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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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仲那冷漠和失望的语气,让月夕顿感不妙 ,尤其是看到月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她便怒火中烧激动的指着她吼出声:“父亲,是她,是她给我下药,也是她让人把我丢到潇管家屋子。”
“你得为女儿我报仇啊! ”
“女儿这一生毁了,被她毁了。”
她的指控,声泪俱下,在场的人都因她这凄惨狼狈的模样而产生可怜,毕竟被自己的姐姐下药陷害,换成谁都无法忍受。
千金大小姐与声名狼藉的管家,甚至连夫人名号都没有,只能为妾,月涯这一招确实狠,正好应征了月夕说的那句话,出嫁之女跟泼出去的水一般,而她如今沦为连新妇都不如的妾。
而不远处的月涯依旧一副恬淡模样,好像被指控的不是自己,永远一副睥睨众生的样子,高高在上。
凤绪澈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有些好奇,接下来她会如何化险为夷。
毕竟在京都,这种对自己亲人下魅药的手段,会被百姓厌恶,也会被移交大理寺判斩首。
虽然他并不允许……
月仲回头怒视着月涯,“她是你妹妹呀!你为何要如此对她?你还是人吗?”
“父亲,姐姐回来看到我占了她的屋子,她好生气,打伤了冬香、夏梅,还给我下药把我丢到潇管家屋子,我是因为药物影响所以才做了这种事。”
她一边说一边抽泣,她知道,如果自己变得很委屈,很可怜,那么父亲会站在她身边。
有父亲撑腰,这个贱人讨不到好处。
“月涯,你真不是东西,当初我就该在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亲手掐死你,也不会让你妹妹落到这个地步。”
凤绪澈挑眉看着,身后的手紧握,那如玉般的脸上浮出一丝杀意。
月涯耻笑出声:“月仲,你就因为你这不检点的女儿随便一说便把我罪名落实了吗?”
“月夕不会说谎。”
“好,”月涯笑着鼓掌,“那我请问一下,我的好妹妹,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把你丢进来的,是我给你下药的。”
“当然有,冬香夏梅都能作证,还有潇管家也能。”
月涯朝着她走来,修长高挑的身影一步步走来,步步生莲,那张绝美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她看向冬香、夏梅,“你们两个是妹妹的贴身丫鬟,刚刚你们还说是妹妹自己钻进潇管家的房间,如今又作何解释?”
冬香临危不乱的拉着夏梅跪下,“回老爷大小姐,二小姐确实是自己进了潇管家的房间,奴婢们阻止不了,也不敢阻止,只是怕酿成大错,所以夏梅才回去禀告一声。”
月夕震惊不已,“你们两个贱婢胡说八道,我没有,潇管家你快告诉他们,我是冤枉的。”
潇哲欲张口,可视线落在月涯那似笑非笑的眼中,他心顿时坠了下来,帮月夕他只是得到一个破烂货,他会没命,反正她已经失身自己,最后都要嫁给他,选不选都一样。
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自己命比起来,他不蠢,比谁都惜命。
只见潇哲跪下道:“老爷,是月夕小姐再三勾引奴才,奴才自知自己身份低贱一直没理会,只是今天中了药所以才会把持不住。”
“你放屁!”月夕嘶吼出声,恨不得把潇哲千刀万剐,这个贱男竟然骗她。
“老爷,月夕小姐看到我今天成亲,醋意大发,所以在我酒水中下药想与我共赴巫山,还把我的新娘给赶走了。”
“奴才句句属实,万不敢说谎,奴才夫人翠萍可以作证,奴才愿意对月夕小姐负责。”
月夕狰狞的朝着潇哲撞去,她想杀了他。
凤绪澈看着月涯那淡然模样,轻笑,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
月仲气的口中有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仿佛一夕之间老了不少,他引以为傲的女儿,唯一的女儿这次怕是真的栽了,栽在月涯这个白眼狼的手里,当初他就不该让宫雪把她生下来,替那奸夫养孩子,还养了一白眼狼。
月涯勾唇看向一脸阴沉的月仲,“月仲,你看连她自己的贴身丫鬟良心都发现说实话了,你难道还要赖我不成。”
“月涯,你害我,你毁了我。”
“还有你潇哲,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合伙骗我。”
“你们不得好死。”
月夕疯了一般的撕扯着潇哲,潇哲激动出声:“月夕小姐,明明是你对我下药,你怎么能把所有的错赖在我身上。”
“我和你说过我会负责的。”
“鬼要你负责,我要嫁的人可是世家子弟,你配不上我。”
月涯看够了这场闹剧开口,“月仲,这么多人看着,妹妹如今清白已毁,要嫁别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你也不想她嫁不掉到时候怀着孩子在家里被人嘲讽吧!”
“更何况要是妹妹真怀孕了,那家族族长可不会放过,一定会抓住机会让妹妹浸猪笼的。”
月仲闭上眼睛,那还剩下的一只手握紧,青筋暴起,他恨啊!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月涯的诡计,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她的身边,摄政王一直在,他怎么敢?
正如月涯所说,月夕这清白毁了,还是众目睽睽之下,马上便会传的众所皆知,不可能有人要她。
刚刚那激烈的样子,十有八九会怀孕,一旦未婚怀孕那可是要被口水淹死,别说是月家的事业会受到波及,就是月家所有人的老脸都会被丢光,他儿子还需要靠武举的。
思虑再三,月仲还是不情愿的开口,“事情已经这样,夕儿我便把你许配给潇管家,择日成婚。”
“父亲,我不要,”月夕激动的跪下,一步一步挪动到月仲面前,“我不要,他配不上我。”
“配不上也得配,你如今这样还有谁敢要你?你跟着潇哲,至少他还能许你嫡妻之位。”
就在这时,月涯开口,“月仲,你怕是忘了,人家潇管家今天才娶了嫡夫人,哪有再娶一个嫡夫人的道理。”
这话无疑不是雪上加霜,月仲脸色苍白如雪,痛苦的咬住唇,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月夕哭道:“父亲,潇管家已经有了夫人,我嫁过去还是妾,我不如就留在月家,终身不嫁,伺候你与母亲。”
“你给我闭嘴,你若是有孕,我还有这块老脸在这,更何况那是被浸猪笼的事。”
“既然做不了嫡夫人就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