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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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回到京城后依然想着撤潘地一事,他写了道奏折交给了皇上、没想到皇上把奏折又退回给了郝仁,然后又给他了个江南巡察使的头衔让他到江南巡察。
郝仁明白皇上是不准备再撤潘了,他有些心灰。这时他的小舅秦永立拿到了去山东兰陵府丰庆县做知县的文书,到郝仁这里告别。
这秦永立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从考试到拿到文书这么长时间里都没像任何人说起过他是郝仁的小舅子。
他一到北京便住进了客栈,连郝仁家的门都没上过,怕谁知道他的身份。
要不然他不会只弄个知县做,如果吏部人知道他同郝仁的关系怎么也要给个知府什么的六品才行。
他没用这么好的资源结果落的个被分到兰陵府做了朱忠的下级官员,但这时秦永立也不知道朱忠改了名认了魏忠贤做爷爷成了府丞。
秦永立到郝仁家时那李青山和毛新童刚好也领了文书到郝府告别。
郝仁又把曹德财喊到一起喝了个辞行酒、酒桌上曹德财感慨万千、说三年前他们一共五人考试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五人中郝仁中了状元,韩忠良中了进士,自己成了药店老。现在李青山和毛新童也中了进士、都算是步入仕途,只有自己成了不入流的商人。
郝仁等说道:“商人有什么不好,赚了银子可以做很多事情,不像做官一样心怀功利,还要每日小心渐行如覆薄冰。”
曹德财道:“我想成立个会馆。让河南的考生到京城考试时有个落脚的地方、也算为家乡做点贡献。”
大家马上赞同,郝仁道:“曹兄有此心可谓为河南的学子办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兄弟也愿出些银子,尽一点微薄之力,”
曹德财现在以是商家大贾,道:“银子就不用仁贤弟出了,这会馆的地方我以选好,兄弟只管为学馆题字就可了,”
郝仁道:“题字的事我建议还是让司马平,司马大人题为好,他才是我们的前辈,有资格题这河南会馆的名字。”
大家都点头赞同,曹德财道:“那就请司马老前辈题字,这会馆要在你们离京前开业,以后大家到京也不用再找客栈了,咱们的会馆就是咱们的家,”
大家都都要对银子,为家乡出点小力,曹德财也不能拦,就这样会馆的事定了下来。
三天后会馆开业,河南的官员和进士去了很多,这会馆就在曹德财药店不远处,是个小院、楼上楼下两层有三四十间房,可以住一二百人。
司马平为会馆写了河南会馆四个大字的金匾。
那金匾往门头一挂,鞭炮齐响,大家相互恭贺算是会馆开业了。以后大家相聚时便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这会馆花了曹德财二万两银子。郝仁五千两、司马平二千两,秦永立,李高山毛新室各五百两、韩忠良因在汉口做知府,他也不知道这事,没有参加开业典礼,曹德财为他先垫出一千两。
各位参加的官员和进士也都出有钱,除了曹德财的两万两银子是买的房地钱外,多出的银子立了账册。由专人管理、为会馆买书、笔墨等一些杂物和来京考生的伙食等等所需。
这开业当日大摆了宴席,河南的老乡们算是都建立了关系网,曹德财也成了会馆的馆主。
这会馆为后来的河南学子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那齐高杰知道这会馆后偷偷去了一次,他也想拿出些银子,好在会馆的功德碑上留个名。可到那里一看是曹德财办的会馆,郝仁都在那里,他知道曹德财等人都看不起他。所以又偷偷的回去了。
河南会馆开业过后,没几天大家都各自赴任去了。
郝仁这次是巡查江南所以没带家眷,把阵秋和小翠,陈大脚三位留在了家中。
那曹德财的妻子隔三差五的会到郝府坐坐,若有事需要帮忙就让曹德财吩俯下人去办。
郝仁带着雷火生,马二哥张山虎等向江南赶去。这巡查使其实没什么主要的实事可做,像是公费旅游一样,到那里都有人接待。然后问问当地的民众情况,了解一下民情,也考察一下当官的业绩。
郝仁是个认真的人,一过长江便走走停停开始了调查民意、官声、灾害等各种情况,并用笔记下。马二哥是全国各地跑过的人,他到那里都能找到朋友、通过马二哥的朋友,郝仁了解到很多实情。
郝仁到了汉口后见了韩忠良,这韩忠良在当地官声很好。他带郝仁登了黄鹤楼、观看了鹅字碑,面对滚滚长江两人相诉了离别之情。
郝仁在黄鹤楼上看到龟山、蛇山又观看了古人在黄鹤楼上写的诗句,心中感慨万千,提笔写了首诗:
《登黄鹤楼》
多少旧事谢英豪,
千古江山催人老;
长江滚滚东入海,
几度夕阳徊,
黄鹤楼上鹤飞去,
百人兴墨向天求,
龟蛇入水恐江尽,
不知冰山雪臃荣,
风雨烟波送舟去,
正是划没春秋。
写完后随行的官员马上叫好,韩忠良道:“郝大人的诗真是气比山河,不输唐宋”。
郝仁道“可惜永远赶不上崔颢的《黄鹤楼》啊!”
