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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助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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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进道,墨云生拦住莘渃,想方才主动付钱一事,皱眉道:“道友何须为我付钱,你若真要在下相助擒那二龙鳞贼子,也不必花费此等重金。”

莘渃拿盒递来,笑道:“此物便算莘某给道友的礼物,还请墨兄收下。”

墨云生知晓此物可令魏江寒毒发时减轻痛楚,至少不会疼将难言,带痛死去,可现下只有安乐之法,却无解毒之法,思来想去心中更郁,接过丹药道:“现下在下身无灵石,待日后赚上些钱,便还给道友。”

莘渃知他心情不佳,慰道:“那日后再说,我们赶路许久,不如去到客栈歇息一番如何?”

墨云生还想着父亲毒病,难多去思莘渃提议背后想法,只点头同往,下山进一座寻常客栈当中,开房入内。

进屋过后,二人坐在窗台茶椅,莘渃倒茶递来,道:“墨兄,在下与你同路来此,告你异兽妖兽,并付钱买丹,可否请你出手相助,那两名龙鳞卫夺走家中物事极为贵重,依靠我一人也难去夺得。”

墨云生未有接茶,只是沉默坐椅,两眼无神望窗外街景,一副未曾听到模样。莘渃见他模样,也长叹一声,喝下三杯茶水,静待墨云生回话。

看街道来往忙碌修士,墨云生眉眼低垂,想道:“父亲病痛难医,雪姑娘的父母失踪,还有陆鲲威胁云国皇室,我却一件也难解,着实无用。”

“若我有筑基修为,那也不至那般被动,可上天入地,去远处寻解毒医法,哪还得靠两腿寻医。”

两拳紧握,他压下万般难解之事,侧头看茶杯茶水,再想:“莘渃兄想我出手寻人,又付钱为父亲得药,此事不得不应。”

莘渃在旁盘膝闭目,等上半个时辰,墨云生终于转过身来,拿取茶杯,茶水如今早凉,他并未在意,捧杯而起凉茶入喉,令他精神稍复,两眼恢复清明,问询道:“莘渃兄,不知你族内所盗之物是何种物事,那龙鳞令主人修为与我等相当,又都是老道江湖之辈,我要帮你可得知道你想夺回什么才是。”

初来乍到,贸然与人夺宝,着实让墨云生心中无底,此番问询,便是想知晓被盗物事究竟何种物事,再辨别其价值贵重,如此还能打消墨云生心底些许杂念。

行走江湖,人心叵测,他不得不防,更遑论一旁莘渃还是荒人。

只是莘渃不知墨云生念想,待听闻答复,喜上眉梢,抱拳道:“我便知晓道友会来助我。”他眉宇渐皱,两眼闪动,抉择一番道:“所盗之物也并非不能给道友说明,但还请道友保密。”

墨云生浅笑一声,拿来茶壶倒茶进杯,喝口清茶道:“你且说来,此事我定会保密,不会给外人提起。”

见人答应,莘渃虽喜,但口头之言他也难信,就是初出茅庐,心性尚浅,也不得不提防人心,此番说道:“道友也知,此事在荒族当中极为重要,不可外传。”

看出此人想法,墨云生寻思:“他所言就想让我再做出些保证,罢了,将庇毒丹先还给他。”正要摸袋,又转念一想:“不可给他,此物本就筹码,还他之后此事我岂不可随时拒绝,如今便把身上灵石先给他吧。”

旋即他拿出身上所剩的一百五十枚灵石,递给莘渃道:“既然如此,这些灵石便算作定钱,待事后补款所剩,庇毒丹就归我所有。”

莘渃看出其诚恳态度,心中一软,将灵石推回:“墨兄不至这般紧张,能见墨兄将灵石拿出作为筹码,在下宽慰万分。”

墨云生道:“道友客气,能收你所赠庇毒丹已足够在下出手。”

能得承诺,莘渃变得谨慎几分,郑重道:“起先我给墨兄说起过荒族天生所带荒纹,而荒纹会在人修炼至筑基前与血脉合一,在筑基之时,两者完全相融,不分彼此。”

忆起来时莘渃所言,墨云生知晓荒纹神奇,也知荒族修士也好,凡人也罢,都会在出生时画上部落荒纹。

在了然墨云生记得来时所说荒纹一事后,莘渃悠悠解释:“每一族中文化不一,传承不同,身上荒纹也是如此。每逢孩童降生,都要有人为他绘制荒纹,同时,这画纹之人也要负责在族人筑基时为那名修士重新绘制纹路,以荒纹作为引导,才可突破筑基期。而这一职位在部落当中被称之为画纹师。”

这项职名墨云生从未听过,今次首闻,倒显得新奇万分,倒茶看莘,听他细说。

莘渃见勾起墨云生好奇之心,再道:“画纹师一职在族内极为重要,可谓是族长之下第一人,因他掌握部落传承,也掌握部落最为重要之物,荒纹图录。”

听对方所言,墨云生疑道:“如此说来,荒纹图录便是传承之物,是画纹师和部落最最贵重之物?”

