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公分人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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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大概安生有两个月,又想到一个问题,他觉得同学们对他不好,一有坏事都推到郝仁身上,是不是郝仁干的、都说是他,说郝仁名字是好人,其实是坏蛋是混蛋,是孬种。
程老师虽然不再为难自己了,但同学们都不和自己玩、连话都不和自己说,完全把自己孤立了起来。
就连自己的小舅子秦永立同学也不理自己,郝仁成了异类、时间一长郝仁有些受不了了、太欺负人了、得治他们一下,
这天郝仁又在晚上出发了,他事先用竹管做了个小玩具、把家里藏的柿皮面装进了竹管里,那柿皮面也叫炒面,是柿子刨下的皮晒干后磨成面然后储存在密封的缸里吃时再取,算是甜味面粉,这种炒面不可以吃多、吃多会拉不下来、
郝仁带着一小竹管炒面到了学堂后,打开老师西间伙房的门偷偷钻了进去。老师的伙房里因为没什么贵重东西所以门是个简单的木板挡着。
郝仁掀开老师的锅盖,锅盖下放着一碗卤面、这是老师白天没吃完先放着等明天热一下再吃的剩饭。
郝仁把一碗卤面吃掉,然后把小竹管用一个小棍放进往外一推,这竹管两头都空着,小棍把里边的黄色炒面推了出来,正好躺在碗里看上去像坨屎、弄好后郝仁又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郝仁到学后发现程老师铁青着脸,郝仁是最后一个到学堂、他落座后程先生到厨房把碗端了过来。
“你们说说这是谁干的好事,把我的肉卤面吃了还给我屙了一坨屎。”
大家一看,真是黄登登的一坨屎。同学们又开口了,
“是郝仁干的,这事除了他没人能做出来。”大家又都不约而同的指向了郝仁。
程先生这次不好再护着郝仁,就问道:“郝仁,你说,这会是谁做的事。”
郝仁假做着急道“先生,我可没干这事,你可要主持公道”
同学们马上喊道“就是郝仁干的,一定是他干的,让他把他拉的屎吃回去,”
大家一起喊,程老师看看大家没说话,然后又望向郝仁,郝仁大声喊道“你们谁看见是我偷吃了先生的饭。又是谁看到我屙了这一坨屎,”
大家都喊道“就是你做的、除了你不可能有第二人干这事,”
又有人喊道:“先生、这郝仁三番五次办坏事,不惩戒他不行,再说这次也太过份了、屙先生的碗里、下次还不定要干什么呢?让他把屙的吃回去,看他还敢不敢再捉弄先生。”
大家随声附和着,“让他吃、让他吃了”。
程老师正准备说没证据别胡说,为郝仁解围,郝仁倒是说话了
“同学们、看来是我为人不好啊!大家一直冤枉我。古人说得一句话没错、众怒难犯,今天我郝仁就认个灾、成全大家一次,我把先生碗里的屎吃了,但我再次声明,我是冤枉的”。
说完上讲台上抓起碗里那坨屎一下吃了下去,吃过后拿起先生的碗到河边洗的干干净净又拿回了教室。
“先生、今天我是看在你是我老师的面子上我受的委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是谁欺负老师就是欺负我郝仁、这屙在先生碗里的屎我郝仁吃了,同时我告诉捉弄先生的人,不要再这样了、要被我抓住一定不会饶过他的”。
同学们一看郝仁真的将屎吃了,心里又觉得恶心又觉得过瘾,都很解气,便不再说什么。
程老师被吓的不轻,这郝仁真把屎吃了,自己也没拦住、不知道郝仁会不会又恨自己、心里想着嘴上便不住得道:
“不对、不对、此屎不定何人所为怎么能让郝仁吃回去,是我做先生的不好,是我不好。”
郝仁道:“先生你没有错、这屎叫人中金、也不是坏物,一定是我们这些学生中的一人所为,希望他别再这样就是了。”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晚上郝仁又趁着月光跑到老师的厨房、这次他没带那金黄黄的炒面,而是直接又将老师的饭吃过后屙了一大陀在碗里、做好后又回家大睡了一觉,
早上郝仁到学堂后看到老师又是铁青着脸,这次郝仁来的早、同学们还没到齐,在教室坐了片刻后同学们都到齐了,程老师又把碗端上了讲台
“说吧!这次是谁屙的?”程老师咬着牙道;
同学们一看,碗里又是一坨屎;
“郝仁干的,又是郝仁屙的。”
同学们又说是郝仁,郝仁这次双目望向老师道:
“先生你这次可要给我主持公道,昨天他们谁屙的这屎,都说是我屙的。让我吃了下去。今天他们谁又屙了还想让我吃,我想昨天他针对的是老师,结果昨天我把屎吃掉了,他们今天针对的是我,还想让吃,我不能再让他们冤枉了,今天一定要找出真凶,还我个清白。”
这程老师本身也没怀疑是郝仁所为。只是不知该怎么把这事弄明白、于是道:
“郝仁你放心、老师不会再冤枉你,我相信不是你干的这事,那有昨天被罚吃屎今天还不改的,一定是有人趁机整你,大家说吧?今天这事是谁做的、把郝仁除外,就说你们这些人中是谁做的。”
大家都不再说话、相互看看同学们谁也不敢枉言是谁,
停了片刻程老师又问:“是淮干的、最好主动站出来,别等着揭发。”
大家还是不言语、程老师忽然想尊重一下郝仁的意见,于是问
“郝仁,你说这事刻怎么办,”
郝仁道:既然大家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那只好让他们把这屎分着吃了,这叫先有车后有辙,昨天我一个人吃的时候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次凶手虽然没抓到,但他一定是在我们同学中的某一个人,现在也让他吃一次屎、他自然就改了。”
郝仁说的有理有据,同学们也无法反驳,都只好默不作声,程老师道:
“有人承认没有、没人承认就按郝仁说的办,你们把屎分吃了,看还敢不敢再戏弄我”
大家还是不作声,郝仁起身到门外找了一根小根拿到讲台上道:
“我给大家分一下,一共十五个人,十五份,每人吃不了多少,”
说完在碗里用小棍拨弄着,把那一大坨湿漉漉、黏糊糊、黄登登,臭烘烘的大便分成了十五份、
“来吧!你们每人一份、吃过后到外边的河里洗”郝仁喊道。
程老师这时也气冲冲的喊道:“既然没人承认,就分着吃吧!看将来以后还有人没人敢这样了。”
同学们都相互看看然后低着头不语。
“挨着班站成一队,每人一份、不偏谁向谁,昨天郝仁吃过了、今天不用吃,你们每人一份,把手伸过来,我要看着你们吃下去才能走”老师大吼道。
这时候同学们害怕了,慢慢的都站起来排成了一队,第一个是学习最好的朱忠,他平时最听程老师活,先到讲台前伸手接住郝仁用小棍夹着的大便,然后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鼻子把屎放进嘴里一囫囵吞了下去,然后出了学堂到外边的小河洗手去了,
第二个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分到的屎吃了下去,
第五个是郝仁的小舅子秦永立,他提前就给郝仁眨眼,郝仁给他叉了一块最小的放到了他手里,
因为程老师站在旁边监督,所以他也不敢不吃,只好快速吞进肚里后出去洗手、
等十五个人全部吃过后郝仁也拿着碗到外边洗碗。
河边的十五个学生都在干呕,可是吐不出来,一个学生聪明,用手指伸进喉咙里掏、好久才吐出那黄烂烂的屎块,连同早饭吐了一地,
郝仁道:“怎么样、吃屎的滋味不好受吧!”
同学们都在吐,也没人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