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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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许渊背着电吉他弹着一段独奏，或缓慢或急促，如同诉说着多年的愤懑与不满。
接着鼓和贝斯登顶交织在一起，富有节奏地跳动。
并伴随着电吉他的点缀，慢慢地将内里的情绪推向高潮：
“我听着，那少年的声音
在还有未来的过去
渴望着，美好结局
却没能成为自己”
所有的乐器在此刻都消失了，只剩下吉他在缓缓地拨弄：
“他明白，他明白，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
接着底鼓，贝斯，电吉他所有的乐器一起爆发，如山海一般涌来：
“他明白！他明白！我给不起~~
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
许渊重复着中段的吉他独奏，
所有的乐器交织碰撞出震撼人心的动人旋律，然后转折停止。
只剩下吉他轻轻地拨弄，
仿佛是故事娓娓道来后的余韵。
来自美利坚的老牌歌后玛丽亚也被震撼，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丧中带着嘶吼的摇滚。
一曲完毕，全场的观众仿佛还在震撼当中。
包括在后台的各个演唱完的选手，
因为他们仿佛见证了一颗乐坛的新星，
哦不，应该是太阳，在冉冉升起。
直到许渊对着台下的观众说道：
“大家好，我是歌手许渊，好久不见。”
然后观众席从被震撼的寂静中爆发出了巨大的热情：
“许渊！许渊！许渊！”
很多人甚至比出了摇滚的手势。
可能观众们也没有想到，参加一个综艺节目。
居然感受到了一种演唱会现场才有的激情澎湃的摇滚乐队livehouse。
而且还是新歌！
多少年了，乐坛已经没有出过出圈的摇滚歌手了，
但今天，不亚于是一场摇滚歌迷的盛宴。
许渊感谢完身后的各位乐手和工作人员后，便一遍跟观众打着招呼，一遍走下了舞台。
接着麦子赶紧给许渊披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羽绒外套。
虽然在室内，但是十二月的气温还是有点冷的。
“怎么哭了？”
出到演播厅的外面，许渊才发现麦子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没事，我只是替你感到高兴了。”
麦子微笑着，但眼里还泛着泪光。
于是许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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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台的休息间，所有演唱完的歌手都已经在这里等待着。
许渊一个个上前跟他们打招呼。
“好久不见。”
“你的歌实在是太好听了。”
“以后有机会可以合作一下。”
“加个微聊吧！”
“我喜欢你写的词。”
“我在杂志上见过你，我从小听你的歌长大的！”
听到“从小听你的歌长大”这样的回答，邓子淇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虽然她的年纪比许渊的小一点，但是因为她十岁就参加电视台的歌唱节目比赛出道了。
而且她还唱过儿歌，许渊从小听她的歌长大还真没说错。
看到邓子淇气鼓鼓的像个金鱼的样子，
许渊想到了网上好像就有她做金鱼嘴的样子，真的想戳戳她的脸蛋。
邓子淇当然不知道许渊既然有这么“邪恶”的想法，不然真的要当场打爆他的狗头。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一个棒国歌手郑元锡，是棒国那边很多歌手的老师。
看着屏幕中人高马大的男人，许渊觉得棒国男性人均双开门冰箱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就是有得必有失，听说棒国不能对男性做出某种手势，否则便会让其当场破防。
节目演唱部分很快就结束了，也许是许渊给的压力太大，棒国歌手表现得没有想象中的好。
好几个地方表现得不稳定，甚至因为是选择唱中文的缘故，还唱错词了。
可能郑元锡自己也不知道，华语乐坛哪里蹦出来了许渊这样一个怪物。
以为自己是来炸鱼的，顺便捞捞金。
但没想到自己才是鱼。
郑元锡下台的时候整个脸都是黑的。
黄中天结束主持回到了后台，观众们在投票，节目组的人则在统计投票结果。
所有的歌手正好齐聚一堂开始寒暄：
“paul，nice to meet you！”
“mariah，long time no see！”
“对啊，上一次还是在十年前。”
“我们是没有一起合作过吧？”
“我们一起坐过飞机！”
“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坐在许渊旁边的黄中天也开始跟他搭话：
“今天的歌唱得很棒！”
“谢谢，你唱得更好！”
许渊没想到黄中天居然会主动找他说话。
“其实你出道的时候我听过你的歌。”
“真的吗？”