莘渃赞道:“是极,荒纹图录本就为法器,其中记载部落中荒纹绘制之法,并且能够激发其中纹路,作为凭依让画纹师在为人突破筑基时画纹作为参照,重要万分。若是不幸丢失,或被他族所得,族内传承便尽皆落在别人手中,这荒纹图录内,还有诸般妙法,也一并落在敌手。”

听莘渃接二连三强调荒纹图录用处,墨云生早早心知肚明,胡乱蒙道:“道友莫怪,我猜你所在瀚兵部的荒纹图录便是丢了,被这龙鳞卫夺了去?”

莘渃握紧茶杯:“说来惭愧,那贼人身法高绝,我和族长都未能反应便被夺走,其中只有画纹师和族长在那件物事上有些印记,我当时心急,便独自离部追来,想将此物夺回,谁知异兽丛林危机四伏,来此半月也毫无成果。”

墨云生眯眼察觉适才莘渃所言有异,道:“你说画纹师和族长在那件荒纹图录上都有印记,且你独自追来,难不成莘渃兄是瀚兵部族长亦或是画纹师?”

莘渃苦笑道:“瀚兵部不才,部落族长便是在下的亲姐姐,而我因天赋特殊,可修画纹之法,便成族中画纹师,为族人画纹。”

“而此事对部落极为重要,姐姐他修为前几月已达炼气九层,要想筑基便必须那件荒纹图录,单靠我独自为她画纹,是万万不行。”

墨云生想到荒纹图录上印记,道:“既然如此,你去找你姐一同来此寻找那龙鳞卫便可,炼气九层加上你想擒住那人轻而易举,再说那件物事上有你二人印记,她定会察觉,前来随你擒敌。”

莘渃脸色微青,望着窗外来往修士,咬牙道:“在下也想如此,可族内只有我和姐姐修为达到炼气七层,其余族人修为尚浅,我们两人一同跑出部落,长楼山寻到定会有灭族之祸,为让姐他安心,在下便以闭关为由,偷跑出部,想前来夺回荒纹图录。”

墨云生揶揄道:“岂料莘兄弟江湖经验奇少,正路未走,弯路倒是走得不少,最后半月未曾逮着贼人,只好求助外人。”

见被戳破心事,莘渃大方承认:“道友明鉴,我常年居在部落当中,修仙界中人心险恶,来此无人求助,机缘巧合见道友初入修仙界,又与龙鳞卫结怨,自然想试上一试,一同夺回那荒纹图录。”

墨云生摇头不答,莘渃一时热血上头,再加筹码道:“道友也莫要觉得此事无力相助,既然有印记在手,我还是知晓图录所在方位,只要道友助我夺回图录,瀚兵部上下定可为道友炼制上品法器,你看如何?”

此话彻底让墨云生动心,道:“哦?,真有此等好事?炼器一道我了解不多,但也知其中门道极深,你们瀚兵部如何能炼制出这等上好兵刃?”

见对方不信,莘渃拍拍胸脯,自信满满道:“我瀚兵部可是以炼器一道立于荒域当中,若不是遇见些破事,也不会流落至此,你若助我,姐姐定可帮你炼制出一柄极好的法器。”

墨云生看向身旁躺桌上的痕月,此兵器伴他许久,却依旧是把上好材料制成的凡刃,难有什么威能,全靠墨云生自己铭雷加持才撑至今日,如今有人能炼制法器,他首要便想将痕月炼成上品法器,届时自己实力又能提升一截。

他心动万分,此刻寻思:“那便帮他一帮,且还得尽全力才是。”旋即说起身道:“既然如此,墨某就助道友夺回图录,一同灭杀那两名龙鳞卫。”

莘渃振奋,大喜道:“又劳道友,既如此,我养伤一日,明日便出城夺回图录如何?”

知晓莘渃起先有伤,墨云生忙拒绝道:“不急一时,道友自身伤势重要,我这几日便在此修养,只要莘渃兄要走,在下定无二话,随你出城夺图。”

两人一拍即合,莘渃本想早些夺回图录,却被墨云生连番制止,让他过得两日伤口愈合再走,毕竟有伤在身,斗法起来可凶险不少。

墨云生在莘渃隔壁住下,足不出户安心修炼,待得第三日清楚,莘渃叫上墨云生一同出城离开,前往青峰城东北一座密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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