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金榜题名冠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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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左光斗的一席话使天启皇帝冷静了下来。
这时有几个大臣也出列支持左光斗、天启皇帝一想也是、单凭一题便定郝仁做状元是有点难以服众。
他正想怎样再考一题时那三合党的韩星河出列了、他道：
“启奏皇上，这郝仁即当的天下最聪明之人，为什么就点不得状无，皇上所出之题几个月前曾问过群臣，那时左大人说此题无解，是不是左大人忌妒郝仁找出了答案而故意从中做梗吧！这是左大人的忌炉、漾慕、恨，感觉郝仁比他聪明便心中吃醋，怕皇上得了郝仁这样的俊才而压过他这自认为大明朝第一才子的东林党党首吧！这是左大人的虚荣自私的心在做怪，皇上不能听左大人的话，郝仁当点为状元”
韩星河话音一落左光斗马上跪下道：“皇上圣明，左光斗全是公心、并无私心杂念，这郝仁不是点不得状元、而是应多考几题用以服众才可，请皇上圣断”
支持左光斗的人也跪下道：“请皇上圣断。”
韩星河一看也跪下道：“皇上，郝仁本就是第十名进士，所以才有资格上的金殿殿试，这说明郝仁有做状元的资格，不需要再加试，既可点为状元，请皇上圣断”
支持韩星河的三合党人都出列跪下、也喊着请皇上圣断，
那孙朝东和曹继臣是最怕再加题的，于是也跪下道：
“皇上圣明、郝仁可点为状元”
两边都跪着有三四十人，皇上犹豫了，左光斗又道：
“皇上，如郝仁能胜任状元，还怕再加题一试吗？皇上圣明，当再加题一试、”
韩星河道：“皇上先前就说过，如郝仁答题正确当点为状元，皇上金口玉言、郝仁得题正确、现在已是状元了，还需要加题吗？”
左光斗道：“皇上金口言是说可点为状元，不曾说必点为状元，你这是混淆视听，强词夺理、”
韩星河道：“左大人炉忌才贤，你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枉了皇上对你的信任，愧对国家给你的俸禄、”
左光斗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愧对所读圣贤书，专做小人尔”
两人开始了对骂、吵起了架来。天启皇帝这个天子裁判现在有点犯难了。
这两党在朝堂上掐架已不是一天了，在天启做上皇帝的印象中，除了在登基大典那日的朝会上没掐架外，这两党是每日都在掐架，以至于天启皇帝后来都不愿上朝面对这两帮人。
要说这两帮人也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材，各管其职，本不该相斗，可他们就偏不安生，非斗个你死我活的才安心。
帝王之术中是不愿满朝不争的，可也不要这结党相争，自己是个年少天子，根基还薄，不愿打击那一帮人，必定都是在为自己打工干活，手心手背都是肉，弄倒那方自己都会感到疼。可这帮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屁大个事也要争个你死我活的，大到推选首辅、小到任命一个县令，他们都要争个自己人的名额。就连任命个总兵副将这些文臣也要插上一腿，实在是令天启头疼，
现在是殿试，这状元是自己说了算、点了状元就是天子门门生，按说和这些大臣们关系不大，可他们也要管。
这挑事的主要是东林党的左光头、要说这左光斗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也很得人心，可这三合党偏与他较劲、也许正应了郝仁说的那一左一右前行才是道，这郝仁还真是个天才、能悟出这样的道理。
