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完全落于下风的智慧之神布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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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说法，陈锋也是很期待的笑出了声。

“你现在，还不是领导者。”

陈锋摇了摇头。

“因此，想要他们真正的，心甘情愿地跟随，只是面包是不够的，至少要为他们创造出比面包更有价值的东西。”

“在此之前，你没有任何办法让不同的人认同同一种行为，他们的纷争、冲突与混乱，将会无可避免。”

“人们都想把自己的信仰与价值变成全世界都认同的信仰和价值，如果有谁不认同，哪怕只是跳出来反驳一句话，他们都会刀剑相向。”

“看看这个世界上所发起战争的原因，智慧之神布耶尔，请告诉我，这些战争里，有大多数是因为宗教战争和宗教迫害所发起的？有多少不是因为冲突的理念与信仰发起的？”

“所谓世界的和平，所有人都有美好的未来，这种崇高的理念没有任何希望能够成为引领人民的价值。”

“如果只是喊喊口号就能完成革命，让所有人齐聚在你身后，我只想说，哪怕是世界末日了，都不可能会发生这件事。”

“他们不可能会理解这些，更不愿意去关心无法理解的事物，如果要为人民创造活着的理由，就该选所有人都能理解，都能认同的价值。”

“那么，你所认为的价值，又是什么？”布耶尔握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陈锋一脸的严肃，正声道：

“我们的血脉里，一直流淌着一种渴望，一种对以行为宣泄自身生命力量的渴望。”

“暴力贯穿我们的躯体，如果我们不让它在我们的身心中自然发芽，我们将变得怨毒、渺小而麻木，也将因此招致自我的毁灭。”

“只有暴力才是最真实的，能被感触的。”

“因为这些愚蠢的人，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获得宽恕和满足，巨大的权力导致是为了让你与他们……任何主与奴两相安慰而被创造出来的。”

“没有人会像我和你一样，对现在的你如此平等了，我们知晓了他们的卑劣，又不得不让他们，活在这些愚蠢之人的阴影下。”

布耶尔的声线有些颤抖了：

“你的意思是说，不让他们遵守条条框框的道德准则，而是让他们骑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所谓的满足感？”

“这就是你口中的统一所有人的思想？”

陈锋扬了扬下巴：

“你如果觉得这种方法邪恶，那就是邪恶，因为这种邪恶维持了足以跨越国度的可悲救赎心理，生命亦如此。”

“人可以骑在动物上，普通人可以骑在别的更加弱小的人身上，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够维持所谓的平衡，满足这些人民的心。”

“驯化他们，当用愚行，而非智慧。而我们既不要他们臣服，也不是要对他们进行统治。”

陈锋高高抬起下巴，俯视着布耶尔，用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感道：

“我会让他们重拾尊严。”

“在这场战争中，他们非理性的部分将会得到满足，他们非智慧的部分将会得到灌注，他们平庸的部分变得非凡，他们冷漠的思绪变得狂热。”

“战争，这个世界需要战争与统一，提瓦特需要一场残酷的淘汰战争，去让它的人民成长。”

陈锋用着冷漠无神的黑瞳，看着已经低下头的布耶尔，冷声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