫去看,还有曹德财那一帮子,让他们看到郝仁的惨样、看到郝仁的脑袋滚在地上,到时自己穿上一双好鞋,上前再蹋两脚、那才真的过瘾。

还有一个人也得让她去看,那就是秦爱姐,自从自己的传家宝被割掉后。自己没了那根活事棍,到秦爱姐面前更抬不起头了,秦爱姐正是三十出头,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几年又不下地干活了,当老板娘养的白白胖胖的,她想男人想的有点抓狂,多次让齐高查回家安慰她, 齐高杰都不敢回。最后秦爱姐把他骗回家按到床上要办事。结果一模才知道齐高杰的活事棒没了。

她问是怎么回事、齐高杰不敢隐瞒,把情况说给了秦爱姐听,他说是郝仁陷害他,让他的老婆先勾引他,然后到魏忠贤那里告的状、魏忠贤一生气把自己给阉了。

这秦爱姐追问他,说他是魏忠贤的干儿子,怎么魏忠贤不向着他。

齐高杰说自己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不错,可郝仁后是魏忠贤的兄弟、自己和人家错着辈份呢:

秦爱姐听到也不再说啥了,她告诉齐高杰,以后没什么事就别回家了、她要发展几个能干活的人帮他打理饭店、她要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

这齐高杰以往和秦爱姐闹别扭都是用他的那根和事棒晚上一活事就好了,现在没了这玩艺到秦爱姐面前算是彻底完了,他不敢反抗,只的服从。

不过这齐高杰好待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他要求秦爱姐一定要找比自己年轻漂亮的人玩,别弄个还不如自己的人让别人笑活他。

秦爱姐道:“这就不用你吵心了,我从人堆里随便栋出一个男人都比你强、老娘要玩就玩又小又嫩的,老娘有眼珠子,能看出什么人行,什么人不行,当年郝仁中状元回家时我见过人家,人家那才叫人中龙子、不但人长的好、名字也好,还能写出好诗文,你在人家面前连只老鼠却比不上,那样的人才是女人的最爱、我秦爱姐这辈子像郝仁那样的公子是遇不到了,但比你强的男人可多的是,所火你以后就别回家了,好好伺侯好你干爹,多把银子拿回来就行了。”

秦爱姐的话把齐高杰刺激的好多天睡不着觉,魏忠贤把自己阉了自己到是不恨,齐高杰恨的是郝仁,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什么都比不上人家,从那时起他又一次发誓要整死郝仁。

后来秦爱姐果然像自己说的那样,弄了一群小白脸到饭店帮忙,具体秦爱姐怎么和这群小白脸相处的他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是不行了,让人家玩吧!

从那时起他挣的银子也不全往秦爱姐那里送了,他把银子存进银庄后把银票全带在身上,存了不少的私房钱。

那秦爱姐有人陪也不再和他闹,成了各过各的。现在好了,自己终于比郝仁强了,自己成了主审官,想怎么折磨郝仁都行,于是他专门告诉秦爱姐郝仁下大牢了,是自己的功劳,自己现在可发迹了,要做大官了,要把郝仁弄死给她看。

可秦爱姐居然不信,还说就你那熊样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还想整死人家,你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是个啥来西、以后少来我面前说贱话。就这样又挨了一顿骂,他心里能好受吗!。

齐高杰今天要审郝仁了,他坐在孙承宗旁边的小桌子后,拿着笔准备记录郝仁的供词,孙承宗是主审、坐在主审桌后,刑部的人将郝仁带了上来。

齐高杰惊奇的发现这郝仁居然没带脚镣,齐高杰不依了,他喊道:

“这罪犯郝仁怎么没带脚镣,天牢的犯人都带镣他为什么不带、”

刑部的人看着他不吱声,孙承宗也好奇,问道:“这犯人怎么不带脚镣呢!”

刑部的人这才道:“回禀孙大人,这郝仁在迎接皇上进宫时受过伤、他的伤还没好,韩忠良大人专门交待过,不让给他加刑,”

孙承宗一听想起这郝仁拥立皇上是有功的人,当时中箭他是知道的,还是他帮着把郝仁带回皇宫治伤的,这不带镣也有情可原,人家现在只是嫌疑人还没定案呢!不带就不带吧!

