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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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警官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好公仆，有你在，青江城的未来一片光明啊。”派出所门口，霍然打着哈哈道，花了几万块钱，终于出来了，一举两得啊。
“够了。”杜笙依然面若寒霜，但对比初次见面时，已经温和了许多，末了她还不忘提醒霍然：“你这几天要小心点，杨天齐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怕啥，不是有你在吗？”霍然嘿嘿笑道，杨天齐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鱼虾，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变态杀人犯的案件，能不能详细跟我说一下，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临行前，霍然又想了下，回头道。
“你？”杜笙奇怪地看着霍然，心想你一个小市民，能帮到什么忙？不过当她看到霍然的眼神，以及想起霍然的手段和心智，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最近东城区生连续杀人事件，奇怪的是，死者都是富商名人之流，凶手的手段很残忍，杀了人不算，还把头给割走了，简直丧心病狂。
杜笙在某个夜晚巡逻的时候，次遇到凶手行凶，但还没交手，对方就已经逃脱了，剩下一具无头尸体，接着没多久，无头尸体接连出现，杜笙多方打探查询，掌握了不少线索，正想进一步调查，却忽然接到通知，案件由杨所长亲自接管，她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说起来，杜笙也很是气恼，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在体制面前，她显得十分无力。
“原来如此……”了解了事情经过，接下来就好办了，霍然逐步抛出橄榄枝，“你想不想严惩凶手？”
“当然想啊！那么凶残的坏人，怎能让他逍遥法外？”杜笙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行，手机号码给我，有消息我通知你。”霍然伸出手来。
杜笙疑惑，这年轻人真的能帮自己？但他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极大的自信，倒是装不来的，难道他有什么大能力？
杜笙犹豫着，最后还是掏出手机，不就一个号码吗，就算被骚扰了，大不了拉黑名单。
霍然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号码，接通之后，将手机还给杜笙，道：“明天给你消息。”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笙看着霍然远去的背影，眉头轻轻地皱了皱，在警校时，她的心理学成绩很好，很会看人的心理，但霍然却让他完全猜不透。
“这个家伙，看来很多秘密啊……”
另一边，霍然走到大马路，随手截了辆的士坐了上去，暗叹道：“一天进一趟派出所，也真是醉了。”
不过，这次进去并非一无所获，起码花了几万块钱，算上白天的，今天总共花出去20万左右。
20万，普通人打工一年也未必能赚到，而霍然却要想方设法花出去，命运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感叹一番，霍然将思绪拉了回来，除了花钱，他今晚还跟杜笙生了交集，虽然不至于产生交情，但起码已经建立了关系，如果能让杜笙参与杀人犯的案件，想必两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霍然这么主动，图的不是杜笙的美色，起码不全是因为这样，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展实力的考虑，试想，如果是警察体制内有帮手，办其他事也会方便很多。
虽然，杜笙现在的身份还很低，但霍然看的出来，凭杜笙的能力，不用多久就能爬上去，这才是他主动拉拢杜笙的原因。
至于怎么帮杜笙，霍然早已有了打算，既然叶檀试探他，他未必不能反过来，利用一下叶檀。
不过现在将近晚上12点，这个点去找人不大现实，于是霍然打道回府，明天再行动。
第二天，阳光普照，又是灼热的一天。
霍然洗漱过后就出了门，上次跟叶檀吃饭时留了电话，他也没有客气，直接电话拨了过去。
“喂，叶先生吗，我是霍然。”
“原来是霍兄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知道兄弟今天有没有空，咱哥俩一块吃个饭？”霍然还没提，叶檀率先邀约道。
“好呀。”霍然目的就是这样，于是没有拒绝，两人约了在轩尼诗见面。
半小时后，霍然如约而至，才下车，就看见叶檀站在西餐厅门口，竟是在等他。
“看来上次的教训很有用啊。”霍然暗暗一笑，他当然知道叶檀摆出这样的姿态，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打败了烈手。
“霍兄弟，来来来，请进。”叶檀主动迎了上来，与霍然握了握手，然后将霍然带进餐厅。
餐厅内，侍应酒保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其他客人，想必是叶檀为了与霍然会面，今天不接待其他客人。
“这家伙，做人很有一套啊。”霍然内心评价道，任谁受到这样的待遇，都会觉得很有面子吧。
“来，霍兄弟，请入座。”叶檀亲自为霍然拉开座位，霍然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他知道叶檀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有价值。
叶檀呵呵一笑，然后坐下，招呼侍应来倒酒。
他这些举动，差点没把在场的侍应们吓晕，上次主动请霍然吃饭，已经够让他们吃惊的了，没想到这次更夸张！
众人都很好奇，霍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叶檀的姿态摆得这么低？！
一瞬间，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霍然身上。
霍然丝毫不在乎，旁若无人地喝了一口红酒，随即皱眉道：“这酒，比柏图斯2000差远了啊。”
一句话，差点没把侍应们吓倒在地，一些人忍不住暗骂道：“你丫以为柏图斯2000是开水吗！想来就来？要知道那可是轩尼诗的镇店之宝，整个青江城叶没几瓶的啊！”
“咳咳。”叶檀尴尬地咳了两声，道：“我能力有限，没办法再弄到那种好酒了，霍兄弟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