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补天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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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聪：你见过最大的石头是什么？

阿呆：乐山大佛！

阿聪：乐山大佛是佛吗？

阿呆：是！

阿聪：那要是把乐山大佛打碎了呢？

阿呆：那就变成石头了！

阿聪：石头是佛吗？

阿呆：不是！

阿聪：那乐山大佛是佛吗？

阿呆：不是！

阿聪：你不是说乐山大佛是佛吗？

阿呆：不打碎就是！

阿聪：那要是没有雕成这样，雕成了耶稣，圣母玛利亚，穆罕默德，马兹达呢？

阿呆：那就是是神！

阿聪：石头能成神？

阿呆：你不是说孙悟空吗？

阿聪：孙悟空是魔！

阿呆：什么魔！

阿聪：心魔！

阿呆：那你说石头能不能成佛？

阿聪：能！

阿呆：哪块石头成佛了？

阿聪：孙悟空的那块石头就成佛了，斗战胜佛。还有一块石头也成佛了。

阿呆：哪块？

阿聪：补天顽石！

阿呆撇撇嘴！

阿聪：贾宝玉！

阿呆：你就不能不说红楼？

阿聪：不能！

阿呆：那你说！

阿聪：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阿呆：说能听懂的！

阿聪：贾宝玉就是一块石头！女娲补天的时候，就单单剩下了这么一块没有用，可怜啊！自怨自艾啊！孤独啊！寂寞啊！没用啊！想出去玩啊！想和奶茶啊！想做美甲啊！想涂脂抹粉啊！想吃口红啊！想吃螺蛳粉啊！想喝酒啊！啥都想！

阿呆：是你在想吧？

阿聪：谁都想！想的太多，心就躁动！就好无聊啊，就想去红尘走一遭！

阿呆：走了吗？

阿聪：走了！不然，哪里来的贾宝玉！一僧一道带着他去玩的，还勾搭上了一个林黛玉，不不不，好多个女孩子！

阿呆：为啥要那么多？

阿聪：为一个情字，大旨言情，由情见空，由空入道，道法自然！

阿呆：贾宝玉最后死了？

阿聪：没有，出家了！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给你背首诗吧？

阿呆不言语！

阿聪：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阿呆：寂寞沙洲冷！听着有点惨！

阿聪：一点都不惨！

阿呆：怎么不惨？

阿聪：你知道庄子吗？

阿呆：庄子梦蝶！

阿聪：孺子可教！

阿呆：你才是孺子，我是老子！

阿聪：那你会背《道德经》吗？你还老子！

阿呆：还是说庄子吧！

阿聪：心如死灰是一种境界！

阿呆：什么境界？

阿聪：天人合一的境界！

阿呆：又开始玄乎了！

阿聪：你平时听什么歌？

阿呆：菊花爆满山！

阿聪：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呆：什么？

阿聪：低级人籁！

阿呆懒得理阿聪！

阿聪：你听这江风！

阿聪不耐烦：听着呢！

阿聪：这是地籁！

阿呆：天籁呢？

阿聪：听不到！至少，人是听不到的！

阿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阿聪：你还知道这句话？

阿呆：萧鼎在《诛仙》里面写的啊，五部天书。人家写的好，至少我看的懂，你说的我听不太懂！

阿聪：慢慢你就懂了！

阿呆：不想懂，去买奶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