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前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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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许大茂，领导的菜也弄好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不用曹风盯着了。
虽然还没到下班时间，可要是能提前走，曹风才不愿意在食堂待着。
毕竟不管是傻柱，还是曹风，都不是听话的乖宝宝。
把铝制饭盒装进网兜里，曹风交代了杨师傅和马华几句，背着手，提溜着网兜，走出了食堂。
见曹风走了，一旁的杨师傅问马华:“马华，我听说你师傅跟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住一个院啊？”
马华点点头，说道:“是，他俩是住一个院儿。可俩人不对付，天生的冤家对头。杨师傅，您来的时间短，不知道，我跟您说，每回许大茂，邀请电影发行站的吃饭，我师傅准治他一个服服帖帖。不信您等着瞧！”
曹风提溜着网兜，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大门，竟然没人过问，由此可见，傻柱的行为，已经让人见怪不怪了。
出了大门，腿着往家走，心里想着，要是有钱了，得赶紧整一辆自行车，这以后日子长着呢，光靠俩腿哪儿行。
正走着呢，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香味。
不用看曹风就知道，肯定是棒梗带着俩妹妹吃叫花鸡呢。
走近前偷偷打量着三人的一言一行，曹风不禁竖起大拇指。
不管以后怎么样，这个时候的棒梗，还真有当哥哥的样子。无论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想着俩妹妹，从来都不吃独食。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棒梗之所以敢偷许大茂的鸡，还要怪傻柱。
如果不是他纵容，棒梗未必能练就那么大的胆子。
看了一会儿，曹风突然想起什么来，快步又走回了厂子。
回到四合院，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竟然没人搭理曹风，从这点就能看出，傻柱的人缘儿，在院里并不怎么好。
来到中院儿，就看见秦淮如，大冷天的，穿着蓝底白花的棉袄，下身系着围裙，正在水龙头前洗衣服呢，脸，手，包括鼻子，都冻的通红。
打量了一会儿，曹风突然明白傻柱，为什么不愿意娶秦淮如还一直往跟前凑了。
有这么一个风韵犹存的大美女陪着搞暧昧，换我，我也乐意！
轻轻走到跟前，摘了手套，偷偷在秦淮如的脸上摸了一把。
不得不说，秦淮如的皮肤真好，丝丝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
脸上多了一只手，秦淮如先是一惊，见是傻柱，她并没有生气，原本愁苦的脸颊也挂上了笑容。
拿起手里的湿衣服，故意一甩，水花四溅，弄的两人一头一脸。
近距离看着秦淮如，曹风笑了，是自己喜欢的菜。
秦淮如见到傻柱笑了，她也笑的更开心了，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
曹风见秦淮如这神态，绝对可以肯定，她喜欢傻柱。
擦了擦脸，曹风开玩笑地说道:“嘿，不劳您大驾，今个洗了脸了。你等哪天我忘了的，再来找您。”
对曹风的臭贫，秦淮如没在意。眼神往下一瞟，立马看到了曹风身后拎着的饭盒。
“饭盒里装的什么呀！”
秦淮如笑咪咪的，明知故问。
曹风提了提饭盒，直言道:“今儿不成，今儿答应我妹妹了，下回。”
这不是曹风编的理由，而是傻柱就是这么想的。每回有好吃的，只要妹妹赶上了，就没秦淮如的份儿。
他之所以纵容棒梗，是觉得棒梗跟他一样，都是疼妹妹的人。
见没了饭盒，秦淮如的笑容立马少了一半儿。
曹风想了想，说道:“别惦记我的了，今儿你们家仨孩子可不缺嘴。棒梗带着俩妹妹，跟那工厂院墙外头，弄一只叫花鸡，做的还不错。我打哪儿过的时候，香味都把我勾住了。走进一看，仨孩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就是不知道那鸡是哪儿来的？我能告诉你的是，反正那鸡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
曹风说到这里，用眼神儿指了指后院许大茂家，目的不言而喻。
说完这些，给秦淮如打了个预防针，曹风跑进了自己的房子。
而秦淮如，听了曹风的话，站在那儿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想些什么。
回到屋里，曹风拎着这饭盒里的半只鸡，炖也不是，不炖也不是。
有着‘傻娥’之称的娄小娥，当着秦淮如的面都敢说鸡不是傻柱偷的，难不成是你家棒梗偷的这样的话。这就说明，很多人都知道傻柱是冤枉的。
只是，这些人，或者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或者抱着整治傻柱的心态，故意的。
还真应了那句话，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曹风想着，这个事儿，如果自己不认，那棒梗就躲不过去。
且不说后来棒梗这小子怎么白眼狼，单就眼下来看，他不失为一个好哥哥。这么小的孩子，如果背个贼名，在这个时代，确实会让人抬不起头。
这小子又没爹，自尊心还贼强，背上这个名声，那就算是废了，同学之间的闲言碎语就能毁了他。
曹风不会因为棒梗以后做的事儿提前迁怒他，但偷鸡这个事儿，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轻飘的躲过去。
这要是不给他个严厉的教训，让他长点儿记性，恐怕这孩子以后还是学不了好。
“看在你是傻柱纵容出来的份上，也看在我对你妈有想法的份儿上，小子，我就帮你一回。”
嘴里念叨着，曹风把饭盒里的鸡，倒进砂锅，放在炉子上加热。
知道这只鸡的下场，曹风也就懒得配材料了，反正炖的时候，已经把滋味弄的足足的了。
好不容易拎来的，不能都便宜了许大茂，在这只鸡热透了以后，曹风拿着筷子，捡好肉夹了几筷子放在饭盒里藏了起来。
就这这还不算，曹风挑自己喜欢的，也吃了几口。
这时在看，砂锅里的鸡，除了骨头，没剩几块儿肉了。
加水，用剩下的骨头，炖着鸡汤。
热气儿上来以后，曹风提鼻子闻了闻，虽然有香气，但不多，就不知道这次许大茂的狗鼻子，能不能顺着这点儿味找过来。
弄好了这一切，曹风躺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等着好戏上演。
许大茂回到家，发现笼子里的鸡少了一只，立马喊娄小娥，询问这鸡怎么少了一只。
寒冬腊月的，天儿那么冷，娄小娥在床上躺一天了，哪儿会注意这事儿。
只说不知道，还以为是许大茂拿去送人了呢！