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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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婢女走到叶楚楚旁边。
“郡主。”
叶楚楚见她面生,便问道什么事。
“刚才有个叫红鸢的婢女不小心崴了脚,她让我来告知郡主一声。”
叶楚楚这才想起刚才一直没看见红鸢。
“她在哪快带我去。”
“郡主,跟我来。”
楚之恒见叶楚楚急急忙忙出去了,以为她是有什么事,便也没起疑。
叶楚楚跟着她走了一会儿,便觉得身上有些燥热,脚步也虚浮起来。
周围的环境也逐渐陌生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
“郡主,就在前面。”
叶楚楚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
婢女凑到她旁边问道,“郡主,您没事吧。”
“难受,好难受。你快去找楚将军。”
叶楚楚喘着气,整个人像是被一团火包围着。
“郡主,我去找楚将军,您在这等着。”
婢女见叶楚楚药性发作,立刻赶了回去。
不对,她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中了药。
叶楚楚咬住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边叶依依见叶楚楚跟着婢女走了出去,得意地笑了笑,看来得手了。
她已经安排好了人,到时候叶楚楚没了清白,我看她还怎么得意。
阙礼在叶楚楚出去后也跟了出去,却发现他跟丢了。
找了一圈后看先一个婢女鬼鬼祟祟地从那边走了过来。
“这不是刚才跟叶楚楚在一起的那个婢女嘛。”
阙礼立刻朝那个方向走去,却发现并没有人。
突然,池子里传出水声。
阙礼朝着声音的地方走去,发现叶楚楚正躺在池子里一动不动。
阙礼心下一惊,跑了过去。
“安宁郡主,你死了没?”
叶楚楚听见声音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阙礼却直接呆住了,眼前的少女呆坐在水里,打湿的衣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脸上的潮红惹得人不由得遐想。
“滚。”本是一句怒骂的话,在叶楚楚的口中却变成了一句呻吟。
不光是阙礼,连叶楚楚本人都愣住了。
阙礼这才意识到叶楚楚的不对,随及反应了过来,笑嘻嘻道,“安宁郡主,你是不是中了春药。需要本王子帮你吗?”
叶楚楚立刻紧张了起来,要是他这是趁人之危,她可是没有一点反抗力。
“本郡主不需要,你赶紧滚。”
阙礼伸手钳住叶楚楚的下巴,“郡主,现在危险的人可是你啊。万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郡主的声誉可就毁了。”
叶楚楚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楚楚凶狠的眼神在阙礼看来像是撒娇一般,“郡主求求我,也许我就答应了。”
楚之恒见叶楚楚一直没有回来,心下有些着急。
刚好皇帝已经离开,楚之恒立刻去找叶楚楚。
叶依依看见楚之恒离开了,也跟了上去。
她倒是想知道楚之恒看见叶楚楚跟别人偷情后会有什么反应。
楚之恒找到他们时,看到的是阙礼正勾着叶楚楚的下巴亲吻。
楚之恒拔出剑朝阙礼砍去。
阙礼早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在楚之恒朝他砍去的那一刻他立刻闪身躲开。
但脸上还是一痛,阙礼一摸发现流血了,“本王子不会破相吧。”
楚之恒本想揍阙礼一顿,却被叶楚楚拉住了,“楚之恒。”
楚之恒这才发现叶楚楚浑身滚烫,“楚楚,你怎么了?”
阙礼插嘴道,“她中药了。我想帮她来着,既然楚将军来了,那我就走了。”
楚之恒瞪了他一眼,“赶紧滚,我改日再找你算账。”
阙礼撇撇嘴,狗咬吕洞宾,转身立刻开溜。
楚之恒把叶楚楚从水里抱起,“楚楚,你怎么样?”
