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可怜水瓶逢杀劫,枯骨粉碎生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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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可怜水瓶逢杀劫,枯骨粉碎生死别
雨露无匀甚哀愁,干旱无水怨仇深。
不是妖魔施法力,有山为妖难动身。
话说巨山为妖,一虎首鸟身之物为伴,得知二神身份,当即收了神通,天龙座那迦曰:“英雄快快请起!今日结识英雄,真是三生有幸!”斯喾曰:“小弟还要多谢二位上神相助,他日有需要小弟的地方,尽请吩咐。”
且说天庭下了一道圣旨,正当秋涵要接圣旨,四周变了景象,黄沙漫漫,一望无际,尽有狂风习习,秋涵问曰:“这是怎么回事?”天龙座那迦曰:“这是幻术。”巨山曰:“我的身体好像也支撑不住了!”秋涵也甚觉自身不断脱水,曰:“我也觉得我严重缺水,到底是何人所为?”
一道九龙真气偷袭了水瓶座秋涵,秋涵重伤败北,一看源头,高喊道:“东皇佳祎!”天龙座那迦骂曰:“贱人,竟然偷袭?你这是何妖术?”东皇佳祎和雨曼现身,嘲讽之色尽显,东皇佳祎高叫曰:“什么妖术?你我各为其主,就以你自身为仙吗?休要自欺欺人。”雨曼曰:“何须对他们多说废话,直接打吧!”
雨曼祭出千羽针,斯喾见那人也有翅膀,当以此人较量,也振开双翅,千羽击杀,各有千秋,一般无二,看那斯喾,双翅震天空中斗,万兽之王甚虎头。顶上雷霆风火杀,飞来凶势万界游。
那雨曼并非羽族,也为半身羽族之后,雨曼见那斯喾有着双翅之能,也变身一兽,见那厮:人面马身逢会猎,背负双翅走四野。鸟马交合生词相,足踏狂风仙神灭。
看二人迎面相交,斯喾雷霆霹雳怒气生,雨曼前争后斗戏蛟龙。剑来棒去多狰狞,且看空中有神功。
剑刺棒,棒打剑,紫气东来照长空,二人难分乾坤,尽为羽族中士,坎地无光,渺渺茫茫,霹雳震天,翻腾九空,雨曼见此人更比自己适合空中作战,不敢相恋,其威势不可解,下了地去,收了翅膀,斯喾着地,也随即收了翅膀,化作斑斓猛虎,和雨曼再战一百回合。
雷霆雄武金光焕,虎首獠牙动气显。一翅翱翔十万里,以绝妖孽不由患。
斯喾抖擞神威,气冲如龙,雨曼怒发冲冠,天龙座那迦交战东皇佳祎,那东皇佳祎也有奇功,九龙真气无往不胜,其曰:“虽然你为天龙座,但你不过蛇类幻化,未必能降住真龙!”九龙真气席卷,正克天龙座那迦,秋涵欲当祭出凌冰冰棺,不巧鹿豹背后偷袭,咬断了自己臂膀,被之按在地上无法动弹,鹿豹变回兽身,以秋涵为食,将之化了!
“秋涵!”天龙座那迦眼见水瓶座秋涵,竟被鹿豹吞了,勃然大怒,因为失神,被东皇佳祎的九龙真气所重伤,斯喾适才与二神相斗,多费体力,不敌雨曼,也被之脚踏重败。
巨山听闻秋涵战死,天龙座那迦被偷袭重伤,而斯喾也重重败北,大怒非常,摆动身体,三十里之外,有一人挥洒笔墨,但那墨水为红色,见此情景也始料未及,连连控动笔墨,化之绳索,挂了大地,将巨山牢牢锁住,巨山高喊:“怎么会这样?”那厮锁了巨山,即刻与众人回合。
东皇佳祎曰:“尔等已经没有希望了,还要垂死挣扎吗?本姑奶奶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然后,再将众神各个击破!”天龙座那迦曰:“卑鄙无耻!”那怪前来,责怪东皇佳祎:“东皇,你答应过我不下杀业的,如果龙族强势抵抗,又该如何?心中我们已经得罪了冰冻恶魔了!”东皇佳祎见之如此没有胆气,笑曰:“没想到你这么没有出息,龙族才不会管此闲事,而冰冻恶魔更是泛泛,只有弱者才会惧怕。”雨曼也笑出了声,那怪曰:“你们如此之行,与当初的双皇神有什么区别?我真是后悔帮助你们!”