这次魏忠贤的谋反案吴忠良也是主审,只不过他现在在忙别的事,还没时间来审案而以。

这韩忠良现在也是宠臣,他和崇祯的关系可不一般,人家说话也是管用的。

齐高杰可不高兴了,他马上喊道:

“郝仁是谋反罪大案、应该先打五十大板,来人,将他的裤子扒下,先打他五十大板、”

郝仁站着没动,那刑部的人也不动,只是看着孙承宗,等他发活。

齐高杰心里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个副审,让这些人打一下东厂的人还行,那东厂的人平时横惯了,得罪了不少人,这些刑部的人也跟着想报复一下,所以他一喊那些人马上动打,可这郝仁不同、他没得罪过人,并且有吴忠良的关照,谁会卖自己的帐、人家都等孙承宗发话呢!

这孙承宗和崇视不同,他可是个明白人,他知道郝仁是冤枉的、最少没谋反、他是拥立崇祯坐皇上功臣,要不是郝仁现在皇官里住的就是八王,郝仁如果有罪、那就是和魏忠贤走的太近了。所以孙承宗不愿做的太过份,他望着郝仁看了一会道:

“搬把椅子,让郝大人坐下说话,他的箭伤没好,可以坐着回答询问,”

这一句话把齐高杰可气疯了,他站起身到孙承宗身边小声道:“孙大人、你有所不知,这郝仁是个顶坏之人,好好问他他不会交待实活、必须的猛打一顿他才老实,还是让打他五十大板再问才好些”

孙承宗没理他,那刑部的人把椅子搬过让郝仁坐下回话,

孙承宗问道:“郝大人、你能把你和魏忠贤的关系说一下吗?”

齐高杰见孙承宗不理他便又坐了回去,准备拿笔记、

郝仁坐下后回道:“回孙大人的话、郝仁和魏忠贤只是正常的同僚关系,并没什么特殊的,”

孙承宗又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郝仁道:“孙大人想知道我怎么认识魏忠贤的,可以问你旁边的齐高杰,他最清楚我怎么认识魏忠贤的,”

齐高杰一听又站了起来,他喊道:“郝仁,你要老实回答问题,别转移话题,你就说魏忠坚怎么帮你考的状元、你们怎么成了兄弟,这些就行,不要乱说。”

孙承宗对齐高杰有点烦了,他道:“我问话你不要插嘴,你只管记就行了,”

齐高杰坐下不吭了,郝仁道:“回孙大人,郝仁第一次见魏忠坚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那时齐高杰和朱忠还有我三人一起进京赶考,他们二人串通好,把我带的银子花完后将我一人扔在客栈不管,一起偷跑了,我追上他们后和他们理论,他们说银子是我自己花光的,和他们没关系,要我讨饭回家别进京赶考了。当时郝仁以身无分文,正无奈时碰到魏忠贤的队伍从武当山进香回京,我不知他是什么官,便拦路喊冤,魏忠贤听了我的事后打了齐高杰和朱忠,并让他们还了我银子,不够的让他们做工顶帐,让他俩把我抬到了京城,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孙承宗一听,原来郝仁和齐高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我说这齐高杰怎么非要告郝仁是阉党,这是公报私仇啊!

齐高杰没有记录,而是又喊到,“孙大人,你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当时是魏忠贤冤枉我和朱忠,我们没有花他的银子,是他恶人先告状、诬赖我俩的。”

孙承宗问道:“你不是叫文远阁吗?怎么又叫齐高杰了?”

这一句话把齐高杰给问住了,这改名字忘祖宗的事,可是好说不好听,事以至此只有还做文远阁吧!

于是他道:“孙大人,我本就叫文远阁,从来没叫过齐高杰,是郝仁在瞎胡说、你别理他。”

郝仁冷笑一声:“这当年的齐高杰,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变成了魏忠贤身边的文远阁。现在还不敢承认,真是个大笑活,那朱忠也变成了朱忠魏,你们两人不好好用功读书考取功名而是凭着改名字混进官场,你们的父母知道后难过不难过。到现在你连真名都忘了,你儿子是不是也跟着你改了姓,你是祖宗都不要的小人,当年魏忠贤没有冤打你,是你寡廉鲜耻的不做好人,我们怀庆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人,你丢尽祖宋的脸就行了,你把怀庆府的脸却丢尽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齐高杰道:“我不是怀庆府人,我是开封府人,你这是血口喷人!”