这道理是好、关键是他能用这个道理来找到那道无人能解的题，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天启皇帝是真的喜欢郝仁，能解开自己心中困惑的人谁不喜欢，可这跪着的满朝文武也说明这个状元的重要性，这个状元不是皇帝一个人的状元，而是天下人认可的状元、要点状元还是慎重的好。
天启心中想着他的心事，也在静静的观察着这些大臣。现在的郝仁心里到很平静，他能参出这道题完全是巧合，巧合在一天道人那手一指雪地脚印说那就是道，当时一天道人本是生气愚弄郝仁，想不到弄拙成巧，郝仁当真还真想通了一个道理，这道理有点现在说的负负得正的味道，郝仁就是拿着这个公式解出这道题的，一切都是巧合，
如果郝仁不是遇到齐高杰和朱忠陷害、被逼无奈拦路告状，他这辈子怕是永远也遇不到魏忠贤，如不是因魏忠贤的原因自己也考不了这进士第十一名，如不是那第十名疯掉自己也到不了这金殿，如不是天启皇帝出的鲁墨斗、胜乎；只有两人能做出来，天启皇帝也不会再加一题，如不是这题难住了所有的人，也轮不到自己答题、如不是自己悟道成功，也不会答出这难住全天下人的题，自己身上的巧合太多了，现在难道真会因这些巧合得个状元吗！
郝仁不敢再往下想、这状元必定太招眼了，自己连个秀才也考不了突然得个状元，这事怎么解释，难道真是一天说的天命使然吗；自己命中注定要做状无吗？那“金榜题名冠三甲，搏得聪明天下知”真的要应验吗！
郝仁心里很乱，但并不激动、所以神态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任你东南西北风、我心最平静的样子。
魏忠贤在一旁只是窃喜，今天结果如何自己都会获利，能得郝仁这样的人才他心中有多高兴无与言表，因为他也是刚竖起招兵旗正需要吃粮人，那些真正的大才是不会依附于他的，既便是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讨好自己，那也是因为自己的位置使的他们想办事，必须经过自己的无奈之举。
自己对郝仁有恩他一定会感激自己，成为真正的嫡系，现在人才难得、偏偏自己运气好就得到了这样的人才，刚才左光斗要皇上再加考题时他赶快给韩星河使眼色，让他拦着，这韩星河接到暗示后马上同左光斗对着干起来，魏忠贤不想让加试，怕出岔子。
他太想让郝仁当状元了，做了状元就是自己当时慧眼识珠。能发现人才，自己也成了伯乐，也得到个好帮手，他的心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再就是那两个主考官，他们也猜着魏公公想让郝仁做状元，所以也拼命的跪在地上阻拦加试，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天心难测，
这天启皇帝也不是个糊涂人，他观察大殿中每个人的表情猜测着这些人的用意，那两党相争就不用猜了，两党 党人都跪在自己人的身旁助威正常。
可今天三合党忽然多了两个考官、按说考官若心中无鬼是不怕加试的，可这两人也拼命的让直接点郝仁为状元，这就有问题了、
天启皇帝又看郝仁这学子到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泰山崩溃前面不改色的样子、这是胸有成竹的表情，天启看得出来。
他当然不知道郝仁不是胸有成竹，而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天启皇帝环视着满殿的大臣心中有了主意，今天这形势不对，孙朝东和曹继臣不是三合党的人，可他们顶着被我怀疑的危险加入了三合党的队伍，这说明身边的魏公公和三合党走的近了点，这种平衡既将打破、我贵为天子，不能让他们打破平衡然后糊弄我，我得站在左光斗这边，支持一下这弱势的群体，
如果那郝仁是胸有成竹你也不怕再加一题，我就加一题吧！天启主意已定，他道：
“各位大臣不必再争了，现在是郝仁，柳庆荷，吴仁杰各答对一题、为公平其见我决定再加一题以决出状元，都平身吧！”
此话一出大家也都不再争了、天启皇帝说的有道理、三人是各答一题，再加一题决胜负也是对的，这左光斗道：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大家也都全部道“皇上圣明。”
