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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他怎么敢的?利益最大化的办法,我会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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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可曾属实?”

承明殿内,正在看着一封书函的夏皇,直接站了起来,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却因为她这突然的举动,而掀起了汹涌的金色波涛。

她眉头紧皱,面容上情绪波动很大。

春兰恭顺地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和秀手,闻言只是低声道,“根据纳仙盟那边眼线所传回的消息来看,应该不会有错。”

“姜公子改头换面了一番,但却不知何故,似乎试图接触那处血仙教据点……”

纳仙盟毕竟是夏皇亲自所建,曾私下拨了许多资源和法器过去。

为了能更精准地调查一些隐秘和消息,纳仙盟的一些核心成员手中,都被赐予有鉴玄明心的法器,可洞悉堪舆一些奇异术法和伪装手段。

夏皇之前为了调查姜澜身上的隐秘,曾吩咐纳仙盟的成员盯着他。

但是她没想到,纳仙盟什么都调查不出来,偏偏会在暗中留意那处血仙教据点的时候,意外看到姜澜悄然潜伏而去。

昨夜派遣夏竹前去探查那处血仙教据点的图谋时,除了意外得知血仙教的计划之外,还知晓了几处相应据点。

不过,如今南狩演练在即,夏皇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有派遣人手去将之清剿,只是吩咐纳仙盟和暗花阁的人,于暗中时刻留意监视着。

“只有他一个人吗?”夏皇坐回了龙椅上,只是眉头依旧紧皱。

春兰回道,“根据纳仙盟的眼线来看,只有姜公子一个人。”

夏皇面无表情道,“他怎么敢的?”

“还真是不怕死……”

春兰静默无言。

夏皇看着眼前的书函,沉默片刻,然后道,“吩咐纳仙盟的人,时刻留意情况,如果姜澜遇到危险,尽量在不暴露的前提下,保护他的安全。”

“单枪匹马,潜伏血仙教据点,他可真大胆……他如果在这个时候死了,只会给朕添麻烦。”

“不过……”

她想起了姜如仙,如果她知道姜澜冒险的话,应该是会暗中跟随的。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春兰回道。

她刚才差点以为陛下是打算亲自动身了……这段时间,陛下总是有点反常,对于姜公子似乎是有些过于关注了。

在春兰离去后,大殿之中恢复了安静。

夏皇揉了揉眉心,感觉自从接触了姜澜以后,自己似乎就没有安宁过,为何这段时间,会格外关注他的事情?

刚才听到禀报,知道他前去血仙教据点冒险,她竟破天荒地有些担心起来……大抵是因为在化龙池中,他吸收了太多的天地灵物,如果就这么出事了,那她投入的成本岂不是就会沉没、打水漂了?

相国姜临天到时候,估计也会将大夏给翻过来。

夏皇实在是想不通,姜澜好端端的,怎么会去冒这种巨大的危险,是真的有所仰仗和底气吗?

他也不过是三境的修为,到底是怎么敢的?

离开承明殿,回到寝宫,按照以往的习惯,开始打坐修行,浩荡汹涌的龙气,充盈于宫殿之中,但夏皇却半晌都都静不下心来。

翌日早朝结束之后,她才自侍女春兰那边得知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

所幸没有爆发什么大战,姜澜或许是身上携带有隐匿气息的法器,在那处血仙教的据点中,蛰伏了一晚上,在天亮辰时之前就已经安然离开。

这也让夏皇微舒口气。

结束了一天的事务后,戌时,华灯初上。

她果不其然地在欲仙坊内再见到了姜澜。

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的环绕中,满是脂粉气味,夏皇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姜澜对于她的到来,似乎很是意外,挥了挥手让一众歌姬下去。