他们下楼后谈起曹德财开的河南会馆,韩忠良听后很激动,他把一千两银票交与郝仁让郝仁带回京城交给曹德财。算是为会馆尽的一点力。
郝仁在汉口停留了几日后继续南行。本来计划半年走完的江南,他为了把工作做的更仔细些,在江南几省上千个县转完后以是一年有余。
虽然他巡示的有些幸苦,但拿到了各地准确的灾害、地产,等各种真实数据。
他所过之地,百姓们都称他郝青天,因为他深入了民间,为百姓做主办了几件平冤的案件。
这也有马二哥的功劳,马二马清楚怎样才能看到真实的老百姓、他把郝仁与老百姓的关系拉近了。
在郝仁巡视期间京城发生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齐高杰干了几个月的厚德堂管事,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他一有空就往那教坊司跑,刚去时教坊里的人见他不穿官服,也没有功名不理采他。后来他亮出了厚德堂的牌子,那些老鸨歌妓对他马上好了起来。
这时的齐高杰银子以多的花不完了,在教坊司一掷千金也是敢的。
在那里玩多后觉的没有更好的,他就问那里的歌妓们京城谁最美。那歌妓们说京城共有两个美人是无人能比的、一个是武状元的妻子花仙子,她就是从教坊司嫁出去的。另一个是文状元郝仁的妻子陈香。这陈香刚到京城时郝仁带她到教坊司见过花仙子,所以教访司的人都见过陈香,知道她美丽迷人超凡脱俗。
这齐高杰一听,怎么好事都让郝仁遇上了,当了状元,还娶个美貌无双的老婆,这羡慕、嫉妒、恨的、怎么能让齐高杰安心。
齐高杰也是在魏忠贤那里得了势胆子大了,有点飘。他想尝一下真正美女的味道,武状元他是不敢惹。这文状元正好同她有仇,现在又不在京城,他决定给郝仁整个绿帽子戴戴,这样既满足了他的色心又报了当年的仇。
于是他打听到了郝仁的住所准备下手,令他想不到的是郝仁同厚德赏只隔两道街,他们鉴是领居。
这一下他可高兴了,他认为是老天爷要成全他,于是他每天围着郝府转,想寻找机会。
这年八月十五的时候曹德财觉的郝仁不在家阵香难先孤单,他让妻子去把阵香小翠和阵大脚接出来一起过节。
早上她妻子坐个马车去接三人、陈香和曹德财妻子早以是无活不说的好姐妹,她便带着小翠和阵大脚坐上马车到了曹德财家。
陈香出门时刚好齐高杰又去门前蹲点。这下他终于看到了衣袂飘飘、超凡脱俗、清秀可人的陈香。
这齐高杰一见如仙女般的陈香自己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一路跟踪到了曹德财家。
中午曹德财摆宴同几人吃饭时齐高就在他家附近的酒楼喝酒偷看。
下午阵香走时曹德财的妻子还坐马车相送,曹德财还让妻子为陈香带了上好的五仁月饼。
他们往回走时这齐高杰又一路跟了回去,他一路跟到郝府门前时见到陈香下了马车在向曹德财妻子告别。
也是他色胆包天、也是他做了一年厚德堂管事思想极度膨胀,平时那些二品三品的大员见他都要底头哈腰的、他还能怕郝仁吗!他现在可不怕了。
郝仁也得听他干爹魏忠贤的,魏出贤让他去那任职他就得去那。
干爹现在被自己舔的得劲了,自己说什么都是言听计从,满朝文武都怕魏忠贤,郝仁也不例外,我有干爹做靠山还怕郝仁个吊!