算是都起身回了原位，这时那两位考官又慌了，他们盼着郝仁不答题弄个探花也行，别露了马脚。
左光斗这次是高兴了，自己赢了一局当然脸上有光，只是心中也有点小遗憾，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三人各答一题应该再加一局定状元这点呢，看样子还是皇上锐智，能想通这一点，这句话一出多有力、没人再争了。
殿上殿下的人都各有心事，皇上是决定者，人家说了算，现在只等皇上加题了，天启皇帝道：
“郝仁，柳庆荷，吴仁杰你三人听好了，现在让你们每人写诗一首、五言，七言不限，你们谁写的好，当是状元”
三人马上跪下谢恩道：“谢皇上，学生谨尊圣命，”
天启皇帝顿了一会道：“诗题就叫做梨园春雨”吧！”
三人听后都坐下开始思考着怎么写。
天启皇帝没做皇帝前在他住的王府有一园梨树、春天花开之时他便经常在那里玩耍、这是他童年的记忆，特别是春雨来时他总躲在房檐下观看梨花，那时他也写过不少的诗，只是那时还小，诗写的不好，现在做了皇帝他还时常回忆起那一段美好的时光，所以出了这么一道题，
天启皇帝出的题没有错，看着题目就有一种诗意、可他没想到的是这题出的有问题，因为他没用笔写题目，是口诉的，这就有偏差了，因为大家听着“梨园春雨”和“梨园春语”音是一样的：一个下雨的雨，一个话语的语都可成诗，都有画意，他们不知道皇上出的是那个字。
这就难住了这三位聪明人，可这是在金殿上、谁也不敢问，所以只有猜测，结果柳庆荷是浙江人他本人也比较浪漫，所以理解为《梨园春语》了、他思索后在纸上写道：《梨园春语》 树树梨花满园开、蜜蜂勤早闻香来。喜鹊报春枝头上，看似玉妆天下白”，这诗里用蜜蜂、喜鹊叫出了春语。他写下后搁笔等待收卷。
这广西的吴仁杰把题理解为《梨园春雨》因为广西多雨，在他的思想中春天也是雨季，所以这样定的题他写到《梨园春雨》“梨花白素霜，春寒吐珠光，暖风送蒙雨，满院尽芬芳。”他写后也搁笔等待。
这郝仁可没同他们想的一样，他听出这题弄不好会出错，他猜不透皇上到底是说的那个字、偌是“春雨”是一种写法，若是“春语”就又是一种写法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春宇”也是这个音字如果仔细推敲的话也可成诗、
他多想了那么一会，然后开始拿笔，只见他写到：春时梨花在时雨，细丝密密满天宇，花白开出春天意，密密细丝也心语”写好后搁了笔，
这就是郝仁的聪明之处，他没写题目直接写了诗，把三个同音字全写了进去，写诗是郝仁的强项、如果考别的郝仁真不行，偏偏天启皇帝又选了这个题目，真的是天命使然无人能改了。郝仁这状元做定了。
天启皇帝见三人都已搁笔便示意魏忠贤去收过来，魏忠贤走到三人桌前收了考卷。
殿内的文武大臣们都静无声息等待着看三人的大作、天启看的第一张是柳庆荷的诗，他看过后才知道自己没把题目写下来，结果柳庆荷把雨写成了《梨园春语）不过这不影响诗的表达和意境他看后道：“好、好”然后念道：
“树树梨花满园开，蜜蜂勤早闻香来，喜鹊报春枝头上，看似玉妆天下白。”
念完后又道：“好好好，不愧为江南连中两元的大才子、写的不错。”
然后又看吴仁杰的诗，这首诗没写错。是《梨园春雨》他看后也道“好，写的不错”然后念到道：
“梨花白素霜，春寒吐珠光、暖风送蒙雨、满院尽芬芳”；念过后又说好。
最后他看到了郝仁的诗，他看后手开始抖动，一句话也没说，又看了两遍后抬头望着郝仁道：“郝仁，你是那里人？，”
郝仁道：“回皇上，学生是怀庆府人氏，”
天启皇帝道：“你省贡时考的是第几名。”
郝仁道：“回皇上，学生省贡考时考的是第二十二名。”
天启皇帝没说话沉思了一会。
在这几分钟时间里那两位考官可吓坏了，惊的满头大汗，他们想着郝仁还是闯祸了，一会该如何收场呢！
他俩正紧张时皇上发活了，他道：
“各位大臣今天这状元朕就不定了，把这个权力让给各位大臣，你们都看一下三人写的诗，你们来定吧！”
