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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纪知夏在撒娇,他自己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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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知夏是不知道陆岱为何突然冷了脸,他笑着笑着,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微微低下了眼,捧着削好皮的苹果继续吃了起来。

苹果很多汁,也很甜,纪知夏吃得心里都冒着甜乎乎的泡泡。

从陆岱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纪知夏在光线下显得过于通透的皮肤,干净白皙得没有一丝瑕疵,从任何角度看过去,都是完美无瑕的,像是极品的白釉瓷器。

睫毛根根分明,又浓密得微微上翘,像是天然的眼线,为他那漂亮湿润的眼眸更添几分纯美与诱惑。

他的嘴唇不大,却足够丰润,唇红齿白,俊气非常,吃东西幅度都很小,很文静的样子。

真的是……很漂亮的孩子。

陆岱不知在心里多少次这般感慨。

然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般感慨的时候,同时伴随着淡淡的痒,一直附着在齿间和心间。

叫他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陆岱站起身,对纪知夏说:“我出去一下。”

纪知夏愣了一下,来不及说话,就看着陆岱高大的身影离开了病房。

纪知夏想,他是有什么急事吗?

难掩失落,连手里的苹果都不甜了,也没有食欲了。

但是,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纪知夏还是努力将那个苹果给吃掉了。

苹果核想丢掉,又想到什么,没有丢,而是找了张纸巾,将苹果核包了起来。

带着些许微妙的幸福,纪知夏想,这是陆岱给他削的苹果,削得还那么好,所以,他要把这个苹果核也留下来,当做一个纪念。

他小心翼翼地将包着苹果核的纸团放到了抽屉里,然后又抽了几张纸巾,想要擦掉手里沾染的苹果汁。

只是刚擦一下,病房门嘎吱一下,被打开了。

是陆岱回来了。

纪知夏看着陆岱高大的身影几步逼近,而后抓住了他的手,手心里触及湿润的感觉,他才低头一看,原来是陆岱拿了一个热乎乎的湿毛巾过来。

陆岱用着那热毛巾,给纪知夏擦手。

纪知夏傻了,顿了一下,才问:“哥哥,你出去就是去拿毛巾吗?”

陆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不是,出去抽根烟。”

纪知夏眼睛瞪圆了,很惊讶的样子,“你还会抽烟吗?”

陆岱一顿,敏锐地察觉到了纪知夏眼里的羡慕与崇拜,他眉心微皱,将毛巾丢给纪知夏,声音低沉了几分,“你也想抽烟?”

纪知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不会,我就是觉得……这样很帅。”

陆岱语气冷了几分,“不,这种事情不会帅,你不要误会。抽烟是慢性自杀,每年死于肺癌的人并不少。”

纪知夏眼神流露出迷茫,陆岱看着他那澄澈的眸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许,“我在工作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根,不会沉迷。所有沉迷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都是下等动物的行为,纪知夏,我不希望你也成为这种人。”

纪知夏:“……”

陆岱这句话的语气实在是太严肃了,纪知夏本身就脸皮薄,听到他说这句话,白皙的脸颊都涨红了。

大概从未被陆岱用这种语气说过,所以委屈的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语,纪知夏的鼻子一酸,眼眶也迅速红了起来。

纪知夏其实很不喜欢哭的,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一堆的男儿准则,所以他也不希望自己成为那种爱哭的胆小鬼。

但是这种时候,又怎么忍得了呢?

被饲养者灌输爱意成长的小动物,以为可以全心全意地依靠饲养者,因此只要对方稍微袒露一些冷漠、严肃的表情,都能让小动物感到惴惴不安,感到委屈。

他控制不住流泪,也控制不住从心里弥漫上来的酸意,他声音都立即哽咽了,却还是想解释:“我没有……我不会的,我只是……”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为什么会因为陆岱一句话就哭出来呢?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啊,一直都是那个胆小鬼,会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哭鼻子。

但……但是,陆岱也不是别人啊!

他唯独不想让陆岱这么想他!

纪知夏不管自己丢脸不丢脸了,他要说完,他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手背一抹湿热的泪水,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我、我只是觉得抽烟的人很有男人味……我不会抽的。”

好像越说越糟糕了,他并没有崇拜会抽烟的人,或许还是被那些歧视他的、羞辱他的人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纪知夏无法为自己找借口,因此,他发现自己似乎很糟糕。

不由得更惶然,他睁着眼睛,大滴的泪珠顺着稍显圆润的脸颊上滑落,最后汇聚到精巧的下巴滴落到蓝色的被子上,晕出一团灰色的痕迹。

陆岱也没想到他这样一句话,会将纪知夏惹哭,也是一怔,等反应过来后,那冰冷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慌乱,喉结滑动了几下,语气都干巴巴起来,“你哭什么?”

察觉到似乎有些凶,陆岱轻轻地咳嗽了一下,说:“别哭了,我只是告诉你,抽烟不好,不希望你觉得这是一种很帅的行为就去做。”

纪知夏哽咽着说:“我没有,我没有做。”

他顿了一下,指控道:“而且,抽烟的是你,不是我。”

陆岱:“……”

他眼底深处有一丝细微的尴尬冒出,又被自己强行压下,依旧保持冷静的姿态说:“我并不常抽。”

纪知夏抬起眼,望向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眸蓄着一团晶莹泪,要落不落的模样,分明有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力。

纪知夏本人倒是一点都不知情,依旧很委屈地说:“那也是抽了,我没有抽过,你却骂我。”

陆岱与他对视,心脏仿佛被抽了一巴掌,跳得有些快,牙龈的痒意细密地铺开,舌头都好像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虽然纪知夏不知道,但其实这已经是一种很标准的撒娇了。

而陆岱也没有被撒娇的经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觉得难受,想去抽根烟。

刚刚说去抽烟,其实陆岱并没有抽,他已经戒烟很久很久了。

在接管陆氏集团的那几年,压力不可谓不大。即使有无数手下帮他做事,但作为首脑,作为掌舵者,需要决策的事情都是大事,十分耗费脑细胞,要将所有后果都考虑到,再去计较得失。总之,陆岱那几年过得十分混乱,有时候压力大到一天要抽两包烟,一天下来,办公室的烟灰缸里全都是烟头。

这是他迫不得已做下的事情,等结束那段混乱时期,也曾气恼于自己的不知节制,因此对自己要求越发严格。

因此,截止到现在,他已经有五年没有抽过烟了。

但是最近,那股陌生的感觉撩拨着他的心尖,叫他有一种不知如何排解的烦躁,才会有一种死灰复燃的抽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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