大臣们给魏忠贤送礼都得经过他,所以他成了魏出坚手下的又一个魏忠贤,现在连他那几个干哥哥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现在的齐高杰还真不是一般人。
齐高杰真的漂了!
他今天跟了陈香一天,觉的不能做点什么实事太对不起自己。于是他上前同陈香打招呼。
陈香和曹德财妻子告别正要回府、这齐高杰紧走几步道:“这位美丽漂亮的小娘子是郝大人的妻子吧!”
陈香一看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同她说话,并还出言不当便没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准备进屋。
齐高杰又道:“在下是厚德堂管事文远阁,与郝大人是旧识,所以特来拜访,”
陈香道:“郝大人不在雇上,你我也不认识 ,恕我不能接待这位公子,还请公子从那来还回那里去,”
这齐高杰道:“今天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正是赏月饮酒的好时日,郝大人既然不在我陪郝夫人共赏明月如何,赏了月后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这齐高杰中午一个人在酒楼喝了不少酒,所以语不着调的耍起了流氓。
陈香一听脸色大变,道“公子请自重”
那陈大脚在一旁早就恼了,她所以叫陈大脚是因为她从小泼辣也没缠过脚,像个假小子一样。在家时同龄的小男孩都打不过她、都怕他,要不是雷火生长的五大三粗是个黑脸大汉也不敢要这么一位河东狮。她见齐高杰出言不逊,立刻骂道:
“你这个狗不狗猫不猫的东西是被门夹坏了脑袋还是咋了,跑来这里胡言乱语,敢和我家夫人这样说话,敢快滚,再不滚我一刀劈死你这龟孙。”
这齐高杰好久没听谁敢和他这样说话了,何况陈大脚是个女人。本来他是怕女人的,那秦爱姐老欺负他。可现在他有了银子秦爱姐每日忙着数银子也不再管他了,他又成了男子汉,今一听陈大脚骂他、他生气了,右手一抬伸出一个大拇指道:
“老子文远阁可是魏大人的干儿子,是厚德堂的管事,你再口出狂言我让东厂把你抓起来,让你尝一下东厂十八般刑具的厉害,”
这陈香知道厚德堂是怎么回事,陈大脚可不管那些,她的火以被激起道:
“你是阎王爷的干儿子也不行,干快滚,再不滚我可要动手了,”
齐高杰道:“你一个小娘们还想动手,我看你能奈我何,我今天定要与郝夫人交个朋友才成。”
说完去拉陈香,这陈香岂是好惹的,一抬手“啪”的一声扇了他一巴掌。
齐高杰一摸脸道“小娘子打的好,打是亲骂是恩吗?”
这陈大脚一听道:我看你是真的不要脸想遭打,我今天就同你亲一下让你试试,”
她一伸手采住齐高杰的头发,一只手伸进齐高杰的嘴里用力一址,齐高杰的嘴膀被拉开了一指宽、鲜血直流。
齐高杰还没反应过来,那陈大脚的巴掌又“啪啪”的打了在跟着流血的脸上。
齐高杰这时酒有点醒了、大喊道:
“放开我、快放开我、别打了,好男不和女斗,快放开我”
小翠和曹德财的妻子赶快上前拦架,可也拦不住。
齐高杰想挣脱可他居然没有陈大脚力气大,摆脱不了陈大脚。
最后还是陈香道:“放开他吧!别打了,让他走就是了,”
陈大脚这才松开了手,这时齐高杰左脸以被打的肿中多高,右嘴角还流着血。
齐高杰手捂着脸道:“你居然敢打我,你们别跑,等一下我让人来收拾你们,”说完掉头跑了。
他一走曹德财的妻子赶快让马车回去报信,说有人欺负陈香,然后她同三人进了郝府。
四个女人在屋里把门关上,陈大脚手提菜刀坐在门后等着齐高杰叫人来。
齐高杰一口气不停的跑到了东厂。东厂正是李横当班,齐高杰到那里后说是被人打了,要李横为他出头。
李横从内心里看不起这人,但这小子现在太受魏忠贤宠,他也不想得罪这孙子。于是带了十几个人跟着齐高查到了郝府。
到后这李横一看这是郝仁的家,知道今天这事有点不好管;可不管又不行,他也知道郝仁不在府上,一定是家人和齐高杰有了冲突,于是他让手下叫门。
陈香听到有人叫门,还说是东厂办案,知道是东厂的人来了,她让陈大脚放下刀打开了门。
门一开李横见到是几个女人、那齐高杰指着陈大脚道:
“是她打了我,三哥,快把她抓起来”
李横心中在笑、他想这京城第一舔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陈香看着李横后道:“这位大人来了,正好帮我抓了这个当街调戏人的坏人,”
齐高杰马上道:“我没有调戏人,我只是想拜访一下郝大人,我不知他不在府上、我只是和她们多说了两句话她就把我打成这样,”
李横大至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问道:“郝夫人说这文远阁调戏了你们,你能说一下他怎么调戏人的吗?”