那怪又看着那满口是血,也有寒冰的鹿豹,怒不可遏:“我居然信了你们的鬼话,日后,我们再不相见!”那怪要离之他方,东皇佳祎将其困束,曰:“想走?得了便宜还卖乖?”鹿豹曰:“我是野兽,吃肉本是天性,我也奈何不得啊!”雨曼曰:“直接了结了他。”东皇佳祎曰:“那么只好对不起你了!”东皇佳祎要祭杀妖怪,被一人打飞了出去,那厮绽放金光,雄武熠熠,鹿豹见之,不敢有违,见礼叩拜:“师父。”天龙座那迦曰:“狮子座,他是你弟子?”
狮子座雳昂曰:“是,可惜他根行浅薄,于是,就让他去了。”鹿豹曰:“师父见谅,弟子知错。”诗曰:百兽至尊狮子王,弱肉强食逐波浪。无不礼拜岂沽名?多年再见遇昔常。
雨曼弄了一阵怪风,要救之东皇佳祎,那怪见之,画出数条锁链,捆绑二人,妖怪变出一块白布,画出一只蛟龙,“仙法,怪兽伪画!”蛟龙将二人吞入腹中,进了白布之中。
连败而收太凌厉,众神下凡使在即。可怜秋涵逢杀劫,入冥化空凋魂引。
狮子座曰:“逆徒,快跟我回天请罪!”“弟子愿往!”
九天凌霄,众将拜见昊天,狮子座押解鹿豹,小狮座恨曰:“师弟,你太不知羞耻了!怎能协助妖怪作恶?”鹿豹曰:“师弟知错了。”昊天得知水瓶座秋涵之命运,对鹿豹深恶痛疾,但也无法,因水瓶座秋涵命中该有此杀劫。
狮子座雳昂曰:“陛下,鹿豹已缉拿回天,请陛下定夺!”昊天曰:“你吃了朕的爱将?”鹿豹叩拜:“陛下,小妖知罪。”昊天恨曰:“一命偿一命,卓恩,把他的独自刨开。”死镰座卓恩领旨:“遵旨!”鹿豹听闻要将自己开膛破肚,大惧胆色:“陛下,小妖知罪。”狮子座雳昂:“陛下,虽然这厮与小神为师徒一场,但此人犯下滔天之罪,不能宽恕。”昊天曰:“卓恩,还不动手。”“是!”
卓恩操持着镰刀,一刀刨开腹部,只见水瓶座秋涵万骨碎裂,昊天第一次为臣下流下了眼泪,昊天拔下龙须,念动咒语,数刻之后,龙须已然有了认知,昊天曰:“听令,朕现在把你赐你神力,只为救朕的爱将,事成之后,论尔功绩,封神于天。”“奴才领旨!”
昊天龙须,为水瓶座秋涵的骨髓缝缝补补,已然有了人状,曰:“蛇夫座、神木座。”“小神明白!”昊天曰:“把她带入弥沙宫,照看三十日,再来见朕。”“遵旨!”
昊天下位,对那鹿豹之躯心怀痛绝,鹿豹之魄道歉其道:“陛下,小神知罪!”昊天忽见宇宙星辰泛着瑞光,掐指一算:他也是宇宙星辰之一?
不知昊天如何刑罪,道曰:“尔鹿豹犯下大罪,因一念之嗔,犯下杀业,行杀戮之惨,自堕恶途,罪不可恕!但念及乃天性,不可更改,且其悔之不及,而既往不咎,特封尔为鹿豹座,凡间致有杀戮之殃,一扫而净,自然法则不可替代,钦承新命,尔其钦哉!”“谢陛下!”