说完，黄中天当场就哼了起来，一听果然是他写的歌。
也是他在呼吸机乐队第一张专辑中的一首歌《呼吸》。
对于许渊这个人，黄中天是有所了解的。
虽然这么多年好像没有过多关注摇滚，但是作为摇滚乐的老大哥，对于摇滚乐的发展，黄中天是真的上了心的。
这十几年来虽然摇滚乐越发的没落，但是还是涌现出一批不错的新人乐队。
呼吸机乐队就是他欣赏的乐队之一，本来是想要通过他的音乐基金去资助他们去发展，毕竟走这种前卫音乐的另类摇滚风格的乐队可不多了。
但是没想到第一张专辑后，这个乐队就换了主唱。
音乐风格大变，变成了烂大街的口水流行歌，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乐队的兴趣。
本来想要资助离队的主唱许渊的，但是后面听说他好像退出乐坛了，除了惋惜，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许渊以为黄中天在客气，却没想到他还真的认真听过，这让他替原身感到荣幸和开心。
“其实当初我是想签下你们的，但是没想到被别人先下手了。”
超越乐队解散后，黄中天也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公司。
“你的歌写得很好啊，但为什么后面你就消失了？”
“理念不合呗！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事实远比这复杂，但是许渊不想多说什么。
不过黄中天很认同，超越乐队就是因为后面队里的音乐理念产生了分歧，最后才解散的。
“那离开乐队之后怎么就退出歌坛了。”
“你哪里听到的，我从来没有退出，我只是被雪藏了。”
许渊和黄中天瞬间就明白了，
肯定有人做了手脚，不愿意黄中天接触许渊，直接将机会扼杀在摇篮里。
对此，黄中天十分地气愤，当初超越乐队也吃过经纪公司的亏。
当初合约快到期，歌的版权基本被捏在经纪公司手里，被威胁不续签就让他们失去所有。
但他们没有屈服，直到后面这么多年来，当年的版权还没有完全拿回来。
而许渊听到黄中天这么一说，也顿时明白了肯定是李长舟干的，
为了就是不让他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不过这都无所谓的，参加完《歌手》，合约也差不多到期了。
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李长舟再也限制不了他了。
至于这些年李长舟对他做的事情，虽然现在的许渊并不是很在乎。
但是他也并非什么圣母，以牙还牙，十倍奉还可是他的人生信条啊！
《歌手》这个舞台将是他迈向顶峰的第一块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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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完后，转眼间七位歌手便到了演播大厅，上面一前一后摆了十四张椅子。
许渊坐着的后面坐着的，正是刚刚签下的在这个节目内的“经纪人”林湉。
看着台上许渊和他的“新欢”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的。
麦子气鼓鼓的，心里觉得刚刚流的泪都为狗流了。
不，我麦子在这里发誓，我今天就算从芒果大楼这里跳下去，以后也不为许渊这个混蛋流一滴泪。
心里默默发完誓后，麦子感觉心情好多了，就是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有些膈应。
在经过一系列的寒暄和开场白后，《歌手》总导演李洪涛扶了扶眼镜，拿起手机说道：
“现在我的手机里，马上会传来一条微聊。”
“今天，大家在第一场比赛当中的最终排名成绩，就会马上揭晓。”
“我们现在屏息等待。”
所有的歌手如坐针毡，而场下的麦子也在默默为许渊祈祷。
过了一会儿。
“好的，现在消息已经到了我的手中。”
“用四个字来形容是‘出乎意料’，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李洪涛打乱顺序一位一位公布了排名。
棒国歌手郑元锡排在第四，脸色黑得可怕，毕竟他以为自己是过来虐菜的。
美利坚上一代天后牛姐玛丽亚排在第三，
邓子淇排在第五，高兴得跳起来。
毛熊国的迪马亚希小哥哥排在第六，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东瀛歌手山下智博排在第七，忍不住骂出一声“八嘎”。
看来回去要切腹谢罪了。
剩下还没公布名次的人，
只有黄中天，许渊自己和一位毛熊国的一位年轻歌手迪马亚希了。
“微聊《歌手》第一轮第一场竞演”
“排名第一的是......”
大家都屏气凝神听着李洪涛说出：
“让我先喝口水。”
焯！
现场的歌手一片哀嚎，这可太折磨人了。
许渊只敢心里吐槽，而黄中天则开始直接骂人了：
“搞快点，老李头，信不信我锤爆你的头。”
说着亮了亮他砂锅大的拳头，不亏是玩摇滚的，战斗力max。
李洪涛笑了笑：
“好了，接下来真的公布了”
“排名第一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