叶楚楚像没骨头似的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靠,“楚之恒,我难受,你帮帮我。”
叶楚楚泛着水雾的眸子看得楚之恒心神荡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楚楚,你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
叶依依躲在暗处看着楚之恒把叶楚楚抱走整个人暴跳如雷。
叶楚楚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好运,她安排的人死哪去了。
林墨站在马车旁看到楚之恒抱着湿漉漉的叶楚楚呆住了。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别多问,回府,顺便去请顾先生。”
林墨闭了嘴,另外安排人去请顾知秋。
叶楚楚整个人昏昏沉沉地,一个劲地往凉快的地方蹭。
楚之恒苦不堪言,“楚楚,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楚之恒,我难受。”
楚之恒抱着叶楚楚不吭声。
叶楚楚在他脖颈处嗅了嗅,一口咬了上去,楚之恒闷哼了一声。
叶楚楚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扒他的衣服。
“林墨。”
“属下在。”
“把车停下,你走远点。”
林墨虽然奇怪但不敢质疑,只好把车停在一旁,默默离远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楚之恒沙哑的声音,“林墨,走吧。”
到了将军府,林墨看到楚之恒抱着叶楚楚匆匆下了马车。
“林墨,顾先生来了后,让他直接来我房间。”
“是。”
他刚才好像看见将军脖子上有咬痕,林墨甩甩头,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
楚之恒亲了亲叶楚楚的额头,“楚楚一会儿顾先生就来了。”
叶楚楚眼神迷茫地看着他,“我不要他,我要你。”
楚之恒心下慢了一拍,“楚楚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
楚之恒狠狠地把叶楚楚抱进了怀里。
顾知秋站在门口看着林墨,“现在还需要我吗?”
林墨听到房内的声音有些脸红,“好像不太需要了,麻烦顾先生跑一趟了。”
顾知秋啧啧了几声,“还是你家将军会玩。”
“可怜我的徒儿啊,就这么被人糟蹋咯。”
林墨无语,“顾先生要不您先去忙吧,有事再叫您。”
这边宫里的宴会结束后,季渊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阙礼。
“这个小祖宗又跑哪去了。”
阙礼偷偷从后面拍了一下季渊,“找我呢?”
季渊看到阙礼脸上的伤,问道,“你脸上的伤是这么搞的?”
“被一只狗咬的。”
季渊无语,“王子您可千万不要再乱跑了,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女王交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薛公公这时走了过来,“阙礼王子,陛下有请。”
季渊点了点头,“麻烦薛公公了,我们一会儿就去。”
阙礼跟季渊对视了一眼,“那糟老头儿找我们干嘛?”
季渊立刻捂住他的嘴,“王子殿下,我们这是在梁晋慎言。”
阙礼眼神一瞟,季渊像是烫到了一样松开了手,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阙礼在后面喊到,“季渊,我错了,你等等我。”
季渊当做没听见,一个劲地往前走。
走到御书房时,两人被拦了下来。
季渊开口道,“麻烦向陛下禀报一声,阙礼王子求见。”
过了一会儿,太监喊了一声,“阙礼王子陛下请您进去。”
季渊本想跟着一块进去,却被拦住了。
“这时什么意思?”
“陛下只传了阙礼王子,还请季侍卫在外等待。”
阙礼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一个人没事。
季渊只好作罢,看着阙礼一个人进去了。
皇帝正在书房批阅奏折,阙礼跪了下来,“参加陛下。”
“阙礼王子啊,快快请起,赐座。”
皇帝把手中的奏折放到一旁,“朕既然叫你来就不拐弯抹角了,王子这次来梁晋到底所谓何事啊?”
阙礼拱手道,“陛下爽快。实不相瞒这几年天齐灾荒不断,百姓困苦,母后派儿臣来想向陛下祈求可否能减少每年的贡品。”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是朕欠考虑了,既然贵国灾荒不断,朕便允了。”
“多谢陛下。”
“朕还有国事要处理,王子自行退下吧。”
阙礼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陛下,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王子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
“陛下当年带走了天齐的圣女,如今圣女可否还在世?”
阙礼此言一处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不瞒王子,圣女当初随我来到梁晋后不幸因病去世了,朕对此一直深感伤痛。”
“那圣女可否留有子嗣?”
皇帝摆摆手道,“圣女未成婚嫁,怎会有子嗣一说。”
阙礼笑了笑,“曾经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今日见到安宁郡主后,我却改变了想法。陛下不觉得安宁郡主跟圣女有几分相似吗?”
“放肆。”皇帝大怒。
婢女们纷纷跪了下来。
“王子这是在怀疑朕在说谎吗?”
“臣不敢,只是圣女对天齐而言实在过于重要。臣一时失言,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冷哼了一声,“朕念你是天齐使臣的面上,今日便饶恕你。如有下次,朕一定重重责罚。下去吧,朕累了。”
阙礼拱手道,“臣告退。”
季渊在外面就听到了皇帝发火的声音,生怕他一怒之下把阙礼砍了。
见阙礼完好无损地出来了,季渊这才松了口气。
“王子,你没事吧。”
阙礼摇了摇头,“无事。”
“先回驿馆,我再和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