画舫之外,薄雾在河面蒸腾,带着一些水汽弥漫而来,姜澜斜靠在近窗的软榻上,在夏皇到来后,也没有行礼,随口打了声招呼,便问起了她的来意。

他故意让纳仙盟的人,将自己的踪迹透露给夏皇,便是预料到她得知消息后,会来寻自己。

不然,姜澜还真没有合适的理由和手段,主动联络她。

毕竟他不可能亲自动身前往皇宫之中去觐见夏皇,如此一来,岂不是将两人之间的那层装作看不见的纸给戳破了,此外,这么做也很容易让其余势力注意到,并不断联想。

至少在这之前,姜澜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私底下和夏皇有所接触。

毕竟国师葛七星在皇宫之中的眼线可不少。

“必须是有事,才能找姜公子吗?”夏皇面无表情地道。

“倒也不是,毕竟你日理万机,想必没这么多闲工夫。”

“总不可能是为了见我一面?”姜澜笑了笑。

夏皇冷哼一声道,“你倒也真会自作多情。”

“其实我这两天,在寻思怎么见你一面。”姜澜换了个话题,主动说道。

夏皇微怔,然后问道,“有事情?”

她可不觉得姜澜是想见她。

“确实是有事情,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好,不知道的话,我还是打算提醒你一声。”

“免得到时候损失惨重。”姜澜随意道。

夏皇眸子里似有精芒在涌动,看向他,反问道,“为何会想着提醒我?”

“投桃报李而已,不然我这两日总觉得心绪不宁,或许什么人在暗中腹诽诅咒我,觉得我占了她很大便宜。”

姜澜悠悠说着,顺手将一张写着一连串天地灵物的书函,扔在了她的面前。

夏皇漂亮的眸子一眯,而后瞟了一眼那张书函,又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移开,装作没有看到。

“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如姜公子这般富有,富可敌国……”

那“富可敌国”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姜澜闻言笑了笑,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道,“确实,毕竟本公子可不是某些人那样小气吝啬,连一点天地灵物都斤斤计较……”

夏皇看着他,眼里有危险的气息在浮现。

“因为何事要见我?”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冷冷地看着他。

“血仙教的事情。”姜澜直言不讳道。

夏皇一愣,而后隐隐猜到些什么,有点吃惊和难以置信。

见夏皇沉默了下来,姜澜便继续道,“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总之血仙教将在这一次南狩演练的时候,密谋国器镇龙玺。”

夏皇昨夜其实就知道这个消息的了,所以当时她才会无比震怒。

但她的确没想到,姜澜竟然会将此事主动告知于她。

此刻,看着那满是懒散随意的姜澜,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难言的情绪和滋味来。

昨夜他冒险潜入血仙教的据点,也是为了此事?

“不信是吗?”

“不过这也随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信或者不信,那也是你的事情。”姜澜神色自若,语气悠然地继续说道。

夏皇心绪恢复了过来,冷哼一声道,“多管闲事,这种事情,我又岂会不知?”

姜澜呵呵地笑了笑,满是随意地耸了耸肩,道,“明白了,算我自作多情。”

“以后这种闲事,我就少管。”

“不对,我就不管了。”

“你……”夏皇见他这么说,明显一滞,但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对,毕竟不管怎么说,姜澜也算是好心一片。

但她素来性情如此。

姜澜瞥了她一眼,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淡淡道,“何必时时刻刻都一副长了刺的模样,你表现得越是强硬,越会显得内心脆弱不堪。”

“我可不会惯着你那副臭脸。”

夏皇被他说得胸口起伏不已,玉手攥紧,更感觉心口一阵阵沉闷一样的刺痛,简直字字扎心。

“抱歉,我刚才语气不对……”

但想了想,她还是咬了咬银牙,坦然地开口,选择服软。

她素来是能屈能伸之人,只是一直在修为实力不如她、身份地位也不如她的姜澜面前,处处有种被他掌握着、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走,所以才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分不清局势、分不清好心与否。

姜澜似乎也并没有抓着她这点没放的意思,脸色稍霁,道,“可有应对之策?”

夏皇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姜澜这是在问她应对此次血仙教图谋的一事。

老实说,她也的确在想如何破解应对之法,血仙教竟然敢谋划国器,必然是有所仰仗和底气的。

今天一整天,她也在想着此事,但奈何身边能够真正信任的人,并不多,时间也太过于匆忙。

一时半会,她也拿不定主意。

“没有。”

夏皇于是老实回答,此刻看着姜澜,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靠得住的感觉来。

他似乎……还真的能靠得住?

