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郎爱银医院大闹 牛敬茹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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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爱银知道牛敬茹的具体位置后,要去找牛敬茹。
杜迁怕妈吃亏,也怕妈惹事。
杜迁说:“妈,我跟你一块去。”
郎爱银不想儿子杜迁跟着去。
去找牛敬茹打架,牛敬茹什么话都有可能说出来,她怕牛敬茹说出杜迁不是她亲儿子的事。
郎爱银说:“不用你跟着去。你妈和人打架,什么时候用得着别人帮忙了?”
杜迁说:“妈,我怕你惹事!”
“你妈懂分寸。你妈不会惹事。放心吧,你妈不会被警察抓走。”
“是。”
“这事一定不能对你爸爸说。”
“是。”
“敢对你爸爸说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是。”
郎爱银走了。
杜迁在那里发愣。
……
郎爱银去医院找牛敬茹。
她来到医院。
她先去方路的病房。
她来到方路的病房。
她见这个病房没牛敬茹。
她又去方路他奶奶的病房。
她又来到方路他奶奶的病房。
这回她见到牛敬茹了。
牛敬茹和方广庆都在这间病房。
郎爱银一见牛敬茹,她用手一指牛敬茹,她冲牛敬茹嚷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敢勾引我丈夫,快把我丈夫给你的钱给我!”
……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牛敬茹吓了一跳。
一开始的时候,牛敬茹没认出郎爱银来,郎爱银嚷完那些话后,牛敬茹才认出郎爱银来。
牛敬茹一见是郎爱银,她气得直哆嗦。
牛敬茹早想和郎爱银拼命。
郎爱银主动找她,还用话侮辱她,她能不气吗?
……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方广庆吃了一惊。
方广庆和牛敬茹很恩爱。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方广庆没想到有人指责自己妻子是小三。
方广庆心说:我妻子很本分啊,我妻子怎么会是不要脸的小三?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的小三,一下子让方广庆蒙了。
……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病床上躺的方奶奶吃了一惊。
方奶奶本来就是因着急住的院,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儿媳妇是不要脸的小三,方奶奶更接受不了。
方奶奶是老人,她是老思想,她更接受不了那个。
方奶奶心说:我儿媳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勾引人家丈夫让人家媳妇找上门?
方奶奶一着急,她又晕过去了。
……
方广庆见娘又晕过去,急忙按铃叫医生。
牛敬茹望着郎爱银,她的火大了。
牛敬茹心说:你诽谤我,侮辱我的名声,把婆母气成这样,我跟你拼了!
在病房和郎爱银打架,牛敬茹怕伤着婆母,也怕待会医生来抢救婆母的时候,影响医生抢救婆母,牛敬茹想出去和郎爱银打。
在病房和郎爱银打架,郎爱银那张破嘴指不定说什么,一口一个勾引她丈夫,牛敬茹也不想再让丈夫听到那样的话。
牛敬茹一拉郎爱银。
牛敬茹说:“你我出去说话?”
郎爱银见把牛敬茹的婆母气晕,她有些害怕。
郎爱银心说:出去说话就出去说话吧。
出去说话,方老太婆(方奶奶)气晕的事,我可以往外推;
在这里说话,还让方老太婆(方奶奶)生气,说有责任就有责任。
……
牛敬茹和郎爱银来到医院门口的广场。
牛敬茹问郎爱银:“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
郎爱银说:
“今天我来找你,有三件事。
第一,把我丈夫给你的那张银行卡给我,那是我们家的钱;
第二,我让你答应我,今后别在勾引我丈夫;
第三,我让你答应我,今后不要在我亲生儿子杜迁面前胡说八道,说我不是我儿子的生身母亲。”
牛敬茹说:
“你的第一个问题:你丈夫之所以给我钱,是我儿方路在你丈夫的公司出了事,是你丈夫对我儿的补偿,那张银行卡不能给你。
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没有勾引你丈夫,你放心,我不会勾引你丈夫,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的第三个问题:真金不怕火炼,如果你儿杜迁是你亲生儿子,何必怕别人乱说!”