说完又道：“魏忠贤你把这三人的诗往下传，让大臣们看看，再定这状元是谁。”
魏出贤把三人写的诗从左光斗那里开始往下传，左光斗晃了一眼前二首后递给了曹继臣，最后看郝仁的诗，他小声念道：
“春时梨花春时雨，细丝密密满天宇；花白开出春天意，密密细丝也心语”
念完后又念了一遍，然后把诗传给了曹继臣，
他把诗递出去后马上出列跪下道：“皇上圣明，这状元当是怀庆府的郝仁，当点郝仁为状元”
下边没看到诗的大臣们又炸了锅，这反对郝仁为状元的左光斗这样说，那郝仁的诗当是天下无双了，大家小声又议论起来。
接下来诗传到那里，那位大臣就跪下请皇上点郝仁为状元，不一会满朝文武大臣二百多人全跪下请皇上点郝仁状元。
那两位考官更是声音洪亮的喊道：“皇上圣明，郝仁应点为状元”，
这时的魏忠贤在笑、他从心里往外笑，最后他也跪下道：
“启禀皇上，状元非郝仁莫属。请皇上圣断。”
这时天启皇帝也笑了、道：
“看样子郝仁写的诗不是朕一人觉的好，各位大臣也觉着好了。”
这时不但大臣们跪着，就连除郝仁处的九名考生也跪下道：
“请皇上圣断，郝仁当点为状元，”
天启皇帝道：“众望所归啊”
说完后让魏中贤铺纸磨墨，然后让大臣们都起身等待。
天启在皇榜上写到：
“肤登基元年，招栋梁之材于秋季大考，共计七百五十名，状元郝仁，榜眼柳庆荷、探花吴仁杰。于下一甲十人，二甲一百二十人三甲六百一十七人。钦此，辛酉年九月。”
写完后让魏忠贤拿着宣布，魏忠贤的声音很洪亮、一点也不像其它太监那种低意嗓，
魏忠贤念过后众人跪下齐喊：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万岁。”
天启皇帝道：“平身”然后站起就走，两个官女打着遮扇跟着下了殿。
魏忠贤喊道“退朝”然后跟着皇帝从东门出了大殿，众大臣这才依序而出。
一出皇城两位考官便到郝仁前道：恭喜郝状元啦！”
郝仁到现在还像是在做梦一般，忙恭双手道：
“多谢两位考官载培，郝仁才能有今天，郝仁当永不忘二位大人的恩情，”
两位考官笑笑走开了，这时柳庆荷和吴仁杰也过来祝贺，郝仁忙道“同喜，同喜”其余七人也来道贺，
也有几个官员过来道谢的，有一个官员道：
“郝才子为怀庆府争光了，老朽要拜你一拜，”
说完躬腰礼拜，郝仁听出他也是怀庆府人，便道：
“尊长也是怀庆府人吧！”
那老者道：“我也乃怀庆府人，家住温县，你叫我是司马平既可，”
郝仁马上道：“原来是官拜兵部侍郎的司马老先生，久仰久仰”
这司马平是怀庆府所出的最大官员。怀庆府无人不知，郝仁当然也知道，现在遇到了同乡很是激动，又道：
“司马老先生，不知你府上在何处，我这几日有时间好去拜访您。”
那司马老头道：
“拜就不用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如不嫌弃老朽无用、以后私下就喊我平兄就是啦！”
郝仁马上道：“平兄，河内县郝仁有礼了”然后行了个大礼，
这时一个礼部官员过来道：
“郝状元慢走，这方有轿子等侯送你回客栈，”
郝仁一脸迷茫，司马平道：
“去罢、去罢、你是状元、这是礼部安排的状元轿子，也是旧例，他们会把你送回客栈、还会派人到怀庆府你家报喜，你记着给他们银子就是啦，咱们怀庆府开国二百多年来第一次出个状元，府衙和县衙都会去你家庆贺的、到时家里收的贺礼怕是要堆成山啊！”
说完笑着揖了一下双手，让郝仁跟着礼部的官员走，
郝仁一转身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大红轿子八个人抬着、前后还有锁呐班，还有十几个人拿着铜锣在前边开道的样子，这和魏忠贤出巡时的样子差不多，只是少了穿锦衣的卫士，郝仁只得跟着走。
司马平目送郝仁而去终是一脸微笑，
这时那曹德财等几个人站在远处看着那么多人向郝仁道喜，还没明白是咋会事，他们也不敢往前靠近，当看到郝仁往轿子那边走时曹德财一拍大腿喊道：
“郝仁被点中状元啦！那是状元轿子，”
他这一喊大家都兴奋了，忙跟了过去，
郝仁看到他们过来双手抱了一下、曹德财喊道：
“郝仁兄弟、你真中状元啦：”