闻言,姜澜自软塌上站起身来,看了夏皇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他虽然没说话,但那副涵义已经很清楚了。

夏皇顿时气恼,银牙咬了咬,玉手又给攥紧了,他这算什么表情?

自己若是时间充裕、人手充足,又岂会没有计策?只是血仙教敢觊觎国器,足以说明皇宫之中,以及各大臣世家里,已经安插有了相应的人手。

她目前比较纠结的一点就是……不知道那些内应和奸细的存在,除非短时间将皇宫之中的人手,都大清洗一遍,亦或者将重心放在保护国器之上。

但南狩演练,关乎大夏颜面的事情,又岂能随意?重心只能兼顾一边。

除非……相国府摒弃和皇室的仇怨,出手相助?

想到这里,夏皇的一对眸子,便盯住了姜澜,似有着某种光彩。

“我脸上有什么?”姜澜似不知道她所想一样,伸手摸了摸自己脸蛋。

“你有办法对吧?”夏皇问道,语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竟带了一丝的期待。

姜澜微微叹道,“你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本以为你有对策,或许能让人稍微安心一点。”

“姜澜……”

夏皇感觉他完全是在耍自己,身上顿时有强横而浩瀚的气息浮现,很想出手,亲手教训他一顿。

“别生气,我这不是在给你想办法吗?”姜澜面上似乎也带着无奈。

夏皇双手抱臂,在一旁的玉凳上坐了下来,凤眸盯着他,似要等待他的下文。

姜澜慢悠悠地厢房内踱步,露出思索的表情。

“镇龙玺乃大夏镇国之器,一般来讲,看守之地应有皇室宗亲的宿老坐镇,以其修为实力,常人又岂能靠近?”

“只是血仙教此番谋划,定然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此事,或许可尝试,调集更多的皇室宗亲强者前去……”

夏皇闻言,直接打断他道,“不可能的,那些老家伙,巴不得有合适的借口,将我弹劾下位,更别说宗人府里,盯着那个位置的老东西,不知多少。”

“皇室宗亲是最会阳奉阴违的,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和血仙教勾结。”

说到这些,她眸子里寒意更甚。

姜澜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一副同情的模样,道,“消消气,那我们换一个办法。”

夏皇听到这话,差点气笑了,感觉他此刻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哄一样。

不过,带着一些烦躁、愁闷的心绪,却也陡然开朗明亮不少。

“我没生气,单纯看那些老东西不爽罢了,就和看姜……”

夏皇说着赶紧止住,差点当着姜澜的面,骂他老子一顿。

“镇龙玺平日除了需供奉于皇宫之中外,可携带外出吗?”姜澜也似不在意一样,问道。

夏皇摇头道,“不行,国器乃国之根本,除非大夏遭遇危难,不然不可轻易动用,便是以我的身份,也无法将其携带在身。”

姜澜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早已是一清二楚。

夏皇这个君王,也的确当个憋屈,连动用国器,也需要皇室宗亲的那些宿老一起同意。

曾经的先皇,震慑四海八荒,皇室宗亲在他面前,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国器还不如让他暗中炼化占据了算了。

要不,还是想办法,相助血仙教图谋成功?反正他留有后手,最后也是他将镇龙玺占为己有,但如此一来,他就需要亲自下场了,有暴露的风险。

但明面帮助夏皇对付血仙教,则也有些麻烦,而且利益似乎并不大。

姜澜思忖之际,看着夏皇那垂下来的长长睫毛,此刻她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帮她的人了……

只要她听从自己的建议和计划,镇龙玺很大概率是会落自己手中的。

而且,失去镇龙玺以后,夏皇南狩演练再成功,也会威严扫地,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利益最大化的情况,就是明面帮她对付血仙教,暗中还得自己出面下场,谋夺国器。