陈香道:“我不认识这人,他确要同我说要我和他一起赏月,这不是调戏人吗?”
齐高杰辩道。“我只是出于好意和她套个近乎,又没有怎么她,她们就打我,我可没还手,这泼妇把我的嘴都扯烂了,脸打成这样,三哥你可一定要把她抓起来,替我出了这口气,”
李横道:“郝夫人,这文远阁就算说话不对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今天我们既然来了就的把人带回去问个明白,还是让小人把这打人的下人带回去问一下吧!这样也好赖成全一下我们东厂的面子,”
陈香一听恼了、道:“你们东厂是专替流氓无赖撑腰的吗;我如果不让去你又当如何!”
李横道:“我就是带回去问一下,她是郝府的人,我也不会对她用刑,郝夫人就让她跟我们走一遭吧!”
陈香道:“行,我跟你们去,如何”
李横道:我们可不敢带郝夫人,再说也不是你打的人,”
陈香道:“这人是我先打的,也是我让人打的这无赖,你还是带我去吧!”
李横受了难,只得又“我看这样吧!让这下人给文兄弟道个欠吧;反正打人是不对的,”
齐高杰一听喊道:“她把我打成这样光道欠怎么行,得把她带到东厂上刑”
小翠说话了,她道:“这位大人今天既然要管这事,就先把他当街耍无赖的事管管,今天你们若不来我们也是要去巡衙司报案的,看看这当众污辱二品大员夫人的罪该怎么定”
李横从衣服上看知道小翠定是郝仁的小妾,他也不敢说太难听的话,于是道:
“这事一马说一马,我们接的是文远阁报的案,所以只说打人的事”
陈香道:“让我们道欠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把这人带走吧!要不然我还会打他,”
齐高杰道:“我可是厚德堂的人,谁还敢再打我,”
话音没落他脸上“啪”的又挨了一巴掌,只听有人大骂:“我敢打你,你这个忘思负义恬不知耻的东西,几年没见你本事又大了是不是,最来欺负我弟妹”
原来曹德财带着几个家人赶来了、本来他看东厂的人在没敢吭声,到跟前一看这找事的是齐高杰,他的气一下上来了,一把掌扇了过去。
这齐高杰也是不防,被扇的倒在地上,齐高杰见是曹德财便大喊道:“真是无法天天了,同着东厂的人都敢打我,三哥你到底管不管我了,”
李横本正受难为,不知怎么办时这曹德财一出现他有主意了。
他喊道:“你是什么人,敢不把我东厂放在眼里,给我绑了”
他的手下一听立马上前将曹德财按倒绑了起来。
这东厂人抓人是从不留情面的,他们人也多,也都带着刀棒,曹德财的下人也不敢动。
陈香想拦可她也是个女人家,也多有不便,她只能喊着不能抓人,可谁听她的。
李横是个聪明人,绑了人后马上喊道:“把他带回东厂再说,敢当我的面打人”
李横带着人就走,齐高杰也不敢再说陈大脚的事了,跟着走了。
陈香一看李横把曹德财带走知道坏事了,这曹德财和陈大脚不同,他是个商人,东厂不敢轻易动郝府的人可敢动他。
这时曹德财的妻子问陈香怎么办,陈香也没了主意。
小翠必定是教坊司出来的人,懂的这官场之事。
她道:“姐姐,今天的事只有一人能把事压下,就是这东厂的主子魏忠贤,除了他谁到东厂也不行,”
陈香道:“那就去找魏忠贤,我听郝仁说过、他的厚德堂和我们隔两条街,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上了马车就去厚德堂找魏忠贤去,曹德财的妻子说他先去东厂看看、先花个钱不让曹德财受刑,她带着家人去了东厂。
