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侮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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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说了些激励鼓励的话，又说了一些注意点，然后她叫我们准备准备，那个时候五点钟左右的样子，后来我知道，不一定非要来的这么早，只是那会儿还算是新人，有一些讲课和培训，还有就是熟悉一下环境。
天爵是一个综合性的娱乐会所，唱歌、洗浴、棋牌、餐饮、客房都有，基本上就是一个楼层一个功能区，客房比较多，占了好几层。
我们化完妆，换完衣服，继续在休息室里聊天，叶子是六点多的时候过来的，她看到我，很亲切，还帮我带了零食。
在会所里上班，很多人基本上晚上不吃饭的，吃点小零食，因为等下要喝酒，吃的太多容易吐，吐了就很难看，所以很多人不吃，有时候下班了去吃点夜宵。
叶子说她脑子疼的可以，一整天迷迷糊糊的。
我说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下。
她说今天晚上还不知道去哪里睡呢，先上班，等下再说！
云姐是七点多的时候过来叫我们的，说包厢客人来了，今天大家穿的都是短裙，站起来，各式各样的美腿，白花花的一片，我觉得，这么多女人站在一起，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叶子是最后一个来的，裙子不太合身，有点小，她一直在那里拉扯，浑圆的屁股包裹的紧紧的。
她有点迈不开腿，走起路来像只鸭子一样，我一直笑她。
今天我和叶子不在一起，第一个包厢的时候，我没有被选到，她被选走了，第二个包厢我才被选到，那包厢里有六个男人，都是中年男人，我进去的时候，烟雾缭绕的，那味道，很让人受不了，如果对烟过敏的话，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呆。
有几个人把鞋子脱了放在玻璃茶几上，我一看到这样，我就觉得这些人没什么素质。
有时候，虽然我们没有权利挑客人，但是，从服务角度来讲，我们也希望服务那些素质高一点，脾气好一点的客人，至于出手大不大方是另外一回事情。
我们进去之后向他们问好，他们就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就是那种很不屑的样子，说话很轻佻。
云姐待了一会儿，便说：“几位老板有没有满意的？”
其中一个人就指着云姐说，你留下，另外都出去。
那时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素质低的人看起来都好像丑一点，素质高的人看起来都清秀一点。
云姐说，老板别开玩笑了。
他们就在那边哈哈哈的笑，笑的很大声。
后来他们还是点了人，用手指着我们，就你你你这样子的，那样子不太尊重人。
我找了一个客人坐在他旁边，那包厢挺小，几个人坐在一起基本没什么空隙，很挤的那种。
云姐检查了一下电视和空调之后便出去了，然后是服务生送酒进来。
“酒全部打开！”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说道，然后大家开始聊天唱歌，包厢里声音很大，一般说话都要贴着脸说，那个时候，男人总会沾点便宜。
我是感觉太挤了，坐在那里有点不舒服，我边上的男人，身上烟味很重，和我说话，就是要啃着我耳朵说的那种，我都能感受到舌头湿滑的气息，我就躲着他，缩一下脖子，侧一下身。
我感觉的出来，那个男人也不是经常来玩的那种，手法套路不是很老道，占点小便宜就洋洋自得的那种。脸上干瘪瘪的，没什么肉，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神的，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喜欢往别人衣领里面看。
我坐在那里，他还朝四周围看看，看看别的女人长啥样，看了一圈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手放在我膝盖上，摸两下，又放回去。
然后他说喝酒，啤酒喝半瓶，放下，给我递一瓶过来，叫我喝。
我喝两口放下，就和他又一茬没一茬的聊，那个时候，我就想笑，他问的都是文质彬彬的问题，和我谈新闻，这种男人，来的不多放不开，讲的话也和整个气氛不搭，不过客人要聊什么我就聊什么。
他后来凑上来问我，他说胸能不能摸？
我说不能，然后他把手放下来，就放我背上，然后趁机摸几下屁股。
做我们这行的，有主动的，也有欺负老实人的，一般都看人，有些人看上去有钱一点，就会主动一点，有些人，你让他摸了，也掐不出油水来的，你就不让他摸，他也不知道套路，也不懂，没钱的胆子都很小，没底气，不敢乱来，所以都是偷偷摸摸的，样子看上去看猥琐。
坐我边上的是青青，她做这行比我久，不过她好像不太爱说话，属于冷美人型的，她边上就是那个男人，那个很狂很没有素质的男人。
那男人手放在青青的腰上，把青青搂在怀里，然后把酒瓶子放到青青嘴边，要她喝酒。
我看到青青喝了两个之后，用手捂住了嘴，好像有点想吐，皱着眉头。
“怎么，喝两个就不行了，我去别的地方，一般她们上来，都五六个的喝的！”那男人说道，双目圆瞪，一脸凶相。
“哥，让我缓一下陪你喝！”青青陪着笑说道。
“缓什么缓，来来来，再走一个，走一个我们唱歌！”那男人又拿起一瓶酒，推到青青嘴边。
我看到青青笑了笑，又把酒接了过去。
不过她喝了两口，就不行了，那样子要吐。
她从沙上下来，捂着胸口蹲到地上，头埋在两腿间，长长的头披散在肩上。
我看那男人手指指着她，示意别人看，然后在那里摇头，在那里笑，然后一群人在那里笑，我看到和我一起进来的几个小姐妹脸色都不太好。
青青抬起头来，脸色不太好，她说：“哥，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来姨妈了，能不能少喝点？”她是那种祈求的语气，眼巴巴的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就在那边笑，然后说：“你也真够拼的，来姨妈来还出来接客，这么缺钱，哈哈，我也是够倒霉的，选个一个见红的。酒不能喝，摸不能摸！”那声音很难听，带着鄙夷。
那会儿我就在边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蹭的一下站来起来，我说：“哥，我帮他喝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