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注视着一切的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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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随着风域消散，亚索身形砸落出一道深坑。
而那脏兮兮的千纸鹤也是悄然落在他的胸前。
茫然间，恢复清明的亚索不由拿起千纸鹤。
在其眼中，千纸鹤是那样的肮脏，而其背景的天空是那样的蔚蓝…
“嘶…”
恍惚间，亚索空余的左手不由捂在了眼睛之上，胸内一股气息哽咽间，他竟是不敢再去看那被他高举的千纸鹤…
“嗒！”
最后赶来的佩罗娜停步站在坑外围，只一个瞬间，她的见闻色中就感应到了亚索的心声。
没有犹豫，佩罗娜纵身一跃跳入坑内。
双膝跪地间，心疼的把亚索脑袋放在自己膝上，静静摸着对方的脑袋，任由对方身躯不停颤动，她知道那是少年在压抑某种情绪…
“啊！！！”
良久亚索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憋闷怒吼出声，随即双手捂着眼睛抽泣起来…
内心悲痛，泪水似要夺眶而出，却是被那双大手死死按住，无尽话语想要倾诉却是卡在喉咙不敢吐露半个字…
坑外众人已是不忍的别过头去，他们知道少年的痛苦，却无以为力帮其分担。
知晓一切的佩罗娜抿嘴抚摸着对方脑袋，任由眼泪打转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猜到一切的鹰眼转身离开，内心想要劝解的话也是哽咽在喉不知作何开口。
被告知一切的马尔科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任由蓝色火焰跳动却是低头不语…
良久
少年停止了抽泣，那被自己按冒的眼眶此刻泛着红晕，无神的盯着天空…
“佩罗娜…”亚索突然开口，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道：“对不起，没有帮你带回莫利亚…”
佩罗娜闻言抬起手臂死死咬住，牙齿陷入血肉间却是堵住了那声哭腔，良久哽咽着挤出两个字：“没事…”
闻言亚索闭眼坐起了身，随后将对方抱入怀里轻声道：“会好的，对吗？”
“嗯！”
佩罗娜再也忍不住，死死抱住亚索，泪水已是浸透了对方围领。
马尔科见状叹出口气，随即离开了这里…
翌日
房间内，亚索与鹰眼相视对坐，但却皆是沉默。
良久，亚索开口道：“你猜出来的？”
“嗯。”鹰眼默默点头，随后将一叠报纸丢在桌上，开口道：“一些不明白的事情也通过马尔科和佩罗娜了解清楚了…”
亚索闻言沉默着拿起报纸翻看起来：
海圆历1522年，白胡子海贼团惊现神秘强者，疑似新晋队长。
附：悬赏令，疾风剑豪，五亿五千万
同年
顶上战争爆发，海军战败，白胡子海贼团劫走波特卡斯.d.艾斯。
附：悬赏令 剑之恶魔，悬赏25亿
同年
白胡子海贼团副团长及一队队长马尔科携冥王雷利、草帽小子于马林梵多鸣钟十六声举办哀悼。
同年
白胡子海贼团副船长出现在鱼人岛，目的不明。
海圆历1953年末
白胡子海贼团副船长袭杀二队队长艾斯，叛离后于庞克哈萨德约见各方势力。
最终结果：被世界政府抹杀。
同年
白胡子海贼团副船长未死！并与一队队长马尔科携金狮子、革命军卡里布、革命军鸦、藤虎一笑袭击玛丽乔亚，疑似革命军，具体目的不明。
附：悬赏令 世界之敌，六十亿…
“就这些？”亚索将报纸丢在桌子上，看着鹰眼有些不相信。
“的确不够。”鹰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即淡然道：“但询问过马尔科后，我得知了你登上莫比迪克号的过程…”
亚索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当初你上船时以治疗白胡子为由，让对方给了你一个承诺，可以帮你做一件事…”
“砰！”
亚索一掌拍在桌子上，怒视着鹰眼，但对方依旧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开口道：“从离开克拉伊伽那岛后，你便上了莫比迪克号。至此，你之后的一系列动作都是在顶上战争结束后背负着白胡子之名…”
“够了！”
亚索出声打断鹰眼，随即闭眼瘫坐在椅子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似是释然，亚索开口道：“很糟糕对吧…我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还招谣着拯救世界的大旗，愚弄着革命军，愚弄着海军…”
鹰眼闻言沉默的看着亚索。
良久，突然开口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又何必把金狮子看的那么重要？为什么放过莫利亚导致自己陷入险境？你不应该忘记王直的存在，也不可能忘记。”
“人是矛盾的。”鹰眼再次开口，“不管你从进入我的城堡开始，还是踏入莫比迪克号开始。你都已经迈入了这个世界，并且活在这个世界…”
“你的本性注定无法把人当成棋子，那么想要两全其美的同时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鹰眼看着亚索，继续道：“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我的的确确看到你在改变这个世界，也能感觉到你对周围人的重视与尊重…”
话落，鹰眼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放在了桌子上面，开口道：“这是他让我给你的…去见见吧，说不定能改变些什么…”
亚索闻言接过了信函，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张生命卡，而信函内测却是画有一个骷颅头，在其左眼处还有三条红痕。
这是红发海贼团的标志。
“香克斯么…”亚索收起生命卡，看向鹰眼犹豫道：“佩罗娜…”
“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她比你坚强的多。”鹰眼瞥了眼亚索，随即叹气间开口道：“金狮子的事我很抱歉…”
亚索闻言情绪不由再次低落下来，摇头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我即便不被王直袭击他也还是会回来…”
而以他当时的状态，又能做什么呢？他甚至不能阻止对方杀了莫利亚…
注意到亚索情绪波动，鹰眼开口劝慰道：“别给自己太多负担，旧时代的人都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你是无法改变的。”
说到这鹰眼脸色不由一苦，随即有些犹豫的看向亚索，见对方情绪没有再次低落后不由松了口气…
“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么…”
良久，亚索低喃着这句话，随后释然一笑，拿着生命卡离开了房间。
而房间内独坐的鹰眼也是再次摸出一张信封，其上显露出四个字——十字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