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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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粉唇微张,气的眼睛红了,潇景焱有一种迫切要吃了她的感觉,就好像中魔一般,他朝着她吻下。
月涯一股恶心充斥着她的脑袋,她被逼出了泪,无力反抗,只能低吼,“你若是吻下来,不止你母亲被关,你也要被关。”
“那就关吧!我现在特别后悔成亲半年怎么没有和你圆房,便宜了你未来的那男人。”
那薄唇吻了下来,月涯用尽全力起身直接用自己的额头撞击潇景焱的额头,那白皙的额头瞬间青黑一块,潇景焱也因此吃疼起身站在一边抱住头揉着。
“你个疯子,不要命了。”
“潇景焱,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你这样轻薄与我是犯法的,别让我看不起你。”
正说着,金嬷嬷走了进来,其实她早看到两人之间拉扯,本想看看月涯是否对潇景焱还有情,所以她便在暗中观看,没想到月涯宁愿死也不愿意让大爷碰,那眼中的厌恶与冷漠让她意识到一个事实,这月涯确实对大爷没有感情了,这样勉强在一起,对两人都不好,所以还是选择走了出来。
“大爷,老夫人有请。”
潇景焱揉着头经过月涯身边小声道:“你我的事还没完。”
见他离开,月涯才看向欲言又止的金嬷嬷,“金嬷嬷你刚刚明明看到大爷对我起了歹意,为何装作没看见?”
“月涯姑娘,我......”
“嬷嬷别说了,我月涯再说一句,潇景焱与我早已经恩断义绝,这次幸好他没有做出什么事,不然我是不会看在祖母的面上饶了他,言尽于此,嬷嬷自请忙去,月涯告退。”
月涯是很生气的,她也知道金嬷嬷的意思,她和祖母一样都盼着她和潇景焱能重归于好,可有些东西,比如情感就像那水,泼出去了便再也收不回。
哪怕他最后改邪归正,爱自己爱到极致,爱到卑微,那也没用,从他把自己送入其他男人床上的那一刻,她已经当他死了。
椿儿在外面等着,看到月涯出来,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终于出来了,奴婢差点进去揍人。”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随着月涯放下摸着额头青紫的手,椿儿这才看到那淤青,不由紧张道:“大爷打你了?”
“他敢?是我用额头撞他撞的。”
“为何?”
“他想轻薄于我。”
“这该死的男人太不要脸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看看熠儿。”
随着两人离开,身后走出来一名丫鬟,丫鬟神色匆匆的朝着后院刘姨娘屋子走去。
刘姨娘自从月涯昨天晚上回来,安分很多,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愣,别看她此刻平静,实际心中已经被搅的不安。
这次她让潇伯通找人刺杀月涯,本就是万无一失的事,不曾想那女人回来了,看她的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
她如今有两个担忧。
一,担心月涯把她和潇伯通以及自己私生子的事说出去。
二,担心月涯顺藤摸瓜知道是自己派人刺杀她,那么她恐怕真的完蛋了。
有时候越发平静越发不安。
随着丫鬟翠萍的走了进来,刘姨连忙起来关门,还把头探出去看了好几眼,见没有人才道:“如何?那女人现在在干嘛?”
“回姨娘,那月涯姑娘离开老夫人院子便回了自己院子,暂时没有出来。”
“你去替我跑一趟,让伯通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担心那小娼妇会有所察觉。”
“是,姨娘。”
翠萍打开门准备离开,没想到就被那双凌厉之眼给吓到,她支支吾吾出声:“二,二爷。”
屋子里坐着的刘姨并没有恐慌,而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凑近嘴角,轻抿一口然后放下。
潇景深推开翠萍直接走了进去,见刘姨一脸猖狂的坐在那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他冷笑着直接在刘姨身前站住,那如玉般的手指执起桌子上的茶杯。
茶杯中有水,还在散发着热气,他没说话直接把那杯清茶倒在刘姨头上。
刘姨大惊失色,翠萍也忙跑了过来,“姨娘,你没事吧!”
“你先出去。”
翠萍点头,小心翼翼退了出。
刘姨这才看向潇景深,“逆子,你刚刚作甚?”
“姨娘可知你做了什么?”
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潇景深在凳子上坐下,不同往日眼中有些对母爱的渴望,今天的他一片冷漠,伴着一丝慵懒。
“我做了什么?”
潇景深挑眉,眸子轻描淡写的在她身上划过,顷刻间便染上一丝猩红的弑杀之意,“姨娘可知我的逆鳞是什么?”
“哼!不就是那小娼妇。”
小娼妇三个字彻底击垮了潇景深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猛然起身,凳子砸在地上,那修长高大的身影朝着刘姨逼近。
刘姨被他这一眼吓得屏住呼吸,只听他阴沉声音响起,“嫂嫂是我在这里唯一在乎之人,姨娘上次对她的刺杀不要以为我眼瞎不知道是你干的?你如今还想要对她做什么?”
“呵呵!”刘姨冷笑,“就算你知道是我要杀她那又如何?难道你会为了那个女人亲手杀了你自己的母亲?”
潇景深眉眼轻跳,压抑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你就是仗着你生养了我,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是吗?”
“逆子就是逆子,你当真以为你杀了我,那女人就会感念你的好,和你在一起,痴人说梦的下贱货。”
“我是下贱货,那你又是什么?你比我还下贱。”
“呵,你也配和我比,你和你父亲一样,”
潇景深眸子一冷,扬起手就掐住刘姨的脖子把她整个身体提起,那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已经变得阴郁弑杀,整个人透着一副死气沉沉。
有些东西不能碰,碰着皆死,虽然她是自己母亲。
“你你......你要杀自己母亲。”
“你不得好死。”
潇景深牙齿都快咬碎了,他低吼出声:“月涯是我的人,你若是敢动她,我不介意弑母。”
“砰!”一声巨响,随着潇景深松手,刘姨重重的躺在地上,整张脸苍白的紧。
她仰起头看着那道白色背影,眼中杀意尽现,这个儿子不该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