“一旦让血仙教夺走国器,国运紊乱,大夏境内必将动乱四起,不知多少的百姓流离失所,东原州、南荒州,定然会趁火打劫……”

夏皇眉头紧皱,此刻也在思索着对策,牵一发而动全身,她需要认真应对。

“既然如此,那就将镇龙玺作为诱饵,等血仙教的人前去,直接将之一网打尽。”

“我知道你担心担心血仙教提前布局,买通了你身边的一些人手亲信,包括宫中的一些宫娥和太监,就连那些近侍、肱股之臣,也不一定能信任……”

“但这不也是你肃清身边人手的一次机会吗?出事之后,也正好可以知道,哪些人有问题。”姜澜认真地道。

夏皇看着他,眸子里似有莹莹光泽,道,“但这很冒险,万一人手不足,或者实力不够,镇龙玺一旦丢失,后果……”

这个办法她其实也想过,就是将血仙教的图谋,早早告知给其余大臣、亲王,让他们派遣人手保护镇守。

姜澜打断了她,道,“你相信我吗?”

夏皇感觉他这一刻,浑然没有之前的懒散和随意,那眸子里带着一种令人信服心安的沉静意味。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心绪突然有些乱了。

姜澜笑了,道,“那你就尽管放心施为,我会在你身后。”

言罢,他也不多言,转身告辞,朝着厢房外走去。

夏皇怔怔地看着姜澜背影不见。

夜风伴随着阵阵江河的水汽腥味自窗外吹来,令她的思绪回来了不少。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心口,总感觉刚才那一刻,心似乎跳的有些莫名的快了。

……

数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夏皇按照当日和姜澜商议,确定以镇龙玺为诱饵,吸引血仙教前去,同时布下相应的大网。

在此期间,她依次召见了一众信得过的大臣和亲王,告知了血仙教将图谋夺取镇龙玺的事情,并安排他们派遣人手,在暗中保护镇守。

这些大臣和亲王之中,便有镇北王萧河、忠国公,以及崇安郡王等人……

其中的崇安郡王,还是她的亲舅舅,算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她其实不愿接受,这些人之中会出现背叛她的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按照和姜澜事先商量好的办法,将镇龙玺一事告知了他们。

不过,为了达到以假乱真的诱饵效果,她派人找来了相似之物,分别安置于皇宫深处的各处地方,并派遣重兵把守。

并且此事她也告知了一众亲信手下,让他们派遣人手,镇守在不同的地方。

如此一来,后面哪些地方出现问题,也能第一时间追查,从而探究出到底谁是内应和奸细。

乾元府之争结束后,帝都却丝毫没有安宁下来。

随着南狩演练的迫临,一些比较偏僻、距离帝都较远的藩王、郡王,这几日也相继派遣人手赶到,之前未曾赶来的仙门道统,这几天也出现了。

除此之外,依附大夏的百国、海外诸国,以及各异族,也都派遣人手到来。

霞光摇散,彩雾弥漫,一艘艘云舟玉船、画舫飞剑自各片天际落下。

每日都能见到,一辆辆满是风霜和战争痕迹的战车,隆隆而来。

其中押解着许多自南荒州边境送来的蛮族之人,以此作为此次南狩演练中的死囚猎物。

南狩演练不同于乾元府之争。

如果不来,就是对于皇室的不敬,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能被当做是有反叛之心的叛贼。

