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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韩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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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县公堂,听闻鼓声便戴着董敬儒乌纱帽赶到场的董槿书,未曾想诉讼人会是许三平,欲走还留,自知瞒不住干脆捅破:“啥叫上位,替父审案不行吗?”

“父?”

许三平诧异,话中包含的信息炸的他脑瓜子嗡嗡乱响。

换言之,令自己做过噩梦的“靳官爷”不但是个女的,还是三河县县令的千金?

董槿书把头顶乌纱帽拨端,正视许三平:“行吧,本小姐给你主持一回公道,咋个回事?”

糖水人,凉茶人作为县城土着,自然知道县令董敬儒宠爱女儿远近闻名,许三平又跟董槿书亲密无间的模样,这官司还怎么打,瞬间知错,赔缸又磕头,从县衙连滚带爬出去。

一个穷乡避壤来的贱民,咋会认识堂堂县令千金呢?真特娘离谱!

公堂中,许三平拱手:“多谢靳官……不,董小姐!”

董槿书张圆樱桃嘴巴:“我……审都还没来得及审,这就跑啦?”

许三平吹彩虹屁:“气势威严!”

接着岔开话题:“怎么不见董大人?”

董槿书嗓音脆生生地说:“最近县城发生命案,翠云楼花魁云娘遭人杀害,我爹正守在殓房查验尸体寻找线索,要不要去看看?”

许三平利索拒绝:“不!不!不!我还急着回村呢!”

他现在除去经商致富外,对任何琐碎都没有半点心思,当下给南山叔使个眼色,准备离开,董槿书咦道:“对了,你来县城卖什么玩意,酸梅汤?”

许三平点头。

董槿书好奇口吻:“好喝不?”

许三平谦虚式回答:“全县第一解暑饮品!”

董槿书咂巴咂巴舌,只差将吃货两字写在脸庞,要求道:“明天再来记得给我带些!”

许三平自然应允。

待他与南山叔驾牛车离开,宋建明凑到跟前悄音慢语打探:“小姐,这人是?”

董槿书边往下取乌纱帽边说:“前些时候鼠潮,在东涯湾遇到的一朋友,怎么喽?”

“没……没事!”

宋建明眼神避开。

董槿书则激动的一拍脸蛋:“哎呀咋这么健忘呢,赶紧都到院中去,本小姐教你们玩五子棋。”

……

……

……

返回东西崖湾的途中,南山叔边掌控速度方向,边欣赏着手中给孙子买的虎头鞋,长命锁,脸庞洋溢出沉甸甸的笑容。

许三平则端坐在牛车板厢遥望远山夕阳没入峰崦,两排鸟雁高飞进橘黄色的云海,思绪悠扬,从穿越到现在,他很少享受这种安逸静谧的时光了。

不知过去多久,许三平视线缓缓收回,习惯性总结今天的“工作”内容,注意力莫名其妙定格在董槿书提到的命案。

“翠云楼,怎么好像有些熟悉!”

他思来想去,伴随整辆马车被乡路中央的石板颠到半空,脑瓜跟着变得豁然开朗,喃喃自语:“我记得周寡妇有讲,她是在县城翠云楼专业作过鸡的。”

“翠云楼花魁惨死,离家八九年的周寡妇归来,未免有些太巧合,她跟这场命案,怕不是有啥联系!”

许三平面色骤变,暗地里酝酿出深深的担忧情愫。

“阿弥陀佛千万保佑周寡妇跟云娘的死没关系,她身上倘若背着命案的话院落肯定会充公,我就得再找新地方建厂。”

待回到东崖湾,许三平径直朝周寡妇家走去,进门时唐月儿,唐小喜姑侄俩正在院中拾掇明日要进城售卖的酸梅汤。

周寡妇则在厨房忙碌晚饭。

许三平注意到唐素儿趴在墙头往院内窥探着什么,并未戳破,任由她为所欲为。

吃过饭刚把各种器具收拾完毕,大嫂吴桂花笑盈盈的出现在门口:“我还奇怪那边咋没人,原来都在这里!”

“哔哔!”

周寡妇第一时间朝许三平吹响口哨,并不停挤弄嘴角征询如何处理,迎客抑或驱赶。

许三平举右手,驱赶的意思

周寡妇立刻间有了动作,挥舞扫帚飞奔过去,吴桂花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便给正中好几下。

“陆周氏,你敢打我?”

吴桂花可非善茬,爆喝着顺手拎过旁边木棍,施展反击。

两位妇人神经病似的扭打在一起,撕扯,蹬掐,各种招式应有尽有层出不穷,甚至彼此扯抱滚上滚下。

许三平在旁满脸关切的劝架:“赶紧停下来,周大姐你别光揍我大嫂屁股,还有脸呢,赶紧停下来。”

“回家去吧大嫂,你这样是干不过周大姐的。”

“周大姐,左手边有块石头,千万别用它砸我大嫂脑袋!”

原本势如破竹的吴桂花心理防线节节奔溃,落入下风,被连着扇几巴掌后落荒而逃。

她昨夜品尝过唐月儿送去的酸梅汤,又听闻许三平到县城做买卖的消息,料定这玩意能赚大钱,便想偷学制造方法,岂料连门都没跨得进。

这边,许三平用整理酸梅的名义支开唐月儿跟唐小喜,看向周寡妇直奔主题:“周大姐回来东崖湾,是否与翠云楼花魁云娘的死有关?”

牵扯到商业生产步入正轨后,白嫖来的厂子原型根底是否清白,他必须得查个透彻干净。

啪嗒!

“这……你怎么知道?”

果真,听闻这话周寡妇神情骤变,手中酸梅汤碗不自觉掉落在地,摔成粉碎。

许三平身体前倾,一字一句:“还请周大姐别作欺瞒,认真回答。”

“我……”

“这……”

周寡妇支支吾吾良久,缓慢开口:“好吧,我回东崖湾的确是因为云娘的死,但杀她的可不是我,而是县城大户韩昌寿的朋友。”

“韩昌寿?”

许三平眉毛轻敛。

周寡妇颔首:“我姿色虽佳奈何年龄过长,因此在翠云楼属老妓档次,最便宜的那种,平时主要招待些没钱的工贩,给他们泻火。”

“但几年下来,跟花魁云娘关系混的特别好,上月中旬云娘突然将块绣帕交给我,叮嘱要保管稳妥,是她从韩昌寿那里偷到的。”

许三平在脑海中略做整理:“后来呢?”

周寡妇哽了哽:“没过多久,韩昌寿应该是察觉到东西被偷,带着两个朋友去云娘房中搜查,恰巧被我经过门外看见。”

“韩昌寿的朋友嚷嚷着我听不懂的话,将把弯刀刺进……刺进云娘胸膛。”

周寡妇面容霎时凉的能拧出水来,余惊未消,牙关轻微打颤。

许三平则陷入沉思,莫约有个半分钟左右,他开口:“听不懂的话,弯刀?”

周寡妇点头。

许三平又问:“绣帕在哪里?”

周寡妇重重吞了口唾沫,如实交代:“被我藏在翠云楼250号房被褥的夹层中。”

许三平听完,聚精会神不知想些什么,手指无规律的在桌面弹敲,喃喃自语:“看来明日,我得去趟翠云楼,不为别的,只为月儿以后能过的安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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