也是陈香运气好,她的马车刚到大胡洞街口就看到了魏忠贤的马车从宫中出来,刚刚到街口。
这魏忠贤是带着客氏出宫过中秋佳节的,要在厚德堂赏月。
他刚到街口正好碰到陈香,陈香认的魏忠贤的马车,她下了马车拦住了魏忠贤。
今天保护魏忠贤的是八孩儿马龙,马龙问陈香为何拦路,陈香说要面见魏忠贤再讲。
魏忠贤桃起帘子看到是陈香马上下了马车。他问道“这不是郝夫人陈香吗!拦我马车有何事”
陈香也不跪拜而是直接道:“陈香找魏大人状告厚德堂主事文远阁调戏陈香,当众污辱二品大员夫人,还带领东厂等人胡乱抓人。东厂李横也为虎作倡不分清红皂白将前来劝架的人带走。现在正带往东厂说是要大刑加身才能解恨、”
魏忠贤一听,怎么文远阁这小子敢惹这么大的事,他问道:“你说清文远阁怎么你了。李横又把谁带走了,”
陈香道:“文远阁明知郝仁不在家,喝了酒后到我家调戏陈香,郝仁的兄长曹德财来解围时见他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陈香,便扇了他一巴掌。文远阁当时叫了李横一起来欺负我们几位妇道人家,见曹兄打了文远阁便将他带回东厂,说是要给曹兄上大刑,为文远阁报仇”
魏忠贤道:“你是说文运闯到你府上调戏郝夫人吗?”
陈香道:“魏大人如是不信我可找证人来证明此事,”
魏忠贤的脸气的开始变色,他低声道:“郝夫人请上马车,同我一齐到东厂接回曹德财便是”
陈香见魏忠贤脸色有变也不敢再说啥上了马车跟在魏忠贤的车后,
很快他们到了东厂门口,魏忠贤跳下马东进了东厂。
曹德财是个大财主这李横知道。他正在向曹德财敲诈银子时,魏忠贤到了。
那齐高杰一见魏忠贤就哭着去告状,跪在地上说自己挨了打。
魏忠贤一脚将他踢翻,喊道:“绑了”
那马龙招手过来两人把他绑了个结实。
李横见状忙跪下把事情的来笼去脉说了一遍。
魏忠贤“哼”了一声后让放了曹德财。
魏忠贤把曹德财送到门口交给了陈香然后道“郝夫人清把人带走吧!小的们犯了错我也有责任,我像郝夫人陪礼了。你们先走,我还要教训一下这不长脑的混人。”
陈香道:“那就多谢魏大人了”
魏忠贤又道:“郝夫人请放心,从今天起东厂的所有人没人再敢到郝府闹事了,也不会有人再为难曹先生。”
陈香道:“等郝仁回来我定会让他到厚德堂谢魏大人的、”
说完和曹德财和他夫人一起离开了东厂。
阵香离开后魏忠贤又进了东厂、他把李横叫出来耳语了几句便走了。
魏忠贤走后李横带了一个老太监进到刑房。
他问齐高杰道:“干爹让我问你是保上边还是保下边,”
齐高杰一听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李横冷笑一声:“还不明白吗!要想活命就净了身”
齐高杰吓的大哭起来,喊道“干爹啊!你可不能这样啊!我这想活着孝敬你老人家呢!”
李模道“那就净身吧”
同李横一起的那人拿出小刀,鸡毛、药水,让两人把齐高杰绑在一个木架上。
齐高杰不停的叫喊着饶命。
一个人用布堵住了他的嘴,一切准备好后李横道:“开始吧!”
那老太监不一会把齐高杰阉的干干净净,又把那鸡毛杆插进了他的小眼里,然后上了药。
齐高杰疼的一身大汗,不又喊不出来,只能看着人家把他的两件宝贝取走放在一个罐子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