郎爱银说:
“你必须把那张银行卡给我。
如果卡上的钱用了,你给我把用去的钱补上。
那些钱是我们家的,卡上的钱是你的吗,你就想要。
我的第二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不答应,你等着瞧。”
牛敬茹说:“银行卡是你丈夫给我的,想要那张银行卡,让你丈夫来要。”
“呸,不要脸的小三,还想见我丈夫!”
牛敬茹说:
“谁是不要脸的小三?
谁破坏了谁的家庭?
当初的杜氏集团副总经理夫人是我!
当初你是我丈夫的秘书,是你勾引我丈夫,是你不要脸硬上我丈夫的床,害得我和我丈夫离了婚!
我还没说你不要脸,你先说起我来了!”
郎爱银说:“当初你和你丈夫离婚,怪你没本事,不能怪我!”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敢承认吗?”
“你问。只要是我干的,我就承认。”
“你欺负我儿子方路了没有?我儿子方路被打,是不是指示猪头干的?”
“不是。不是。你儿子方路被打,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
牛敬茹的那些话,气得郎爱银脸色铁青。
方路被打的事真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郎爱银说:“你还敢冤枉我,我打死你!”
郎爱银和牛敬茹话不投机,她们撕打起来。
郎爱银一边打,她一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要我们家的钱,还冤枉我,我打死你。”
牛敬茹一边打,她一边说:“你指示人把我儿子打成重伤,把我婆母气得住院,我和你拼了!”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架,周围有好多看热闹的。
周围看热闹的在那里议论:
“怎么了?”
“正房和小三在这里打架。”
“谁是正房,谁是小三?”
“谁都说自己是正房,谁都说对方是小三。谁知道哪个是正房,哪个是小三?”
牛敬茹的长相一般,她是普通农民,她风吹日晒皮肤发黑,她岁数也大些了,也面色憔悴。
也有人这么议论:
“你丈夫找这样的小三,你丈夫也没长眼。”
……
牛敬茹和郎爱银撕打在一起。
郎爱银是母老虎,牛敬茹能打得过母老虎吗?
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怎么和母老虎打了个差不多?
牛敬茹是真打,郎爱银不是真打。
虽然都是打,她们目的不同。
牛敬茹是真打。
牛敬茹心说:我儿子被你们打成重伤住院,我婆母被你们气得住院,我没法活了,我和你拼了。
郎爱银不是真打。
郎爱银想的是,要回那张银行卡,警告一下牛敬茹,让牛敬茹别勾引她丈夫,让牛敬茹别说儿子杜迁的身世。
虽然牛敬茹冤枉郎爱银,说儿子方路被打是郎爱银指示猪头干的,郎爱银不是太气。
郎爱银经常干对不住人的事,她不大在乎别人说她什么?
因母老虎不是真打,所以她们打了个差不多。
……
郎爱银和牛敬茹打着打着,郎爱银把牛敬茹抱住,郎爱银抱住牛敬茹后,就翻牛敬茹的衣服兜。
郎爱银一翻,她把那张银行卡翻出来了。
郎爱银把那张银行卡拿在手中。
郎爱银拿到那张银行卡后,她想走。
牛敬茹不干。
牛敬茹心说:那是我儿子和我婆母救命的钱,你不能拿走!
牛敬茹想抢。
牛敬茹一抢,她的手抓了郎爱银的脸一下。
牛敬茹的手在郎爱银的脸伤抓了五个手指头印。
这一下郎爱银不干了。
郎爱银说:“我没打你,你敢打我!”
母老虎真发威了。
母老虎一真发威,牛敬茹不是母老虎的对手。
牛敬茹被母老虎摁倒。
母老虎将牛敬茹骑在身下。
郎爱银说:“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