便是那些雄踞一方、拥兵自重的藩王,异姓王侯,在这段时日,也得小心应对。

一支支气势雄浑、杀气腾腾的大军,已经自各地赶回,在帝都之外的等候,有骑乘烈风虎的空骑,也有满身铠甲、长矛的重甲骑兵……

在天穹深处,更是有一辆又一辆由天工造物院所打造的战争碉堡沉浮、战争工具,磅礴而浩瀚的恐怖气息,高悬在那里,宛如古老的魔山。

在远处的天外,还有一艘艘内部蕴含空间的战争飞舟在悬停,表面镌刻无数的符文,深处却是打造的小世界,可容纳数十万的可怕大军。

这几日帝都深处,还可见一道又一道璀璨的光门浮现,一支支浑身浴血、煞气冲霄的骑士,似经过无数厮杀,冲杀而出。

光是骑着凶兽奔踏过长空,便发出千军万马奔腾的恐怖声势,宛如怒浪汹涌,令人心惊胆战。

而这些,也只是大夏底蕴所展露而出的冰山一角。

诸多观礼的仙门道统,以及古老的名门望族,无不心惊震动。

这其中任何的一股势力,就能轻易横扫一方仙门了,而今大夏已有颓势,却还如此恐怖。

当初大夏的开国皇帝,横压一世,清剿仙妖两门,以及大小百国,震慑四海八荒、威加宇内的盛况,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当真令人神往。

“大夏虽然气数将尽,但底蕴依旧不可小觑啊,这些大军,实力很恐怖。”

“九州大地,唯有中天州可见如此盛况,其余各大州直到如今,依旧是混乱动荡,宗门世家林立,各自雄踞一方称霸的情况,便是那傲月皇朝、勾陈皇朝的气象,也远不如这大夏皇朝百分之一。”

“虽然都被称之为皇朝,但这大夏,当有仙朝之资……”

帝都之外的一座荒山之上,数道身影站立在那里,远眺着气象万千、龙运蒸腾腾空的帝都,所有人脸上无不带着几分惊叹。

他们身上所穿着的衣物,和大夏境内的服饰并不相同,便是以秘法学会了大夏的官方语言,但交谈之间,也带着一些外州口音。

此刻说话的便是一名中等身材、眉目比较端正的青年。

一身暗灰色的长锦衣,手掌有些宽大,但肌肤却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光泽,面庞上有着图腾一般的纹路,身上坠饰较多,以银质最为常见,还有一些牙骨磨成的手链。

“大夏能有如此盛况,也只是占着地势之利罢了,当初我等先祖,若没有被赶去那西陵州的荒凉之地,当今这中天州的龙脉气运汇聚之地,但有我等的一席之位……”

在这名青年的身边,一名身形略显娇小的紫发女子开口,声音清脆。

她头上挂着一些银质的发饰,腰间挂着葫芦和笛子,背后别着一把不足半尺的弯刀,眼角处染着绯色的纹路,在肩头还趴着一只巴掌大小、五彩斑斓的蜘蛛。

“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一次前来观礼,也只是凑热闹的罢了,到时候进入大夏都城之后,不要乱说话。”

一名披散着长发、面庞黝黑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显然是他们这些人里的带头之人。

“牙叔,我倒是想知道,东原州的那些道统圣地,自此逐鹿失败,退居那里,已然觊觎中天州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你说这一次大夏的南狩演练,东原州那地方的势力会不会动手?这大夏君王调集走了那么多大军,边境地方不就没什么人镇守了吗?”

紫发少女撇了撇嘴,对于为首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太大的尊重,反倒是问起了她所感兴趣的话题。

中年男子看了她一眼,似乎也有些无奈,只是道,“南荒州的蛮族都还没有和大夏彻底开战,东原州的那些道统势力,又怎么会着急?”

“族长叮嘱过我,让我来大夏之后,好好看管住你,小姐你可别再说这种话来了,不然被大夏的那些人听了后,不知道要想些什么……”

说话间,这些人也在朝着大夏帝都进发走去。

西陵州以高山丘陵、各种湖泽山脉而出名,瘴气弥漫,虫兽较多。

其中的城池,大多修建在较为开阔平缓的小平原地带,一般以家族、部落、城池来划分,呈辐射状朝着周围延伸。

他们身后所在的家族,便是西陵州排名靠前的族群之一,不然也不会受到邀请,前来参与此次的观礼。

除了西陵州以外,九州大地上的其余各州,目前关系和大夏皇朝较为平和,并没有爆发冲突的势力,也都收到了相应邀请。

不过并不像是中天州内的各大世家仙门,必须慎重对待。

在收到邀请之后,视作不见的势力,其实并不少,而那些没有得罪大夏皇朝底气的势力,不仅要前来观礼,还需要准备一份不俗的薄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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