郝仁道:“你啥时又变成开封府人了,难道你也觉的丢怀庆府的人不合适,所以改了籍贯。”

齐高杰道:“我早就改成开封府人了,这和你的案没有关系,你不要扯远了、”

这孙承宗算是听出了点门道、他发觉今天这案没法审了,于是道:“文远阁、你先下去吧!今天不用做笔录、我和郝大人聊聊”

齐高杰只的起身离去,临走还说道:“孙大恩人家你可别听他瞎说,这郝仁善于撒谎,他在上学堂时就不老实、老是欺负同学,还捉弄先生,他可不是个好人,你可别信他的”

孙承宗望着他没有回话。

这齐高杰走后孙承宗开始问郝仁他究竟和魏忠贤怎么认识的、私下见过多少次面,在八王造反时郝仁知不知道魏忠贤曾和八王有过约定等等,一些细节问题。

郝仁也仔细讲了当年齐高杰和朱忠怎么设计把他的银子花完,不还他银子等等那些往事,郝仁又讲了他去过魏忠贤府上二次,一次是厚德堂暖灶的时候,一次是魏忠贤六十大寿时,

第一次是感谢魏忠贤在路上告状时的相助之情,

第二次是因为齐高杰调戏陈香,魏忠贤没有护断,而是严惩了齐高杰,听说把齐高杰给阉了、自己从南巡回京后知道了这事、正好魏忠贤六十大寿,他便买了些礼物送了去。他和魏忠贤就这点私交、至于后来到京城外送魏忠贤完全是因为魏忠贤派人保护了他的家人,所以感激他,送他一程。

那八王造反时他却实不知八王和魏忠贤有过约定、自己当时只为尽忠,满脑子是对八王的设防,并没想到魏忠贤会私通八王。

他这一席话完全付合逻辑、孙承宗听不出毛病、最后孙承宗问道:

“郝大人你能说说魏忠贤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我听说满朝文武只有你同魏忠贤称兄道弟的,这是为什么:”

郝仁道:“我也问过魏忠贤这个问题,他只说是同我有缘,具体为什么我实不知。”

孙承忠想了想道:“今天就问到这里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郝仁道:齐高杰本就是一个小人,郝仁实不知为什么皇上要听他的蛊惑将众大臣责难、还请孙大人能为各位冤枉的臣子们说句公道话,”

孙承宗道:“这齐高杰虽是小人,可他举报的是一宗谋反大案,当时何勇同魏忠贤谈条件之时,他就在一旁、魏忠贤招集十孩儿在厚德堂商议举事之时,他也在场,那过寿所存的礼单也是齐高杰奉上、这些功劳是可以使皇上更信任他,如果没有他,魏忠贤密谋举事的事怕是永远也无人知道,

这些天审理十孩儿时若不是他在场做证,把那说话的细节都说出,那东厂的人是不会认罪的,所以说小人有时候更关键、今天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你也是阉党,更不相信你会参于八王谋反一案。

你和齐高杰的恩怨我会禀告皇上,皇上怎么处理你只有过些天才知道,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待着吧!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郝仁道:“那就多谢孙大人了”

孙承宗道“不用谢我,你是拥立皇上登基的功臣,我是看在这一点上才不为难你的、你下去吧!”

郝仁被带了下去,孙承宗离开刑部回了皇宫,他要向皇上报告审理结果的。

郝仁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被打入大牢,这些年这官做的虽有起伏可也随顺风水,自己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只有科场作弊的事是不上的台面的,其它的任何事都光明磊落,自己对于崇祯来说是第一功臣,虽然崇袍提拔了他自己的宠臣,把自己凉在了那里,但从内心来说策祯得感激自己。

他不该这样子对郝仁下手、可事实上崇祯还是下手了、这皇上给郝仁的感觉好像有点白眼狼,

郝仁这些天在天牢里回想了自己的事,能说的今天都同孙承宗说了,不能说的他是怎么也不会说的、考场作弊的事可以不说,也不能说。

知道这事的孙朝东和曹继臣两人,孙朝东一年前以死、曹继臣被抓时由于害怕,自杀了,这两个知情人不在了,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

还有魏忠贤到自己家吃饭的事、魏忠贤死了,李模是个硬汉子、郝仁相信他也不会说,所以这件事完全可以不说。

只要这两件事不说,自己也没什么大错,

朝中魏忠贤还有几个干儿子,那时他们拼命向魏忠贤靠拢,现在只好都在天牢待着,那些干孙子们到是有几个放了,看样子崇祯这次要大开杀戒了,郝仁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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