郝仁又揖手道：“一切都因巧合，兄弟中了、曹兄，”
那几个人像一群小孩子一样欢呼跳跃起来，礼部那官员让他们几个人跟在轿子后边，郝仁上了轿，那八人把轿子一抬起锁唢便吹起来，吹的是百鸟朝风、
一片喜庆的像向客栈走去，那前方的打锣人走不多远就打锣喊道：
“怀庆府郝仁状元及第，众人让道了，”
轿子后边还跟着几个打腰鼓的，不时的敲打一下。
从皇宫一直到高升客栈郝仁坐在八抬大轿里是威风八面，他不时的撕开轿帘看一看外边的人群、所到之地都是一片欢呼声，
郝仁心说：人生有两大快事，一是洞房花烛夜：一是金接题名时、原来这金榜题名时有这么多的热闹，可以摆这么多的威风，怪不得都想中状元呢！
那八抬大轿没有直接到高升客栈，而是在京城的大道上绕了一圈，最后抬到了高升宫栈、
轿子到客栈后没落下，只是吹吹打打的不停，那客栈老板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干快从帐面上拿出了二百两银子送于那礼部官员，那礼部官员高城道：
“高升客栈迎状元啦，收喜银二百两，”
然后让轿子落下，郝仁从轿子里出来，那礼部官员又喊道：
“状元轿子送状元，高升客栈步步高升啦”
锁呐又响起，锣鼓喧天的围观的人有从大街上一路跟过来的，也有店里住的考生们，大家都围着看状元呢！
有一群小孩子跑到轿前喊道“状元郎，坐花轿，我们都把糖胡芦要，”
有二个背抗着冰糖胡芦的人也挤到前边，那店老板又拿出一大串铜钱买下所有冰糖胡芦分与那些小孩子吃，
那小孩们又喊道“状元郎，住高店，步步高升人人漾”
老板又去旁边的糕店买来几十个糖糕分与小孩子们，道“都散去吧！散去吧！”
那些小孩子们这才走。
郝仁进到店里后那礼部官员也跟进道：
“郝状元的家在怀庆府什么地方，我们的报喜郎有三种、一种是快骑单人，一种是四人骑，一种是十六人彩班报喜，不知郝状元要那一种。”
郝仁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那曹德财道：
“我们要十六人报喜班，你就说多少银子吧！”
礼部官员道：“京城离怀庆府一千多里，十六人彩班的话得一千两银子，我们会先让快马三天内把喜迅送到怀庆府府衙，七日内我们的报喜班会赶到郝状元家中报喜，这十六人就是我今天带的锁呐班里的人，请郝状元定夺”
郝仁还没说话曹德财又道“就这样子啦！我给你取银子。”
说完他和店老板耳语了一会那店老板拿出六百两银子的银票，曹德财从身上摸出四百两银票一并交给了礼部官员。
这礼部官员又道：“郝状元的状元服明天就能送到，这几日郝状元不要乱走动，就在客栈等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与郝状元交接”
郝仁道“好、好、我不乱走动便是。”
礼部的人又让郝仁报了地址，一个裁缝模样的人拿尺量了郝仁的身高肩长，然后礼部的人又问郝仁可用往家里带信，郝仁道：
“请报喜人告诉我爹和我妻子春花，我在京城一切都好就是了，”
礼部的人这才回去。
礼部的人一走店老板便张罗着办酒宴、全店的人都可入宴，店老板做东，老板这样张罗着郝仁有些不好了意思，他说给老板添麻烦了，谁知那老板道：
“郝状元你有所不知、这京城有几百家客栈，那家客栈在大考时若出个状元当是大幸。这吃酒摆宴早成惯例，算是你给本店带来了光彩，这些钱是本店应该花的，你就不用再客气了，”
郝仁只得不再说什么，他被几个同乡拥着回了房间。
进房间后几个人抢着问在金殿上是怎么答的题，皇上长什么样子，等等一切细节，
郝仁只得一一回答，当听到郝仁回答皇帝提的老虎与樵夫的问题时，几个人都坚大拇指夸郝仁聪明，
后来说到三人做的诗时、几个人更加佩服郝仁为神人，几个人一直谈到酒席摆好，老板来请才作罢。
从此时、郝仁真正应了一天道人的那一卦、终于是：“金榜题名冠三甲，博得聪明天下知”
整个大明朝的才子们都在传颂着郝仁金殿答题的事迹，郝仁成了天启年间的第一颗，也是最亮的一颗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