昊天挥了一臂,为鹿豹赐了肉身,回了法力,鹿豹叩拜谢礼:“陛下不计前嫌,为小封神,甚感激涕零,小神定恪尽职守,不负陛下圣恩!”
昊天再去那妖怪,一眼看出此怪以伪画为兵,也看出其造诣,曰:“尔不愿与妖魔同气,凡生叛逆,不听强威,险遭罹厄凄命,其兵枯竹为笔,其器己血为傲,今日敕封尔为伪画座,教授天下论理,习之以报,迎祥纳福,不辱君命,尔其钦哉!”
“谢陛下!”
再见下界巨山,昊天将之拔地直升,放置九重天,道曰:“尔以巨山为体,修道千年,未曾斩却其身,朕感怜悯,他日赐汝肉身,好生修炼,特封尔为巨山座,掌管天下三山五岳,千谷万壑,尔其钦哉!”“谢玉帝!”
斯喾拜礼,昊天曰:“尔为羽族之后,振翅翱翔十万里,以巨山为伴,从未分离,可守羁绊而不摧,有护友情而不残,特封尔为雷霆座,掌管掌管九天之雷,行过霹雳,结使龙部,兴云布雨,万物滋养,尔其钦哉!”
“谢玉帝,九天之雷,乃五行之首,真是美差!”
昊天再去照顾东皇佳祎和雨曼,解开了绳索,笑曰:“东皇,你这是第二次被朕捉了吧?”东皇佳祎曰:“既成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要杀要刮,就来个痛快的!”昊天转身,双手背负,曰:“朕不会杀你,你与朕也算连枝,朕在你父伯的基业之中,要将之发扬光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昊天曰:“你知道吗?朕对你父伯是又爱又恨,又敬又怕!”“你把话说明白点。”
昊天曰:“你父伯生逢乱世,无惧天道,在此乱世之中称王称霸,自以为帝,自为天庭霸主,这是朕尊敬他们的地方,能够在乱世之中脱颖而出,还自立为王,非一般人所不能为!可是,他二人为了一己私利,兴动量劫,大杀黎民千亿之众,手段狠毒的令人发指,没错,他们的确是妖,但妖也是借助修炼而为的,万物皆平等,人是生灵,难道妖就不是吗?只不过比人类多活的久了一点,对朕是一样的,其实,朕也想过,为他二人单起一座神宫,命名双皇殿,以此来敬拜二位大神。”东皇佳祎问曰:“你真的这么想过?”昊天反问:“不然呢?”
东皇佳祎看向了那雨曼,雨曼轻微的点头,二人反抗于天,不正是要守护双皇神的基业吗?东皇佳祎曰:“你确定会为我父伯建立行宫?”昊天喊道:“来人!”一个兵将进殿,正是那十万天兵统领,“拜见玉帝!”
“尔为朕十万天兵统领,任劳任怨,不忘前行,负重听敕,德业已然早全,无妄无垢,特封尔为御林座,掌管十万天兵,在天庭一方修建双皇神殿,以念双皇神位,尔其钦哉!”“谢玉帝!”
前任天帝双皇神,可敬可惧爱之深。可恨可恼狠毒手,神殿建起重担任。
御林座去了,昊天问曰:“东皇,这下你满意了吗?”东皇佳祎曰:“我可以看得出你的真心,但是,你始终为玉帝,我没有理由无故加入你的金阙紫府。”昊天曰:“东皇,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天庭原本就是你父伯的,在朕登基以来,妖气漫漫,自朕不断的打理,才有了此祥瑞,这是天道之命,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即便是朕也不能!”“天帝者,就是天道的代言人,你就代表天道,也罢!”
东皇佳祎带着雨曼下界去了,声音流转:“张友仁,我会谨记你的大恩的,恕不奉陪!秋涵的魂魄,我会带来!”
昊天突觉头脑沉重:你的部下身死,灵魂在冥界浪荡无依,你就打算让她在冥界无依无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