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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狗血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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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默面沉如水地走近,越欣欣只得露出讨好的笑容。

“我跟灵儿闹着玩呢!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其实我对她超好的,你看我给她买了多少冻干!我家小黑都很嫉妒呢!”

陈默在她跟前坐下,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喋喋不休,伸手撩开耳边的长发,露出白色纱布。

在视频中他就注意到了这处伤,但是被纱布挡着,看不清里面。

越欣欣一动也不敢动,他不是为灵儿来的?是为我的伤?

心里有一丝小温暖,有些人就是属于面冷心热的那种。

可是!

眼下这个情景,想到自己穿的单薄丝质睡衣,还是吊带的!越欣欣真想捂住脸,这、这、这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啊!

“一点小伤,没事的啦哈哈!”她想挡开陈默的手,但是手腕一紧,被牢牢抓住。

陈默一点点掀开纱布,看到雪白肌肤表面的狰狞伤口。

掀纱布的动作牵扯伤口,越欣欣疼得一咬牙,只得侧过头去。行了,看过就好了哈,可以放开我了。

陈默却没有动,凝视伤口深处,可以看出强大法力争斗留下的痕迹,其他部分都处理得很好,只是这药膏?

他把纱布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微微皱眉,现在的医生就是这么敷衍了事!

而且好像用了很多天的样子,不会已经渗入深处了吧?

他凑近一些,用力嗅了嗅伤口,果然!

越欣欣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这、这、这又是干什么?

她感到陈默的脸贴近脖子,差不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呼出的气流喷在她胸口,慌得她差点没跳起来!

这种场面,跟言情剧的狗血镜头有什么区别!太让人脸红心跳了,求求你住手啊!

陈默依旧沉浸在思索中,渗入虽然很糟糕,但也没关系,我再配一副方子吧!只是本来很简单的事,现在搞得很复杂!

他心里已经有了把握,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越欣欣脖子僵硬,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

“你怎么了,还有哪里受伤?”

越欣欣回过头,干笑二声。“没有!”

陈默看到她肩头手臂有一些烧灼的疤痕,毕竟才几天而已,没有好得那么快,不可能像原来一样。

“你这儿……”

“真的没事啦!”越欣欣已经忍不住了,逃也似的冲进卫生间。

等她换好一套短袖家居服出来,陈默正在厨房守着煤气灶,里面炖的是给越欣欣的膏药。

越欣欣看到他,下意识就要转身进房间。

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没有完全压下去呢!

“你过来!”陈默叫住她。

越欣欣硬着头皮走过去。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宁可一个人硬抗?送你去医院的人是谁?他是傻子吗?给我添了多少麻烦!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

越欣欣挠挠头,从责备的口气中,她听出了些许关切之意。唉,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哈哈!对了,你看这个。”

她从收纳铜镜里掏出那个铁疙瘩,这东西还在左冲右突,到处乱撞。

陈默把铁疙瘩放在掌心看了看。

“是靡音笛。一个古老的邪物。是不是还有一支骨笛?”

越欣欣连忙取出那支白色短笛。

这短笛是很久之前一位修魂者的武器,修魂者死亡之后,短笛遗落,在沉寂许久后被一个不知名的灵魂借宿。

灵魂吸取残存在短笛内的修魂者精华灵气,不断修炼自身,逐渐成为一种既不是鬼修,也不是修魂者的幽灵。

“不需要去管这个幽灵,你只要铸炼骨笛即可。炼成之日,这个幽灵自然就会消亡。”

陈默告诉她铸器、炼化的阵法,只要用体内真炁组建这个法阵,不断浇灌于器物之中,铸成的器物叫做法器,自然而然听从主人的指令。

其实这与御剑的原理相同,但不同的是,刀剑是直接接触御使的,更加灵活方便,换一个主人也照样可以用。法器则会认主,所以铸炼别人的法器相当于革旧图新,需要消耗更多真炁。

“或者让我一掌劈死这个幽灵,更省事!”陈默说。

越欣欣连忙把铁疙瘩抢过来。“不行,得留活口!”

陈默关掉煤气灶,打开砂锅盖子,里面的药汤非常浓稠,用勺子舀起来不会往下掉。

他把药抹在一块干净的消毒纱布上。“转过去,给你上药。”

越欣欣感到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赶紧去接纱布。“我自己来吧!”

陈默拨开她的手,不说话。

看着他脸上不容置信的神色,越欣欣心里叹气,乖乖把脸侧过去。

没事,反正衣服已经换了。

药膏一贴上脖子,越欣欣嗷一嗓子叫起来。“好烫!”

才刚出炉的药往伤口上贴,陈默你是要弄死我!

“热的效果更好!”

“不要啦!”

越欣欣转身就逃,没走几步被陈默追上,从背后拽住手臂。她奋力反抗,但哪里是陈默的对手,另一只手也被拽住,反剪在背后。

陈默稳稳站定在她身后,十指轻松捏住两只手腕,叫越欣欣老老实实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越欣欣动弹不得,简直欲哭无泪。这是上药吗?这是上刑!

陈默的疗伤手段,都这么简单粗暴吗?上次从后腰灌入的灵力,把她痛得死去活来,这次的药膏能脱层皮!

眼看着那块纱布就要盖下来,越欣欣拖着哭腔哀求。

“拜托你轻一点,轻……嗷!”

越欣欣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默松开她,又拿来绷带替她缠上。

越欣欣含着泪花,气呼呼地朝他一瞪眼。

“下手这么重,你故意的!陈默你真的很讨厌!”

陈默淡淡地瞟她一眼,不理会。贴也贴上了,烫也烫过了,爱咋说咋说!

要说故意,倒也真有那么一点儿。

躺在医院的时候,宁可叫别的男人照顾你,也不打给我,活该!

手里的绷带灵活地绕了一圈,他一手撩开头发,又绕一圈。

长发在手里的感觉有些奇异,顺滑又轻柔,好像捧了一股水流。

有几次手指触到颈部皮肤,同样很顺滑,但比长发更温暖,更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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